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蝇颤巍巍地坐在转椅上,身边围绕着十几名彪悍的黑衣大汉。略显昏暗的灯光照亮了他那充满了恐惧的脸,他面前的沙发上坐着一名少年,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些许狰狞,表情却是一副和狰狞完全靠不上边的人畜无害。
“那个……少主,要不要喝点茶……我这儿有上好的乌龙茶,您试试吧……”乌蝇平复了一下自己因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和内心,试着和少主搭话。
“我不喝茶。”少主说道。
“那……”
“我不抽烟。”
“……”
“我也不喝酒,把你那讨好我的心思留着后面用吧。”少主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是,是……”乌蝇附和着频频点头。他害怕自己万一惹人家不高兴了自己小命不保,那就不值得了。
看着那几捆人形粽子在一旁放弃挣扎的咸鱼样子,乌蝇觉得自己人生已然无望。
这个少主怎么半道上杀出来了?!他难道不是个废柴?!
日啊,早知道就收敛点了。
我乌蝇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没了,超他妈不甘心啊!
说到底乌蝇还是那个皮条客,面对少主这种有权势的人还是本能的低头哈腰。这是种在骨子里的,改不了。别看他现在是条街的大佬,狐假虎威罢了。真遇到什么事还是个软蛋,居然让他来管理整条街的租金收入,到时候没把钱给血阳楼就不错了。少主在心里无奈地想着,钱晶啊钱晶,你就不能找点靠谱的吗?非要这种皮条客来干活。
不过这也是少主对现在自己实力的估计太大了,和黄潇打完以后凌家在桥南的势力已经元气大伤。资金都周转困难,这还算上杨臻给的援助入股,更不要说人了,所以钱晶选了乌蝇实属无奈之举。还好苏筱墨本身就擅长调控,凌家在桥南的力量才不会那么快的显出颓势。
但是少主现在压根就没想过要保存实力,他急着铲除异己。其实也好理解,有乌蝇这些蛀虫在,凌家不可能真正意义上恢复,最多也是个空壳子。
所以在接到钱晶消息的那一瞬间,他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直接就出去了。也算他运气好,居然一出来就撞上乌蝇这只送上口的羊。
“钱晶,问个事。”少主悄声说道。
钱晶微微俯身递耳,小声问道:“怎么了少主?”
“搞死这个**我们还有人管这条街吗?”
“这个……”
“你不要告诉我我们有这么缺人。”
“非常抱歉,少主,我们真的是很缺人……”钱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靠不是吧,你们两个组的人力有这么少的吗?”
“那个……因为资金短缺,很多弟兄们现在都在亲自动手再建产业,暂时没有什么空闲插手这种地租保护费的事情……他们太忙了。”钱晶小声说道。
“……这算什么理由?”
“少主啊您不知道,这再建产业啥的可是很耗精力的,很多基层干部现在都睡不好觉,哪还有时间管人呐……”钱晶说道。
“行了行了,”少主打断了钱晶说话,“我懂了我懂了,还有,你和我报告的就只有这个地方而已吗?”
“这个地区离我们凌家核心产业位置有些远,属于手有点难伸到的地方,”钱晶说道,“所以里边的人有些都是不太配合的。”
“知道了,那好办。”少主说着,挥了挥手。顿时两个黑衣大汉上前抓住着乌蝇的双手,一把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乌蝇吃痛喊了一声,动弹不得。
“少……少主,我……我就多收了一点保护费而已……大……大不了我全部交给本家,您行行好吧,我……”乌蝇立马开始哀声求饶,少主却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道:“行了行了,现在在这里的谁不是上有老下有小,都是出来挣口饭吃的,就你事多。”
“我……”乌蝇被少主这句话给噎住了,竟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给我老老实实回答了,问完我就不计较你收保护费这件事了。”少主说道。
“好……好,我……我一定老实回答。”乌蝇筛糠一般点头。
“那行,我问你,你们这里信号怎么样?”
