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箱在哪?”持剑的俩女子面面相觑,随后问道。
“这……”店家顿时一脸为难的模样。
“别说银子,待会儿连小命都没了……”
“我去拿……我去拿……”店家看着其中一女子晃了晃腰间的剑,顿时吓破了胆。
“空的?”其中一女子检查完,对着另一女子问道,“他带着这么个破箱子出来干嘛?”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那被询问的女子顿时翻了个白眼。
说实话,她对小大人看上了这种人,并不是很理解……但是小大人喜欢,她们也无法去质疑小大人
“好了,你记住了,我们俩没来过,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目送两位持剑女子消失在了原地,店家眯了眯眼睛,来到了后院,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淀金子,放在嘴巴里咬了咬。
“软的……发财了,哼哼,不过……晚些,还得帮那个漂亮男人干一件事才行……”
……
去辨识东西的性状这种事情,杨暮江不能亲手去做。
他是水清坊的人,一接近药铺,一靠近郎中什么的,都会有很大的风险。
那家店开在了生意极好的另一家布帛店对面,设施什么都的较为老旧,布帛鲜少有清水坊里他看到了那些新奇款式,整家店铺都散发着一股老态龙钟,我快死翘翘了的那种讯息,他曾偷瞄了眼没有多少页数的定制清单,数据不多,每项制成的资料也并不详细,想来针对的都是穷人和一些老客户了。
到这里时,还要感慨一声,还好这个奇怪的地方的文字是中文,这点没有什么变化……
据所有的已知情况综合来看,这店铺的老板,必定是需要钱的那种人。
而且临末了,他还告诉他,如果事情做的好,赏金什么的,不在话下,而且,二人见面的机会,也不止那么一次。
这些条件,足够店铺的老板做好一件事了。
先试试水,就算被识破了,他也只要否定就成了,而金子什么的……生意人有点儿家当,很奇怪吗?微尘只是去那里买了一些布料而已,他,什么都不知道。
冰凉和冷的感觉袭来,杨暮江摸了摸头顶,然后仰首。
天空黑乎乎的一小点一小点地往下落,下雪了。
他转身看向了自己走过的路。
只是,很奇特的是……走过的路上,没有雪。
一步之遥,竟是沐浴在了不同的天气中了。
感受到凉意的他,突然想起了……背后是焱山。
那前面便不是焱山的范围了。
想及此处,杨暮江眯了眯眼睛,看着这天空。
也许,这个天气……还可以拿来利用一下。
“他疯了?”水心疑惑地自言自语道,“你们看,他站在那里干甚?”
“这我怎么知道?”火心翻了个白眼,“你该去问问他。”
“念小大人而不可得,”木心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伤春而悲秋。”
“木心说得还挺有道理的。”火心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必是如此了。”
雪越下越大,路上行人纷纷撑起了伞,用奔走代替了漫步。
杨暮江继续走了一会儿,似乎才发现这天气变得越来越恶劣了,于是他双手护住了脑袋, 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火心骂道:“他怎么不呆在水清坊里面,像往常那样乖乖的便是了,偏要跑出来这种地方。”
木心道,“我知道你偏向大人的决定,但是火心请你记住,现在,你是小大人的侍卫。如果对小大人把你调来这里保护微尘感到不满意,你可以去跟小大人反馈,或者如果你感到不好意思开口,那么我也可以替你跟小大人说。”
水心劝阻道:“好啦,你们两个火星你也不要再抱怨了,木心,你的话也太严厉了……”
二人在水心的话下,最终无言,于是再度将视线放在了微尘的身上。
杨暮江并不知道有三个女侍卫会因为他的问题而吵起来,他此刻已经假借躲雪的名义来到了明意楼内。
“客官。”已经有一女子上来打招呼了。
“劳烦了,能否一见楼内善书法绘画者?”杨暮江问道。
“客官,明意楼内,有善书法者,善绘画者,不知客官,您究竟想要哪一种?”
“只可其一?”
“二者可全。”
女子笑眯眯地看着杨暮江。
“那么,二者齐全。”
杨暮江想了想,拿出了一淀金子给了女子。
女子双手接过,顿时喜上梢眉,“客官可需单间置换衣物,欣赏书画?”
“好。”杨暮江点了点头。
“还请客人随我前来。”
“他想干嘛?”火心皱了皱眉头,“千里迢迢跑来这边找虐人的快乐?”
