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说你真的纠缠不休呢。明明说好了五点才会面。」
面对霎时间套出熟悉的字眼的他,我的怀疑对象开始稍有眉目,到底那个人真正身份是什么?他又恁什么刻意勾起我的注意?
但是,若果他真的是刚才电话通信的男人,他又何必扮演咖啡店员,以这个形式会面? 回想起来,矛盾的思绪犹如澎湃的大浪,不断侵略我的念头。
"呵,你想知道的话就跟随我。楼下有着你一直寻找的答应。"
啊,这家伙末免太懂得看人眉头眼色,刚才的表现是卖傻?明知道我对这次安排一无所知,他则多番隐瞒内情,待时机来到才慢慢地翻开手上的底牌。
我的直觉在诉说这种人的完全不是泛泛之辈,可能是需要防备的危险人物。 话虽是这样说,但现在的我根本无可抉择,依旧当乖孩子般听取他的指示,最多只能趁机套问线索。
接着他带领我走到一间「闲人勿近」的门前,打开木门,只见这是密封的狭窄空间,只仅容纳四人的阔度。 男侍应没有直接说话,只是朝我打了严厉的眼色,以下巴示意我进去。我则如被牧羊犬驱赶的绵羊,顺从地进去笼内。
然后他都进了房间,不,这不是房间,而是升降机。只不过从外面包装看来只是房间。来到升降机后,他的行动完全换成另一个人,先脱下店内褐色围裙,再套上茄士咩质地的西装外套和绑上黑色的领带。甚至连原本自大的脸孔僵硬,背向我按下楼层的按钮。
"你就是先前来电的男人?"
"我只是负责安排,其余的我不太清楚。不过,相信你应该看过这位客人。"
他简短地打断我的提问,再次直接了当地掏出一堆正式文件假装繁忙的模样。在无所适从的环境下,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探头仰望,一直盯着屏幕上不断下降的鲜红色楼层数字。
「叮当一一」
升降机的闸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正是另一道大门。男侍应吹响哨子,掏出硬卡,贴上密码锁的红光扫描器,其后熟练地以指头敲打数字键盘。
当然,这个人尚未愚昧至让外人看到他输入密码的过程,他谨慎地举起手背或以后背掩盖等动作,好好地掩盖密码,害我完全看不清楚。
数秒过后,他引导我穿梭长长的走廊,四周各有特色的建筑开始勾起我的警戒心。特别是路过数间上方设有矩形玻璃窗的房间和软松质地的墙壁。这一系列的设施实在难以平复我的好奇。
"嗯,这间咖啡店的面积规模还真大啊。说不定食客来到这里会迷路呢。"
我不经意地抛出此话,赤色的眼眸死死地盯上前方的领队。后者则假装充耳不闻,善意地提醒。
"前方的房间有客人一直等待你。"
说着,他停驻于一间厢房,有礼地敲门。我则稍稍举高左腿,观察鞋子是否附上异物。就连十指到发丝都仔细打理,仿佛我真的重视这场意义不明的会谈。
"请进吧。"
正当我打算迈步前进,侍应却要求我关上手机和留下书包,回应我的疑问则是莫名奇妙的原因。
"没办法,基于店内保安问题的规定,所有客人的携身背包需要放置房间外方的储物箱。如有不便的敬请原谅。"
尽管口吻是如此平淡,但他主动地伸出手的举动完全出卖自己的动机。我下意识地猜想「他在说谎,目的是为了没收具任何有攻击性的物品或者具有摄影功能的器材。」之类的念头。
对方的意念是多么明显,光是作出反抗的话根本胜不过一个背景复杂的男人,更何况他可能掌握了不少足够置我于死地的底牌。换言之,行动的时机还未来到。 我的行动宛如抽鬼牌的方法,刚开始寻找配对的扑克牌,其后再逐步行动,期间不能一口气抛出自己所有的王牌。
否则一切都会被玩家看透,彻底坠入对方的圈套,最糟糕的是会被玩弄于别人的股掌之上。
"喂,你有在听吗?"
男侍应双手抱胸地责问,这次他的眼神充满不耐烦和敌意,连眉头也紧皱。为了消除疑虑,我摆出无奈的苦笑,傻傻笑道。
"对不起,因为我太紧张,刚才不小心走神。"
书包和手机遵守他的安排,他才放松下来,下一步则要求我进去房间,期间我不忘监视他安置自己财物的方法。
结果正如他所说,或者他在我的眼底下才愿意这样做,因为他强烈地证明自己所做的不违自己的原则,借着给我一道储物箱的锁匙。
"嗯,你终于来了吗?"
一道男声响彻整个房间,没有来得及注意门被锁上前,我已经停不了转移视线,脸上挑起狂妄的笑颜。
"现在的推销员真是挺贴心,居然为了客人走到那边远的地方。"
「对不对?销售眼镜的松山先生。」
谈话桌那边安坐了我所熟悉的人,他依旧眯着双眼,但打扮换上正式的西装。跟店内所见的不同,现在的他给予我一种不安的感觉。他跟刚才脾性不一的侍应完全是南辕北辙的差距。
"感谢你的出席,司徒莲小姐。"
他还是一副温柔的口吻,但倾听他的话时我完全放下不了警惕,特别是说了这个名字的时候。
"哎哟,看来你好像有点不满。"
"真的抱歉,我不是叫「司徒莲」,可以的话还是叫我「贝拉」较好。 "
我摆上敌意的态度,双手抱胸地否认他的点名。
"喔,原来如此。你是另一位小姐吧。"
"难怪口吻改变了。"
"看来你那边的进展很成功。"
他边碎碎念地记录刚才的事,边笑笑脸迎人,完全投入看似从容的会谈。正是这类容易使人松弛神经的场合,我才感到忧虑。为了自我暗示,我便主动开腔。
"你们到底是谁?"
"喔,88眼镜店的推销员。"
"我不是指这个,算上刚才门外的可疑咖啡店员,你们到底怀着什么企图?还有你们对我隐瞒了什么和为何找上我?"
"贝拉小姐,请你冷静下来。一下子就浮现那么多的问题,我很难为你解答。"
"是吗,让你很为难?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让我感到为难的人?"
瞪着他苦恼的脸,我愈是感到火大。要不是这个房间没有尖锐的物品,我可能会下一秒时段内毒打这个男人。
"不如我先解答你刚开始提及的疑难。"
叫松山的人回避刚才的责难,富有技巧地展开他最为希望的话题。我看现在该是放出底牌的时候。
"首先,你不是想知道为何自己会再次掌握「司徒莲」小姐的意识自主权? "
"是又如何?你会给予我一个合理答案?"
"这个嚒,与其以文字叙述会使你难以理解,倒不如让你亲身体验较好。"
落下这句别有用意的话,松山直接俯身靠近,朝我的脸庞伸手。
此时,我下意识后退回避,怎料他猛然捉紧我的手腕,阻止我逃走。
"喂,你想对我做什么?"
他无视我的挣扎,只见他的手指勾起我的眼镜框,拿走我的眼镜。
"你这混……蛋!"
"失礼了。只是稍为有点疼痛,不过之后会没事的。"
一瞬间,心腑的躁动不安无故地消逝,留下的只有平静,我几乎连愤怒的情感也失去。现在不明的感受犹如溺沉水底的窒息感,无力地挣扎和思考,只是渐渐地陷入漫长的睡眠。
一切的触觉就像两年前的那一天,如那个我被莲抛弃和背叛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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