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场杀人game中我也是受害者中的一名。而作为受害者的我却需要不停地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相对比一下。加害者就要显得容易多了。
因为他只需要想象力煽动大家就可以了。
可是,我要证明给他看,作为一个受害者,我也有能力让加害者变为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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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同学,为了以防万一我问一下好了。你的意思是犯人是我哦?”
听到我的话后,姬冬音没有露出一丝一毫觉得惊讶的表情,可以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道。
“至少你是我们当中最有能力施行这场犯罪的人。”
“哦···是呢,因为称号的关系所以自然会被怀疑啊···这点我是可以理解的。”
推了一下眼镜,姬冬音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的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没有发表意见,大概是觉得插不上嘴吧?
“可是,因为我是天才级的学习委员,所以有足够的能力进行那么严密而且不能出现错误的演算就说我是凶手还是有些过于草率了吧?只是可能性的问题而已,何况···我想不止是有我一个人可以做到吧?”
这种时候没人不会为自己辩解。只是辩解的冷静程度是不一样的,有时候我也可以适当的通过辩解的表情简单的判断对方的心理,可是我毕竟不是心理学家,只略懂一些对犯人观察的皮毛,对于面无表情也没有肢体语言的人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掌握尸体的硬化时间、可以计算出干冰在潮湿冰冷的温度下挥发的时间。其实将两个时间计算出来也不算过于麻烦,只要有配套的公式和差不多中学生水平的演算力就够了。换句话说,就算不是天才也是可以做到的。就好比你若同学你也可以做到吧?有天才级的电脑电脑程序编程员的夏同学也自然可以做到吧?在场的大家虽说擅长的领域不同,可多多少少也是拥有天才的称号的人,除非是体育或者文学方面的天才以外,这种演算能力绝对是有的,为什么因为我是可能性最大的就把犯人定在我身上呢?这可不像若同学会做的啊?”
姬冬音的这个反驳很完美,至少一下着就让她的怀疑减去了一大半,而我也知道。到现在为止我说的本来就是草率了。我没有确凿的证据,完全是凭着我的直觉和想法推理出来的。可是我却觉得我没有做错。而反而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
“是的,姬同学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可是,至少这样也可以减少怀疑人数吧?”
“什么?”
“就如同姬同学你所说的,我的推论确实只是指明你是犯人实在是太过于草率了。但是不代表这没有任何进展。姬同学刚才也说了,在这里的大家都是有着各个领域的天才称号的人,但是即使天才也不是万能的。也有肯定没有掌握干冰的挥发知识和尸体的冷却知识的人。”
“······”
“这所学院招生的要求不是你达到了要求分数线。而是你有着某个领域过于突出的能力,所以就算是一个数学白痴在别的方面是天才也是可以进入这所学院的。换言之,我的推论至少让姬同学你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也让怀疑对象缩小了一圈。这就表明我们的讨论还是以前进的方向进行的,不是吗?就算我们不能确定凶手是谁,也让讨论进行下去。我们可以围绕往下的讨论然后得出结论。”
“那么这么说来,犯人还不能确定是我喽?”
“是的,只是你的嫌疑是最大的而已,所以接下来的讨论将会由姬同学展开,而如果姬同学如果你成功的让每个人都相信你不是犯人或者可以把怀疑点扯到别人的身上就行了。”
“说出这种话还真是不像若同学你说的啊。”
“因为在这里的证据搜查没有办法做到外头那样有明确的科学仪器,而选择犯人的方法又是投票。在没有找出犯人或者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别人是犯人的情况下按照常理来说不就只能选择可能性最大的人了吗?”
我现在所说的话完全没有任何证据可依靠,完全算得上只是在煽风点火的台词而已。可是我却知道,只有这样的话才可以让这场裁判继续下去,才会真正抓到犯人的马脚,才会让我的思考继续展开。这样——
我才可以找到更加明确的证据,揪出犯人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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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既然中心已经转移到我身上的话就由我来说接下来应该讨论的事情好了。”
姬冬音从这场学级裁判的参与者变成了主导者之一,没错,这场学级裁判的中心点。
作为指出她是犯人的我到现在也没有太过于确凿的证据。只是限于我的直觉让我指明了她。而我也相信,在接下来的话题中我会逐渐挖深。
“那个,说起来到现在也没有讨论过凶器是什么,可以谈谈吗?”
芥边川有些担心的问道,看来是因为这场学级裁判要比之前长了不少的时间让精神紧绷的时间过长所以大脑运转速度变快了些。
“嗯,本王同意。不过说道凶器。是Excalibur?还是Gai bolga又或是Dainslef?”
田中二依然在那说着几乎谁都听不懂,至少我听不懂的话。不过说起来到目前为止凶器确实没有被证明过。光从尸检报告上只能判断出重物击打,而我验尸的时候也看过项军的尸体,脑袋上那块伤口应该是有点类似棍棒一类的东西击打照成的。可是现场却没有棍棒一类的东西,是犯人隐藏起来了?
“那么大家认为凶器是什么呢?现场也没有凶器一类的东西。”
“是犯人藏起来或者已经破坏掉了吧?”
