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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意外援手

第十五章 意外援手

此时的Berserker已经吃完了食物,有些无所事事地看着四周,注意到花音打完了电话才将目光投向了女孩。

“其实你没必要用耍这种小心思来表达自己的叛逆——因为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如格想要和家里人搞好关系直接把一些心里话说明白就好了,要是不想再见就直接甩手走人便是,没必要弄得自己这般左右为难。”Berserker摊了摊手说。

女孩眉头一皱,冷声道:“我要怎么做又与你何干?管好自己的耳朵,别没事净做些不入格的事。”

Berserker无奈地笑着摊了摊手,摇摇头不再说话。

“现在为您播报一条新闻,今天凌晨,居住在冬木市的广田志远夫妇在家中惨遭谋害,据报案人员透露,案发现场极其惨烈,凶手杀人手法极其凶残,两名受害者体内没有血液,作案者与之前多起连环杀人事件极可能为同一人,此案件已经引起全国警方高度重视… …”

少女抬起头,看着正在播放新闻的大屏幕:“看来我们有必要快点找到哈里斯那个恶魔了,如果继续放任他杀害无辜恢复魔力,我只会与他越来越不利。”

Berserker抬起一只眼皮说:“那家伙可不好对付,你确定主动去找他吗?那家伙也可能被其他组的主从给杀死的,你完全没必要去冒这个险。”

“如果不能及时找到办法解决那个家伙,无论是受害者人数还是我自身要面临的危险系数都在不断上升。”久奈抬头看着广场上的大荧幕满脸严肃。

“只要你的魔力量足够,Rider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战胜我的。”Berserker说,“反正那些普通人的死活都和你没有关系的吧。”

“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那些普通人被杀掉吗?”

“你是个魔术师,对于魔术师来说普通人和牲畜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的吧,正如同人类在与自己非亲非故,也没有其他动机的情况下,都不会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把自己深陷险地吧。现在只需要你和我一起找个地方躲起来,躲到圣杯战争结束,你使用令咒让寡人自杀就算目的达到了吧,为什么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自己暴露在那个死徒的面前。”Berserker一扫之前的轻浮,满脸严肃的说。

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说,面前男人脸上的冷漠渐渐地与一些记忆重合起来。

令人厌恶的功利性,任何动机的起始点都来自于优先来自我的利益,就像是她的家族还有父亲一样——虽然她很讨厌风见家的风见久奈,但她同样也认为那确实是一个太阳般的人儿,那是一个无时无刻都在为他人着想的女孩,不同于寻常自私自利的魔术师一样的耀眼之人。

“……如果我说是我无论如何都一定想要阻止他呢?你会陪我去吗?”过了半晌,少女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仅仅是下意识地向男人问到。

男人低着头,注视着少女:“倘若汝此意已决,一意孤行的话,孤会——纵然前方妖魔鬼神拦道,孤也会为你碾出一条坦途来。”

少女看着男人脸上的凝重,露出了微笑:“就算你拒绝也没用,我会用令咒逼迫你跟我一起去的。”

Berserker看着少女的笑容稍稍有些失神,紧接着就重新挂上了轻浮的笑容:“孤也知道,所以这样说也好在汝心里多加点印象分。”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在一旁响起。

“什么人?”花音警觉地看向声音响起的地方。

“哦?在旁边看了那么久终于打算出来了吗?”Berserker嗤笑一声。

鼓掌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关于此次失礼的行为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为了能更了解风间小姐您的心意,在下也不得不如此。”

“李仁堂神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花音看着鼓掌的人,悄然做出防御准备后问道,“在我的印象里魔术师和代行者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让你做出如此行径吧?还是说你这次是为了处理异端而来?”

“嗯,对于这种失礼的行为我感到非常抱歉。不过就风间小姐您所想那样,我是为了处理异端而来的。”被称之为李仁堂的神父笑眯眯的说。

“哦?”花音不由心头一紧,将目光投向Berserker,却发现对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而是依然一脸淡然的看着神父。

而神父也很快就话锋一转:“不过我等代行者还没有到会见到不信仰主的人就要强行纠正他人的意志,即使是魔术师也一样。”

魔术师和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之间关系实在说不上融洽,尽管两者都是同样以人身行走于神秘的人,但在性情以及信仰方面可谓是完全相反。

冷漠自私的魔术师与负责清理异端的刽子手本身就是相反的立场,因此每年死在代行者手里的魔术师也不在少数。

“事实上,鄙人此次是来帮助风间小姐的。”

“是因为那个死徒吗?”花音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问到。

“没错,事实上我已经追杀那家伙快二十年了。”李仁堂微微一笑,“所以我这里对于那家伙接下来的活动区域也有了一定的掌握。”

“那家伙也有Servant,神父你是这场圣杯战争的裁定者吧,这样直接插手一位Master的生死真的没问题吗?”

