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我没有疯,我真的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寇厄拉斯在上,我真的看到了,看到了……(注释:往后皆是胡言乱语,不给予翻译)
你会说德维克语吗?会的话就太棒了,这的人都不听我解释!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是个商人,真的是个商人,我不是什么巫师,我叫巴克,巴克·乔尔夫,德维克人,准确来说是东德维克,老家在紫桥镇,你们可以去那里打听,我的家人全在那,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是诚实的商人巴克,诚实守信的巴克!不是巫师!
啥?我不知道我怎么来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昨天只是在河边散步,那条河叫波以河,至少我们镇里的人一直这样叫!
不!这不是废话,那可是我们家乡的波以河!整个东德维克最重要的河流!
好好听我说,先生,巴克会告诉你所有事情,巴克从不撒谎,对,昨天晚上我在波以河散步,对,就是日落节,昨天!我遇上了一个怪物,一开始我还没能看清他的样子,他就坐在一艘破烂的小船上,没错,破烂不堪的小船,就像遭遇了海怪袭击一样,比我们那的渔夫的船还要破,还要小。
他向我搭话,他用魔鬼一般的声音叫我上船,他说他会帮我实现愿望,不瞒你们说,大人们,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带着我的商品来你们德林特尔做一次生意,可我真没想到能实现,对,我以为他只是开个玩笑,于是上了他的船,然后我就看清了那家伙的样子,那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
那个怪物穿着黑色的斗篷,身体就像干尸一般,眼睛就像契约妖鬼一样通红,他用干枯的手指递给我一个稻草人,他说这能保住我的性命,紧接着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我啥事也干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恶魔带我离开我热爱的家乡!
等我缓过神来的时候,大人们,你们猜怎么着,我只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来到了千里之外德林特尔,要知道,坐船沿着波以河航行甚至出不了东德维克!除此之外,我的马车还出现在了我的附近,上面还载满了我的商品。
但最可怕你们知道是啥吗?大人们,请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疯,你们根本不知道我看见了什么,那个怪物船夫向我道别的时候,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那张脸!
那个人……不,那个怪物他……他……他没有脸!上面有的只是一团模糊的幻影!
节选自《魔法,科技与无法理解之事》中的第六章[疯子巴克·乔尔夫与波以河的恶魔]——作者:彼得·拉尔耶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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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所有人都当我是傻子吗?那种程度的魔力哪怕是不入流的学徒都能感受得到,你们身为大巫师能感受不到?谁还记得当年创立巫师会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巫师能在这个世界上获得平等的席位?而你们呢?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利用巫师会的资源来寻求传说中的力量。”
“雷泽坎恩,你还记得你的导师曾被收债人愚弄吗?你们其他人呢?忘了葬身在浩瀚海的八位巫师了吗?深海巨妖有多可怕各位难道还没见识过?七百年前的赛克兰骑士造成了多大的灾难你们大可在图书馆里查查,我就是在场的其中一人!从混沌之门穿越过来的传说有多么可怕没人比我清楚!”
“从现在起,我作为当世最古老的巫师将立下一条规矩,‘永远别去接触古老传说的力量!否则就将遭到全体巫师的怒火!’在场的各位听到了吗?可别再让我察觉到你们再去收集“摆渡人”的情报。”
——巫师会有关摆渡人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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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1日(离日落节到来还有四天)
我千里迢迢从德林特尔来到了紫桥镇,更是在友善镇民的帮助下找到了著名的波以河,传闻疯子巴克所说的恶魔船夫就在这里出现过。
作为大学士的我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物能将一个男人吓成那样,假如我发现了这个新物种,那我在莱森堡的地位将会上升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就算遇上危险,我还有两位经验老道的雇佣兵相助。
8月12日
夜晚十分安宁,恶魔船夫并未出现,我身边的两位佣兵早已进入梦乡,寂静的紫桥镇唯有我一人还未休息,因为我必须醒着,未知的生物一定得由我来发现。
8月13日
夜晚十分安宁,恶魔船夫仍未出现,我又翻了一遍《魔法,科技与无法理解之事》,我的好奇心正在逐渐增加,今晚佣兵们没有睡觉,而是跟我讲了他们的往事,好打发时间。
8月14日
夜晚仍旧十分安宁,恶魔船夫还是没有出现,佣兵们已经掏空了我的口袋,他们的出价太高了,我没法继续雇佣他们俩了,见我没了银币,他们就摆摆手走了,留下我一人对付漆黑可怖的夜晚。
8月15号(日落节当晚)
今天的夜晚十分安宁,什么事也没有……(以上字迹被划掉,失踪者另起了一行)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巴克·乔尔夫不是疯子!他说的都是真的!全是真的!因为我现在正亲眼盯着他,他也在用血红的双眼盯着我!他的恶魔之船从水底浮了上来,我亲眼所见,他现在虽然还在水中央,但他已经离我已经越来越近了,我得开始逃跑了,他似乎离我又近了一步!我现在甚至能看清疯子巴克所说的那张幻影般模糊的脸……
没法离开的,我跑到那他就跟到那,那个恶魔始终盯着我,我还能听见他叫我的名字,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他还叫我赶紧许愿,我绝对不能许愿,否则肯定就玩完了!
他现在就在我眼前他已经朝我走过来了他在………
——失踪者的遗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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