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日,也就是这个星期五早上七点,雪带领着科潘、小抗、智子和我到达了a市的国际机场候机室。
甫进入宽敞而气派的候机大厅里,浓厚现代气息迎面扑来,代表着现代文明的飞机场与原汁原味的古典支部,形成两种截然不同的社会风情。
“第一次来到飞机场里面,以往只见过天上飞的飞机,如今近距离观看,果然够震撼。”小抗四处望着感叹。
其实,我更想感叹,头发缭乱的小抗同志,那白衬衫白裤的书生打扮,配合镜片后精明的小眼睛衍生出的狡黠表情,怎么看我都觉得违和,他竟浑然不觉。
你看看人家“印第安人”,头发梳地整齐,容貌整洁,一身五颜六色的像是彩蝶夏装,简直……
他这是去夏威夷旅游的吧!
“也许在支部呆久了,再来这儿看看,感觉不太习惯哩。”科潘四处瞅着,似乎发现了我诧异的目光,接着得意地说,“看啥?本帅看你满眼忠诚的艳羡份上,可以考虑下给你提供拜托庸俗着装的建议哦!”
“省省吧你,也不看咱们目的地是哪儿,”我白了他一眼到道,“我觉得在支部那环境,更适宜生活。不过,这次倒是可以尝下坐飞机的滋味了。”。
“其实呀,坐飞机就跟乘电梯差不多,估计坐宇宙飞船会有趣些呢。”
喂,这位着粉红夏装,白色百合裙,前肩后肩各悬两只小辫儿的萝莉,能不扫我兴么?
智子说完摆出一副思考的表情,虽然我不知道她的话哪处有需要思考的地方,不过我气却立即消了。
谁让她是扎着小辫儿的可爱的智子学姐呢?
我们四人在旁边愉快地聊天,雪瞥了我们一眼,没有说话,反而皱着眉头看着远处我们即将要搭乘的飞机,像在思索什么。
今天雪罕见地穿了有个可爱龙猫形象的T恤(以往她从来都是净色呢)和蓝色牛仔短裤,长发如许披在身后,这打扮将她青春靓丽的少女身姿之美一展无遗。
这可是我见过她最清凉的打扮了,因此,多瞟了两眼。
哦,不,是盯着看了一会儿,而且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
我看见她手里提着一个纸盒子,那盒子里装有一只色彩艳丽的鸟儿。
带鸟儿干啥?我心里不禁产生了个奇怪的想法。
“我说……这个盒子能通过安检么?”我有些疑惑。
她淡淡看了我一眼。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
啊,好像自己又做了多余事情的感觉呢!
“时间差不多了,检查你们身上的装备,看看有没有缺漏的。上机后自己在厕所里将**拼起来。”
雪井然有序地交代完,就一马当先向登机处走去,我们四人紧随其后。
上了飞机后,我们五人分散地坐在飞机舱内,便于观察周围形式。雪坐在最前面,我和智子分别坐在中间左右两边座位上,而科潘坐在我身后左侧座位上,小抗坐在智子身后右侧座位上。
按照雪的推论,奈亚拉托提普的信徒极有可能开始了行动。作为旧日支配者的信使,同时作为具有极高地位的外来神,它极有可能唆使其他神的信徒做出对我们不利的行动来。因此,我们此行必须万分小心。
得益于a市已经成为国内发达城市,我们能在本市搭乘直通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航班。不知是这个航班过早还是其他原因,飞机上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五六个不同肤色的外国人坐在机舱里。
或许只是凑巧吧,那几个外国人都一一分散地坐在我们身旁低头看着报纸,可我纳闷儿的是,他们看得懂中文报纸么……
这时,我看见雪向机厢后面走去,智子有些不安地跟在她身后,她的四只小辫儿淘气地晃动着。
离我最近的一位外国人,隔我一个座位坐在我左边。我侧眼观察他,猜测他约莫四十多岁。这人头发为黄褐色,皮肤粗糙,手上满是青色的怪异的纹身,身高一米八多,他会时不时瞟着其他人。
显然,我不会因为跟着雪跑了两次任务,就这么快变得谨慎甚至精神过敏,那还不是因为这外国人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还有那怪异的纹身,咋的一看,跟之前在教堂里看见的石雕上的图案有些相像。
嗡嗡嗡。
荷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估计是同伴们提醒我将手机关掉的短信。
我拿出手机,打开短信,是雪发来的,内容是:
“我们极有可能遇见麻烦了,你赶紧去把**组装起来。”
麻烦?发生什么事情了?能不能不要让我总是后知后觉啊?
