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库纳尔省。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背对着群山负手而立。在他面前的,是来自美国军方的军官们。
棕色的墨镜没有掩盖他话语中满带的自豪感,男子的语气中甚至还夹带着些许理所当然——好吧还有不耐烦。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武器,是不必开火的。我恭敬地表示不同意。我认为最好的武器只需要发射一次。我父亲是这么做的,美国也是这么做的,到目前为止,这个道理仍然还算正确。”
说着,他指向右手边的导弹发射架。三枚巨大的导弹固定于其上,土黄色的涂装为它提供了良好的掩护,很好地把这三个人间凶器隐藏在了荒漠中。
“找个借口(字幕组的锅,咱不背),只要发射一次这样的导弹,我向您保证,坏蛋们肯定会躲进山洞不敢出来。”
他打了个响指,收到命令的人工智能立即做出了反应,搜寻目标,瞄准,固定,发射一气呵成。
修长的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冲向高空,向着群山飞去。它在半空中弹开了外壳,二十枚略显小巧的子弹从其中弹射出来。(作者花了三十秒暂停数的)。子弹在半空中点火,使得原本就极快的速度更上一层楼。随后,这枚完成了自己任务的导弹失去了动力,开始向下坠落,而那二十枚子弹则狠狠地轰向了山地。
“供您参考,杰利科导弹。”
话音未落,二十枚导弹悉数命中,爆炸的冲击波卷携着大量的烟尘从数里外扑面而来。狂风卷起尘土,吹掉了几个士兵的帽子。男子双臂张开,宛若战争的神祗。(托尼: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其实是不想吃灰))
---------------------
一处不知名的深山的山洞里,一个银灰色半长发的少女静悄悄地走在过道里。她迈着轻盈的步伐,像一只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一扇铁门。在向门口的士兵示意以后,她打开了封闭的铁门,悄悄地探出脑袋。确定没有打扰到里面的人的工作之后,她迅速钻了进去,随手带上了门。
“嘿,你来了,过来搭把手。”
手术台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向她招了招手,随手把一片弹片扔进一旁的盘子里。在他面前的手术台上,伤员正在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少女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衣架旁,套上和他一样的手术服,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卫生就加入到手术中去。
伤员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挺结实的,身体状况还过得去,看得出来他是有过锻炼的。只不过他现在的状况就不是那么理想了,身上的伤口多达十余处,而这些伤口都是拜炸弹的弹片所赐。在这里,这种伤口很常见,毕竟斯塔克的武器一直致力于“一次性杀伤”,被击中基本上就是一个死字,而这种像破片手雷一样利用弹片造成更大杀伤的炸弹已经算是常规操作了。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算不算命大,这么近距离挨了一次炸弹爆炸竟然没有直接死掉。不过这些弹片如果处理不及时的话很可能会顺着血管流进心脏,或是其他脏器,到那时候这家伙就只能等死了。
这样的人一般被伊森称为“活死人”,即使救过来也活不几天,等到弹片进入了心脏,就只能痛苦地死去。生命变成了假象,唯有死亡才是真实,万事皆虚,万事皆允,袖剑……串台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迅速的切开了那几处未处理的伤口,熟练地挑出了其中的弹片,并准确地落入铁盘中,速度之快甚至让男人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要知道,在这里可没有麻醉这种东西,所有的手术都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的,好一点的或许还可以在昏迷中度过,但大多数人没有那么好运,毕竟在这里,手术中途扛起抢又冲出去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几乎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是清醒的,你划了多少刀,他就得忍多少刀。
这也导致很多人并不是死于伤口感染,反而是疼死的。而像她这种手法娴熟又不怎么痛的,在这里可是被士兵们当宝贝供着的,虽然可爱的小姐姐拿刀一点一点划开你的肚子确实挺可怕的,但比起生命来说,他们更愿意多挨两刀。
这也是为什么这明明是间关押俘虏的“牢房”,她却可以自由进出。
挑着挑着,少女突然皱了一下眉头,一直忙活着的双手也停了下来。
因为这个伤口里,没有弹片。
她自然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自然不会分辨不出有弹片的伤口,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Это еще один ‘живых мертвецов’. (又是一个‘活死人’。)”
不同于她那冷漠的表情,少女一开口就是软萌软萌的声调,不过本人对此似乎很不满就是了。
“嘿,孩子,你知道你那带着地方口音的俄语我是听不懂的……”对面沾着血污的口罩下传来略显苍老的声音,伊森顺着少女的手术刀看去,一块弹片被她用刀压着最后一点,剩余的部分则完全进入了血管之中,“哦,这可太糟了,这样下去会进入心脏的。”
“Und WIR dürfen nicht zulassen dass blutgefäße Platzen,Weil WIR nicht die WERKZEUGE und materialien zu nähen. (德语:破开血管是不可能的,我们现有的材料和工具无法缝合这样的伤口。(百度翻译,就当玩玩,别较真。))”
“嗯,嗯……这句话用英语怎么说?”