乌蝇本以为少主会直接问他为什么要多收保护费,他连托词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少主说完就是一顿铁汉式的柔情哭诉。
现在他懵逼了。
日啊!信号?什么信号?只要在地球上除了亚马逊雨林这种自然之地之外都他妈有信号的好不好!无论是网络信号还是电话信号!
这个少主难道是个**吗!乌蝇在心里把面前这个少年骂得狗血淋漓。问信号他难道想打手游么?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啊。”少主拍拍乌蝇的脸,说道。
“回少主,有……”乌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反正这是人尽皆知的事,说了就说了呗。
“钱晶啊,你是怎么把我的命令发下去的?”少主又转身面对钱晶,问道。
“回少主,用短信。”钱晶恭敬地回答道。
“这里有信号他应该收的到吧。”少主又转向乌蝇,说道。
“应该是收到了。”钱晶点头。
“你手机呢?拿出来。”少主说道。
一名壮汉松开乌蝇一只手臂,乌蝇现在才明白了,这个少主问他有没有信号就是确定命令有没有好好的传达到他手上。这样就断绝了收不到命令的借口。直接封死一条路。
日啊,早知道删了短信就好了。乌蝇想着。还是乖乖地把手机掏了出来,放在桌上。
“我凌若天,是个宽厚的男人,为了防止钱晶陷害你,钱晶,你的手机也一并拿出来吧。”就在乌蝇自责没删短信时候,凌若天冷不丁冒出这一句,又让他开始庆幸自己还好没删。
日啊,就算我这里删了短信钱晶那里还是会有记录的啊!要不要这么精细啊!这是要逼死我啊!乌蝇开始感觉有点绝望。
现在连栽赃都做不到了。还有什么理由啊啊啊!
凌若天点开钱晶手机的短信页面,上边的发送记录上边的确记录有发给乌蝇的信息。
“你看,钱晶确实发给你了,”凌若天又用乌蝇的手指解锁乌蝇的手机,点开短信页面,“你这里也有记录,明明我已经下令暂时禁止了收保护费等一切不合法的收入,那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看着凌若天那已经逐渐狰狞的笑容,乌蝇切身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恐惧。
谁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拔刀直接把我的脖子砍断?乌蝇这样想着。感觉恐惧正在慢慢地侵蚀自己的大脑。
特别是现在,有可能是下一秒,也有可能是下一分钟,自己可能就会被杀死。
他是最近加入凌家的,根本就不了解自己少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那么大胆子。
唉,早知道就乖乖的了,收什么保护费啊。
古时候所谓伴君如伴虎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吧。
“那……那个……我……我……”乌蝇有些结巴,本来准备好的托词似乎都忘了,他的眼里现在只有凌若天那狰狞吓人的模样。
明明只是一个清秀些的少年,为什么可以有着恶鬼一般的表情?
“说话。”凌若天一字一句,突然,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的一把小刀,狠狠地插在乌蝇面前的桌面上,离他的鼻尖不过几毫米的距离。刀身倒映着乌蝇的双眼,乌蝇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眼睛里的瞳孔。
“你不要挑衅我的耐性,众所周知,我的脾气一向不好。”凌若天的声音和语气已经开始变得暴躁。
乌蝇已经被吓得尿惨了,他激动地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要挣脱把他按在桌上的两个大汉逃走。就像知道自己将要被宰的土鸡在屠夫手上狂拍翅膀一般,那种对死亡的真正恐惧激发了他作为生物的求生本能。
“求你了!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我给你钱!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求求你!求求你!只要不杀我,只要不杀我我做什么都行!”乌蝇看着小刀刀身上映着自己那双因为恐惧而放大的瞳孔,眼珠布满血丝的样子,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你怕什么?我只是叫你回答一下几个问题。”凌若天微笑着摸摸他的头,声音突然变得极其温柔,像是安慰受惊的小动物似得,说道,“我刚刚说了,你回答了我就不追究这件事了。”
“真……真的?!你不要骗我!”乌蝇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骗你干嘛?又没饭吃。”凌若天还是保持着微笑。不过在乌蝇眼里,那是恶魔的表情,有着尖牙和尖耳尖鼻,想要吃人一般。
“好……我……我错了,我不应该鬼迷心窍,我不应该见财起意……我也只不过是想多赚点钱……有钱总比没钱好……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乌蝇哭得涕泪横流,话都说不利索。
