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长凳上,沉甸甸的鹅卵石紧握在手心里,凉爽、舒适又安心。却不料那玩意儿太滑溜从手里逃了出去,它掉了下来砸到了我的前足,痛疼传来,我紧紧咬住牙关甚是恼火:我讨厌意外,深恶痛绝!
安安娜剪掉了她的长发,开始喜欢上了体育课。因为体格优异成绩优秀,她被任命为班上的体育委员。现在的她与我形同陌路,仅仅停留在相识的层面上……
但其实,我并不认识她!
因为,安安娜现在变成了三个人。证据就是,她们其实是相貌完全不同的三个人!
谁都会觉得荒唐,明明是三个不同相貌的人,为什么会被认同为同一个人呢?我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若不是我的实验室里还躺着那具“新材料”我也绝不敢有此妄论。我将实验室的那张脸深深的烙在里脑子里,与其对比竟然呈现出了这样的结局。为什么只有我觉察到了,其他人却连这么简单的认知都分辨不了了呢?这一切太过于虚妄,我的认知让自己一度产生了怀疑,这让我寝食难安。
我揣测过之前的安安娜的那个荒唐问题,她所说的“中等马”到底是什么呢?是人是物还是什么?按照逻辑推理来讲,如果她将自己需要找的东西比拟为“中等马”,那么所谓的“下等马”、“上等马”也应该是存在的。我反应了过来,现在不正好有三个安安娜么?
如此,可以推断一开始的安安娜为“下等马”,之前的安安娜为“中等马”,现在的安安娜为“上等马”。此推断的理由是由她们的表现身体状况等一系列素质判定得来的。“下等马”安安娜不仅学习成绩不理想,从她有些偏惨白的肤色来判定似乎还带有一些病症,也不怎么擅长与人交往,是个除了长得漂亮几乎一无是处的差生;“中等马”安安娜活泼开朗非常能处理学校的人际关系,身体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学习成绩良好会做菜人也漂亮,是个比较出色的人类了;“上等马”安安娜,也就是现在的这位,比其他两位愣是优秀了不少。不仅学习成绩顶尖人漂亮有人缘,身体素质也好到不行,按照体育老师的话:她一定能在运动方面出人头地!
仅仅知道这些也无大用,想要搞清楚这种超自然现象,用科学去解释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所以,我永远搞不清现在这种状态是对自己有利还是一种灾祸:如果“上等马”永远存在,也就不会有人发现我杀死了“下等马”,所以我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可是……我又好像明白了什么,难道“下等马”这个诱饵是对我而下的?而上等马的出现,它意味着我将输掉比赛!
我再也没有睡过好觉,这份压力终于在最后压垮了我。终于我决定:杀掉她!
我策划了一起于她而言的“意外事故”。她是班上的体育委员,每次上体育课,体育老师必定会让她去器材器材仓库拿器材。在两天以前,我观察到了有趣的事,破烂的器材仓库顶部破了一条裂缝,昨天又下起了雨,瞬间仓库的角落积了一滩水。因为不太起眼和时间仓促的缘故,学校还没有处理它。当我看到这滩积水的时候,瞬间心中泛起杀意,这是个不错的机会。
我偷偷潜入仓库将仓库里的旧电器电缆弄坏,然后将它接入积水中。在昨天我故意请体育老师喝酒,在他不经意的时候问出了今天他体育课要上的内容。于是,我很快推断出她们所需要的体育器材。我便将器材放置了那滩积水当中。
我坐在长凳上等待着,不久便传来了我希望得到的消息,她果然触电身亡了。尽管满脸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心里倒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很好,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
向学校到来警官交代他们问的问题,处理好一个代课班主任应该处理的事宜后,我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家驶去。在地铁上,想起刚才那个愚蠢警官的问话,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如此的无能,看来对我来说不会有任何威胁了。
“你笑什么?”我抬头看到一个气鼓鼓严实穿着,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正在与我说话。他面无表情,像是审问一般的在和我说话。他那气鼓鼓的上衣看上去很奇怪,但我知道,那是广告里的空调衣,原本我一直觉得这并不实用。
他这样问我是非常奇怪的,因为我与他并不认识,我只和离开那个位置与他保持距离。
他却毫不知趣,又跟了上来同我说话:“我可是觉得非常奇怪呢!为什么班上的学生意外身亡了,身为代课班主任的老师却在地铁上开心得笑了出来呢?”
他这话触到了我的警戒线,我惊恐又诧异的回了他话:“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他露出来了笑容说:“为什么平时和蔼可亲的班主任老师要谋害自己的学生呢?这我可一点也不明白。”
很明显他似乎知晓了我的事,但我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试探我:“所以,你在说什么?你到底知道什么?”
他凑过来小声的说:“我知道你就是凶手,而且有证据。”
我满脸煞白紧张了起来:“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笑了起来说:“呐,别装了,不然你跟着我去看看证据怎么样?”
他都这样说了,我自然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看来,我只得任人摆布了。
两站以后,他轻声说:“呐,已经到了,跟上来。”说完,他走了出去。无奈,我跟了上去。
出了站以后,我觉察到了,这边地域比较偏远少有人烟。我不知道他在耍什么把戏,但如果我的把柄落他手里了也着实无可奈何。唯一有用的办法,只有再次灭口了!
他在一间清吧式样的店面门口停住了,掏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进去了。我跟着走了进去。
里面格局很一般,甚至有点破旧和脏乱,看样子已经许久没有营业了。现在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把门关上吧。”他吩咐道。
我照做。
他在一张桌子旁边示意我坐下,然后去吧台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桌子上。
“所以,证据呢?”我问道。
“证据就是,我拍到了你戴着手套进入到器材仓库的照片。好好想想,大热天你为什么要戴着手套去那个仓库,是不想留下指纹对吧?”他从自己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来给我看。
“荒谬!身为老师进入器材仓库难道不合情合理吗?就算戴着手套又能说明什么?我可以说是在处理讲台上灰尘的时候戴的,后来忘记脱下来了,我稍稍有些洁癖,之前也戴过。”我争辩道。
“哈哈哈,墨斗老师,反应还真是快呢!是已经预谋很久了的吧。很不好意思,从刚才你说的话里,我就可以断定你就是凶手了。”他说道。
“什么?”我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你会说“我可以说是在处理讲台上灰尘时候戴的,后来忘记脱下来”这句话呢?按照逻辑来讲你应该说“那天我是因为处理讲台上的灰尘戴的手套忘记脱下来了”,这样才合理吧。为什么你不是第一时间陈述事实,而想到的是狡辩呢?”他说。
“牵强!”我喝道。尽管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已经深感方寸大乱,额头上都渗出冷汗。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抵赖的话,我也懒得跟你费口舌,我总是有办法将你绳之以法的。可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你的事我本来不想过问。不过,你那里有我想要的东西,如果你肯将它献给我的话,我可以把照片交给你,并绝口不提这件事。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做这笔交易?”他说。
“你想要什么?”我问道。
“最高机密。”他说。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有些诧异,但却装的一点也不明白。
“别装傻了,博士,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马上报警给她当人证。”他开始不耐烦了。
我算是明白了,一开始他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原来你一开始就想好了算计我。”
“行了,随便你怎么认为,现在把东西交出来大家相安无事。”他说。
“行,可以给你。”我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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