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喉咙发出了声音?
为什么我现在指着别人?
为什么我听到了自己说出“你就是犯人”这样的话。
喂,要知道校规可是额外给我制订了一条啊。
不准备用“幸运”指出犯人。
而如果指证错误也算是用“幸运”指证。
也就是说,在我指证出的一瞬间就等于不是对方被处刑就是我被处刑了。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明知道这种事情我还要指证别人啊。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若妙茉办不就好了吗?只要像往常一样···
往常一样的被帮助就行了吗···
不,不要,那样的话不知为何总感觉也不是正确的。
为什么我要指证,因为我那样觉得。而且已经有了大致的理由,既然如此——
就相信自己吧。
我知道啊,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从搜查到现在现在,没有借组别人的力量破解出来这么事情,真的是可以说是快要到达自己的极限了。当然我所谓的极限的高度对于别人来说也是很低的。但是至今为止却是我一人走过的。
包括这次犯人的指出,虽然确实是若妙茉那句话提醒了我,但是也算是自己发现的。所以这是至始至终我一个人努力得出的结果。就算是指证错误我被处刑,那也完全是自找的。
那么,再一次的,请让我拿希望当借口。开始接下来的,进行学级裁判的高潮。让犯人露出水面。
“犯人····是你吧?艾丽娜同学。”
我用有些颤抖的声音这样说道。
已经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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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句话可不能当成玩笑一过呢。”
“就算我想当也不可能了啊,艾丽娜同学也知道吧?一旦我说出某个人是犯人就会被视为“指证”,而如果不能用确凿的证据来说明的话,那么就会被判断使用了“幸运”,所以肯定是在打量后认为的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实际上我心里也没有想太多,只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了而已。
而比起被我说成是犯人表情显得麻木的艾丽娜,其余的人更多的是露出了惊讶甚至有些恐惧的表情。
“云、云起同学,为什么你要指证呢?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
“我就会死是对吧?而本身这场裁判也跟我没有直接关系,可以的话我觉得交给妙茉同学去办也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那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是啊,现在想想看为什么呢?理由?有什么理由呢?
“理由,不知道呢。只能说这是目前为止唯一一次没有依赖妙茉同学自己走到这步的裁判,所以···也想由自己结束吧。”
“这算什么理由啊,难不成云起同学认为我之前一直给予你的帮助都是因为我可怜你才做的对此对你造成伤害了吗?”
若妙茉看上去显然有些后悔了。不过我不希望她那样,可是依照她现在这个样子,刚才说的恐怕也是她的推论,到现在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谁是凶手,所以才会因为我在她没有确定谁是凶手前就擅自说出凶手觉得焦急吧?
说真的,我很感谢若妙茉这样关心我。可能从我出生到现在以来,除了我父母外还这样对我抱有关切态度的人我用十根手指头就能数过来。
但是这也让我觉得迷茫,如果说一直被若妙茉保护着,那么我又有什么能力去反过去保护她呢?
即使有一天我可能会像英雄中的男主角一样挺身而出想要去帮助她也没有任何能力。
所以说我想要证明,也许只是我单纯的固执而已。但是我想要从这场学级裁判中证明。
虽然我是个没用的家伙,但是没用的东西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多少也会派上点用场。
“对不起,在两位含情脉脉的时候打断,但是已经被云起同学指证的我还是不能就这样看着你们呢。因为我又不是犯人。”
“嗯···”
若妙茉停下了看我的眼神,转向艾丽娜。此时的她的视线变了。我想以我的角度来考虑的话大概是我的举动让若妙茉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变了吧?
因为原本若妙茉是准备随着案件的进展发现可疑的地方然后找出真相,但是因为我的指出的关系已经变成从众人中找出犯人转为要让艾丽娜成为犯人这个目的了。而这个目的的前提是绝对以我说的话为正确,信任我为基础的。
“妙茉同学,还请不要将个人感情混杂在学级裁判中,要不然我会很头痛的。”
“不是个人感情,如果单单以我个人的判断的话,我本身认为这场裁判才应该继续下去在探索的深一些的分析思考解读在进行下去···”
“艾丽娜同学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看艾丽娜根本没有看我,而是把视线注意在若妙茉上,我想这也是肯定的,其实如果我是犯人的话我最先考虑的应该是杀掉这些聪明的角色,但是从这次犯人把罪嫁祸给若妙茉就已经算了不起了。只可惜她还是漏了一点。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才没有看不起郝同学呢,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你。”
明明是微笑着,却说出这样毒辣的语句真的没问题?
不过我这个人也许从内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抖m所以被这样的美少···不对啊!现在不是突然自白自己有m倾向的时候!
