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之上,云雾弥漫,放眼望去,天下大势仿佛竟收眼底,却不由得让人有一种高出不胜寒的感觉。而这峰峦之上却巍巍的屹立着一处宫殿般的建筑,便是当今江湖上排行第一的门派紫华宫,紫,高贵冷艳,华,繁荣昌盛之意。
雾气还未退去,隐隐间有六个女子说说笑笑的出现在这山峰之上正是唐顺柔跟那五位紫华宫的弟子此时的唐顺柔已不再穿着红色的婚服而是换上一件素雅的白色衣裳.
其中一位女子说道:”没想到我们说说笑笑的竟不知不觉已经回来.”
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女子笑嘻嘻对唐顺柔说道:’这一路真开心我还有好多故事要讲给你听呢.”
唐顺柔朝她善意的笑了笑以后能不能在一起还是个问题呢.
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看出唐顺柔的心思安慰道:”别担心我们师父可好了肯定会收你的.”
正说着不知从哪冒出一位身着蓝色男子面带急色的喊道:”你们几个怎么现在才回来师父都等急.”
那五个女子一听脸色也变得难看失声到:”这聊天都把正事给忘了.”便急忙拉着唐顺柔朝里面走去.
这紫华宫真如皇宫般雄伟壮观那大殿是由好多根白色大理石巨柱支撑着金色的匾额上书写着四个大字”华耀天下”高挂当空令人不觉的被这种傲然的气势怔住.
唐顺柔被那五个女子拉着分不清南北说不出西东的一路随着她们走绕过那大殿直往一处角落奔去.
不多时来到一处庭院里面种着各种各样唐顺柔没见过的植物而且这里还弥漫着一股重重的药味道熏的唐顺柔咳了几声.
“师父我们回来了”那名稍大的女子对着庭院大喊道.
“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呀.”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声音接着便急忙忙的跑出一个头戴青巾鹤发童颜的老药师出来.
这五个女子看见老药师急得满头大汗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师父包去病.”
包去病看见那五个女的居然还笑的出来自己却急得要命不禁气呼呼的骂道:”你们还敢笑看来你们都不把师父当回事.”
那五个女的见包去病气的脖子通红的样子更加好笑便咯咯的笑着说道:”我怎么会不把你当回事呢你可是我们的好师父呀.”
包去病一听”哼”一声不理睬的说道:”你们就是不当回事这可是给郭掌门的药耽误了你们不是要你师父的命吗?”
那年纪小的师妹说道:”那掌门一直在闭关都不知是死是活.”
包去病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语气焦急的说道:”说什么话呢没大没小这话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你还有命吗?”
那小师妹听见师父教训自己自己又没说错便赌气的一声不吭.
看见师父生气的样子,其中一位女子说道:“师父,你别生气了,我们耽误也是给你找了一个好徒弟。”
包去病不理不睬,说道:“有你们五个还闹不够,又要添一个。”
那女的拉着唐顺柔上前,说道:“师父,你看看再说。”
包去病抬头看了看唐顺柔,只见她面容姣好,清新脱俗,倒真是惹人喜爱,心里着是喜欢,喜上眉梢,但碍着那五个弟子面前,便说道:“做我弟子可是要有点本事的。”
那五个弟子知道师父死要面子,就说道:“唐姐姐,你就给师父露两手。”
唐顺柔听到这话,心想自己只会轻功,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脸上显得有些为难。
“唐姐姐,你有什么就使出来。”那五个女子在旁边打气到。
算了,唐顺柔轻点地面,如轻盈的燕子般轻快的摘得不远处的一片叶子,然后缓缓的落在包去病的面前,涩涩的说到:“我就会这点。”
包去病摇摇头,这轻功并不是什么上层的武功,唐顺柔所使得轻功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显然有些不满意。
“师父,你武功也不怎么样,干嘛要求这么多。”一位女子说道。
包去病一听这话,气得吹胡子,说道:‘你师父我武功是不怎么样,但我医术可是天下第一。”
