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米拉琪打着哈欠走出了房门,发现许多人围着自己的门的旁边。
“什么情况?”
带着疑问,她挤开了人群,看到地板上铺着许多杂草,长野直夏蜷缩在上面,一边睡,还一边打着呼噜。
“快醒醒!”
米拉琪连忙将长野直夏晃醒。
长野直夏揉揉眼睛,看到米拉琪蹲在自己身旁,连忙不耐烦推开她。
“你要干嘛?我没睡你房间里!”
“你这样会感冒的!”
米拉琪没有理会鹤宫哲野的话,连拖带拉地将他拖回自己的房间,奇怪的是鹤宫哲野并没有挣扎,只是眼睛一闭,发出了微微的鼾声,看样子是累坏了。
“唉,真是的,我当时只是说了气话,那么较真干嘛?”
前一天晚上因为米拉琪对着自己这个不太懂礼数的管家大发脾气,导致长野直夏直接跑到外面睡了。
看到死死地睡在床上的长野直夏,米拉琪叹了口气。
冰冷的风冻醒了长野直夏,他睁开眼,看到自己身处一个漆黑的空间,周围幽暗的红色鬼火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不远处的十字架上绑着一个披着白色斗篷的人,虽然兜帽遮住了那个人的脸,但鹤宫哲野感觉那个人似曾相识。
“欢迎到来,漆黑的猎手!”
就在他在记忆中回想那个人的身影时,从十字架上不远的阴影处传来了沙哑的声音,虽然长野直夏没见过声音的主人,但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内心深处开始莫名地恐惧起来,出于本能的恐惧起来。
黑暗中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很沉闷,让长野直夏感觉很难受。随后他就看到一个披着黑色斗篷,拿着魔杖的人走了出来。
“很高兴你遵守了诺言来到了这里,作为奖励,这个人的血就给你了。”
说完,那个人举起魔杖,指着十字架上的人的脑袋,向后一挥,那个人的兜帽离开了脑袋,露出了一张惊恐的脸。
“享受她的鲜血吧!”
披着黑色斗篷的人拿出一把刀,插在了十字架上的人的胸口。
“不”
长野直夏撑起身子,大声呼喊到,但他发现自己睡在米拉琪的床上,和煦的夕阳照在自己身上,而自己满头大汗。
“原来这是个梦,吓死我了。我干嘛要担心她这个死女人!”
“你说什么!”
这声音,是米拉琪!长野直夏突然好像听到窗外传来了她的声音,不由得紧张起来,连忙抄起长箱里的太刀,冲了出去。
“米拉琪,你的管家好像不是很听话啊,哈哈,晚上偷吃厨房里的东西?是不是你这个主人也不干净啊?哈哈!”
几个男生挡在米拉琪的前方,说出了这句比较有内涵的话。
“赫莱特,你说话文明点,小心我把你吊在学院门口!”
“哈哈,来啊,我可是很清楚的里的有个女生到现在还没找到舞会的舞伴哦!”
“你...”
被提到自己的痛处,米拉琪憋红了脸,说不出反驳的话,任由赫莱特一行人嘲笑起来,眼眶中隐隐约约出现了泪光。
“你们说够了没?!”
正当赫莱特一帮人嘲笑的起劲的时候,米拉琪身后传来带有一丝怒气的声音。所有人都转过了头,看到了长野直夏。
在夕阳的照耀下,长野直夏手上拔出一半的刀显得金光闪闪,而他本人也在照耀下,让人觉得像个威武的骑士,全身散发着光芒。
“说话再难听,也要给别人留点面子,你爸妈教你的礼仪全被你们拉给别人了吃了吗?”
“你...”
常在黑帮里混,骂人的脏话是必不可少的,果然,一句脏话骂的赫莱特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这么不识相,我就只能教训你一下了。”
赫莱特说不过只能动手了。
“那你就别后悔了!”
看到赫莱特要动手了,长野直夏也拔出了刀,指着赫莱特一行人。
“你干嘛?你是打不过他们!”
米拉琪看到长野直夏拔出了刀,做出了攻击的姿势,连忙拉住他。长野直夏没有甩掉米拉琪的手,而是转过身很严肃地对他说着。
“你知道吗?没有饭吃,可以忍;没有地方睡,可以忍;被人使唤,也可以忍。但被侮辱尊严,绝对不能忍!”
米拉琪看着在阳光照耀下的长野直夏,看到他坚毅的眼神,略微失神了。
“在决斗前还有空聊天,吃点苦头吧!”
看到长野直夏在决斗前还在对米拉琪说着什么,赫莱特感觉被蔑视了,怒形于色,举起了魔杖,对着长野直夏念起了咒语。
同时长野直夏一手举着刀,一手护着米拉琪,谨慎地看着赫莱特的举动。
赫莱特念完咒语,魔杖顶端出现了火球,“嗖”的医生地向长野直夏飞去。
看到赫莱特一行人向自己发射的密集的火球让长野直夏迫不得已抱着米拉琪趴在地上。
“混蛋,竟然动真格!米拉琪,你自己小心点!”
“长野...直夏,那个...要是你能挪开我胸口上的手,我会很感谢的!”
“额,我不是故意的!”
