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把力气集中在双脚上,但身体还是完全动不了。
---可恶,我是怎么回事啊……!
被轻易地引诱到这里,而且居然还完全无法动弹……!
"啊---,呃,呜----!"
用全力把意识集中在手脚上。
虽然不知道是被做了什么手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夺去我身体自由的是Caster的魔术。
那么,只要把侵入体内的魔力排除出去的话……!
"这样就可以自由了,你是这么想的吧?哼哼,好可爱的孩子。竟然想用这种办法解开我的咒缚,你还真是单纯呢。"
"怎----么回事,啊----"
将唯一自由的意志全部调动起来在身体内探索着。
Caster的魔力。
为了夺去我手脚的自由而侵蚀我体内的,从外部混入的敌人的魔力。
……张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
没事的,只要冷静下来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
在回路中把握魔力的流动是我每晚都在做的事。
现在只要重复一遍,找出在我身体内的Caster的魔力就可以了。
就算不能排出体外,只要将其集中在一个地方的话四肢里的三肢应该就能活动了----
"----咦?"
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身体内并没有混入别人的魔力。
像毒素一样的东西只有一点,就是在胸前的一个小点。
明明只是如此,却使全身都出现了异常。
"--------"
流动的血液没有异状。
并非血液,而是血脉本身就全部出现了异常。
如果要比喻的话,那就像是心脏被固定了一样。
胸前的红点就是Caster的魔力吗。
这个身体只是被一句诅咒,就给完全剥夺了命令权吗----
"这---怎么可能……"
也就是说,我睡觉的时候就已经被Caster诅咒了。
虽然说已经睡了,也是不可能被从这么远的距离施放的魔术控制的。
魔术师是拥有抗魔力的。
可以弹回催眠,咒缚,强制等等用来抑制被施术之人行动的"魔术"。
只要是魔术师,就不可能轻易地被其他术者所操纵。
---这可是基础知识。
所谓魔术师就是有魔术回路的人。
贯穿于体内的回路不只可以生成魔力,还拥有弹回来自外部的魔力的特性。
因此,要干涉有魔术回路工作着的身体或者精神是很难的,就算对方是比自己差得多的魔术师也很难操纵。
因为魔术回路会自动地弹回从外部进入的魔力,因此这个魔术在未完成之前就会被打断。
因此,像催眠,束缚一类的间接干涉魔术成功率很低。
就算对手不是魔术师,但只要有魔术回路的话就可以在无意识间将魔力弹回。
就这一点来说,只靠纯粹的魔力的直接干涉---就像远坂那样,以在外界生作的武器为主因,以伤害对象作为结果,这样的魔术要好用得多。
物理的冲击是万物共通的。
不论体内有没有魔术回路,只要被小刀切到人类就会流血。
"--------"
正因如此,这个状况很不正常。
……要施展距离近到几乎紧密结合的魔术的话应该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如果以前在哪里遇到过Caster,当时受到了"强制"这种诅咒的话,即使离开很远也是可能**纵的。
但是,我既不记得我遇到过Caster也不记得受到过诅咒。
……也就是说这次是初次见面。
Caster要一步不离这个地方,向远离此地的卫宫家施展诅咒,控制卫宫士郎的身体。
在魔术师之间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操纵肉体,在数公里的距离外成功了。
就算Caster呆在这里,也可以随意操纵市内的人们吗----
"--------呜。"
……气势一下子受挫了。
既然魔术已经完成了,凭我的话是无法解咒的。
在Caster自己不解开束缚,我又无法从外部得到帮助的情况下,我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明白了吗?束缚着你的不是我的魔力而是魔术本身。已经完成的魔术,靠魔力的水流是无法洗掉的。就像液体和固体一样。即使往已经成型的东西上浇水,也不会让它崩坏吧?"
