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据说就是这十几个人,昨天晚上潜入了国师府,将国师杀死了。”
“这么好的国师,就这样被杀死了,真是可惜。”
“你这家伙再说什么!居然敢向着包庇血族的叛徒说话!”
“就算他是叛徒,当初他也做了不少的好事啊!”
“可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是叛徒,叛徒就应该被绞死才对。”
“那为什么现在要被绞死的人,这些‘为民除害’的人?”
“这个~”
绞刑台下,吃瓜群众们议论纷纷,有的同情受刑者,有的同情国师,也有的单纯就是为了来看热闹的,这些专门来看热闹的人,甚至还专门给那些那些对于国师的死,抱有不同态度的人煽风点火,他们在一旁看热闹,最后争吵的双方大打出手被士兵带走,他们还在一旁有说有笑,嘲笑着那些打架的人。
十几个人站在绞刑台上,负责监督的是游呢(nè)王子,看着这些受刑者,王子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就像是打翻了的调味瓶,各种滋味俱全。作为王子,国王的命令不得不服从,作为国师的义子,正义充斥着他的内心。
“午时已到,准备行刑!”旁边的宦官喊到。
王子十分为难,拿着手里的令牌,只要令牌落地,绞刑台上的刽子手就会立刻行刑,但王子却那着令牌迟迟不肯扔下。
“殿下快动手,免得过了吉时。”
“你们这十几个人,还有什么遗言没?”王子问到。
几个人泪流满面,面面相觑,然后一同点点头,朝着王子说到“我们没有遗言,只求殿下您能达到老国师的要求,我们都是罪有应得,死得其所。”
王子没有办法,旁边的宦官说到“殿下不要和他们废话,让他们下去找自己的妻儿老小去吧!”
“你们这群混蛋做了什么!你们把我们的亲人怎么样了!”
“废话!咋家只是按照法律,将刺杀朝廷命官刺客的亲小拿下,一同治罪而已。”
“你这个混蛋!败类!老国师说的对,你们就是一群狼行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
“大胆!咋家只是安法律办事,你们敢这么辱骂法律,就是在谩骂国王陛下!”
“对!绞死他们!”(×n)台下一群吃瓜群众开始随声附和,但也有不少明白事理的人,默默地流下了眼泪。因为他们知道国师的为人,不会因为有权有势的人怎么说而动摇。
只要冷静的想一想,这个宦官怎么知道刺客就是这些人的?国师府上上下下好几百人,刺客怎么这么容易混进去的?再神的人想抓住刺客,起码也要好几天,他们这天早上得知的国师死讯,怎么中午就能抓到刺客?还连刺客的亲属都已经同坐了,这怎么可能!
很多人明白这个道理,却没有一个人敢提出来,大家心知肚明,这是国王要国师死,只是找了些替罪羊而已。谁要是敢上前提出意见,就是包庇罪犯,轻则重打几十大板,重则直接同坐。
“你们凭什么抓我父亲!是你们那群宦官直接来到我们家,空口无凭把我母亲在内的其他亲人抓了起来,要挟我父亲前去刺杀国……”
“碰!”没等这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说完,台上的宦官直接一枪击中了孩子的胸口,孩子顿时倒在血泊中,而绞刑台上,那些刺客的头领,却心痛的哭死了过去。台下的人这下全明白了,人们开始躁动起来,但随着宦官又开了一枪,躁动的人都重新安静了下来,人们都退避的远远的,没人敢上前救孩子。
“殿下还不动手!”
“你过来,我有话说。”王子拿着令箭,招呼着让宦官靠近一些,“靠近点,不能让别人听到。”就在宦官俯首,准备听王子说事的时候,王子那着千年榆树做成的令箭,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也不知道是令箭年久了,还是用力过猛了,令箭竟然直接因此碎成了碎片,同样的,随着宦官颅骨严重变形,他倒在了台上。
“王子殿下打的好!这样的人就应该死!”
台下众人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台下救人的迪欧葛,弄的迪欧葛很尴尬,心想‘主人说早就说过他们是群复读机,只要有人带头,他们就会重复,而且百试百灵,怎么我这次就没人理我?’
