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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监狱生活

第六章:监狱生活

我进了监狱。

因为我不小心杀了一个小女孩。

可是我没有说任何借口,我是错手才杀了她的。这样的话我没有说。

只是让我伤心的是一旦进了监狱我就与世隔绝,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因为我被判定有“暴力倾向”。

在法庭上,把我之前做过的事情都抖搂了出来,所以就莫名其妙被判了有这种疾病。

本身我是未成年所以应该关到少年所之类的地方,但是没有。我被关进了监狱。

我想这应该是被我不小心杀死的女孩的父母干的好事,不过也跟我家里人没有钱有关的原因吧。

不管如何,我进了监狱。

真的,好无聊啊。

四面都是坚厚的石墙,石墙上张开通电的电丝网,而这所类似监狱的地方被关在深山的某处。即使逃出去也不一定可以走出这座深山。

我被关到某个房间,一开始还算不错,好歹还是单人间,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我还算是那个监狱里年龄最小的犯人的缘故吧?

每天有人定时给我送一些让人朴素既不难吃也不好吃的东西。然后隔着铁板给我做一大堆检查。每天睡觉的时候还要做定期的心理测试。

老实说我很想逃狱,我想这个地方虽然很难逃出去,也背负着一定风险。但是果然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

可是就算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呢?接着我会背负上逃犯的罪名。那样就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一想到这个我就害怕。

所以,我想我还是当一个好孩子吧。毕竟戴上面具什么的我已经习惯了。

所以,我开始了监狱里的好孩子生涯。

先过了三个月,我确定我的房间没有监控摄像头后,我开始自言自语。

自己和自己说话。

这显得很傻,但是我想在不这样下去我的意识可能出现问题,实际上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每天除了睡觉以外我其余的时间就是接受一些调查和被迫做一些劳役。

我的身体到却是比和我同龄的孩子要强壮不少,所以那些劳役对我到算不了什么。只不过觉得无聊而已。

于此同时,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监狱里会像电影里一样犯人喜欢收集女明星的海报之类的。

因为这里的成年人每天都做着累死人的事情,但是欲望却无处发泄。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

而我,也在里面接着扮演着好孩子的面具。

活推给我的我就干。每天无意义的那些询问我也开始悟出了标准答案。

每次都会像做考试题一样说出最标准的答案。

话说回来那个时候的我为什么要干那样的事情呢?

大概···是在那样的黑暗的地方,激发了我多少隐藏在心理的希望吧。

我希望快写离开,或者应该说我不希望在这里呆着了。因为如果老死在这里实在是太寂寞了。

我现在有些知道了外头的美好,我想再见一次我的母亲,我的姐姐,还有那些蠢死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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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坐牢坐到第三年的时候,家里也没有来见过我一次,只是来了几封信。问我身体可好,在哪里有没有好好带着。我不知不觉中也写上了标准的模式回复。

也许这层“好人”“乖孩子”的面具戴了三年,让我更加开始习惯这样演戏了。

也就在那个时候,里头的人发话了。

你不用死了,除此之外你还要在这里带上二十年,二十年之内如果你还是一样保证正常的情况下就会把你放出来。”

二十年?而且还是未知数,换句话说还有可能在这里过一辈子?

已经被关了三年的我已经彻底的厌恶了这里的生活。

我知道二十年对于来说是什么意义。但是,就算是如此微弱的希望。当时的我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牢,就好像不想要放下一样。

可是,我的房间不是单人间了。我被丢到了一个更加偏僻的房间。那里除了我,还住了其他三个男人。

我想事情可能不会在糟糕了。至少我实在不认为这里还能有多糟糕。在这三年里的一直无休止没有停过的戴着“好人”的面具已经让我快连我原本的性格都给忘了。

不过,我想应该我跟三个室友打个招呼。

“那个,你们好。”

我想我们的关系只是一起在这里的倒霉人而已,可是不是,三个男人看我的眼神。绝对不是那样。

那个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捕获的猎物一样。好像下一刻就好像要对我实施暴力的样子。

他们要干什么?我不知道。只是有些警觉的看着他们。

“喂,你。是不是被说要在一段时间里表现良好才可以出去?”