……黑影靠近了。
青紫色的衣服溶入了黑暗,脸上泛起了冷笑。
"--------呜。"
"但是也有例外。举例来说,对了。你们所使的魔术,对我而言不过就像是泥巴做的城堡。那种东西,只要浇的水流够多够激烈、即使成型了也是可以简单冲掉的。明白了吗?我和你们之间的差异,是次元级的哦。"
"是---吗,所以特意地,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来吗。"
"是啊,虽然所谓的Master不过都只是小人物,不过其中的你力量尤其不足。因为你的抗魔力和一般人几乎没什么区别。既然发现有这样的Master,怎么会不想像这样和你聊一聊呢?"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声中只有那猎物已然在自己眼前的优越感。
"呜--------"
……浑身发冷。
何止是什么聊聊而已。
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想置我于死地----!
"哦呀,又误解了吧。放心吧,杀了你的话就不能吸取你的魔力了,这个城市的人类全都是我的东西。不杀死他们而让他们苟延残喘下去下去,一直到把他们榨干为止。"
冷笑响彻在我的耳边。
"Caster……!你这家伙,别以为你还可以继续胡作非为。"
"哈哈哈哈哈,全面都不及我的小男孩口气倒还不小嘛。"
Caster似乎笑得更愉快了。
就像是想到了要如何烹调捕获到的猎物一样。
"那我就告诉你吧,我---Servant里的Caster有制作'阵地'的权利哦。魔术师都会有自己的工房的吧?和这是同样的道理。我在这个地方建造神殿,保护己身不受你们的危害,幸运的是这片土地对Servant来说就如同鬼门,作为阵地也很优秀,还可以方便的收集魔力。"
"刚开始因为你们的魔力实在太少害我总是没办法控制得当,现在就可以适当地收集了。瞧,你也看见了吧?在这片土地散落着的数百人份的魔力的储藏,各种各样的人的碎片,不过放心,很快你也会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下一个……或许就轮到那个小女孩了吧。"
"呜----!"
在市里发生的原因不明的昏睡事件。
虽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多,但是这家伙已经吸食了几百人了。
---而且,如果仔细凝视的话。
充斥在这个院子里的魔力之旋涡,似乎是由成百上千人的灵魂光辉所构成的。
"Caster…………!!!!!"
将力量集中在手脚上。
仍然没有丝毫变化,眼前只有嘲笑着我的Caster.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为止吧。你一直要这样子也会觉得很无聊吧?"
耳边传来了低语声。
同时---至今为止都没看清的敌人的身影,遮挡了我的视野。
"Saber的Master,我要从你那里取走令咒了……Saber这个Servant消失了也实在太可惜了。"
"--------"
Caster的手抬了起来。
那根手指,确实地瞄准了我的手----
"要把令咒,夺走----"
这样的事能做到吗。
远坂说过,要剥除令咒的话必须把整个手腕的神经都剥除吧----
"对啊。先切下你的手,然后把令咒移植到我的Master身上。不过令咒是和持有者的魔术回路融为一体的吧?要剥除令咒,还得把你的神经(魔术回路)拔出。"
如此轻描淡写。
仿佛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似地,Caster陈述着。
"什----"
拔出神经?
不只要取走一只手,连分布在体内的神经都要取走吗。
如果这么做的话,我会----
"嗯,会变成废人吧。不过放心吧,不会取你性命的。"
"----啊啊啊啊!"
即使手脚都断了也无所谓,拼命般的把力量集中到手脚上,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手脚不能动弹,我就如同死刑台上的犯人一样。
“不得不说,Saber这个Servant给你实在是暴殄天物,还是放在我这边会有更大的战略价值,这样一来的话,就连那个碍眼的Berserker也不在话下了。”
---妖艳的冷笑。
带着不详光芒的手指,像蜘蛛爬行一般,慢慢伸向我的左手----
“是么?刚才的话可不能当做没有听到喔,Caster。”
“?!”
天真无邪的声音打破了冰冷的空气,同时带来了希望与绝望。
银发的少女背对着月光,笑着,美的像是神话中的妖精一般。
而眼神却是充满了狰狞与残忍……
“伊莉雅?”