“正常情况下来说就算在下与那个家伙有仇也不会急着在圣杯战争前搞定他,但是,对于普通市民的屠杀,对于神秘侧的存在毫不掩饰,那家伙已经触及了裁定者的容忍底线了,作为裁判的我做出要提前清理那家伙的决断。”神父说。

“为什么要找上我?”花音问。

“因为如果其他几位Master都很难应付啊,无论是Lancer还是Saber,Caster,鄙人都没有自信能从他们手下逃命。因为在下手里还有几枚令咒,但那都是我们用特殊手段保存下来的,其他的令咒都已经随着上一任在职神父岩峰神父的死亡而丢失了,而任何一位参加圣杯战争的御主都不会轻易放过能弃自己获得额外令咒的机会。当然那都是题外话,最主要是的,根据鄙人的了解,您与Berserker是为了自救而结缔了契约,因此是很难对鄙人产生出杀心的。”在这一点上,神父倒是相当的坦诚。

理由完美的几乎没有办法拒绝,何况如果歼灭了Rider,自身的危险在短时间内几乎就已经降到最低了,如果再多一枚额外令咒,那么对于Berserker这个有点过于棘手的刺头有了更好的控制力。

“我觉得没有问题。”这一次花音没有去征求Berserker的意见,直接答应了下来。

对此Berserker似乎也没有更多的异议,只是闭着一只眼睛轻笑了一声,仿佛看穿了少女的想法,对此花音不禁感到有些窘迫。

“非常感谢,那么请问我们是否应该去个安静的地方说这些。毕竟天上有双眼睛啊。”神父指了指天空微笑着说。

花音这才注意到神父自始至终都站在阴影处,仿佛在躲避阳光。然而,花音顺着神父手指的方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Berserker挑了一下眉头,但也有些疑惑。

“哦对,也许你们这一组还不清楚,这条消息就作为赠送给风间小姐的小礼品吧——就在前天晚上,Lacner,Caster以及Saber在深山町那边大闹了一场,最后三人的身份基本都暴露了。为了不过分干扰正常圣杯战争的正常进行,我在此只能向你们透露其中两位Servant的真名。”

花音歪了一下头,不太理解神父这句话的意思。

神父神情肃穆,缓缓开口说出:“其中Saber真名乃是火焰巨人苏鲁特,Lancer的真名则是大神奥丁。”

“火焰巨人苏鲁特——大神奥丁… …真是令人惊讶,没想到冬木市的这个魔术仪式居然能做到这一步,据我所知这里的圣杯似乎并非是贵教会一直在寻找的圣杯吧?”花音说。

神父点头:“是的,的确并非我教的那只,而是属于魔术师自己引发的概念性宝物。不过说到底就算是魔法也几乎不可能真正引发神明降世——想必Lancer、Saber等人的Master都是通过了特殊方式引发了神灵降世,我倒是有听说Lancer的Master是不知从何处找来了神枪冈格尼尔的碎片,以此作为‘圣遗物’——召唤神王奥丁的媒介,召唤了大神奥丁的一缕意志,至于Saber究竟是如何我便不是很清楚了。”

花音若有所思:“我了解了。不过话说回来,即使如此神明的意志也不可能被轻易召唤,我想可能是使用了凭依召唤,用人或是合成人作为降临凭依,神灵主动降格,引发两者现界。”

“这些在下就不是很清楚了。”

“没什么,非常感谢神父您给予的情报。”

“那就请随我来吧。”神父含笑点头。

很快跟随着神父的引导,三人来到一间咖啡厅就坐。

“那么——我们现在可以来详细商讨一下如何对付哈里斯那个恶魔了吧?”神父双手撑起下巴微笑说道。

花音与Berserker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向神父点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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