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背包里面拿出分别一红一黑的短枪,说起来这把枪根本是发出迷之能量的感觉。根据我的经验,首次我发射这把红枪是火球一粒,掉入了河中马上爆炸之后河内听律恒说是守河神的怪大叔就从河里爬出来瞪了我一眼,我还真是被瞪得发麻。之后黑枪又再次往河内开一发,引爆了暗色的能量而某个守河神再次爬出来瞪我一眼外加白眼一双,而我得到的事实证明是黑枪发出迷之能量而红枪发出火能量,真是非常容易理解,但在我又开了一枪红的,汹汹的烈火直接把河旁边的一堆草给烧了。
所以,出来的招数是随机的吗?
但这怎样都无所谓,反正我就是不可能打中敌人的!因此我加入了瑞金的远距离攻击补助行列,但真正在补助的只有瑞金就是了,说也奇怪,瑞金的表情好像在强忍什么,难道是想上厕所?哎呀,要去就去嘛,不去的话就不能好好发挥实力咯,小妹妹。我把目光转向在地面上联手攻击玄勤的两位少年,他们的发色统一深蓝但远看只能断定那是黑发,而发型其中一位绑起了马尾而另一位则是让长发四散。
“说起来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我的话一问完,瑞金就无奈地叹气表示:“抢雪花,在那个女孩的手中!”
为了作业吗?这倒是能够理解,但说起来贝库塔呢?才有这样的疑问就听见神色不安和我一样在默默观战的少女尖叫,她的声音很快就引起了战斗三人组的注意力。少女一手抱着白兔,把自己的包包翻出来慌张地像是在找些什么,最后还哭了出来:“不见了!雪花不见了!”
两位少年见到自己的同伴那么抱歉的眼神,也不管什么战斗直接走向前安慰女孩,玄勤见敌人分散了注意力马上打个手势说快跑。而我们真的跑了,但跑了几步,少年中没打马尾的转过头瞄见贝库塔之后嘶喊:“在那个没眼睛的家伙身上!”
“噗哈,没眼睛?”我忍笑望向贝库塔,后者双手果真抱着雪花还喃喃自语:“我有眼睛啊,他们怎么这样说我呀?”
显然因为战斗的关系脸色都发白也没有多少力气的玄勤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他们追上来了!以我们的速度绝对不可能全员成功逃跑,我也没多少能力设结节了,所以就交给你们啦!快把那几个混账打趴!”这么说还重重拍了我的肩膀,好像是玄勤最后的遗言了。
但哪有那么容易啊!
“能够近战的只有贝库塔,我和这个太高的无能男会协助!”瑞金对我的称呼还真是正中红心,虽然很想反抗但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狡辩只好骂回对方:“你个矮子骂谁啊!”
我们四个人转身,贝库塔立刻跳出去和对方决斗,而我只看见些残影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玄勤貌似真的没力气,才刚转身就吐了几口血还表示:“魔力用到一个境界就会这样子,别在意!”
放心我不会在意的,因为你家老哥伤得更严重!
把注意力放回战斗方面,大概是因为不久前已经和玄勤有个战斗所以也不怎么能把全力发挥出来的少年俩和贝库塔正火拼着,话说原来贝库塔那么强啊!一人打两个而且还是三方超快速度的,因为只看得到黑色的黑影飞来飞去我很干脆地放弃观战了。
我瞄见雪花已经交给玄勤保管了,那两位少年只要其中某个接近玄勤就会被远方传来魔法攻击,当然都是出自于瑞金,照这样下去会胜利的绝对是我们!但少年俩就是不死心,好像还有什么没展示出来的招数。
但说起来好像哪里怪怪的,贝库塔虽然一打二很厉害但是就真的只有这种程度吗?玄勤都能够和两位少年打到没有翘掉,总觉得贝库塔的话应该更强吧?没为什么,就只是凭着第六感,而瑞金那种忍耐忍耐再忍耐的样子看到我都想上厕所了,但说真的是在忍耐上厕所吗?
说起来那个闹着哭的女生呢?
“这是瑶和瞬的!”发色和玄勤相近的浅蓝短发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玄勤身后,她快速抢过玄琴手中的雪花,还不忘往脆弱的玄勤一个拳头挥去。
少女手中的白兔玩偶不在手上,我发现她的身上多出了复杂华丽的纹身,金黄色的花纹都快布满全身了,就连脸部也有,而且超霸气的!这、这是什么?终极大爆发?整个眼神都改变了,那是想杀人的眼神,和刚刚弱不识丁的她有很大的对比。
一旦暴走就很难平静,这句话果然是真的,那位少女在下一秒马上补上许多拳头,被打到要害的玄勤未能够不断使用结界防御,但这样下去能够撑多久呢?
贝库塔放弃和两位少年战斗,在玄勤要被打趴的时候火速冲到少女身后打算给与致命的一刀,在我以为少女的背后就会被华丽地砍上一条吓人的刀痕并且爆出鲜血,谁知道对方的反应出其快速,硬生生用双手挡下了那一刀!
