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顿悟
就在冬季这干燥寒冷的风中，我们迎来了新的事件… …
… …
那是…金次做决定的最后一个星期，也是我们回去的前两日——
在金次家。
“… …金次，怎么了？”
“不… …没什么，我要出去下。”
我看到的是金次那手拿手机，脸上满是诧异加上惊讶的神色，如果不是金次爷爷和奶奶都在旁边，还以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
等等…就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吧——
“金次，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啊，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唉，金次——都写脸上了，怎么可能没什么？那一脸世界末日的样子。”
“我说你啊，我现在以委托人的身份让你不要跟来。”
“对不起，无法执行，因为我跟着你的原因是——我是武侦。”
——！
金次眼中转瞬即逝出现了惊讶的神色。
“黑月瞳…你… …”
“从你刚刚的表情看来，估计是有事件发生了吧——武侦有义务保证治安安全。”
“对不起，黑月瞳，这次就让我出出风头吧——？”
总感觉，金次这个笑的很勉强啊…
…
“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需要援军就马上通知我喔。”
“知道了，相信我。”
“嗯… …”
虽然还有些不安，但想到他可是金次啊，HSS下可以虐我的存在。
嘛… …就交给他了，如果是什么事件的话。
“小心点。”
我这样说着，在金次之前走到了玄关，穿好鞋子离开了金次家。
“唉？雷姬？”
眼前出现的是穿着普通学校衣服，领着银狼的短发少女。
但我随即立即注意到：
“你、你你，带着灰松干嘛？这不是学院岛啊！会吓到路人的。”
“我只是在‘遛狗’”
“遛狗”吗… …
我可完全不觉得那是只狗！
“嘛… …话说去吗？超市。”
我一时兴起问道，雷姬轻轻把头向侧斜了斜。
… …虽然我脸上露出的是微笑的表情，但却不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总觉的，雷姬这样可爱的举动让我十分不好意思呢… …
“瞳要去的话。”
“那么，走吧。雷姬。”
… …
“雷姬？你要去哪？”
“女生离场时，不要随便问。”
唉？！！？
“… …”
刚刚… …雷姬说了什么？！
这这这…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到是从雷姬口中说出的啊！！
那个叫什么来者… …
傲娇？！
“购物框我也拿走了。”
在我呆在原地的时候，雷姬早已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是买“那个”吗… …
失误啊！
我把手啪地一声拍在额头上，缓缓拉下来。
“居然犯了那种低级错误…
…”
我手掌下藏着的脸红透了。
我真是…在想什么啊。
… …
“今天晚上，我们开个晚会怎样？”
“晚会？”
雷姬凝视着虚空的双眼，也应声转了过来。
“没错，家人团圆啊。”
“瞳的父母也不在吗…
…”
“啊… …父亲他，早就失去声讯了。”
从我回到中国的时候，在我的家中，只留下了“照顾好自己，我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简短的字条。
雷姬沉默了——虽然她一直很沉默，但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导致她不大想说话一样… …
嘛… …其实我也是理解的，如果说不理解也太不尊重雷姬了… …但无论怎样，把那原因在大脑中反复想来想去，那反到是不尊重雷姬了吧。
但如果是别人，我这样想，也无所谓了吧… …
因为… …对于我来说，雷姬，是独一无二的。
她曾经对我说过——
“我兀鲁思47女一既是全，全既是一”、“即使我死了也不会有人流泪”、“我死了也会有人代替我”、“我只是一发子弹，不用替我伤心”
但最后… …不都是… …不能改变，如果雷姬受伤我会伤心，会流泪的事实吗？！
那是因为，你对于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啊，雷姬。
渐渐的，我和你从互不相识，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关系啊。
回忆起来，可真是一段充满刺激汗水与泪的回忆啊… …
“瞳刚刚开始，就好像有什么事情。”
“哈，啊哈… …”
居然被雷姬看出来了吗…
…我到底是有多少感情写在了脸上啊。
真是不像我。
不像自己吗… …唉，得到这种结论的人，还真是不正常呢。
——但我不会在意别人这样的评论，因为，我本来就是置身与不正常的世界之中呐… …
“呐… …雷姬，你和你姐妹们的关系如何？”
我一边把东西放下，一边问着一般人不会问道雷姬的话。
说回来，我其实已经是不止一次说出来像这样的话了。