“就只是你一时的贪心?没有别人指使你?”凌若天问。
“没有!没有!就是我贪心了!没有别人指使我!我就是个皮条客啊谁看得上我……”乌蝇说话的时候的脸色就差三拜九磕了,他真的害怕那把小刀下一秒就扎在自己脖子上。
“少主,这片地方等于是那种比较混乱的区域,一般情况下他们虽然服从家主的指令,但是他们并不都是本家出来的人,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没有什么人指使他的,要是有了他能这么怂吗?”钱晶躬身说道,给乌蝇解了围。
乌蝇筛糠似的点头,配合着钱晶的推论。
“你确定?”凌若天转身看着钱晶,说道,“出事了你他妈自己擦屁股。”
“放心少主,就算血阳楼真想搞事,不还有杨臻嘛,现在管那么严,只要我们一举报,根本就不用我们自己动手,和我们打是黑道争斗,和警察打那就是袭警,我觉得血阳楼还没那么傻,大不了,我自己擦屁股呗,”钱晶说道,“但是,就算没有别人指使,他这种行为也是不对的,我认为需要对他进行惩戒。”
“行,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还有,既然他回答了,我就不追究他背着我多交保护费的事了,”凌若天摆摆手,说道,“混道上的,要讲诚信。”
“可是,少主……”
“哎,你不要说话,你看乌蝇他认错态度那么良好,这次就放过他啦。”凌若天拔出小刀丢给钱晶,说道。
乌蝇见状,松了一口气。
艾玛,最后救了他的居然是诚恳的认错态度。
“两根手指。”就在乌蝇还在兴奋自己得救的时候,凌若天冷不丁冒出这句话。
两根手指?什么意思?乌蝇一脸懵逼。只见话音刚落,钱晶就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按住乌蝇的右手,逼迫他张开五指。
“不……不要……少主你不是说……啊啊啊!”只见银光一闪,乌蝇眼睁睁看着自己右手小拇指飞了出去,鲜血淋漓。
十指连心,手指被切的痛苦如同心脏被人砍了好几刀一样。充斥着乌蝇的大脑,他借着疼痛猛地怒号出声:“你!你不讲信用!”
“我有说这和收保护费的事情有关么?”凌若天冷笑道,“要是追究收保护费这件事,你连少主的话都不听,早就被老子灌成水泥柱子了。”
“那为什么……”乌蝇已经疼得无法看清眼前的东西了,一片乌黑。唯一能有知觉的就是那伤口了。
“你的这些手下打了我,”凌若天指着那几捆人粽子说道,“他们做错的事,自然是你帮他们赎罪了,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你……”乌蝇话没说完,刚感到疼痛消了一些,钱晶立马又是一刀下去,这次切的是无名指。
“啊啊啊啊啊!”乌蝇看着自己的无名指飞了出去,新痛和旧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已经变得瘫软了。
一旁待命的大汉连忙上前给他包扎上药,过了十多分钟终于止住了血。乌蝇瘫坐在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竟是暂时昏迷了过去。
“砍你两根手指让你长长记性,省的你以后做事不看对象,”凌若天说着,离开了办公室,“把他的这几天收的保护费全部缴了,从里边分一成给我做汤药费,妈的真**疼。”
“是,少主。”钱晶躬身,忙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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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有点。”凌若天“嘶”地吸了口凉气,那虎纹下手真狠,都过了几个小时了还没消肿。
苏筱墨轻轻地用镊子夹着一块拇指大小的药棉在凌若天那紫肿紫肿的脸上抹药。疼得凌若天有些怀疑人生,这药棉难道是石头吗怎么一碰脸就疼。不过好在先前已经冷敷过了,疼痛感去的快,所以凌若天还是能忍住的。
“你干嘛呢,出门就出门,打什么架啊,现在好了,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你再这样以后老了会有隐疾的。”苏筱墨现在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下药的手不由得重了些。
“哎呦我去,你轻点好不好!很疼啊!女孩子家家的要不要那么大力气啊!”凌若天突然感到脸上剧烈疼痛,觉得像是又被打了一拳似得,忍不住就骂了出来。
“我这是担心你!你还顶嘴!”苏筱墨忿忿地换了一块药棉,继续抹,说道,“我几天不在家,你就搞成这样,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我那是为了事业你懂不懂,好歹也体谅一下我啊。”凌若天有些不服气,说道,“要是我不去做这些事我们怎么在桥南立足?你真是的。”
“那你干嘛不带刀不带保镖,还不还手,”苏筱墨也有些倔起来了,“自残很有**吗?拜托你为关心你的人想一想好不好那么自私!”
