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早熟的女仆
对于明臻而言，能悠闲喝咖啡的时间很多，但能喝到丽塔亲手煮的咖啡的时间却不多；对于丽塔而言，能与他人喝咖啡的时间很多，但能与明臻先生一同喝咖啡的时间却不多。
所处的情况不同，每个人对于幸福的理解也不相同，这便是幸福。
两人十分心有灵犀的，没有去提外界的事情，明臻不愿打扰丽塔享受这份惬意，丽塔也不愿因这些琐事去叨扰明臻先生。
小小的默契，幸福的默契。
丽塔见明臻的杯子空了，又给他续上了一杯。
“在明臻先生的印象里，丽塔是怎么样的人呢？”丽塔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好奇，一丝小心。
明臻因丽塔突然问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道:“可爱，乖巧，大方，懂事，最重要的是……”
见明臻顿了顿，丽塔努力克制自己内心的喜悦，凑了过去看着明臻半眯着的双眼，却发现明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还很漂亮！”
丽塔这才露出高兴的笑容，被在意的人如此看待，没有人会不开心。
“明臻先生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这不是油嘴滑舌，是实话实说，不是吗？”
“您说的自然是对的，那丽塔就姑且认为明臻先生是在夸我好了。”
只是丽塔并不认为真正的自己是明臻先生口中那般完美的女孩子。
自己学习的技巧，了解到的规则，甚至于自己的职责，也许都不是明臻先生所想知道的。
想到这里，丽塔的内心难免有些苦涩。
当丽塔再次对上明臻的双眸时，却发现明臻先生那双深邃的瞳孔正盯着自己。
紧接着丽塔就久违的遭受到了明臻的摸头杀，许久没有受到过真正温暖对待的丽塔，此时内心的苦涩渐渐变成了酸涩。
对于外界的事，明臻哪怕没有看书，他也可以随时调取，但他向来都是懒得去细细搜索，只是无聊时随便看一看，了解了就好，丽塔这次除外。
起初是抱着看奥托所谓女仆调教的恶趣味，但看见丽塔两年来在天命的训练，他也想过是否要帮助丽塔离开天命，但他知道丽塔绝对不会同意的，哪怕关系如他与丽塔，也无法阻止丽塔报恩的心。
“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隔绝表里的面具，这是人生存于世的根本，也许你在外面更喜欢以女仆的面具示人，那是你的自由，也许它能让你行事方便，但要明白，天之道，有的必有所失。”
“一个人带着面具太久了，那么到了最后他便是很难取下这幅面具了，亦或者说......没有人会认为你带着面具，也不会有人期待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你或许需要一个地方，能够让你摘下面具的地方。”
明臻将手拿开，笑看着丽塔，丽塔的眼中似乎正在酝酿着什么一般，她抿着嘴唇。
“明臻先生，有没有带着面具呢？”
明臻笑了笑，在脸上捏了捏。
“也许一些人，愿意把真实的自我，展现在父母面前，一些人愿意展现在情人面前，还有一些人则是在朋友面前……那么，亲爱的女仆小姐，我能否荣幸成为那个揭下你面具的人呢？”
明臻摆出了自认为最优雅的笑容，站起身，微微弯腰，将手伸到了丽塔的面前。
一双灵目，两行清泪，在人前从来带着笑容的丽塔，来到天命后从未哭泣过的丽塔，带着清泪两行笑着。
“明臻先生……”
“嗯？”
“我想吃巧克力。”
“给你。”
“还要黑森林蛋糕。”
“给你。”
“还要红茶。”
“给你。”
“我还要你。”
“给……给你个头。”
“嘻嘻。”
看着满脸泪水却依旧在笑的丽塔，明臻摇了摇头，她终究不过还是个刚刚十岁的孩子罢了。
懂事的孩子自然是好，但早熟的孩子，明臻并不希望，给予她那不完美的童年一些温暖，正是明臻想做的。
知道明臻再三许诺下次再闭馆会通知丽塔，丽塔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临走前，丽塔笑着对明臻打了声招呼，这才离开。
“明臻先生，你的新发型不错。”
PS:今天有点事，更新晚了，见谅……顺便问一个问题，会不会觉得剧情发展太慢了？如果希望我早点结束这一卷，进入下一卷的休伯利安篇的话，可以在评论区或者吐槽区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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