看到那身影的同时,那个名字脱口而出。
“晚上好,士郎……以及上次未能谋面的Caster小姐。”
语气像是路边正好遇到的邻居一般自然,打了一个简短的照应后,少女的视线便扫向了正对面的Caster。
那正是,宣告“将军”一般的眼神。
与此同时,少女身旁那无形的虚空开始飞速扭动,巨大的魔力在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暴走着。仿佛就跟……一旦撒开缰绳就会飞奔而出的狂犬一般。
我一度体会过那样的恐惧。浑身上下不寒而栗,每一根汗毛都紧张地直立起来,准备迎接那股魔力的真实面容。
“呼……”
月光之下,黝黑的巨人露出了他的真实面容。
“赫拉克勒斯?!怎么可能……你们怎么会……”
紧接着,Caster脸上那游刃有余的妖艳笑容消失了。
“Assassin!Assassin那混蛋究竟在干什么?!”
锵的一声。
从背后的山门那里,传来了剑与剑的交击的声音。
“唔,还算你有些见识呢Caster,居然认得Berserker,想必生前也是知名的魔术师吧,看在这个的份儿上就告诉你吧,Assassin的话我想该和Archer打的正酣呢。不愧是我看上的从者呐,竟然连Berserker都难以正面突破的那个武士都能抗衡。”
Archer……Assassin?
一时间,我的大脑变得一片茫然。
不过结合刚才的剑戟声来判断,莫非远坂现在正和Assassin的从者交手吗?
如此说来的话,守卫在门外的Assassin,潜伏在门内的Caster,这两人之间的合作关系就显而易见了。
Caster沉默不语,只是观察着伊莉雅。
虽然无法看出隐藏在长袍里的表情,但Caster看起来像是动摇了。
那么,这个柳洞寺就有着两名Master吗……!?
“不过……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确实不错呢,Caster。”
看着Caster的反应,伊莉雅微笑着继续说到。
“?!”
“利用Caster的权限召唤出自己的从者,然后选了个好位置来慢慢增强实力,自己不战斗,依靠在町内安置的'眼'来把握战况。一边观战,一边参战,几乎所有优势都被你占去了呢。”
“你这家伙究竟是……”
“别把爱因兹贝伦当傻瓜!通过常规的手段只能召唤出历代19位哈桑,除去剩下的六骑以外,Assassin职介的这名从者是从何而来还需要解释吗?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一定也把自己的Master给拘禁起来了吧?就像这里的士郎一样,早就成为你操纵的人偶了吧。”
无言地冷笑着。
看到此情此景,我打从心底里觉得脊背发寒。
不只从城里的人们那里收集魔力。
那家伙对待自己的Master,也像刚才对我一样,将其当作"道具"来使用----
"--------"
……Caster她,很危险。
不是像Berserker那样纯粹的威胁,连脸都不露就能让情况恶化的家伙才是混战中最危险的敌人。
“那么,你也是一样吗?基于觉得我卑鄙,轻易夺取人们生命的手段而看不下去的正义感才要来讨伐我的吗?”
默默咬紧牙关,但Caster还是面露微笑地问到。
“说什么蠢话呢,违规也好,把自己的Master当做傀儡也好,冬木居民的死活也好,那些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听好了Caster,你所犯的错误只有一个,那就是……盯上了我的猎物(士郎)。”
一瞬,少女冰冷的杀意犹如怒涛般涌出,黑色的巨人骤然觉醒一般,双眼随即迸射出骇人的红芒。
Caster的长袍开始歪斜。
充斥在大气里的魔力成为浓雾,覆盖上Caster的身体。
而在那之前……
“杀了她,Berserker……”
看起来真的很愉快似地,伊莉雅轻声说到。
宛若突然刮起的暴风一般,漆黑的斧刃朝着Caster的身躯迎面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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