“我日带保镖和刀那我还能捡到漏吗?现在随便一个混混一看刀就知道我是谁了,那玩个屁,”凌若天不耐烦地拍开苏筱墨给他涂药的手,说道,“行了行了,不用擦了,疼死人了。”
“忍着!”苏筱墨咂了下嘴,不满地说道,无视凌若天的动作并继续给他上药,“待会还要用温水和热鸡蛋轮流敷一下呢,现在给你上消炎的药你就嫌麻烦了。”
“我又不是没被打过,这种伤几天就好完了,你还那么麻烦,男人的身体都没那么金贵。”凌若天说道。
苏筱墨突然赌气地把镊子连着药棉砸进一旁的药箱里,猛地盖上药箱盖就走,这波操作看得凌若天有点傻眼了。
“哎你干嘛呢,东西贵啊你怎么这么粗暴,懂不懂持家啊败家娘们。”凌若天嘴欠了一句。
“我才不管你呢!你爱死哪死哪去!”从下边一楼传来苏筱墨的声音,然后就再无声响了。
“少主,少奶奶好像生气了。”一旁的钱晶善意提醒道。
“你当我瞎啊,”凌若天没好气地说道,“唉,女人就是难养。”
“少主,恕我直言,你好像是个直男,而且很皮,”钱晶说道,“然后,我觉得分明就是少奶奶在挣钱养家。”
“是吗?”凌若天对着钱晶笑了笑,钱晶一阵鸡皮疙瘩。
“当我没说。”
“对了,你就该闭嘴,然后回你房间睡觉。”凌若天起身离开房间,下楼去了。
钱晶摸摸鼻子,然后委屈地回了自己房间去了。
凌若天下了楼,就看见苏筱墨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一脸委屈和不满的表情,然后时不时地拿可怜的枕头撒气。
“干嘛呢打枕头,生气啦?”凌若天坐在苏筱墨旁边,一脸犯贱的表情。
苏筱墨不理他,抱着枕头转身坐着,背对着他。那模样简直就是发脾气的小女生。让人觉得莫名有些可爱。
“行了行了,我的错我的错,继续擦药呗。”凌若天举起双手示意投降,只不过苏筱墨好像不吃这一套,还是背对着他,毫无动静。
“我亲爱的苏小姐姐,我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凌若天悄悄地附在苏筱墨耳边,说道。
“走开,恶心,烦人。”苏筱墨一脸嫌弃地顶开他,说道。
“我才不走呢,我这辈子就烦你了,怎么着吧,你去告我啊,”凌若天一脸欠揍的样子,说道,“我告诉你苏筱墨,我凌若天这辈子,就喜欢麻烦又败家的娘们,怎么样吧,你认不认?”