拍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我盯着艾丽娜,试图让法庭的气氛转移到我们两个人身上。因为在我说出指证的时候一般就没有办法让别人插嘴了。
学级裁判的高潮,终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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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同学为什么你认为我是犯人呢?”
“就算我现在返回也不行了吧?除非贝德拉会好心的修改校规。”
“不可能的,虽然校规可以根据本人的意愿随意添加,但是修改校规无论是谁包括我本人都是不允许的。所以我说云起同学如果用幸运选择犯人会处刑那么我就肯定会处刑。”
位于王座上的贝德拉一板一眼的说道。
我也知道如果她这样说那么就肯定会做,我心理也十分明白根本不能用看一个正常女生的眼光去看她。
“好,虽然犯人不是我,但是姑且我还是问问看好了。请问看上去和内心里都会老搞错很多事情的郝同学为什么说犯人是我呢?”
说艾丽娜是犯人的理由吗?是呢,说起来原因,我没有从手里的证据开始思考。而是从刚才的对话中得到了提示。
“艾丽娜同学,可以说一下那个时候也就是你询问关于那颗杀人树树叶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没错,如果我认为的没错的话。疑点就在那里。
“啊,那里吗?原来是询问过去的发言找敲门啊···嗯,我想想看啊···”
“我说了,既然是杀人植物,一般杀人植物除了捆绑以外也会有毒素之类的吧?如果说洒水可以让那些杀人树停止攻击,但是不等于让它们本身的自身毒素清空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果然,是这样啊。
“艾丽娜同学,你是赌徒所以说话有的时候很会顺其自然的用委婉的语句混过去,但是果然还是不对呢。虽然正常来说可能很浅而易见,但是却是不对的。”
“那里不对了呢?”
看起来艾丽娜还没有发现言语中的漏洞,嘛,也没办法。毕竟这方面我也只是略懂一点而已。
“确实,多数可以杀人的植物都是带剧毒的。但是那只限于本身没有攻击力的毒物。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其实本身可以存在于可以用捆绑绞杀的植物在目前发现的领域里没有一个类似的植物是带毒的。那么为什么艾丽娜同学你会认为这样的植物带毒呢?”
“······”
“在那之前的时候,艾丽娜同学你问过这本书是那里来的,也就是说你没看过这本书吧?既然没有看过描写杀人植物的书籍,为什么会认为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可以捆绑杀人的植物是有毒的呢?很简单,因为只有这里有这种有毒还带攻击性的杀人植物,只有这里才有这样的书籍,所以艾丽娜同学你看过那本书!”
“····啊,这还真是被误会的彻底了呢。因为不小心口误就说人家是凶手也太失礼了吧?”
“什么?”
面对我对的证据,艾丽娜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的回答就是,对不起,我不知道,所以说错了。”
“唉?唉?”
“所以,人家又没有学过这种东西,所以不懂呢。因此说错了真的对不起呢~”
呃···是呢,这么一说的话。确实弄错了也可以成为一个理由,这不是一个确凿的证据,不,原本我也没有任何可以成为确凿的证据,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连威胁的作用都没有起到。
“不,等等,为什么会被说成是弄错了呢?”
“哎呀?因为你想想看,正常人的思维一说到杀人植物,不管有没有攻击性。第一个想到的都是毒,没错吧?所以我当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弄错了?这样解释不合理吗?”
合情合理,不,应该说我本来也不知道,一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说,一切都是郝同学你因为我一句话弄错了。对不起呢~”
这算什么啊?喂,一句话弄错了就可以吗?!不,错的应该是我,一时间迷糊了。为什么我不能在观察一会发言啊。
“等等,既然如此的验那副手套上的指纹如何?”
“不行,没有提供那种服务的。因为太麻烦了。也会缺少娱乐性。”
“那么——”
若妙茉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艾丽娜止住了。
“请等等,若同学,既然已经这样了,是否可以认为郝同学已经违规使用了幸运,是否···可以将他处刑了呢?”
?!
“啊,好啊。提前处刑什么的好像也蛮好玩的。”
“喂!等等啊!我还要询问。”
这算什么啊?bad end了吗?
“不行哟,若同学。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在郝同学处刑之后问。因为根据校规如果郝同学问不出来什么,证明不了我是犯人的话就要被处刑。所以有什么要问的话请等这之后。”
听着艾丽娜的话,我的身体下意识的颤抖了,脑袋里想要开始思考,但是临近死亡的我大脑却一片混沌。
(喂!快点想啊!混蛋!除了这些应该还可以想道些什么吧?是的!快点想!)
“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
“哦,准备拖延时间吗?”
“不是,是真的准备有事情要问!”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实际上我大脑还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接下来要问什么好。
“既然如此,也要有次数限制吧?万一郝同学不断的问一些没用的问题怎么办啊?”