为什么这个男人知道我的事情?是别人告诉的?还是监狱的那些管理员告诉的。

“那么,你知道自己的立场吧。绝对不能惹事。就算是别人惹你,你会被人当成惹事的。而且说不定管理员会来问我们你的状况。”

为首的满脸胡茬的男人这样说道,一边说着我感觉他的眼睛好像闪耀着什么。

“啊···是呢,那么三位还请帮我多少好话了。”

我做出戴着面具的我才会做的事情。可是男人们却靠近了我,刚才那个为首的男人抓住了我胳膊。

“哦,有着一身不错的身体啊。”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身体很奇怪吗?只不过是比同龄的孩子显得强壮一些,而且因为监狱里的食物有些糟糕所以我这几年没有太过于发育而已。

不过,让我觉得诧异的是男人握住我胳膊的力气更大了。虽然我应该可以坂道男人,但是我却不敢那么做。因为如果那样做的就可能让我眼前的希望消失。

绝对不能惹出什么麻烦。

多少应该只是被揍吧?习惯了也无所谓。但是——

没想到的是,男人舔了我的脖子。

“呃···”

这种感觉,比要被痛揍一顿还要让我感觉恶心。我下意识的反抗了起来,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架住了双手。从块头上看,这个男人是三个男人里最强壮的。

而下个瞬间,刚才的男人把我的脑袋重新转了过来,让我正视着他。

“啊,明明同样是男的,你却意外有着张惹人喜欢的脸啊。多少岁了?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是呢,我没有办法反抗这些男人原因,除了身体上的差距,还有大人和小孩之间的差距。以我现在的水平可能只对付的了一个男人就是极限了。

“够了,别在做下去了。”

“不要,接下来是给你做的欢迎仪式。”

“唉?”

我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但是下个瞬间我被强行和男人接吻了。

恶心,至今为止我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接过吻。但是如此让我觉得恶心的接吻还是第一次。我感觉到男人恶心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我的嘴被他掐的不能动弹,只能任凭玩弄。

也许,现在的我多少知道男人们要干什么。所以奋力反抗起来。

“呃!!!住手啊!”

可是,身后被这里强壮的男人夹住无法动弹。果然还是在身体上有差距。

“不行哦。我看看,编号,名字,郝诀妄?哈,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名字,那么我现在告诉你,诀妄,如果你反抗我们我们就会向上面说你的表现有问题。我想想看···啊,对了,你是几年前监狱里进来还轰动一时因为被判定有暴力倾向所以进来的人吧?啊,既然从单人间来到了这里就表示你被认可了一部分,接下来就要观察了吧?在这段期间,如果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你就再也出不去了。”

我被威胁了。我明白,但是恶心的事情果然就是恶心。即使是我现在把面具摘下来我也不可能赢得了他们三人。而且他们说的对···

如果我被他们三人告状的话,不管原因如何。我真的可能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没有,永远的关在这个恶心的地方。

然后,我又被强迫接吻了。

光是想想就恶心。对方是男的。而我也是男的。两个男人接吻原来是这样恶心的事情啊。

脑袋好像要裂开一样,但是嘴里却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我口中玩弄着。

“呕···呕···”

干呕了,可是下个瞬间手指却被塞进了喉咙里,即使想要吐也被压抑着没有吐出来。

“住···呜呜···啊···”

此时我才发现,我的衣服被男人们拔开了。他们接着要干的事情,我想我是知道的,毕竟我也做过。只是···不是和男人。

**、后背。肩膀。都被舔着。另外一个男人也过来搭上了手。我就像这三个男人的玩具一样。

“喂,为什么···要做这种男人之间···”

“因为这里女犯人和男犯人不关在以前啊。不懂吗?”