“那你到底是收不收呀。”那名弟子显然没什么耐心,气呼呼的说到。
包去病看了看唐顺柔,说道:“我这里比较特殊,并不像紫华宫其他地方传授武功,你若想学习武功那你还是找别的师父吧。”
唐顺柔对武功并不感兴趣,自己只希望能够找到一方归属,便说道:“我不学武功,只希望师父能够收留我。”
包去病听到这话,心里更加高兴,每年钻破脑袋想进紫华宫,哪个不是奔着武功而去的,弄得自己这里每年都冷清清的,哪有什么人肯来,便说道:“好,我收你这个徒弟,你以后就跟着这几个不像话的弟子采采药,当然我也会教你一些医术。”
那五个女的听到这话,喜笑颜开,拉着唐顺柔的手开心的说到:“我们又多了一个好姐妹。”
包去病突然一拍脑门,口中大叫:“该死,该死,这郭掌门的药还没弄好呢,要命要命。”说道就拿着她们带回来的药草一个骨碌便跑进药房里。
“哼,这掌门到底什么情况,每个月都要吃药。”那年纪稍小的女子心里不痛快。
“你们掌门得了什么病呀。”唐顺柔有些奇怪,便问道。
“谁知道什么病,只知道每个月都要我们去蓬莱岛上采药,累死人了。”另一位女子说道。
“你放心吧,我们这里比较特殊,只管煎药采药,其他的不归我们管。”那名年龄稍大的女子说道。
唐顺柔略有所懂得应了一声,”咱们带她去住处吧,”便拉着唐顺柔便走出庭院来到一处曲廊,这曲廊的旁边竟是一间间精致的屋子。
年纪稍大的女子推开第一间房间,里面的摆设简简单单,却有一种素雅的感觉,笑着说道:“唐妹妹,这就是我竹苓的房间。”
看完之后,竹苓便带着唐顺柔推开第二间房间,里面的摆设较前一间多些,窗口还摆着一朵盛开的香花,说道:‘这是二师妹茯苓的房间。接着竹苓走到第三间房间,推开门,里面陈设简单但却精致,墙上挂着一些画,屋里还有画架和未完成的画,说道:”这是三师妹云苓的房间,平时喜欢画画。“
接着便来到第四个房间,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药草的味道,只见里面堆着各种药草,床上还有一些厚厚的书籍,说道:‘这是你四师妹松苓的房间,她可是师父的最得意的弟子,在我们里面医术也是最好的。”
最后来到第五个房间,推开门,里面的陈设比前面的都多都精致,还摆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墙是绿色的,床是黄色的,被子是红色的,窗是紫色的,只觉得五颜六色,不觉看花了眼,唐顺柔笑了笑,说道:“这肯定是五师妹黄苓的房间。”
大家看了看黄苓都扑哧的笑出声,黄苓没好气的看着她们,做了一个鬼脸。
接着竹苓推开第六个房间,里面没什么摆设,还有些灰层,对着唐顺柔说道:“这就是你的房间,你以后就住这里吧。”
唐顺柔看着这房间,鼻子突然一阵酸楚,哽咽的说到:“多谢你们。”
竹苓笑了笑说道:“谢什么,你们大家都是好姐妹。”
瀑布之后,山水之间,清晨的阳光显得柔和,微风时不时的拂着细柳轻轻摇摆,几只莺啼在花间,柳间飞来飞去,白色的栏杆内三三两两坐着身着白纱的女子在那流眸低语,盈盈浅笑,真不知这是天上还是人间。
然而更令人纳闷的是垂柳旁,小桥上还倚着一位女子,手中捏着一朵鲜花,正一片一片的撕碎,往那水面扔去,惹来一群金色的鲤鱼正在纷涌的抢食,只见那女的脸容如花,透着微红,眉宇间却隐隐藏着一股怒气,竟是刚来易水宗不久的温梦菲。
正当温梦菲生着闷气的时候,身后却不知什么时候走来一位白衣飘飘的英俊公子,只见那公子悄悄凑到温梦菲的脸盘,轻声细语说道:“谁又惹我的菲菲生气了。”
温梦菲一听到这声音,心神一宁,便将思绪从脑海中收回,急忙侧过身去,看着柳逸那一副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样子,内心一恶,厌烦的说到:“你能不能正经点。”
柳逸一时来的雅性顿时被这冷冷的话语浇的荡然无存,表情一下子呆滞了,晃过神来,缓缓的说到:“怎么了,难道这易水宗有什么不适之处。”
温梦菲理也不理柳逸,自顾自的扔着手中的花瓣,脸上却露着一种不耐烦的样子。
柳逸的心一下子没底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便着急的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温梦菲嘟着嘴,气呼呼的说到:“这里都是女的,你何苦非要来挠我。”
柳逸这下子心里大概明白了一点,一谈身凑到温梦菲的面前,笑嘻嘻的说到:“怎么看见这么多女的心里不高兴了.”