龙大腕挠着头想着说道。
“嗯,如果破坏的确实可能呢。毕竟这所学校里是有可以毁灭证据的地方,加上犯人作案是在我们都在睡觉的时候,那个时候要摧毁凶器也是很容易的。”
作为目前被大家围绕的中心人物,姬冬音一字一句的讲解道。
(摧毁凶器吗···可是,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关于这点一下着就可以证明出来。)
“反对。”
当我心理这么想着的时候,已经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不可能的。我知道大家都知道这所学校一楼垃圾废弃站。那里确实是可以轻松消灭证据的地方。但是已经不可能了,大家已经证实过,项同学的死亡时间为凌晨三点半左右。可是,在那之前,一楼的垃圾废弃站就已经不能用了。”
“什么?”
大家听到我的话,一脸吃惊的样子。
“我从贝德拉那里已经知道了。现在是每周清理一次全校的垃圾,只有没周日晚24点才会开发,而且其余时间也没有问答的项目。不准进入。而施行这个计划是在昨晚的24点,也就是在案发之前,换句话说,在案发之后,垃圾废弃站就已经没有办法进去了。犯人也自然没有办法处理凶器的办法。对吧?贝德拉。彤同学。”
我向昨晚才颁布这条规则的贝德拉和和我一起搜查垃圾废弃站的彤途胜确认道。
“是呢。就是我颁布的。因为要是每次都可以轻松处理证据实在太无聊了。”
“嗯,我也是,和若同学一起发现了这条规则。”
“哦~那么若同学,你说是用什么作案的呢?凶手没有把犯罪凶器放在现场,那么放到那里了呢?如果是放在这所学校还没有被销毁的话,以大家的力量是肯定能找出来的。而这样反而会根据扔的地方引别人怀疑,这样还不如直接把凶器留在现场,那么凶手为什么不把凶器留在现场呢?”
姬冬音说出来的话又让我深沉起来。
凶器?说起来到现在留在现场的东西又有什么可以当凶器的呢?原本可以当凶器的雕像也被证明那不是,那么现场还有什么可以做凶器的?
(不,我不应该这样思考。应该从整体上来考虑,那就是凶手为什么不把凶器留在现场。正如姬同学所说的,随便乱扔的话反而更会让人怀疑。反而留在现场才可能让不留下太多马脚。那么凶手却为什么还要把凶器拿走···原因,以及我现在手里还没有用到的证据来思考的话···)
“是啊···原来是这样啊。”
思路明确的想出了真相,这个凶器的谜题。为什么凶手会把凶器带走?我想是肯定的,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凶器肯定不会被人看出来的。
“怎么了?若同学你知道凶器的真面目了吗?”
“嗯,已经想明白了,这场杀人案件的凶器,就是这个——”
我从手里拿出了一枚黄色硬币,也就是在三楼游戏室里找到的筹码。
“这个啊···在游戏室里的筹码?”
艾丽娜显然看出了我手里拿的东西,不由得说道。
“是的,就是这个杀了项同学。”
“喂?等等啊?硬币怎么可能杀人啊?这是哪门子魔幻小说吗?”
毕晴疑惑的向我问道。而我也跟着解释道。
“是呢,一枚硬币是肯定不能杀人的。但是在我想起来艾丽娜同学说的,为了增加筹码的重量以达到良好的手感,一般要加入铁片。最常用的重量有11.5g-12g。一枚硬币在手里没有感觉,但是如果是十枚、二十枚、三十枚呢?”
“···若同学,这是什么意思?”
姬冬音向我这边问道,此时的我已经思路开阔,也开始向大家全面的解释道。
“大家知道吗?在二楼关“云起同学”的仓库里有着一片看似普通的塑料布,但是却残留着一块血迹。”
“哎呀?是吗?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听到我的问题“郝云起”一脸无辜的表情投向我。当然我知道那八成他是在那希望被人吐槽或者注意才干的事情,也没有多加注意他,接着往下说道。
“那么,我就来做一个假设好了。加入把这种里头放了铁片的筹码,以一片叠着一片的形式放到塑料布上,然后将塑料布拧成棒子的形状。这样不就变成了这次案件的凶器,也就是重物的“棍子”啊!”
“而那之后回收武器也是很简单的。只要重新把筹码放回游戏室然后把布处理掉就可以了。毕竟谁都不会想道塑料布可以杀人的。”
当我说道这的时候,大家显然没有想道。明明看上去只是娱乐用的筹码却会变成杀人的凶器。而我也在那一刻彻底明白了。
没错,思路一下着被我打开了。
就好像做一道分了五小点的数学题,只有做对第一题才能做第二题而做了下一题后也可以顺着思路把接下来的题目推理出来。
是的,一切都已经明白了。这场杀人案件的一切。以及——
那可以把凶手打回原型的,决定性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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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关于这点我应该一开始就想清楚啊···果然掺入了个人感情就会影响思考啊···”
“若同学你在说什么?”