每次我都是抱着一种奇妙的，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的。
——希望能慢慢的，把雷姬从那毫无感情的形象中，拉出来。
虽然已经很了解雷姬，但还不够，要更加，更加的了解她。
“… …”
“唉？！”
雷姬，把头斜着侧了过去——一副回避我视线的样子。
“我和我的姐妹们一直都是同生共死的。”
“是这样吗。”
我的表情，由惊讶转至了微笑：
“那么，还请雷姬你以后，也要和我同生共死。”
沙，沙。
雷姬点了点头，在黄昏的日光照射下，雷姬的脸好像微微泛红？
嘛… …原谅我，雷姬，我们之间的约定，唯有这个，我是不会遵守的喔——
如果你遇到危险，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从危险中脱身，为了你，即使世界毁灭，即使我的肉身不复存在，也在所不惜！
“雷姬。”
抬起头来的少女——我希望，她能看到的是，她认为世界上最温柔的微笑呢。
开玩笑的啦——我只是个骗子喔。
… …雷姬。
“老哥，没想到你会做饭呢！”
“吃你的。”
我斜眼看着KWI，说道。
这个晚上，我借助还算完善的器材做了一顿火锅。
“话说KWI即使是哥哥的复制人，也和哥哥有些地方不同喔。”
“喂！”
不知原因，在岚这样说道后KWI立即淡定不住了。
“哦吼~是那个吗~我的这点，没继承到你的身上，对吗~”
我故意用着调戏他的语气说道。
“… …”
咻 咻
咻
“那个是！！”
“… …”
咻 咻
咻
“啊啦~再不吃就没了喔！”
我拉下几条黑线，看着发动了无间隔进食的雷姬，对KWI说道。
“啊，真的哎！你这个机器女真的有味觉吗？！”
“哈哈。”我看着KWI投入到战场中——与雷姬开始了争夺事物大战：
“其实还有很多啦。”
我微笑着看着岚也说着“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掺进去，站起身，走向厨房。
就当我拿出食材的时候——
“谁？！”
我以极快的反射神经掏出手枪——对着发出动静的地方。
而那里，只是打开的窗户，阵阵刺骨的寒风吹进来。
不会吧… …我感觉出错了？
“怎么了？哥哥。”
小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没什么。”
走上前，把窗户关上后…
…又把视线抛向那没有人的窗外。
有必要调查下吗… …？
嘛… …现在还是家人的聚会呢…先不想那个了吧。
… …
“话说老哥啊，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呃？说吧。”
拿着碗筷在洗菜池前洗着的，拥有几乎相同外貌的两人，突然不知那一方先发言了。
“假设，如果我哪一天，真的想当你的弟弟——你会承认吗？”
啊？问这种事情，也真是的…
…
本应是这样回答，但我偶然看到，KWI脸上满是正经的神色。
“你是我的弟弟啊，现在是，以后也是。”
“… …借来的身体，不属于自己的心脏，这… …你也能接受吗？”
“废话。”
“… …”
“你问这种问题——不会是你们的‘上面’要做出什么行动了吧？听着，KWI——我的弟弟，即使我有些讨厌你，也无法改变，你是我弟弟的事实，这是做哥哥的我，最基本的吧——”
“啊… …那还真是谢谢了，老哥。”
“哼，下次再因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耽误我时间就给我去当3000米射击训练的靶子！”
“嗨嗨… …”
“再说一次…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通知我，不然你就死定了，懂吗？”
“是… …话说老哥，之前的事情真是对不起了，后来领悟老哥的那些话，真是感慨万端啊… …”
“没什么，那种话也不过是感今思昔而已。”
“… …”
“话说你这小子，突然之间问我这种话题是什么意思？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啊。”
“是，哥哥大人。”
呃… …？
嘛… …也好。
把洗好的碗筷放好，我走到沙发前——
小岚正懒洋洋地趴在上面。
“喂喂，小岚，突然才想起来，你把这个旅馆当你家了嘛？！这些碗筷之类的东西要给我收拾回去啊！”
“嗨嗨~知道啦~”
“看你那副懒样，我可是不会帮你的！”
“唉唉？！”
一听我表态懒得帮她这个比我自己更懒的人的忙，立即慌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开玩笑的啦！看你那慌张的样子——”
啪！
我笑着，轻轻在岚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小孩子早点休息喔。”
“唉！小岚我才不是小孩子！”
真是毫无说服力的话呢。
我打算走进我的房间——
但里面却传出了“沙沙”的声音？
“谁？”
我加快两步脚步，打开门——
“… …”
却看到了正在脱衣服的雷姬。
“唔！雷姬你怎么会在这！？”
我冲出房间，把门关上，贴着门问道。
“我正在更衣，因为只穿着内衣或者校服睡觉不卫生。”
“不不不！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换衣服？！”