谁知温梦菲鄙夷的说到:“关我什么事,你爱找哪个找哪个。”
柳逸此时越看着温梦菲生气,心里越发觉得高兴,不禁侃侃的说到:“这易水宗当然都是女的,你想想这易水宗的武功就如这水般,至柔至阴,而俗话说女的是水做的,男的是泥捏的,这水似的武功当然只能你们女的练,所以这哪里还有男的身影呢。”
温梦菲似听非听,索性把手中一朵香花全都仍到水中,惹得纷涌的鲤鱼溅起水花,说道:“你说的我不懂,谁知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跟人家女的偷偷学武功。”
柳逸这心里又糊涂了,昨晚自己什么时候偷偷的学武功,便说道:“昨晚我一直在房里,怎么会偷偷的学武功呢。”
温梦菲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说道:“嗯,在房里偷偷的学武功。”
柳逸只感觉莫名其妙,这男的跟女的哪里能在房里偷偷的练武功,这明显话中有话的,不解得说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呀。“
“哼,你昨天晚上干的事还不敢承认。”温梦菲现在只觉得柳逸不仅下流,还犯贱。
“我昨晚干什么事。”柳逸一脸无辜的样子,简直感觉是被人不明不白的一刀捅死的节奏。
温梦菲看了看柳逸,觉得这不仅下流犯贱,还特能装,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干脆大声的说到:“你昨天晚上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的,以为我没看见。”这下子,白拦内的女子被这突然的声音怔住了,纷纷朝她两看去。
柳逸这下子完全明白了,昨晚云姑到自己房间的事,被温梦菲看见,误以为自己寻欢作乐,便小声的解释到:“昨晚那是云姑到我房来,非要看看我。”
温梦菲这时感觉这柳逸不仅下流犯贱,,特能装,还会编瞎话,这大半夜的谁信呀,两眼就瞪着柳逸,眼里还不自觉的泛着泪花,似要柳逸自觉羞愧。
柳逸看着温梦菲的样子,知道这女人的疑心一起,自己说什么都像是在说谎,简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
正当众人对着这两个闹别扭的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却传来一声严厉的话:“你们干嘛,整天如此散漫,还不赶紧练剑。”
那些女子看见云姑过来,急忙理了理衣裳,拾起地上的剑,专心的舞了起来。
云姑走到他两的跟前,对着温梦菲说道:“麻烦温姑娘跟我来一下,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温梦菲跟着云姑来到一处溪流旁,见四下无人,云姑便说道:“我看的出柳逸喜欢你。”
“哼,他是个女的都喜欢,哪里喜欢。”温梦菲此时满肚子气没处发作,没好气的说到。
云姑看见温梦菲生气的样子,笑着说道:“这么说你也喜欢他。”
温梦菲知道云姑看出自己的心事,便装出一副冷淡从容,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我怎么会喜欢那混蛋。”
云姑说道:“其实昨天晚上你看到的那个女的就是我。”
温梦菲只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云姑可是柳逸的长辈,大半夜的跑到人家的房里,动作还那么亲密,顿时不敢往下想,讪讪的说到:“你。。。你大半夜的去他房里干嘛。”
云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说道:“我半夜想想看看我这侄子,便到他房里,没想到让你误会。”
温梦菲只觉得这理由未免有些牵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云姑。
云姑明白这理由根本就说不过去,但个中缘由更不能说出来,便面色凝重的说到:“真不是温姑娘想的那样。”
温梦菲越发觉得这云姑有点奇怪,从她初次见到柳逸的神情,再到昨天晚上偷偷到柳逸的房间,难道这云姑跟柳逸之间还有位置的关系,便问道:“你跟柳逸到底是什么关系。”
云姑面色变得更加难看,说道:“温姑娘你不要多想,柳逸只是我的侄子。”
温梦菲看着云姑为难的样子,心里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便说道:“好吧,我暂且相信你说的。”