对于我的自言自语,在我旁的夏琳显然没有发现,而另外一个人却没有露出那样的表情。
“吼吼,终于露出来了呢,那副充满希望的面孔···真美啊,美的让我恨不得用刀子在妙茉同学的脸上刻字啊···”
“郝云起”一脸陶醉的望着我说道,嘴里还说着超级危险的话。
“啊!这是什么重口的变态play啊!?”
我没有理“郝云起”的“废话”。开始了最后一步,这结束这场学级裁判的最后一步。
“大家,我已经明白了。这场案件的解决。真是的···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想道呢?要不然一下着就可以想到了···这就算浪费了不少时间吧···”
“什么意思?若同学,你是指你已经明白了这一切吗?”
“嗯,差不多吧。倒是姬同学,接下来就差不多可以揭开一切了。你···准备好了吗?”
老实说,我觉得杀人肯定是错误的。但是为了自己而准备杀人又是否有错误?我不清楚,不知道,可是···
没错,我也是一样的。不得不找出真凶。因为我和凶手也根本上一样的。
“哈?若同学,你说什么?到现在还认为我是凶手吗?”
“···那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凶手马上就可以被找出来了。可以找出凶手的证据。”
“哦?那么若同学你就来说说吧。”
(终于···要结束了吗?)
大家大概肯定还是以一副期待我来说出真正答案的心情来想,但是我不是,我只是觉得厌恶而已。我不是神,就算拥有天才级的侦探的称号我也是人,所以我自然也会觉得受够了,这场杀与被杀,欺骗与被欺骗的该死游戏。
不得不找出凶手,不得不杀人的该死游戏。
可是···可是···
我却必须坚强,必须继续下去。因为如果我都不能做到坚持的话,那么还有谁可以涌出希望走出去呢?
“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本来应该想道的,但是却因为这场混乱而忽略了。而现在我才想道,其实很简单的不是吗?想想啊。项同学是被“云起同学”搞到美术室的,而雕刻室里头却也留着血,那么就说明犯罪现场是在雕刻室,而美术室和雕刻室里却都有着大量的血迹。这就说明,项同学被打中的时候流了大量血,既然如此犯人也肯定会被沾上血迹。”
“反对,若同学。你这么说不是矛盾了吗?正如你所看到的,如果大家这里有人是犯人的话衣服上肯定会沾上血迹,势必会换衣服。而这里是没有换洗的衣服的,虽然有洗衣机,但是是凌晨三点半发生的杀人案件然后清洗的话到现在根本不会干。一下着就会看出来,而我们大家现在都是穿着普通的衣服。这是怎么回事?”
姬冬音不由得反驳了我,而我也知道,所以我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才知道这接下来的情况,才知道···这场案件的真正证据。
“是呢,这样说的话大家里头会一个犯人都没有。而这个矛盾之处却不是不可以解释的。”
“其实很简单不是吗?只要用块布包在身上就可以了。可是···在学校的仓库里却完全没有可以遮住全身的破布。那么可以遮住自身的布又在那里了?”
“反对,若同学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说明是用布包在身上的呢?何况你也说了学校里是没有那样的破布的。就算有,一楼的垃圾废弃站也关闭了,犯人没有办法摧毁证据,而整个学校也被大家搜查过了,如果按照若同学你所说的,那么犯人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姬冬音立刻反驳了,而且还是很有深刻的话,相信大家也会一下着看出来这里的问题,而我。就需要揭开这个问题。
“···床单。”
“!?”
不想说,但是却不得不说。为什么呢?即使知道这是犯人的错我也不忍心看别人绝望的样子。可是我也应该知道,我必须要做下去。
“没有破布的情况下,可以用到包裹自己全身的布就只有床单。而我也知道的···是呢。很奇怪是吧?为什么在这个学校却找不到床单呢。在不能销毁证据的情况下如何销毁证据。冲马桶?隐藏在别的地方···不可能,这些不可能,而如果排除了这一切不可能的原因又是什么?”
“侦探的思考模式,那就是把一切不可能排除的东西排除,那么接下来的就是真相。所以,真相就是——”
“床单还放在犯人的房间里。”
“!?”
那一瞬间,我抓到了姬冬音脸色一瞬间的巨变。
(果然,虽然一开始只是认为她是最大嫌疑人,但是···果然是这样的吗?)
我麻痹了吗?不知道,虽然我讨厌看到那个表情,但是现在心理却没有一丝觉得不悦的心情,也许是在失忆前我被称为天才级的侦探的时候早就已经看够这种表情了。
“是呢,危险。太危险了。一旦搜查房间的话一下着就会被发现。可是在没有办法销毁证据的情况下这是最肯定的情况。因为这所学校里没有换洗的床单,如果被发现床单消失了的话一下着就会被看出来。所以不能把床单随便丢在外头,为此···就只能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呃···”
“所以···只要搜查一下房间就够了···姬同学,够了。已经结束了,彻底结束了。如果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话,就先让大家搜查你的房间吧。”
表情从惊讶逐渐变为了平淡,就好像已经被看破了,万分焦急而转变为无所谓的样子。
“···是吗···那么,就让我按照惯例,来总结一次全部案情吧。”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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