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弗兰克用他能发出的最温和的声音对“天才老爸”说道，“这是我的朋友阿尔法，她平常做事就有点不走寻常路，还请你多多包涵。”
“对他这么客气干嘛，弗兰克？我感到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有点难形容啊。嗯，就叫它暴发户气质好了。”阿尔法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
“好了，大家别吵了，周围都围了一圈人了。”庞百连忙出来劝架。
这时弗兰克才注意到周围确实围了一圈人了，其中还有不少人对着阿尔法指指点点的。
于是，弗兰克赶紧和他的同伴们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个小时后，弗兰克一行人来到了烤肉店里。
“呼，终于把那个一身暴发户气质的家伙支走了。不过我们可以不付钱吃烤肉也是一件好事啊。”阿尔法说。
“是啊。不过我感觉阿尔法你身上也有一些特别的气质。”弗兰克说。
“什么气质？”
“在ACG界，我们把这种气质称作‘不良少女’气质。”庞百接话了。
“什么？！在你们眼里我竟然是不良角色？那你们觉得什么样的才是‘优良’的啊？难道每个人都得像日晴那样人长得漂亮又聪明还乖巧听话的才是好的吗？难道我们每个人都要一样才好吗？”
“阿尔法，你别激动，”日晴一边把肉放到铁板上一边说，“庞百先生说你‘不良’可能只是只是指你的穿着打扮——”
“不，气质是穿着打扮无法改变的，”弗兰克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想想阿尔法的很多行为都是离经叛道之举。可能就是这一点让庞百觉得阿尔法是不良少女。”
“但是我不觉得那些行为有什么错啊？况且世界也需要各种各样的人嘛！”
“阿尔法说的很有道理，”弗兰克说，“现在的教育似乎不太提倡学生有不同，这件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同意！”日晴把烤好的肉一一分到每一个人的碗里，然后说，“我们学校的作业很多，平时也一直在抓成绩，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全在追求分数，都没有人提出过什么好的想法过。学校不应该是启迪民智的地方吗？”
“可是用分数来确定一个学生的未来已经是一个不算差的办法了。如果要看一个人他提出过多少好的主意的话，就容易有人作弊。”突然，齐秦开口了。
“如果这么看的话，现在确实没有一个更好的方案来代替现在的方案。”弗兰克说。
“那我们还去这个和我们无关的事干嘛？反正我们也改变不了现状。”庞百一边大嚼着烤肉一边说。
“庞百，现在我才发现在你身上不只是有肥宅气质。”弗兰克说。
“那你是什么气质？迂腐的学究气质吗？”
“难说，”齐秦说，“弗兰克不像日晴那种天才气质，也不像阿尔法那种叛逆气质，我觉得这是一种介于其两件的气质。”
“你直接说你也不知道不就得了！”
“好了，再不吃肉肉就要凉掉了。”日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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