云姑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我知道温姑娘是个好女孩,如果柳逸真心喜欢你,我也不会反对的。”
温梦菲听到这话,脸色微红,说道:“他喜欢是他的事,我可不在意。”
温梦菲见云姑不言语,便说道:“云姑,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哦”云姑若有所思的应了。
温梦菲见云姑神情恍惚,也许这个人就是有点毛病,正要离去之时,却听到云姑的声音:“温姑娘,我希望昨天晚上的事,你不要说出去。”
温梦菲应了一声,便径直得离去,只剩下云姑若有所思的站在溪流旁。
自从走出破旧房屋后,林易的心里一直不好受,有好几次想要回去看看朱月,但却忘不了她以死相逼,便只好郁闷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竟从小路来到了街上。
林易脑子里还想着朱月,突然间闻到一股香味,他大半天没有吃东西气而去,只见一座酒楼当街而立,上面“好味道”三个金字闪闪发光,那香味竟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林易一头扎了进去。
林易挑了一个位子坐下,那小二看见有客人进来,急忙跑过去招呼,林易便要了几样酒菜,准备好好招呼一下自己的肚子。
正当林易等待小二上菜的期间,有一个身影却引起林易的注意,只见那位男子身着灰色的布袍,二十几岁年纪,身形矫健,此时倚着楼边的栏杆,手中提着一酒壶直往口中灌,看那样子竟跟自己的师兄沈均根有点相似。
林易内心一阵激荡,急忙上楼去,手忙脚乱的朝那男子走去,终于看清了那男子的面容,清秀俊朗,却显得消瘦,竟真是自己的师兄沈均根,此时他已经烂醉如泥,还一个劲的往口中灌酒,林易急得急忙夺过沈均根手中的酒瓶,着急的摇着沈均根的肩头说道:“师兄你醒醒,是我你师弟林易。”
沈均根早已醉的不省人事,那分的清林易的样子,口中直喊着:“给我酒,让我喝死算了。”
林易看着师兄,心里只觉得难受,一把将手中的酒瓶狠狠的砸在地上。
迷迷糊糊的沈均根听到这突然的碎地声,心神一惊,酒意略微有些清醒,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感觉有点熟悉,在定眼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师弟林易吗,一股凄凉酸楚的感觉涌上心头,饱含深情的说道:“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找你找得好幸苦。”林易此时激动的都要流出泪水。
沈均根沉默了一会儿,冷冷的说道:“我不配做你的大师兄,我对不起师父师娘,你们。”说罢,就要起身离去。
“师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林易一把拉住沈均根,沈均根酒意未醒,被这一拉,一屁股又坐了回去。
“你以后不要叫我师兄,我不配。”沈均根一把推开林易,痛心的说到。
林易上前狠狠的按住沈均根,说道:“到底出什么事,不然今天我不会放你走的。”
沈均根看见林易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只觉得万分难受,眼睁睁看着林易,伤悲的说到:“师父被暗香阁的人捉走了,师娘又不知去向。”
“什么。”林易仿佛晴天霹雳,一下子没晃过神来,没想到自己出去这么久,竟发生这种事,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到:“这暗香阁的凭什么这么做。”
沈均根心痛如割悲痛的说道:”都是我一时糊涂惹到了暗香阁他们找不我便去找师父师娘的麻烦.”
林易听到后只觉得满腔的怒火紧紧的握着拳头说道:”这简直是土匪的做法一人做事一人当凭什么去找师父师娘的麻烦.”
沈均根悲痛的说道:”你让死了算了我对不起你们.”
看着沈均根自甘堕落的样子林易坚定的说道:’师兄我们去暗香阁要人.”
只见沈均根悲惨的笑道:”就凭我们的武功要对付花影不是去找死吗?”
林易救师心切脱口而出:”就算是死我也要去.”
沈均根一怔没想到师弟不顾生死自己难道会当缩头乌龟吗死就死反正自己现在了无牵挂便紧紧的握着林易的拳头说道:”好兄弟师兄跟你一起去就算死我们也要救出师父”
林易满眼泪花的看着沈均根重重的应了一声便扶着沈均根向一处客房走去.
