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兮视角)
“驾!”
余州的地形比安州平许多,驾马也不会有太大困难。
明明快要到仲秋了……竟然会有这种事。
虽然余州是南方水乡,但还是有落叶的树。这个时节地面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落叶,而马蹄踏在上面就像在安州的山林里奔驰一样。
希望主公那边不要出事吧。
如果没有出错的话,现在已经赶路有大半天了,应该快到铭县前面的那个郡城了。好像……叫中平郡来着。中平郡距离铭县不远,铭县就挨着全县……
主公说的确实是全县……不远而且在余州,西面有山地,也就只有全县……啊……当时应该问清楚再走的。
可惜没有时间了。
“驾!”
我又大吼一声,然而马匹照原速奔跑,除了能稍稍感觉到将它的倦意唤醒一点以外,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咳……真是麻烦啊。
算了。现在虽然马上要天亮了,但路上还是只有一点光亮,跑得太快反而容易踩到绊到什么东西上。
为了以防万一,我没有走大道,挑了附近不能算路的小道,而且小道也更近,只是行路有些不便。
往前上方望去,许多树的叶子都落了快到一半,这也让天边透出的光线穿进林里,整个林子一片墨蓝色,可以隐约分辨清周围的景物。
就在右边的林子里,突然出现一条道。
如果记得没错,这就是通往中平郡城门的大道了。这里也可以看到中平郡的城墙从林间透出来,就在不远处。这条小路并不通往城下,现在应该要穿过树林变道的。
我扯住缰绳,马则似乎对于这个可以让它歇一会的举动很满意,立即改做小跑,接着又变成散步,悠哉悠哉地往大道上走去。
我能不能说这马比我还懒?
不过我似乎也没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啦……哈哈……
心里苦笑两下后,我用手轻轻碰了碰马背。这马倒是好马,当然知道自己要快点走,然而它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停住不动了。
喂喂!够了啊!
我也是有脾气的啊!
我用马鞭轻轻抽了它一下,这马反倒耍起脾气,将自己的头摆来摆去,一边发出不屑的出气声。
……为什么我有一匹这样的马。
我认命了。
“行行行我下来行了吧?求你了,走两步不会死!”
随后我跨过马背跳下来,用半哀求的声音问道,接着拍拍马鞍,右手牵着缰绳。
这家伙才略带不满地将头一甩,然后跟着我往城门走。
不得不说它还是知道我现在很急的,不然它就不会走了。虽说对于“急”这一点我并没有什么实感,而主公派我来……就是因为从我这里看不出半点急的感觉,反而全部都是懒散。
这是优点还是缺点我自己都分不清了。明明我是一个……有时……很勤劳的文官的。
中平的城门正在被城墙头的士兵放下,原本还以为是个比较大的郡城,没想到只是中等而已。不过中平郡在余州正处商人来往的要道上,这时也是热闹得很。城门口各种队伍挤在一起,加上来往挑担的农民……
啊啊啊……好吵。
我用手将两边的辫子散开遮住耳朵,将一些头发散到视线内,才算是让内心平静一些。
旁边的马倒是带有嫌弃感地看着我。
“嘛,你有没有必要,”我边说边将发带系在手腕上,“只不过是让自己平静下来的方式特殊一点而已。”
说完为了不让它再有机会发出古怪的声音,我抓住缰绳拼命拉,终于让它挪动步子“艰难”地走进人堆。对于这类挤得喘不过气的环境,这马比我还抵触。
“咳啊!”
“……!”
嘛……这不能怪我……你们的扁担挡到我了,自然就被撞开了嘛。
不过力太大也不是好事……感觉有无数人盯着我。
啊,到城门了。又是烦死人的例行检查。
我有些厌烦地解下背在肩上的信袋,随意丢进马背上的行李堆中。实际上那里面就是主公写的信,而我也放在了慎重考虑过的地方。
这次出行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行动上看起来懒散的好处啊。
守城的军士果然查到信袋上,但拆开检查确实是信,又见墨透过纸页显示出来的名字自己听都没听过,又将信塞回信袋里。
当然他没有明目张胆地看信,但看他那样子是看到上面的名字了。
苏子忧。
而且那封信里的东西跟求援半点关系都没有,真正的信上是一堆墨团,完全看不清。那封信就在袋子里,我放在行李中的位置让他拿起来时根本发现不了信袋本身就有问题。
这一回也轻松过去了。
我倒是除了明白自己要马上赶到全县,不能被发现,还有保证主公那边安全,其它的一概忽略,于是没有半点紧张地接过信。当然保证信安全送到是我的职责,肯定要系好的,不可能再那么往行李上丢了。
……好像勒太紧了。
我有些难受地摆了摆身子调整好系结,一面往城里走去。
那匹马终于老老实实地跟紧着,看来是意识到不跟着我就没有吃的了。况且跟着别人还不一定能看出它是好马,拉去干苦力也不一定。
我伸手拍拍它的头,这家伙毫不客气地摆开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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