沙沙。
呜… …这对于雄性来说简直就是诱惑啊。
“瞳是我的未婚夫，不必在意。”
“啊啊！不要给我… …”
“今天我会和瞳一起睡。”
“不行！”
咯啦。
门被打开了。
“因为白先生的原因，房间不够。”
“…那你和岚睡吧… …”
“yada（矢田）”
… …我看着雷姬那完全看不出来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神情的双眼。
这是… …
报复吗… …
为什么偏偏挑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人性化的一面啊！
“雷姬… …求你… …”
“我知道了。”
“啊？？”
“我和白先生睡。”
…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不，饶了我吧… …”
嫉妒吗？
明明…没理由吧？
但是… …这种莫名的不爽到底是怎么了？
“… …”
“话说雷姬你… …哇！”
我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的时候——雷姬突然扑上来把我扑倒在地。
“你·要·负·责”
负、负负负、负…负负负责？！！！
“喂…明明、明明是你推倒我的…好、好吗？”
“不容置疑。”
“既然你都说了那就从我身上下来啊！”
“选一个吧。”
呜… …
“和… …你睡… …”
在我有些崩溃地说出这样的话后——
雷姬居然发出了得意的气氛？！
你在得意什么啊！
第二天早上，被岚说着是“天罚”的我，带着黑眼圈收拾着东西。
“明天就要回武侦高了吗…
…？”
“是啊，小岚，虽然才几天的相处，但是已经和同学们萌生感情了吗？小岚。”
“啊，嗯… …”
因为我感觉小岚好像有些扭捏一般，于是便故意问道：
“还是说，岚已经有喜欢的对象了？”
说出这样话的我，还真是不负责啊~
“什、什么… …哪有。”
小岚的反应倒是比我预想的冷静许多。
“哈，那就一定是留下了很深刻的回忆咯，要好好道别呢，小岚。”
“嗯！”
普通学校的生活…啊。
明天就要说再见了吗… …
“雷姬，走吧。”
“… …”沙沙。
“小岚也是。”
“是~！”
… …
“唉？黑月白同学今天缺席啊。”
班主任老师在点名后对我们说道。
什么… …KWI今天他缺席了吗？
话说起来，那家伙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呢，要不是经过一定的训练的人，完全感觉不到那家伙的气息呢。
“那个…黑月同学，你的弟弟今天没来学校呢… …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甜美且带有些威严的声音响起。
“啊，是开了‘班长模式’的结月吗，白同学今天没看到他呢。”
“喂！黑月同学，那个‘班长模式’是什么东西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真的没见到白同学的话，我推荐你今天放学可以先请假社团活动去找他。”
虽然话语的内容看起来比较悠闲，甚至觉得有些开玩笑一样，但我看到结月的双眼满是认真的神色。
这是… …想表达什么？
正当我没有头绪之时，一个回忆犹如电波一样闪过我的大脑。
我——回想起来，之前她说闻到我身上的火药味的时候。
这么说… …结月她好像有着如同武侦教官一般敏锐的感官呢… …
或者说，我认为那不一定是感官那么简单，说是“第六感”更加合适吧。
意识到这些的我，转过身，盯着结月的双瞳。
等待她会不会有更进一步的“第六感预知”
“唉？黑月同学盯着我看干什么啊… …难道是上次在黑月同学住的旅馆里发生的事情吗？那个真的不好… …”
“——不是！”
“呃！”
被一向语气十分淡然的我一下子吼道的结月似乎吓到了。
“那个——你的感觉，哪怕不肯定也好，告诉我吧。”
“这是… …？”
结月的脸居然红了… …
我有些阴下脸。
“我不是说那个‘喜欢’之类的东西！”
有的吧，在她家的时候，虽然当时我没意识到，不过事后想起来，她好像打算对我表达某种感情。
“…是吗… …你是说我的‘第六感’吗？”
话语的开始，结月用着有些失落的语气，但随即立即用了极其认真地语气说道。
“没错。”
她的感觉，有几成可以相信啊…
…我也真是的。
“如果只是感觉，而且是不确定的情况下… …我觉得白同学有危险。”
“——！”
我的瞳孔收缩了下。
“而且，莫名地有种白同学会因调查什么丧命的…感觉，对了… …这些话黑月同学可不要…
…”
“不用说了！”
我稍微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结月的话。
调查什么而… …丧命。
真的是… …KWI那小子就算死了也不关我事吧… …
本应该是这样。
但… …脑海中不断回忆出家人的聚会，KWI因为“看不下去”了所以来提醒我雷姬在门外… …甚至回忆起了，KWI和我对决的时候的情景。
我… ...该怎么办？
将KWI抛弃？就因为他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也没人会负上法律责任？
… …这是正常人的做法… …吧？
所以我… ….