“我才不认!你说谁败家呢。”苏筱墨有些羞恼地拿枕头砸他,说道,“你走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这样啊,可是我想看到你啊。”凌若天贱贱地抓住砸来的枕头,看着苏筱墨的双眼,说道。
“我才不要你看我。”苏筱墨禁不住凌若天那直直的目光,低下头去,仔细看的话她的耳根已经有些红了。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漂亮小妞,给大爷我笑一个。”凌若天贱贱地用手托起苏筱墨的下巴调戏她玩,然后被苏筱墨用另一个枕头暴打。
之后两个人闹成了一团,最后莫名开始了枕头大战。
小打小闹了一会儿,两人有些累了,就瘫在沙发上休息。整个客厅成为了惨烈的战场,就像是被土匪劫掠过似得,可怜果果刚收拾好的。
“不打了?”凌若天问。
“不想理你。”苏筱墨说。
“还生气呢,那你说吧,要我干什么你就能消气?先说好了,像刺杀总统这种事情是做不到的。”
“真的?”
“真的。”
“那好啊,你把你的游戏漫画扔掉,我就原谅你。”苏筱墨一脸的狡黠。
“那你杀了我好不好?”凌若天一脸苦笑。
“我就喜欢把你的游戏漫画扔掉。”
“你知道,这是原则问题。”
“哦。”苏筱墨直接转身,看来是没得商量。
“唉,你为什么要这样扼杀我的爱好。”凌若天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
“因为你的爱好已经严重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不觉得什么?”
“我们之间有感情。”
“……”苏筱墨沉默了一下,然后抬手就打。
过了一会儿……
“姐姐我错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天地可鉴,海枯石烂,是上帝给的恩赐啊!”凌若天包头痛哭,“不要再打我了!好痛的!不要拧我的腰间肉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筱墨一边打凌若天的头,一边狠狠地把凌若天的腰间肉拧了几圈,算是惩罚,“你有没有种再说一遍?”
“不说了,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求求你,放过我的腰间肉吧!好痛啊!”凌若天就差没有跪下来求苏筱墨了,人的腰为什么那么脆弱?凌若天发誓要是有腰肉变得坚硬的功法他一定会去练。
“哼,以后再说这种话,你就自觉一点,去跪那个电视遥控器。”苏筱墨双手抱胸,一脸旗开得胜的表情说道。
“好说,好说……”苏筱墨一松手,凌若天顿时感到解脱,整个人已经丧失战斗力,如同稀泥。
“不强求你了,明天和我去上班。”苏筱墨说道。
“为什么?”
“让人见见他们的老板到底多么窝囊呗。”苏筱墨开玩笑着说道。
“不闹了,说真的。”凌若天突然正经起来。
“让你看看哪些人需要教育一下呗,”苏筱墨说,“企业刚刚恢复,有些股东胆子有些大了,想搞事情。”
“你那么厉害都镇不住吗?”凌若天有些惊讶,居然会有苏筱墨镇不住的人。
毕竟她替凌若天管了凌家五年。
“还是你的方法比较适合这些人。”苏筱墨说。
凌若天笑了笑,说道:“那感情好。”
“对了,今天你和我一块睡,现在就去洗澡刷牙。”苏筱墨从沙发上起来,一边上楼一边说道。
“为什么啊,我喜欢一个人……”
“嗯……?”苏筱墨回头看着凌若天,一脸怒气。
“不,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一个人睡挺好的,不是喜欢一个人。”凌若天的求生欲现在已经爆棚了。
“首先,你的伤要温水和热鸡蛋轮流敷过再上药,其次,你明天和我上班要早起,”苏筱墨说,“怎么?有意见吗?”
“怎么会呢你真是的。”凌若天笑得极其犯贱,摆摆手,说道。其实心里早已不爽了。
妈蛋,本来想着今晚通宵过血源机枪哥的,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被破坏了,唉。他这么想着,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去洗澡刷牙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活力四射啊……”恰巧在二楼走廊抽着烟看完整个过程的钱晶无奈地摇了摇头,把烟捻灭就想回房休息。
“钱晶~”苏筱墨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少奶奶?”
“今天你怎么保护若天的,能和我说说吗。”看着苏筱墨和善地笑容,钱晶感到有点慌。
该来的,还是要来;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
我钱晶,做事就要有担当!
“少奶奶啊,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钱晶这时立马窜进房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简直就是一串残影在苏筱墨面前飘过。
“下次再收拾你。”苏筱墨忿忿地念了念,开心地走进凌若天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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