少女给了他一个花Q的眼神。
他耸了耸肩,转过身从一旁的桌子上搬来一个蓄电池和一个小巧的圆柱形装置。
“没想到还有用到它的一天。”
“c'est ce que tu as dit avant.(法语:你上一次也是这么说的。)”
“哦,那是个可怜的家伙,我还记得他,”伊森摇了摇头,眼神之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那次的功率太小了,弹头没有被遏制住。不过我已经改进了,这次不会了。”
少女叹了口气,加入到抢救中去。
-----------------
“额……”
大脑在颤抖,真是怠……之前爆炸的冲击和手术时的疼痛还在持续着,断裂的神经刺激着托尼•斯塔克的大脑,让他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头顶是人工开凿形成的顶部,看质地应该是某种坚硬的岩石;周围是一些有些老旧的仪器,不过还能工作,似乎是用来检测身体状况的。
看来自己至少是得救了。
鼻腔和喉管里的异物感让他很不舒服,但他随即意识到这是一根输氧管。他试着慢慢抽出那根细细的导管,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好笑。虽然与体内摩擦产生的奇怪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但他强忍着把它拔了出来。
嘴里干燥的感觉皲裂的的嘴唇提醒着他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水了。他伸出左手,想要搞点水喝,却打翻了桌边的盘子。他又试着翻动身体,却因为胸前的拉扯感停下了动作。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乱动。”
一道陌生(废话这种状况下哪里来的熟人?)的声音阻止了他的自杀行为。
他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胸口,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胸口竟连着两根导线。他顺着连线的方向看去,一个方方正正的蓄电池正连接着自己的胸口。他开始拼撕扯绑在自己胸前的绷带,想要看清自己的胸口到底有什么。
随着绷带的脱落,一个镶在他胸口的,棒球大小的圆柱形装置出现他眼前,而那两根导线就是从他的胸口的装置一直延伸到右边桌子上的蓄电池之上的。他的手伸向了蓄电池。
伊森把剃须刀放在一旁,重新翻了翻煤炭,好让这个阴冷的山洞多一些温度,同时也给史塔克一些时间冷静下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哲学不可泄露(゚∀゚))
“我做了什么?我可是救了你的命。我们尽可能取出了弹片,但还剩下一些,在血液里朝你的心脏去了。……想看看这个吗?”
伊森晃了晃手中的小玻璃瓶,里面的金属片碰撞着瓶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如果里面装的不是几乎取走斯塔克性命的弹片的话,倒是一件不错的简单乐器。
“给你个纪念品,看看。”
斯塔克接过玻璃瓶,对着灯光看着其内的弹片。
“我们村子里有人受了这样的伤,人们叫他们‘活死人’,一个星期弹片就会扎进重要器官。”
斯塔克收起了玻璃瓶,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的装置上。
“这是什么?”
“电磁铁,连着汽车蓄电池,就是这个阻挡着弹片进入你的心脏。你应该感到幸运,因为上一个使用是失败品,匝数不够,结果他就成了你的救世主。”
看着伊森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出了可怕的事实,斯塔克心中有些后怕,远在天国的救世主啊,我为你默哀一秒。好,默哀完毕。
这时,他注意到了洞顶的监控,伊森看到他一脸凝重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
“这就对了,对着镜头笑一笑。”不过斯塔克没有理会。
见他没有反应,伊森也决定避开这个话题:“我们见过面,在瑞士伯尔尼的技术会议上。”
“我不记得了。”
“你肯定记不得。”伊森别有意味地笑了笑,接着他又补充道,“我要是喝成那样,肯定都站不住了,更别提还要做集成电路的演讲。”
“这是在哪儿?”
“这是你的牢房。”
软萌软萌的声调出现在门口,少女冷漠地盯着斯塔克。
“爸爸。”
漫威世界原型体小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斗破同人系列之百合也能后宫》、《海贼世界里我吃了崩坏果实》、《来到斗罗的我竟成了银龙王的女儿》、《综漫之万人迷》、《斗罗大陆之麒麟》、《斗罗大陆之霍雨浩穿越斗三》、《漫威同人之欲望》、《成为逢魔时王的我来到了约战》、《我变成了崩坏女王转身到约战》、《崩坏三之肉体史上最强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