朱月万千思绪的回到暗香阁,心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父,只好拼命的假装淡定从容,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内堂,看见花影正在摆弄一朵香艳的海棠花,便怯生生的说到:“师父,弟子回来了。”
花影回首看了看朱月,并不在意,问道:“那风雷堂娶得是哪家的姑娘。”
朱月眼睛都不敢看花影,低着头,轻声的说到:“不清楚,我。。。也不知道”
花影听着吞吞吐吐的声音,感觉有点不对劲,便朝着朱月看去,此时朱月更加不敢直视,神色慌张的站在那里。
“怎么只有你一个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花影看着朱月微微若若的样子,问道。
朱月停顿了一会儿,说道:“回来的路上,遇到清风阁的叛徒生事,那四个招架,弟子就先回来了。”
“清风阁的叛徒。”花影若有所思的说到,这清风阁的叛徒找我们暗香阁的麻烦是什么意思。
“只怪弟子听到他们的谈话,他便要杀人灭口。”朱月说道。
“哼,有种到我暗香阁来杀人呀,真不像话。”花影生气的说到,却惊的朱月手心出汗。
朱月说道:“师父,没事,弟子先告退了。”
正当朱月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谁知花影说道:“你帮师父泡一杯桂花露,师父突然有些口渴。”原来,花影心有疑虑,平时自己这徒弟成熟稳重,不然怎么会管理暗香阁这么久,如今出去一趟,倒失了方寸,明显有事瞒着自己。
朱月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
过来一会儿,只见朱月小心翼翼的端着一杯茶走到花影的面前,刚走到时,只听见花影重重的说了一句“你是不是还有事没有告诉。”,便吃了一惊,双手一颤,当得一声,那茶杯便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那滚烫的茶水溅在朱月的手臂上,烫的朱月急忙挽起衣袖,轻轻拂着手臂。
花影一见,急忙拉住朱月的手臂,痛心的说到:“怎么这么不小心。”
便朝那烫的通红的手臂看去,突然脸色大变,这通红的手臂还少一样东西,还少了一点红,还少了那一点要命的红,没错,这通红的手臂却少了那一点娇艳如血的红,守宫红,花影只感觉头重脚轻,指着朱月狠狠的说到:“你,你手臂的守宫红哪里去了。”
朱月急忙将衣袖扯下,含着泪说道:“师父,弟子对不起你。”
花影只觉得天昏地暗,对着朱月说道:“告诉我那男的是谁。”
朱月早已泪流满面,悲呦的说到:“师父,他答应过,以后都不会出现我面前。”
花影满腔的怒火,甩开朱月的手臂,恶狠狠的说到:“快点告诉我那男的是谁.”
朱月瘫倒在地,悲痛的说到:“当时我们身不由己,才会做错的,也不能怪他。”朱月知道要是告诉师父,那林易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一死,事已至此,只好尽量的保他一命。
花影感觉自己以前的一切努力都灰飞烟灭,不服存在,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弟子,可以说是把她们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结果,一个当年为情,竟当面自杀殉情,另一个如今却还要隐瞒自己,顿时一道急火攻心,捂着心口脸色痛苦。
朱月见师父突发异样,急忙上前扶住花影,哭着说道:“师父,你怎么了,都是弟子不好。”
花影指着朱月,颤颤的说到:“你,你。。。”
朱月此时真想一死,勉让师父痛苦,便抽出身旁的剑,说道:“师父,弟子这就走,免得你痛苦。”说罢便要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等接近脖子时,却再也不能往前,只见花影一手抓住剑刃,悲愤的说到:“你难道要学你师姐一样,死在我面前吗?”
朱月急忙扔掉手中的剑,抱着师父伤心的哭到:“师父,弟子对不起你。”
花影看着哭着七零八落的朱月,心里又多了一股酸楚,不禁流泪到:“师父现在就你一个好徒弟,不管你做什么事,师父都不会让你去死的。”
“师父”朱月把头埋在花影胸前,悲痛的叫道。
花影长叹一声,摸着朱月的发稍安慰道:“这些年,我渐渐的有些懊悔,当年做的太绝才会逼死你的师姐。”
“师父,弟子明白,你是为我们好。”朱月哭红的双眼,泪盈盈的看着花影。
花影理了理朱月凌乱的发丝,沉痛的说到:“希望你能明白师父的苦心,这事我可以不追究,但那男的要是敢来找你,那到时不要怪师父不客气。”
朱月哽咽的说到:“不会的,他要是来,我第一个杀了他。”
花影露出一丝笑容,安慰道:“你早点去休息吧。”
朱月渐渐的止住泪水,看见师父舒心的笑容说道:“师父,那弟子告退。”
等到朱月的脚步声渐渐的走远的时候,花影的笑容立刻便收敛,两眼死死的盯着那一朵开得正艳的海棠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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