“啊···够了,快住手···”

“好,接下来就让你看看大家的宝贝吧。”

“唉?”

三个男人一起把裤子脱了下来。

这也让我确定了,他们之所以敢这么赶是说明这个房间是没有摄像头,而且只有到特定的时间才会进来人除此之外完全密封的房间。

“如果你敢拍门救命你应该知道会怎么样?”

被威胁着。现在的我,和在外头的不同。我明白了。现在的我是弱者,根本就没有给予别人施暴的权利。可是让我更加觉得恶心的生理上的反应居然还是有的。

反胃、厌恶、憎恨,为什么是我啊?这是我的教训吗?

我不懂啊,不懂啊。现在的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希望吗?

因为想要从这里出去,所以才在忍受着这一切吗?

是为了最后一丝寄托着的希望,所以我到现在所做的这一切让我厌恶的事情才可以忍耐下去吗?

“不管了,直接插吧。”

“?!”

这也是希望?

多么的恶心,厌恶,让人作呕啊。

为什么我要依靠这样的东西呢?

随着屁股传来剧烈的疼痛的一瞬间,我的脑袋已经除了疼痛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现在明白只有自己的后头现在正在被异物进入。身为男人的我在被男人**着。

这就是···我把最后乞讨给希望的缘故吗?或者说,这就是希望的筹码吗?

在那一刻,我再一次的明白了。人不是平等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没有办法对抗,所以我才受到这样屈辱。

“哦!yes!哦!yes!”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要没有意识了,这种肚子好像要背撑开一样的疼痛。

身后的男人发出舒服的叫吼声。一切都才开始。

头发被扯起来,又被另外男人的**强制**了喉咙。恶心的感觉不免进入,但是他们却好像把我当成**一样玩弄着。

不,现在的我除了**还是什么呢?

视线已经模糊了。伴随着恶臭和让我好像要崩溃的**。每一次插入我的身体都会因为疼痛感和恶心感而一抖,可是这只能让那些男人更加兴奋而已。

我的身体,直到早上为止,就这样一直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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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监狱的管理大致上除了出去劳役以来没有其他出门的时间,就连吃饭都只是打开门上那个原本用来透风的小口子,然后只有一个盘子大的四人分食物被送进来。

这所监狱里的食物确实保证犯人能够吃饱,但是我的食物却不是这样。

“来,吃吧。”

把洒满**的食物放到了我的面前。

恶心,臭味、可是我却吃了。

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感觉到了死亡的气味。从我的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吃了吃了。”

“下次吃我的吧。”

没错,被这些男人持续当着**的生活让我的身体异常虚弱。既然如此他们喜欢让我变成他们的宠物狗,那就照着他们所想的去做吧。

不过,味道我已经尝不出来了。

喉咙到现在还有着很浓的**味。这种味道无论怎么用水洗涮都没有办法去掉。

所以,我已经开始尝不出这种味道的好坏了,也可以说是习惯了吧。

可是,这样的活着。真的···是为了希望。希望,从这里出去,就是现在支撑着我活在这里的全部吗?

我活着现在的全部原因,就是因为那希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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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不反抗,男人们对我做的事情开始变本加厉。我每天都无时无刻的用着自己的身体满足这三个男人。我不知道是监狱生活让他们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既然他们喜欢我就只能顺从,为了那最后的一丝希望。

**也好,被殴打也好,指甲被拔掉也好。无时无刻被当做发泄的工具也好,我默默的承受着。

到现在,我被男人侵犯也已经不会发出哀鸣了。这就好像表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的行为似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因为我还是是个孩子,所以还在成长。我在长高,身上的肌肉在增加着。

是呢。现在的我还有必要锻炼身体。因为我已经被这些男人折磨着和这恶心的生活让身体和身心都快要崩溃了。所以我对男人们说为了可以做更激励的**让他们同意我在房间里练习。

