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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召唤

第五章 召唤

刚才真的是空袭吗!?作为老兵的约瑟芬当然不这么认为。她可没有糊涂到连炮击和空袭都分不清楚。天空一片宁静,大地也是,传出来的并不是飞机引擎的轰鸣声,而是炮弹划过空气时的呼啸声。最后再是如同闷雷般的爆炸声。这绝对是炮击!

难道冬木市爆发了陆战?谁家打仗只有炮声没有枪声呢?即使是火力覆盖,也不可能穷酸到只打几发炮弹吧?

约瑟芬的使魔——一只小仓鼠也从街上回来了。同样的,全市所有士兵被虫子控制的消息也被约瑟芬掌握了。这无疑是一个最坏的消息,因为某个敌人占据了绝对的人数优势。

随即又是Berserker大战Rider的消息,双方在西边的柳洞寺开战,所有的炮击都是Rider宝具造成的,这更让约瑟芬感到恐慌。虽然从表面上来看,Rider的攻击连Berserker的皮毛都没伤到,但是Rider仍然具有顶尖从者的实力,把Berserker换成任何一个其他英灵,死亡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恐怖的火力支援能力,一流的反应能力和侦查能力,无疑是一流的从者。

圣杯战争已经频临开始,而自己还没召唤出从者,现在的冬木市危机四伏,如果就这么简单的对待绝对死无葬身之地。不行,今天晚上必须召唤出从者,要不然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就不好说了。

她迅速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蕾雅,告知她迅速到地下室开展召唤从者的工作。蕾雅从床上醒来,睡眼惺忪地看着约瑟芬,脸上还有些许怒气——蕾雅有起床气,但约瑟芬丝毫没有注意这一点。

约瑟芬又急急忙忙地搬出了圣遗物,那把令人闻风丧胆的宝剑“定秦剑”,急忙走进地下室,走到了两座召唤阵面前,把圣遗物摆在正中央。

即使有令咒,她也还是恐惧这把剑的主人,那个几千年前杀人如麻、冷血残酷的暴君。也许无法控制,也也许会酿成大祸。但现在没有办法,再不召唤出来的话,她和蕾雅就彻底丧失了参加圣杯战争的资格。

蕾雅姗姗来迟,她慵懒的走到召唤阵面前,显得格外的不情愿。

“蕾雅,快点调整状态,我们要开始召唤了。”

蕾雅不情愿地伸展了一个懒腰,随即摆正了姿势,准备召唤英灵。

不管他是什么样的暴君,如果连召唤都召唤不出来的话,那根本就一点用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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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南部的森林。

弘业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他已经用朱砂在地上画好了符阵。这个阵不仅有朱砂,还有些许糯米饭、清酒和碎熟鸡蛋所组成。

这并不是英灵的召唤阵,而是邻国道教最传统的招魂阵。Saber的名额只有一个,而自己根本就没有圣遗物,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剥夺对方的从者。

从者本身就是历史上存在过,并死了的魂魄,是使魔,所以招魂阵这种东西就可以招显魂魄,让他人的从者现身于此。

他深呼吸了两口气,重新梳理着这个魔术坑爹的副作用:手上的令咒不能控制从者,自己不能给从者提供魔力,而且只要从者存在一天,招魂者就要损失生命力,减损自己的寿命。

这种自残式的召唤方法无异于自杀,但根本没有办法,如果连英灵都召唤不出来,那一切都是痴人说梦。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目的。

他要找到父母死亡的真相,他要让那些心存侥幸的日本帝国军队的魔术师彻底丧失希望,乖乖地接受投降。以及,他内心深处的另一件事……

抱着这个念头,他毫不犹豫地将一壶酒撒在招魂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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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十五,召唤仪式开始。

约瑟芬和蕾雅同时举起右手,开始进行召唤仪式。地上的召唤阵开始发出刺眼的光芒,地下室回荡着强烈的风暴。

“一定要赢下圣杯战争。”这是约瑟芬的想法。

“我会证明我不会比姐姐差。”这是蕾雅的想法。

两个人抱着各自的想法,同时开始念起了那个古老的召唤咒语。

纯银与铁。与基石签订契约之大公。 筑壁于降临之风前。闭四方之门。自王冠而出。

于前往王国之三岔路上循环往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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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草薙弘业迅速反应过来,他也开始了自己的招魂仪式。他念动着口诀。

“荡荡游魂,何处留存,三魂降临,气魄来临,某某魂兮归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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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芬突然感觉身体好像被鞭打了一样,就像触电的感觉,全身突然软了起来。眼睛发黑,仿佛一发子弹击中她的身体一样。她以为是召唤英灵的正常反应,便咬着牙坚持念着咒语。

“闭却(盈满)。 闭却(盈满)。 闭却(盈满)。 闭却(盈满)。 闭却(盈满)。 周而复始五回。 然盈满之时便应废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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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业的招魂阵发出朱红色的光芒,狂风吹拂着周边的树木,卷起千堆树叶。弘业本人身体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咬,让他的鼻子流出了鲜血。但他并不在意——自己连731部队的实验都经历过了,这算什么呢?

他继续念出禁忌的咒语。

“慧元江边玩,金刚列两边,千里魂灵至,急急如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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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芬强咬着牙齿,忍受着钻心的疼痛。她坚决不能放弃,为了艾德费尔特家族的荣耀;

弘业也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为了真相,为了和平,他只能这么做,他从未放弃过,十年的卧薪尝胆只是为了这一天!

两个人同时念下禁忌的咒语。

――――宣告。 汝之身体听吾号令,吾之命运系于汝剑。 如遵从圣杯之归宿。顺此意、从此理者,回应吧! 于此起誓。 吾为成就世间一切善之人。 吾为施行世间一切恶之人。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 从抑止之轮而来,天平的守护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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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音到处,灭罪消愆;宝号宣时,扶危救难。汝为救世之人,化为万民之光,若应此情此况,愿请君速速归来。吾以吾之魂魄,献于君之身——守护于圣殿的将军啊!

两边同时爆发出了强烈的风暴。

约瑟芬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晕倒了过去,汗水沾湿了她的衣裳。蕾雅本来想扶起姐姐的,但她惊奇地发现,姐姐的召唤阵上空无一物,而自己的召唤阵上伫立着一个人影。待烟尘散去之后,蕾雅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那是何等伟岸的身姿,何等威严的男子!他头戴金色冕冠,身穿黑色龙袍,形象严肃、凄冷而又充满肃杀之气;他的脸又是何等英俊,把东方男人最英俊的一面全部收纳于一体。

在他的身上,笼罩着无上的威严和气场。盯着眼前的这位男子,蕾雅全身软了下来,跪在地上。与他相比,蕾雅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sevent ,Saber响应召唤而来,你就是我的Master吗?”男子盯着软瘫在地上的蕾雅,用洪亮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他的脸上充满了傲气,以及无可企及的帝王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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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业这边,他虽然忍住了疼痛,但还是没有了力气,只能椅在一株大树下,盯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那是瞬间改变周围气场的魄力。弘业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让人忍不住俯首称臣。天地万物仿佛为她而生,日月星辰仿佛为她而转……这一切都源自一个少女身上。少女身穿黑色龙袍,头戴金色冕冠,面貌犹如绽放的荷花般纯洁,让人凝视且不敢呼吸。

没人能想到,一个少女身上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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