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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少女變得消沉

第六章 少女變得消沉

早上少女从床上起来,今天也是睡得不安稳。

简单梳洗,然后换好衣服,接着美星便离开公寓。

「早上好。」来到店内,虎便对她说道。

「早安。」美星回答道。

帮派战争以后,虎的态度并没有什么转变。

「今天是吃什么?」

「素面。」

而我亦没有告诉他任何事情。

男人走进厨房,我则是随意找个位子坐下。

其实,虎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对我的事毫不在意?还是说只是在等待着?

「假如……虎真的问起来,那我又应该怎样回答?」

……不,其实我亦不知道应该怎样提起。

『你到底要消沉都什么时候?』

美星抬起头,只见一个(只?)像年兽一般的东西坐在她面前。

祂就是从属斗部的一百零八星之一的地勇星。

回想起那天的事,我的身体便不由得颤抖起来。

「我……杀人了。」

『那又怎么了?不就是杀个人吗?」地勇星只是问道。

「为什么……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斗部的星主,功能就类似仰止力一样的东西。』地勇星接着说:

『阻止社会秩序崩溃,又或者加速其崩溃的速度,杀人是其中最有效的方法。』

「就像水浒传那样吗?」

『没错,一百零八星降世,然后重创了摇摇欲坠的北宋王朝。』

「我都不知道……」美星这么说道。

『咦,不知道?』地勇星露出困惑的表情。

「对不起………」美星接着说:「我……完全不知道……」

『怎可能!?你姑且也是斗部的人吧!』

「呜!」美星被吓了一跳。

『怎会这样………』比起愤怒,地勇星只是说:

『那……那我不就是再次把无辜的人扯进来了吗………』

就在这时,虎突然出现说:「面煮好了。」

「哇呀!!」美星吓得尖叫起来。

「怎么了?」男人露出不解的表情。(看不到地勇星。)

「…不,什么都没有!」

呼……呼……美星按着胸口说。

「……美星。」虎在她面前坐下说:「我那想谈谈那天发生的事。」

「咦?」果然要问了,我应该怎样回答才对?

「那一天,」男人对她说:「没有人是正义的。」

「咦…?」这是,什么意思?

「帮派战争做的只是争夺地盘而已。即使易主,他们做的都不会变。」

虎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他要说这番话?

「慢着……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话?」美星打断男人的话说:

「难道你想要跟我说我没有错吗!?」

「不,都是错的。无论是你还是我。」

「呜………!」回想起当晚发生的事,少女便落下泪来。

「但是,在场的人当中只有你的作为是合乎『义』。」

就在这时,虎除下墨镜,然后开始自白。

「我曾经是这些帮派的一员。明明早已经退下来,但又因为以前的同伴而作出行动。」

无视美星的反应,男人就像自言自语一般说着。

「明明就知道这是错误的,但依然投身下去了。」

「咦………」

「我知道那一晚发生的事绝不简单,当中有不少的事我都无法理解。」

「但是,我不会问。」男人正视少女的脸说:

「谢谢你,假如没有你的话,当时我肯定已经死了。」

早上的谈话后,美星向男人请了下午半日的假,然后来到道长的家。

「哟~来了吗?正好我要吃午饭呢!要来吗?」

道长一脸悠闲地问道。

『真是的,没想到和你家伙的再会居然会是在饭局中……』

这时在桌上有三道简单的家常菜(小光预备的)。

虽然都是翻热的,但都传来很香的味道。

「那、那个,今天前来是为了之前的事……」

「好了好了~社交令辞就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道长笑着说:

「先吃饭吧~你此行应该不只是来道谢的吧。」

就在这时,地勇星便问:『喂,臭地仙!我的供奉吗?』

于是,一盘狗粮便放在祂面前。

『我是狗吗!?』魔星翻盘(?)大吼。

吃完午饭之后,两人便开始了正式的谈话了。

地勇星则是在一旁观看两人的对话。

「那么,有什么事?」道长开口问。

「…那个,可以先听我的自白吗?」

「但说无妨。」

「我是斗部陈氏的长女。」美星开始说:

「因为有灵根的关系,我可以见到斗部的大家使役繁星做不同事情的样子。」

正如小孩子会对父母心生憧憬那样,我对斗部的众人都心生憧憬。

「但是,我没有天资。」

五行素乱,而且具有各种不同的缺憾。

不要说使役繁星,就连最简单的导气入体也未必做得到。

灵根本应是小数人的天资,然而美星拥有的却是出现机率接近零的「残缺灵根」。

「我非常的不甘心,所以变得不择手段了……」美星接着说:

「之后的事,道长你应该都知道的才对。」

「嗯……」道长只是问:「你后悔了吗?」

「后悔……应该没有,但总觉得不是自己所想的样子……」

「自己所想的样子?」道长接着问:「那到底是怎么样的样子呢?」

「咦?怎么样……」

「不,应该要问的是,那个『样子』真的存在吗?」

「咦……?」美星依旧一脸不解。

「少来给我开玩笑了~你这个臭小鬼。」道长一脸爽朗地说:

「你根本是在毫不知情的状态下混了这趟水。只是因事情的表像光鲜而投身下去,这不过是任性而已。自以为是也要有个谱啊!臭小鬼~~~」

「我、我才不是臭小鬼!」美星反驳道。

「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办?好好想吧~臭小鬼。」

一会之后

莫名奇妙地训了一顿后,美星离开了道长的家。

『…那么,正如那个地仙所说的。』地勇星开口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咦,这是什么意思?」

『你基于憧憬而追求力量,但却发现这并不合乎你的梦想。』地勇星接着说:

『假如你并不后悔的话,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寻找干下去的理由。』

「…我,并不后悔。」美星回应说:「但要我为此而杀人实在……」

「好可爱。」一把声音响起。

「呜!」不知为何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于是美星便头也不回地避开了。

「是谁?」回头一望,只见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学女生正站在原地。

没错,这个不知为何散发着漆黑的气息的少女就是小诗。

「这、这孩子不就是道长他的……」

散发着漆黑气息的少女发出了喘息,露出了无意思的「表情」。

「不要妨碍我……」

少女二人同时出手,攻和守的过程在一秒间同时出现。

「到、到底发生什么了!?」美星被自己快速的反应吓呆了。

『那是因为我的关系!快一点应对啊!!』魔星大吼道。

接着,小诗又再次出手了。

伸手、挡下、伸手、挡下……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两人没有武术底子,动作亦是小孩子耍闹的程度。但速度却超出了肉眼的观察化成了残象。

如果用摄影机拍下,事后会发现两人的连招每次大概只占一两格的影带,是连某个已故武打巨星都会从墓里爬出来呕血的程度。

达达达达……在一个悠闲的下午,一个小学生和一个初中女生正不相上下地「耍乐」(?)着。

两分钟后,美星开始体力不继。

『怎会!?不管怎样,斗部从属的星主都相当一个筑基后期的修真者啊!!』

这个小姑娘从被杀到现在也不过两星期吧!?区区一个凝气期怎会……

反观小诗,她的瞳孔由乌黑变为混浊,口张开来,除了呼吸以外什么都没有做。

『是呼吸法吗?她竟然在战斗的同时持续不断的吸入灵气……』

「糟了!」就在这时,小诗用了一记虚招,令美星露出了破绽。

『但无论如何,这也太强了吧!?』魔星大吼着的同时被抓了。

「好可爱……」把魔星抱在怀里的小诗发出满足的声音。

不过她正好背对着镜头,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

「…………」一脸呆然的美星站在原地。

「这……这……这……」美星带着哭音大叫:「这算什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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