才不会去做啊！
就算是人造人，就算是借来的肉体，不是自己的心脏… …
那也是有“心”的吧——
有感情的吧——
“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啊。”
这不是我自己所说的吗…
…
那就相当于是默认会帮他吧…
…？
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呢，我自己。
还有你——KWI
我现在就来找你。
“虽然很抱歉这样突然，不过，结月同学等下老师来的时候就帮我、雷姬、岚三人请假吧。”
“唉？”
“别问为什么，相信我就好——”
“…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我相信瞳。”
很好… …
“雷姬，岚！带上‘东西’有事件发生了。”
那个“东西”当然指的是武器。
沙沙。
“收到！~哥哥大人。”
同时动用S级的雷姬和A评级，R级实力的小岚，KWI，你可要负责啊。
这次我可是不会全盘负责了。
——除了雷姬和小岚的安全。
“划破黑暗小队，行动。”
… …
“根据气味追踪，KWI在这里停下了。”
雷姬牵着灰松，面无表情看着前方的某处，说道。
“这是… …？”
气味消失了？是用什么方法抹去了吗？还是… …
我没有头绪，于是随着雷姬的视线望去——
“雷姬，在这里的可能率…
…有98%吧。”
沙沙。
我们的视线，都望着下水道井盖。
“那里的话，我没办法进行狙击支援呢，哥哥大人，需要更换地点到哪里？”
作为R级武侦，同样擅长狙击的岚在无线电中说道。
“不用了，岚，你就在原地等候会不会有敌人从路面上来，我和雷姬下去。顺便的，灰松你来看管好了。”
“是，哥哥，一定要小心。”
我打开手机，连上了武侦局网络，并下载了这里下水道的地图——
然后，望向了同样穿着普通学校校服的雷姬。
… …千万不能有闪失啊，我们身上的防弹制服都换成了普通学校的衣服。
“大家都要小心。”
我把下水道井盖打开——
“雷姬，我们潜入吧，”
沙，沙。
雷姬用她独有风格的，让人怀疑是不是点头的细微动作表示赞同。
… …
“这个下水道，似乎有个很大的黑色区域啊。”
“如果是恐怖分子作为基地是很好的选择。”
雷姬少有的说的出了她的见解。
啊… …恐怖分子的基地吗… …
这么说如果是做些不能见人的事情也是极好的咯。
嘛… …虽然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让有关部门封口的，但是只要有地图，这不还是会暴漏嘛… …
我顺着满是泥土的墙壁——手指摸索着一块似乎格外干净的砖块。
“有人打扫的话，就会比较干净，不是吗——”
如我所猜测，一道暗门打开了——所展示出来的，是一条楼梯。
又是这样的暗道吗… …
“雷姬，准备好了吗”
沙沙。
“那么，久违的搭档合作，开始吧。”
咯啦——
前面是分岔路呢...
...
“雷姬，有带着无线电么？”
“没有。”
“啊... ...”
早知道把灰松带下来了。
“那么？果然还是要分头行动吗？”
沙沙。
“——以任务成功为首要目标。”
我也是学着雷姬的样子点了点头。
——把手放进腰间，摩挲着手枪上磨砂的质感。
这可以起到一种心理暗示般的作用，让一个突击手的内心情绪更加稳定。、
一条道...可以延至KWI可能去的地方。
第二条... ...陷阱？出口？
唔... ...
无论怎样，都是可以与KWI汇合的道比较安全吧... ...
但是... ...
“目前可以肯定KWI为友军。”
“呃？”
就当我难以作出决定之时，雷姬说道她的分析。
“就和我相信瞳是我的友军一样。”
“... ...为什么... ...”