匆忙之间长野直夏的手正好放在了米拉琪的胸口。
米拉琪试着喊出长野直夏的名字,不可思议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胸口发烫。
心脏无可抑制地狂跳着,她轻轻地摸着嘴唇,那形状姣好的嘴唇就好像期望被人触碰一样,身体产生了不由自主的兴奋感。
她召唤出了长野直夏,似乎遇到了自己理想中那个坚毅眼神的男性。
长野直夏甩了甩头,丢掉杂念,趁着攻击间短暂的空隙,爬了起来,挥舞着刀向赫莱特一行人冲了过去。
虽然火球很密集,但常年混迹于帮派之间的打斗锻炼出来的本能让他长野直夏轻松地躲了过去。
当长野直夏跟自己距离不到五米的时,赫莱特已经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知道,这么近的距离,他根本躲不掉长野直夏的攻击。但他没想到的是,竟然有个平民竟然能突破魔法师的魔法攻势。
“接受惩罚吧!混蛋!”
长野直夏一跃而起,手中的刀被高高的举起。在夕阳的映衬下,刀身发出了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辉。
“住手!”
就在长野直夏准备劈下刀时。一声和蔼又不失威严的老人声传来,同时,一道白色的光波击中了跃在空中的他。
被击中的长野直夏惨叫了声,摔倒在地上,直接昏了过去,他手中的太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直夏!”
米拉琪看到长野直夏昏了过去,尖叫了声跑去以伤者询问即将离世人遗愿的姿势扶起了长野直夏。
“还有没有校规了?”
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离米拉琪不远的地方,瓦特斯曼·布雷克斯,圣缇法尼亚魔法学院的校长。
据他本人说自己已经活了快一百岁,这么夸张的年龄没人怀疑,因为他脸上的皱纹比一般的老人多的多。不过就算这样也无法阻止瓦特斯曼对烟酒的热爱,每当下课,他都会抽一袋烟,喝壶酒打发时间。
原本挺拔的身材已经驼了下来,整个人塞进斗篷刚刚好。花白的长发,充满沧桑的五官,干燥的皮肤,还有一把直垂到胸口的胡子让他看起来慈祥了不少。
“米拉琪,你是怎么管教你的管家的?!要是我不拦着,赫莱特的命可就没了!根据校规,我是要罚你去厨房帮忙一天的!”
“知道了,瓦特斯曼校长!”
米拉琪虽然知道厨房庞大的工作量,但还是无奈的同意了。
“瓦什么曼校长,这算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
长野直夏突然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虽然说的话很无力,软绵绵的,但这让所有围观的高年级学生包括瓦特斯曼校长都大吃一惊。
“这是校长的昏迷咒,一般人不睡个半天是醒不来的,这个平民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自然由我承担,跟米拉琪没什么关系!”
看着周围人一副奇怪的表情,长野直夏再次喊了说来,这次声音稍微响了点。
“好吧,那我罚你去厨房帮忙工作一天。米拉琪,没你什么事了!领他回去吧!”
瓦特斯曼校长也成人之美,惩罚了长野直夏放过了米拉琪。
“好强的魔法抗性,这个人不简单,晚上召集所有老师来我办公室召开会议!”
看着米拉琪搀扶着长野直夏远去的背影,瓦特斯曼校长对着身后的老师说道。
“你...你干嘛帮我,你要是出了事,谁...谁帮我做家务?”
回到房间后红着脸米拉琪大声质问着瘫在地板上的长野直夏,不知道她脸红时因为自己被赫莱特嘲笑还是别的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出卖了她,反正话有点结结巴巴的。
“谁要帮你了,死女人,我是听说你被嘲笑了,赶来看好戏的!”
长野直夏故意大声辩解到,别过头不去看米拉琪。
“你。。。你。。。气死我了,罚你不准吃饭!”
“不吃就不吃!死女人!”
接着,就听见重重的摔门声,长野直夏扶着墙壁气冲冲地冲出了门房。
“哼!怎么还有这么不听话的管家!”
米拉琪看到长野直夏放在地上敞开的箱子,用力地踢上去发泄自己自己的不悦,踢了一脚又一脚后,原本结实的箱子上竟然被踢出一个凹印。
“啪”的一声,一块黑色石头掉了出来,然后竟然碎了,一股不起眼的黑雾从里面溜出来,消失在空气中。
看到石头碎了,米拉琪慌了,看着那一块块碎片,怎么修补都修补不好,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清理掉了。
“我...我是他的主人,他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东西破了无所谓!”
自我安慰一番后,米拉琪“哼”的一声别过头,就自顾自地走出了房间。
“主人,欢迎您回来,我们在那一战后一直期盼您的回来!”
在某个黑暗的角落,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对着一个坐在用白色的骷髅头做成的宝座上的人说着,从语气上感觉就像古代大臣向新登基的皇帝的祝贺。
“皇帝”上半身处于黑暗之中,没人能看清他的面容。
“凯瑟斯!快给我吃的!给我吃的!”
但宝座上的人没有理会凯瑟斯的祝贺,大声的喊道,喑哑的声音让人觉得心脏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来。
“是的,主人,您的要求会被满足的。”
听到主人的命令,凯瑟斯弯着腰,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哈哈,漆黑的猎手,等待与你的再一次碰面,希望你别站错队了!”
说完,沙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黑暗中一双红色的眼睛异常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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