我心里在不停地抱怨,但仍赶紧朝机厢最后面的厕所跑去,顺便关掉了手机。
我把背包里把塑料玩具身上各个零件下下来,按以在支部雪所演示的方式将塑料制的简易枪型玩具拼出来,按科潘的话来说,这是最简易的弹射滑膛枪……
然而对于这些概念,我完全不明觉厉。
我之前完全不懂为何要以这种费力的形式拼个玩具出来,经过安检之后就明白了雪的这种做法了。
连一根针都能检测出来,更别谈带着金属针头的常规麻醉弹了。
作为替代,就只能用玻璃针头的微型麻醉弹了。我拿出一个拇指大的棉花糖,将其掰开,从中取出拇指大小的弹头,放入拼装起来的“**”中。
咚咚咚,有敲门声。
“好了没?”小抗的声音穿门而入。
“等下飞机起飞时,就对准身边最近的人的脖子打一枪,可别打歪了哦!”我出来时,小抗目不斜视地小声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抗已经将门关上了。
目前飞机上只有五个外国人,难道他们都是它们的信徒?不是吧,这些人的行动也太快了吧。
我将**放在裤子口袋里,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等待着飞机起飞。
几分钟后,飞机开始动了,我看了看雪他们,大家四下张望,交换着眼神。
“你们看窗外!”雪忽然站起来喊道,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外国人在内,都不明所以地朝雪那边看去。
我看见雪嘴角微笑,虽然极是细微的弧度,但我却看见了。
“动手!”
说完,她朝着她右边愣住的人脖子上打了一发麻醉弹。此刻,其他外国人愣住片刻,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不过,一切都晚了。
由于距离非常近,这些人对我们防范很低,加之计略成功,因此我们轻易地射中他们的脖子,这些人顿时靠在椅背上挣扎了几秒就全都躺下了。
我由于紧张,差点就打歪了。在我右边的智子,则是庆幸地抚着自己的胸口,让一个萝莉做这样的事情,估计她心理压力不小啊。
我们几个人详细检查了这群人随身携带的东西,发现了几种带有不明药效的药丸,有可能是催眠药一类的东西。
“他们是克苏鲁教的信徒。你看,他们的手臂上方都绘有像长着翅膀的章鱼一样的克苏鲁图像。”雪掀开她身旁黄色头发的外国人上衣袖子对我们解释,接着说“这些药的剂量足够他们睡几个小时,幸好这航班没有乘务员,估计是被他们迷晕在某处了吧。”
“下机后,大家一起走,会有人来接应我们。同时,应该会有敌人的盟友在机场守着我们出现。下午,我们不停顿就要去斯特里格伊卡瓦,接着再转一道车,在凌晨才能到达目的地,也许没有睡觉的时间了。现在都抓紧时间休息下吧。”
雪看了每个人一眼,确认我们没有异议,就重新选了个位子,端正地坐着开始闭目养神。我们几个也坐在了雪身后的位子上。此刻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了,加之早上起得很早,因此也都各自闭上眼开始养精蓄锐。
过了一会儿,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见了智子和小抗的小声谈话。
“嘿,智子,刚刚那件事情你该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吧?”
“……不会,只要不是危及生命就行。”
“那下机后你紧紧跟着大姐头,别怕,有我、有我们在!”
“知道啦,目前事情都化险为夷了,你们功不可没,我相信你们。”
“那赶紧睡觉养神,这次任务可辛苦了。”
“嗯。”
接下来,机舱回归寂静。
我稍稍睁开眼瞄了一下雪,发现她此刻的坐姿似乎缓和许多,不像之前那么僵硬了。
这时,我的肋部被身旁的科潘用胳膊轻轻捅了一下。
我转过头去,用责问的眼神看着他,而他却是闭着眼睛。
“喂喂,看什么呢?心不在焉会养不好精力,晚上可是完不成任务的哦。”
语气轻佻,但是不像开玩笑,于是我闭上了眼。
“知道了。不过,这坐飞机确实跟电梯没多大差别。”
“这趟飞机花的费用够你吃好多天了,电梯可是免费的。”
“好吧,我不说话,睡觉,睡觉。”
这时,我感觉到眼前有轻微的晃动。也许是一刹那的错觉,但是我睁开了眼。透过眼皮间那狭长的缝隙,我看见雪用发带束着的长发,本应静静如绸缎垂着,这会儿却轻轻晃动了一下。
难道她刚刚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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