我感到难以理解，但望向雷姬的双眼，那对于她来说已经表现的十分坚定的目光，已经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分头行动吧。”
沙，沙。
根据转瞬即逝的“平行预知”我走向了一条大概不是通向KWI去处的道路。
现在要节省时间，万一选错了道路，可能会遇到陷阱之类的，况且会被耗掉好多时间。
“雷姬... ...千万不要出事。”
呼吸着有些泥泞般的空气，贴着潮湿的墙壁，我继续向前走着。
话说回来，我的武器仅仅是一把剩下两个弹夹的USP啊。
真是越来越会玩命了。
虽然这样说——但我知道，我一定不会在这里倒下。
我怎么说也是个A级的武侦啊——
而且，我有着要我去守护的事物，所以，我不能倒下。
在这环境有些恶劣的路上走了一段时间后，剧本般的情节出现了——
我感觉到有人的气息。
但我并没有立即冲上前去，而是继续谨慎地观察脚下——以一个45°的角度观察，以便留意前方会不会出现敌人。
... ...就在我这样走了十几分钟后，我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没理由吧... ...
在这种传播声音效果极好的场所，如果我正在寻找的“那个气息”的主人奔跑起来我没理由听不到，而如果是以正常的行走速度远离我的话，应该早就碰面了啊...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当我诧异之时，调成振动模式的手机突然有电话打了进来？
“喂... ...”
我把手机音量和自己的声线压低。
“喂，黑月同学，我是结月。”
“怎么了，我现在正在武侦的任务中。”
我停下脚步靠在墙边，观察着这只有前后两条道的通道。
“抱歉，我刚刚在想，如果我的第六感真的能给予黑月同学帮助的话... ...我刚刚似乎又感觉到了什么...
...”
“请讲。”
这种地方，如果被袭击那可是不得了呢... ...这种狭窄的空间即使只是手枪的流弹也是致命的。
“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黑月同学... ...不惧怕我吗？”
“惧怕？”
我的的确确感到诧异，虽然大概懂她所谓我该惧怕的是什么东西。
“一两次参加小型抽奖活动、猜拳、黑月同学是武侦的事情还有...现在的情报，不都觉得十分地不符合常理吗... ...”
她这样说起来，的确也是。
回想起之前和结月在天台上与我猜拳，我全败的事实... ...以及那不科学的第六感。
“其实嘛，我个人也是不善于猜拳的呢，而且...不符合常理的事情，我也见多了，都见怪不怪了吧... ....这种‘不符合常理’对于我来说才是‘现实’吧。”
“但是... ...呜”
？
结月在哭？
“怎、怎么了？”
真是糟糕啊，我的警惕性也下降了。
“因为... ...我没有两年前的记忆... ...而且还有这种能力，所以...
...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怪物一样。”
怪物吗... ...
又是两年前的事情。
真的是... ...
“那算什么话啊！炫音，你根本不是什么怪物，也没有人把你当成怪物！你是我们的班长啊！”
“——！”
电话那头，传来了属于少女惊讶时会出现的喘声。
“所以炫音你...
...”
“黑月同学！”
“呃？”
“你刚刚...叫我什么... ...？”
啊... ...一激动突然把她的名字给叫出来了。
“炫音，你就是你，我们的班长，不是什么怪物。”
“黑月同学...
...因为你，我能去肯定我这力量了——马上回去那条路！”
“什么！？”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
...很不安。”
结月炫音她，连我遇到分岔路这种事情，明明我没告诉她，却能说的如此自然。
看来她的能力，真的可以相信呢...
...
“我知道了，先挂了。”
“恩... ...还有最后想对你说一句... ...”
“嗯？”
“谢谢你！”
嘟嘟嘟... ...
我把手机收了回去——马上背过身往回奔跑。
如果我没猜错，雷姬和KWI他们两人都有危险！
这条路，虽然没有明显的陷阱，不过的确是一个陷阱之路——
把我和雷姬支开的陷阱。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
不过，我感觉到的“那个气息”八成也只是陷阱的一部分！
还没摸透敌人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实力也不清楚... ...
不过，为了雷姬，我必须现在赶过去！
因为，我感觉到...
...
“一股邪恶的风，吹来了——”
这...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从风中，解读出了这样的话语。
邪恶的风嘛...
...
雷姬，等我！
直觉告诉我，这场战斗，会结束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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