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铃木景是故意的。
其中的原因我并不知晓,也没兴趣知道,但估计也就是铃木景一直看不惯这个武士吧。
还真是卑劣的家伙,居然将自己的盟友陷于死地。
想来他临走前的眼神,就是示意我随意吧。
就在那日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倒是头一次心意相同地没有提及此事,一个大活人,哦不,准确来说是两个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不见了踪影,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他们消失了。
接着十数天的奔波之后我们便到达了目的地,按人类的说法,那是一个叫做丹波的藩国。
来的路上见了不少的阴阳师,根据灵力的程度来看都不是等闲之辈,看来确实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情,我想马上就可以知晓了。
“景君,好久不见啊。”
我看到一个阴阳师上前跟铃木景打了声招呼,两人直呼其名,交谈甚欢,看来是老相识了。
从这个阴阳师的口中得知,最近丹波发生了一场古怪的瘟疫,不管是人或是家畜都会被感染,被感染者症状明显,血管突出暴起,两眼无神,行为呆滞缓慢只知道攻击看到的所有生物,至于传播途径暂且不明,已知的是与感染者进行接触或是被抓伤咬伤都不会被感染。
诡异的情况让阴阳寮也注意到了,这种情况有可能不是瘟疫,而是妖怪作乱。
简单的一调查,果然并非瘟疫,感染者的身上都带有妖怪邪魔的气息,很像是妖魔鬼怪作乱所致。但无法查出根源,于是便召集了一批精英阴阳师来调查,其中还有些自愿参加的浪人武士和驱魔人。
在杂乱而浑浊的气息之中,我敏锐地察觉到了司雪的气息,看来她跟着她的主人来到这里了。
……
所有被净化了体内浊气的人都被安置在一处,他们仍然出于昏迷之中,不省人事,各个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还有个别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可以感受到,从那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残余力量之中感受到它主人的强大,以及其中的不甘,愤怒,怨念,恨意。
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做到这种事情呢?
几个士正压制着几个还未被净化的人送来,那个被牢牢钳制的人,双眼无神布满了血丝,身上到处充斥着黑色的线条,那是暴起的血管,他还很不老实地摇动着头,想要咬这两个架住他的武士。
然后他被狠狠地按倒在地,紧接着一旁有一个巫女立刻对其进行了驱散邪魔的仪式。
然后他立刻就失去了意识,两眼一番瘫软下来,被拖到了和其他人一起的地方。
铃木景说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非是净化被感染的民众,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之所以聚集了这么一批人也是为了调查其根源吧?”
先前看上去与他交好的那个阴阳师回答道:“没错,现在当务之急是究其根源并且消除。”
紧接着他说道:“听说这里还来了个大人物。”
铃木景颇感兴趣,问道:“什么大人物?”
“就是那个‘源氏’。”
我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这个源氏是个什么意思,只知道那是个“大人物”。
铃木景的好友接着说道:“听说这次的事情可以追溯到八百年前了。”
然后他们说了一些无所谓的事情,人类的事情我并不了解,也没有兴趣知道。
只是有一个字眼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鬼王。
这个地方葬身过一个鬼王。
……
这些人并没有组团行动,而是各自自由搜查,出现情况时立即使用符咒通知其他人。
铃木景不能像其他的阴阳师一样使用灵符将我召唤到他的身边,所以我只能牢牢地跟在他的身后。
尽管我很想自己去逮两个被污染的人类来研究一下,但也无可奈何了。
鬼王的妖力,到底有多强我也无从得知,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在意他们说的那个斩杀了鬼王的人类。听他们说这个人类正是那个“源氏”的始祖。
人类的力量,是如何能与鬼王抗衡呢?这也无从得知了。
“红羽,备战。”
铃木景提醒道。
我这才从自己的思想之中回过神来,看向铃木景的对面,那是一只样貌古怪的妖怪,只有一只眼睛,比较矮小,但身板看起来很结实。
它的身上有着跟那些人一样的症状,只不过眼神并不呆滞。
它嚎叫一声冲了过来。
“绽放吧。”
花枝刺穿了它的身体,将它扔到了半空中,它狼狈地摔落到地上,却并没有丧失了斗志,口吐鲜血,用着双手,一步一步地向着我爬过来。
“呀!”
它满是血污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尽管我立马踢开了它,但我那白净的肌肤上还是留下了一个血手印。
然后我隐约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好手感,妖生无憾了。”
之后这小妖便咽了气。
我强忍下踩碎它脑壳的冲动,尽力无视了脚踝上的那肮脏的印子,然后我看向铃木景,不知何时,他撂倒了一头野猪,现在正蹲在野猪的身体前研究着。
他头也不回地说道:“不就是一只小妖么,看你成什么样,真是没用啊。”
没等他再多说一句话,周遭大量的妖气席卷而来。
“你干活吧,我得研究研究这诡异的浊气。”
铃木景果断将扫敌的任务交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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