“唉,那个···”
“关于这点就由我来判断好了,当我认为云起同学无话可说或者没事找事拖延时间的时候问问题就会将他处刑的。”
贝德拉让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已经目睹了别人的死亡深刻的知道死到底是什么含义,如果死了会怎么样。
“我知道了,那么我就开始提问了。”
大脑开始拼命旋转起来,这种感觉开始让我可以清楚的感觉肾上激素开始极具的分泌,全身开始冒出冷汗。这种与死亡好像距离很近,只要踏出一步就可能死亡的感觉很不爽。
(好好想想,至少从之前的裁判中想出来些什么,快一点。考虑,思考、回忆。寻找矛盾。)
(现在想想的话,我之所以认为凶手是艾丽娜是因为刚才那句话,没有从别的角度来思考。但是现在改已经不可能了,所以就必须从别的地方思考矛盾的地方。)
(现在想想,矛盾还是有的。根据我之前的考虑来推论的话。那么这次犯人杀两个人其实是不在范围内的,所以问题就是为什么薄弱的艾丽娜同学可以在正面对战的情况下杀死龙同学。这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所以问题八成就在这里。)
给我的时间不多,所以我必须快速思考。
(想想看,龙同学的尸体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会那样···唉····)
想到了。
虽然不敢100%确定,但是这样向着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但是,现在这个可能的话真的会成为证据吗?不,应该说现在这个证据还存在着吗?
“艾丽娜同学,是你的话不可能赢龙同学的吧?”
“当然了,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一身肌肉的龙同学呢?这实在是不靠谱啊。即使是脑袋是焦糊的郝同学也应该明白吧?”
“是的,我知道啊。所以我也知道了当时的状况是怎么样了。”
现在的我站在法庭我的位置上,明明心理还任何底子都没有,完全靠着气势和胡搅蛮缠的势头让别人看起来好像还有一手的样子。
说简单点,就是我在装B。
“之前也已经证明过了。龙同学本身不在凶手的要杀的范围内,要是我是凶手的话也根本不会选择那种肌肉大汉当犯人而是相对于薄弱的女生或者体质相对来说不好的男生,比如我或者芥同学。”
“谁说我体质不好啊!我的下头可是一天**14的小时以上啊!”
(祝你出去以后看太阳不要变成绿色的。)
在心理吐槽着一旁的芥边川同时无视了他接着往下说道。
“所以我认为龙同学应该曾把你阻止了,但是你却反击,并且把他杀害了。”
“哈哈哈哈哈···这个事情可一点都不好笑啊。郝同学,我把龙同学反击杀害。我这样的柔弱女子可做不到那样的事情啊。”
“是啊,即使手里拿着铁棍我想也做不到,何况我认为龙同学应该是一击就把你压倒了。”
“啊?这是幻想吗?真是糟糕的妄想啊。看来郝同学平时性幻想过渡了,所以妄想一件事情总是很容易呢。那么你说说看,我是如何反击龙同学呢?可以一下着把龙同学杀死的办法。有吗?那样的办法?以这样柔弱女子可以做到的事情。”
艾丽娜好像挑衅一般的对我说着。而我也觉得应该速战速决了。
“当然了!可以让龙同学被你杀死的武器,就是你在这场案件中从头到尾一直用着的杀人工具,就是那个杀人植物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
“龙同学的大腿处有个不起眼的伤痕对吧?而你因为用“荡”的方式进入植物园,虽然带着手套,但是上头肯定扎着那些杀人植物的树叶。我的想法就是,龙同学在发现你杀人的时候冲上前把你按倒,骑在你身上,用双腿夹住你的手。但是那个时候你注意到手套上散落的几片树叶。所以你就用尖端的部分刺进了龙同学的小腿。”
“开什么玩笑!树叶怎么可能起到那样的作用!”
“确实一般的树叶根本不可能,但是那是杀人植物的树叶!如果你认为不可能现在就来试试看吧!用刚才手套里的树叶刺进你的皮肤里,你看看可以做到吗?”
“既然如此龙同学如果按照你的说法扑到了我那样我身上应该沾上泥土所以换衣服不是吗?”
“不是的!那不是潮湿植物园,土地异常干燥就算倒在地上也不会沾上泥土,只有些灰尘,只要拍一拍就可以了!”
“说到底这只不过是你的妄想而已!”
“是不是妄想就接着往下听听看好了!接下来我就要重复整个案件的发生过程!”
我和艾丽娜开始轮番进行讨论,一直没有间断的辩论着,甚至没有办法给别人插手的余地。我也不知道平时不擅长言论的我突然会这样介入。不过,我想的没错的话。我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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