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
叉子与盘子的碰撞声时不时响起，在安静的大包间中尤为明显。
“那个。。。”
从第一个菜上来的时候，杨雯心就没有在说一句话了，只是默默地吃东西，叶辰凡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自己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照你那么说我们两个人加起来要花六千多块钱吃这一顿啊。”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学生没有办法承担的消费。
“嗯？你是说这顿饭钱吗？”
似乎是很对胃口，杨雯心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保持着一贯文静的状态进食，直到叶辰凡问她问题的时候，才放下刀叉。
“你觉得。。。”
杨雯心的恶趣味完全地展现了出来，她斜视着叶辰凡，嘴角竟然久违地对他扬起了一丝弧度：
“嗯哼？”
嗯哼个什么劲儿啊！
叶辰凡距离失控暴走只有一念之差，杨雯心这是直接换了个人吗？！
而且你那一脸“你心里怎么没有数啊？笑死人了，世界上还有谁的钱能比肥宅的钱更好赚的呢？”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没有说错。
不过叶辰凡真没想到，现在小有名气的新星虚拟偶像已经能赚这么多了。
“算了，我懂你意思。。。”
叶辰凡强行让自己恢复冷静并且保持严肃，刚说了一半打算问杨雯心今天的正事儿，谁知杨雯心没忍住，“噗”了一声，很明显是在小叶辰凡那句“我懂你意思。”
懂？懂就肥宅咯。
“你够了。。。”
叶辰凡差点儿昏厥，他能保持理智真的是自己都佩服自己。
“说吧，找我到底是要干什么？”
“请你吃顿饭咯，就这么简单，只是顺便再问你几个小问题而已。”
杨雯心的表情回归正常，因为她知道现在再调戏叶辰凡已经没有意思了。
“就这么简单？”
“对啊，不然还能怎么样？把你拿去卖了？你又不值钱。”
杨雯心白了叶辰凡一眼，随后又塞了一片青菜在嘴里：“那这样吧，现在前菜也上完了，等主菜需要一点时间，我现在就采访你几个问题吧。”
“啊？啊，好。”
杨雯心的气场突然变了，变得十分认真，说实话叶辰凡一下子怂了。
只见杨雯心双手死死握住手机，打开了备忘录：“首先，请问你一下，肥宅都喜欢什么？”
“啊？？”
这是什么问题啊？？
“快点回答哦，如果我对你的回答不满意，我可先走了。”
见叶辰凡十分犹豫的样子，杨雯心再一次强调了开饭前说的话。
这是威胁吧？这绝对是威胁吧？
其实叶辰凡也不是那种十分肥宅的人啊，他只是偶尔喜欢看看动漫，然后特别喜欢玲心而已。。。
“就。。。一些动漫啊，游戏啊。。。纸片人之类的。”
“那你喜欢哪些纸片人？”
“阿x娅，⑦露诺啊，之类的。”
怎么都是傻子？
杨雯心做了那么一段时间自然有人提过这个梗，她也自己查过。
“那你喜欢哪些虚拟偶像或vtb呢？”
“我对玲心酱一心一意。”
“我可以吐吗？”
“我喜欢玲心酱又不是喜欢你。”
“呼——”
杨雯心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默默地把手从叉子上松开来，放回到手机上。
“你或者你觉得玲心的粉丝都喜欢玲心什么。”
杨雯心终于知道叶辰凡快速接受她就是玲心的理由了，那就是他强行把玲心和她給分开了。
“emmmm。。。”
叶辰凡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外表的话就是很可爱，银发，单推。。。。性格或者个人魅力的话。。。”
说到这里，叶辰凡偷偷瞥了杨雯心一眼，小心翼翼地说：“屑，恶臭，生草，贪财。”
“想死吗？”
“对不起。”
叶辰凡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和外表反差很大的性格，聊起天来感觉就和认识了很久的朋友之间互说垃圾话但是都不带恶意那种亲近感啦，大致就是这样。”
“。。。。。”
杨雯心这一次没有说话，默默地将这些记在了备忘录上。
“你觉得其他出名的虚拟偶像和玲心的本质差别是什么，玲心和他们的差距有多大？”
总感觉这个问题才算是最正常的问题。。。
当然也是比较麻烦的问题。。。
“有很多，比如上次那个糖酥。”现在叶辰凡才知道原来那个小姑娘真的是糖酥：“还有最出名的那个。。。那个那个。。。”
“夏萌音。”
“对对对，就那个取得跟真名似的那个。。。还有很多。。。”
叶辰凡又想了想：“玲心和他们的差距现在来说的确很大，最重要的还是玲心暂时不是全职，露出频率不如他们，宣传力度也不是很大，还有就是还年轻吧。”
“这样啊。。。”
虽然还有很多不详细，但是杨雯心的确获益匪浅。
过了一小会儿，主菜上来了，两人又恢复了沉默。
这种状态也直接保持到了吃完买单，杨雯心在众人奇怪的眼神下支付了近七千元的账单，一脸若有所思地走出了出去独自叫车。
叶辰凡更难受。
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个吃软饭的一样。
这也在杨雯心的计划之中吗？！
。。。。。。
。。。。。。
“回去替我向伯母伯父问好，但是你应该知道最好不要跟他们说今天的真实情况吧？”
“知道知道。”
杨雯心交代完就打开了家门走了进去，叶辰凡也回身，很快就会到了家。
“回来了？”
老妈刚好在客厅，但是她却指了指叶辰凡的房间：“你有一个快件，不知道是谁给你地，我们回来刚好碰上了，还没拆，你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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