台上的刽子手不知如何是好,令箭碎了,掉在了地上,到底该不该行刑?这些刽子手,都打扮像皇O战争的飞斧屠夫,一件皮头套,上半身不穿衣服,下半身穿着皮衣和一双黑色的皮鞋,各个五大三粗的,在一起相面,左右为男。
“这孩子的话你们也听到了,整件事都是这些宦官一手策划的,他们妒忌老国师的权力,故意挑拨国王和国师的关系,你们也知道,国王和国师之前就像亲兄弟一样,国王在糊涂也绝不会对国师痛下杀手,而且当时我也在场,国师为了不让他们为难,用我的剑自刎于府中。”
“我记得国王和国师好像是发小来着。”
“王子说的有道理,国王可不是那么一个残暴的人。”
“国师那么为国王着想,一定不会背叛国王,这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国师一生光明磊落,体恤民情,从自身做起清正廉明,那些宦官一定是受不了清苦的日子,才想办法陷害了国师。”
“一定是这样,这一切都是那些宦官的错。”
“王子殿下说的对!我们愿意担保这个孩子的话!请您放过这些无辜的人。”
“请您放过这些无辜人”(×n)群众们施展人类的本质,一同向王子求情。
“那是当然,比起这个,咱们还是先看看孩子怎么样吧!”
“放心吧殿下,虽然子弹十分靠近心脏,无法取出来,不过我可以用会长大人留下的魔法磁片牵制子弹,让它可以不影响孩子的生活,等到会长大人回来,再用空间魔法将子弹取出。”迪欧葛说到。
“你们的会长真是奇怪,不但会用这种高阶魔法,还会制造这种魔法道具,更奇怪的是居然还会让你随身带着。”
“这倒不是,不是我随身带的,都是……”
‘迪欧葛这个笨蛋,什么都敢往外乱说,也不怕暴露身份’咱想到这,从人群中走出来说到:“这东西是咱一直带着的,咱喜欢玩这种带有磁性的小玩具,就让哥哥给咱求人做了一个。”
“你又是谁。”王子问到
“咱是你们口中那个会长大人的妹妹,咱叫蕾米莉亚,你可以叫咱大小姐。”
“这样啊!回头替我谢谢你哥哥。”
“那是当然。”
然后咱就带着迪欧葛离开了,后面的人又议论纷纷。
“那个会长居然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妹妹!”
“我听说几个月前,这个大小姐就带着另一个少女,去了冒险公会的总会。”
“你看她那漂亮的连衣裙,真是太优雅了!”
“她头上的荷花帽才是真正的和她相配,显得那么可爱。”
“一对A有什么好看的!我在胖点她都没我的大。”
“说什么呢!你个死胖子!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一堆肉。”
“肉怎么了!长得胖日子望!我胖我高兴你管得着吗?”
“……”
咱没听那些人的议论,憋着一肚子火,生气主要不是为了别的,都是那个胖子的话,实在太伤人了,不说实话能死吗?咱一边走一边生气,直到皇城里的公会分会,咱才找了个没人的房间,将迪欧葛暴打了一顿好好发泄一下。
“主~主人,您为~为什么打~打我”
“因为咱很生气!像你这么笨嘴拙腮的,咱的身份迟早会暴露,你说咱能不来气吗!”
“好~好的主人,我保~保证下次一定……”
“你还有下次!”
“没~没有。”
咱将恢复药水给他灌下去,没过多长时间他就恢复了过来。“主人您打的我好舒服,请您再多多鞭策我一下可以吗?”
“你是个变(喵)态嘛!居然提这种要求!”
“您说是就是。”
然后,过了几分钟,分会的急救人员就抬着只剩微弱心跳的迪欧葛去抢救了。咱也没用多大劲,也就使出了百分之一的力量啊!人类太脆弱了,要不会有人曾经这么说过:人类的力量是有限的,我不做人了。
PS:“殿下,人族内部出现了矛盾,我恐怕路西法他们会有什么行动,请您过来一趟。”迪欧葛同过咱专门接过去的一条电话线,给咱打电话说到。
“行,咱这就过去。”
然后咱启动传送阵,迪欧葛回应了玩的召唤,咱就到了皇城里的分会,看着皇城里的防空气球,还有一张银制电网。咱心里想到‘人族这些家伙真是有趣,以为这些东西能拦得住咱吗!这些东西顶多防御防御那些魔族的家伙,咱也没弄出飞机来,这些东西现在就是摆设。’
“主人您来了!今天早上皇宫里发出了告示,今天午时要绞死那些刺杀了国师的刺客。”
“这么说你们的国师死了!”
“是的。”
“这件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应该是昨天晚上。”
“只有皇城的人知道吗?”
“是,目前是这样,消息只在皇城里公布了,目前还没开城门,应该没人能出去,而且传音机的接线人员还没到上班的时间,要不是靠着咱们公会单独的传音机线路,我也没办法通知您。”
“这样啊!那等到时候咱们一起出去看看,若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再随机应变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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