木心抽了抽嘴角,“注意你的言辞,不过,我觉得,你猜得八九不离十,毕竟,小大人曾夸赞过他的书法文字。”
火心顿时嗤之以鼻。
一者绘画,一者书法,二人都是美女。若是在景区里头,杨暮江还有心情欣赏欣赏,但在这种地方,杨暮江只想获取增加生存条件资本的信息。
书法者书法毕,绘画者绘画毕,杨暮江来到二者的作品面前瞧了瞧,分别打赏给了绘画者和书法者三淀银子、一淀银子后,便让她们拿着各自的画,走人了。
“他就是这么花小大人的钱?”火心瞪圆了眼睛,看杨暮江施施然地穿着新的长袍便出门而去,顿时忿忿。
杨暮江来到了明意楼的一楼坐下,随意地点了几道饭菜,一边不急不忙地吃着,一边听着大堂里一堆人各种横飞唾沫的信息。
三个侍卫也跟着杨暮江来到明意楼一层,颇为无语地看着他在那里胡吃海塞。
只是除了杨暮江,并没有人知道……
刚才在杨暮江面前施展书法能力的女子,悄然地回了刚才杨暮江所待的房间,并且,在杨暮江故意落下的荷包里,找到了一封被揉得皱巴巴的信。
美丽的女子颤抖着双手,拿着信,抹了抹因喜悦而溢出的泪而悄然出门而去,并不敢久留于此。
她心有荔枝。
杨暮江刚才的三淀银子,是随意地抛在了绘画者的画上。
而对待她的书法,银子则是凑巧不巧地放在她写的一个留字上面。
她便明白了,“留”字有深意。
“……那花妍国的大将军正和文将军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呢……”
“……怎么,都一个月过去了,还没分出胜负!?”
“她二人都是差不多年纪上的战场,征战数年,相交多时,彼此再熟悉不过了。”
“其实花妍的将军小些时候来的月陵,那时候陪质子而来,结果质子莫名其妙地死去了……欸……本来和文将军是为知己的,后来却只能潜逃回国……”
“你这话,怎么感觉对花妍国挺……”
“喂喂喂,你可别乱说啊,我只是有点可惜罢了……现在正是战斗的紧要关头。”
“你也知道是紧要关头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妄议了,还是说说你家相公罢……”
这段话,话到这里,杨暮江便没有再听下去了。
抛去男人也爱八卦这一点,他开始思考起来。
此刻,杨暮江鼓着腮帮子,塞了一嘴的饭食,一手撑着脑袋,若有所思地拿着筷子戳着肉块。
还吃得下,慢慢来,总要给所有人一些时间。
“你还没死!?”
“嗯?”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杨暮江耳边传来了突兀的声音,一把剑就“哐叽”地插在了他的桌子上。
抬头——
一张扭曲了的愤怒的已经不能算得上是美人脸的一张男人脸,正愤怒地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给吃了一样。
“噗——”
杨暮江吓得直接喷了他一脸经过咀嚼后的饭菜唾沫。
“微————尘!!!”
随剑而起的,是主人愤怒的吼声——
“哥儿,哥儿,别冲动啊,别冲动啊!这大庭广众之下的,要是让君小大人知道了,那就……那我们就统统完蛋了啊……哥儿,哥儿,你清醒一点,我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他不仅侮辱了君小大人,现在,还侮辱了我……你们奏凯!!!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砍了他!!!”
“咳咳咳!”杨暮江后退两步,捂了捂不适的嗓子,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人挥舞着一把剑,被人从后面抱住,胡乱地在空中劈砍着。
这……什么仇什么怨啊……至于吗……
“君小大人……”杨暮江挑了挑眉,“你和君无妄是什么关系?说我侮辱了无妄又侮辱了你……是什么意思?”
在暗中,水心问了一句,手捂在了刀上,“要出手吗?”
“两个废物,能碰出什么火花来?”火心不屑道,“”
“你还说,你还说!!!”那人手中的长剑突然掉到了地上,坐在地上大哭痛哭起来,他抽噎道,“因为你,人家都不能和无妄在一起了,呜呜呜……无妄因为你而拒绝了我和他的婚约……那可是无妄啊,我心爱的无妄啊……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你现在,又侮辱了我……又侮辱了我……”
“……”杨暮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
他刚才,为什么,会说微尘还没死呢?
难道……微尘本是该死之人?只是自己恰巧来了?
看着在嚎啕大哭抹眼泪的男人,杨暮江微微一笑,也许,有一些疑团,可以解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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