少女的手上缓缓流下鲜血,开始颤抖。
但是贝库塔也好不到哪里,他好像已经用了很大力气但却无法把少女的手给斩了,话说贝库塔呀,没必要把一位花季少女的手斩了吧?这种血腥画面不是人人都能看的呀,列如我。贝库塔当然不可能知道我的想法,他就和少女保持如此这把的状态一直过了几秒……
就在我有些从紧张是贝库塔的刀会断掉还是少女的手会报销到等得有点不耐烦时,一直沉默的少女终于有了动静,她面向地面的头部忽然抬起,再次睁开的双眼不再是让人放松的海蓝而展现出的竟然是金黄色中略带血色的眼珠子:“最喜欢大·暴·走了!”
什么意思……?
少女一个用力,贝库塔就被推得老远而且还是勉强站稳的那种,少女不给对方喘口气的机会便冲到贝库塔面前,双手化出两把金色刀影,毫不留情地往贝库塔的胸口上砍。血红的液体从贝库塔胸**出,身为朋友的我真是惊呆了,但贝库塔不愧是贝库塔,脸上的表情依然毫无变化……好吧只是因为看不见那货的双眼而已,但至少他没在下秒便倒下,所以应该没问题……吧?
“不好啊,这个!”口中吐出的血量多到吓死人的玄勤发言,我这才注意到瑞金在帮忙玄勤疗伤,但是那个不好是什么意思?话说这种状况会好吗?如果你说我们还有胜算那真是恭喜你,你脑子进水了!贝库塔被砍了,玄勤受重伤了,瑞金依然是犹豫的神色而我……我只是个路过当炮灰的嘛!
我、我也很无奈啊,也很想帮忙啊!但我又不是什么神射手,运气不好的话还可能会击中自己人叻!所以呢,这种情况只能精神上支持吧?不是有句话叫做‘越帮越忙’吗?对于发明这个话的人,我真是要给对方无数个赞。
“因为很微弱,所以之前没注意到,这个女孩身上有着强大的封印而现在,封印被启动三成了!这样下去贝库塔会死的!”玄勤的脸色苍白程度可以和身为吸血鬼的贝库塔比较了,当然这不是件好事。
……诶!等等等等,还不到第三卷你就说我们的同伴会翘掉?不要诅咒人家啦!像是我帮不了忙至少也不会诅咒友方嘛!但认真想,好像是这样没错哦,贝库塔只是单方面地防御而且少女发挥的功力还不到四成?那十成功力全开的话,我们在场的各位不也会翘掉?
“凰!冷静点!”身为少女同伴的两位少年之一皱着眉头呼唤,但好像没什么作用,看到这点两位少年也只好采取比较粗暴的方法,他们互相点头表示没问题之后,绑着长发的少年捡起了地上的白兔玩偶,口中喃喃有词。
啊啊,他们想要干什么?他们又在干什么?我看见白兔玩偶出现了魔法阵,而少女好像被攻击般不明不白地开始惨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不要啊啊啊啊——”
短短几秒之中,少女的脸色转为发青苍白,身上的图纹也渐渐消失,更是直接昏倒了。两位少年大概是成功让少女停止暴走了,其中一位以公主抱的方式领起了少女,脸上也是充满歉意:“对不起,我希望你们不把这件事传出去。”
什么事呀?我连她暴走的原因都不知道,而且你认为我能传给谁去吗?我只是个来不到一个月的人类啊!倒是玄勤很沉重地思考了,她过了挺久都没有回答之下,另位马尾少年不耐烦地用埋怨的语气表示:“要不是因为你们,凰也不会暴走,封印也不会解开,难道你们还想到处宣扬吗!”
诶等等,你们不是轻松制服对方了吗?能够那么简单让她停止暴走为什么不在那家伙攻击我方前就阻止呀?再怎么说我们可是有两位人物重伤了哦?到最后你们也应该附上点责任吧?因为是你们的人把我方两位打到出血量超高的吧?
“……我知道了,但我想问个问题,你们必须老实回答。”玄勤同学啊,你的好奇心真是旺盛啊但这种时候是不是要开个比较实际的条件呢?像是给医药费或交出雪花之类的。
在少年点头之后,玄勤以正经且不像在开玩笑的语气问话:“那个女孩体内所封印的是十年前消失的斩黎明吧?那种神器为什么会在她体内?”
对方沉默了。
其中那位绑马尾的代表回答:“是没错,但原因不能告诉你们,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说完便捡起掉落在雪地上,少女的背包以及雪花。诶我说啊,就那么离开没关系吗?连同我们辛辛苦苦报销了两位成员都没得到的雪花离开,真的没问题吗?
原本还一脸正经的玄勤眼珠一转,勾出了狐狸般奸诈的笑容,一手抢过我手中的黑枪瞄准敌人,在我以为她要射向那位马尾少年时,“砰”的一声,对方手上的雪花裂开了。
先是一个小裂缝,但渐渐扩大,很快雪花便一分为二了,在场的各位都很错愕,不包括正在昏迷的少女以及一副无所谓的贝库塔。优先反应过来的是马尾少年,他凶神有够恶煞地望着我们:“下次让我阳瞬看见你们就是死路一条!”好在旁边那位披头散发的少年安抚之下,对方才没有冲向前给我们一拳,但玄勤却丝毫不知悔改:“又没说裂了不收,反正不管我的事!”
管你大件事啊!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对于得到裂掉的雪花的敌方,我竟然暗爽了!不好,被那邪恶的两兄妹传染了,这样下去我身为主角的威严会消失的!而且还会得到差评!但这种事……谁管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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