可能对于他们来说,即使是我锻炼了一个孩子也不可能打赢他们,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能做什么,也知道我在渴望着什么。

我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反抗男人,但是为什么呢?我现在所作的一切又为什么与我的希望相反呢。不···应该说我的内心,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期待着什么。

所以,我一边忍受着每天男人们带给我的痛苦,一边接受着监狱里的生活做着表面的工作,然后每天不知为何的做着重复的锻炼。

说是锻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对自己的要求异常的高。

从最简单的俯卧撑到对着墙壁不断的击打。为了不让过于的水流出来而尽量选择高耐力而快速的锻炼方法。甚至为了提高身上的耐打度而不断的用身体撞墙。

不是这样感觉就不行,如果没有力量那就没有对别人施暴的资格。可是现在即使我有了力量也没有办法,那么我现在干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知道,只是没日没夜把最大限度的时间放到了锻炼身体上。

说是不累,说是不痛那肯定是骗人的,但是即使这样我也在日夜不停的锻炼着,为什么为什么呢?

不知道,只是在不知不觉中,身体变得比以前强壮了不少。可是我却依然没有办法反抗那三个男人。

因为我还寄托着一丝希望。直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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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所有犯人被迫出去劳役的时候,一个白发的大叔对还不知情的我说的。

哈?你认为自己可以从这里出去?不要开玩笑了,那只不过他们蒙你的。我以前也是在这里待过,然后被说改造完毕后就可以出去,但是我却一直没有被放出去,后来我才知道啊···这里是无期犯人的监狱啊,换句话···别人只不过是需要你的劳力,然后让你在这里等死而已。一开始检查只是惯例而已。当作了这些掩盖世人的事情后,就让你永远成为劳役。”

当听到那个大叔对我说的时候,我的脑袋鸣叫了起来。

一种支柱倒塌的声音从我脑海中响了起来。一种由内而发的崩溃感甚至让我站不住脚。

没错。这里的人骗了我。

那三个男人在知情的情况下骗了我。

希望,骗了我。

所以?

我就一直在这里生活,永远的当那三个男人的**!过着永远成为别人劳役的生活吗?!啊?!

这就是我一直追寻的东西吗?!这就是一直以来忍耐所得到的东西吗?!这就是追寻希望的下场吗?!

是上帝随便写了一本糟糕的剧本所以玩弄着我的命运吗!?岂有此理!!!就因为我相信希望!所以才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忍耐着!而这算什么啊?!啊?!一场闹剧!一个谎话?!就因为这种东西所以我被骗了整整四年!因为这种东西我才忍受着被男人**了身体吗?!所以我才在这里浪费了我那没用的人生吗?!

我明白了希望的含义。那就是一个无能的小丑。而追寻着无能小丑的我就是一个垃圾。所以——

生命也好,希望也好。我彻底的放弃了。

与其说放弃,不如说我受够了。

只要有生命,有希望就可以前进什么的屁话我已经听够了。

没错,我受够了!受够了这样糟糕的生活!受够了这样糟糕的人生!受够了希望!!因为希望骗了我!就好像嘲笑我一般!嘲笑努力着一直忍受着的我一般!

是吗?既然如此····

就打破希望吧。既然如此讨厌,就做出与希望完全相反的事情吧。

既然人生已经如此糟糕了,那么还要个狗屁希望啊。

没错,我决定了,我要逃狱,我要离开这里。但是,在那之前——

我的视线转移到了那三个男人的那里,他们淫笑着,就好像在讨论今天会怎么处理我一样。

“我需要做一些该了结的事情。”

我,把“面具”摘了下来,但是和以前不同。我狠狠的踩碎了它。连同希望、人生一起,踩碎了它。为了不让它复原,踩的细碎。

在这一刻,那三个男人也许还不知道。但是我却明白。

猎人与猎物,在一瞬间的立场逆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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