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大门,外面的交通已恢复了大半,“嘛,得亏有义眼的信息共享,才不至于造成大面积恐慌。”看着交通井井有条的恢复着,子墨不禁发出佩服的喃喃,但又回想起自己尚无法使用的遗憾,这种只差临门临门一脚的焦急与无奈又使得子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是,这莫名的地震到底是什么鬼?好巧不巧的”
“呵呵呵!就是,好巧不巧的,但这也使得我能够寻见你啊。子墨先生。”
一阵充满磁性的男低音在子墨的耳畔想起,很缥缈,却又切切实实。子墨举目四望,不见人影,直到再次直视前方,一位,身着黑丝礼服的老者,突兀的出现了,仅仅一只左眼镜片架在鼻梁之上,雪白的胡须说明他的年纪已上五旬,但是棱角分明的脸颊仅仅只有少许的皱纹,增添了他的干练。
子墨不禁惊愕地倒退一步。“哦,抱歉,子墨先生,我无意吓您。还请您原谅我的唐突。”
“不,先生您不必如此,还有叫我子墨就好,只是。。。”“唔,这可不行子墨先生,您现在可是我的客户,对客户献上百分百的敬意是我的原则,我知道你的的疑问,毫无疑问,我们未曾见过面,之所以知道您,也只是因为委托人的指引,“到义眼大厅门口,那有一位与众不同意气奋发的少年,他就是程子墨”这是委托人的原话。”
“啊,这,还请替我向委托人道一声谢。”很显然,子墨是个不经人夸的害羞孩子,“啊不对,您所说的委托人他拜托您找我干什么?”
“哦哦,是的,子墨先生,这是委托人拜托为给您的”说着,老者像是变着戏法一般从身后取出一个半米有余的黑色正方体,这显然超出了老者所能遮掩的范围,可在刚刚的交谈中,子墨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醒目之物。
“这是?”子墨疑惑地接过这个盒子,“嗯?”这个方形之物意外的轻,以至于子墨被其表面所欺,双手去接,却轻易地举过了头顶。
“先生如此好奇,为何不自己打开这个盒子?”老者笑吟吟地摸着胡须,并没有一丝完成委托转身而去的意思,而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子墨,仿佛是见证着一件有趣的事情的发生。
“盒子?”对老者的话不明所以,这锃黑的盒子好歹也得有一个接缝可以给我开开吧,摸索着摸索着,子墨确信了一件事,这根本不是一件盒子,因为这件物品浑然天成,是一体而成,或许这位老者也不知道这件是什么东西吧,正值如此思考时,子墨的手不经意紧紧地贴合在正方体的相对两面。
“认证成功,欢迎回来,适性者程子墨。”伴随着一阵清脆而机械的声音响起,原本漆黑的外表浮现出蓝色的纹路,忽隐忽现忽隐忽现,却切切实实的在增加亮度,直到光芒大盛,蓝色的流光仿佛从其内部溢出来,一瞬间又消失不见。手中方形之物,赫然已经被打开,盒子的上方的四分之一处,就像凭空出现了一道平滑的裂缝,继而像是一朵花朵般绚丽的绽放开来,其表面像是铭文般的蓝色纹路仿佛有着生命力流动着,使得这个绽放的盒子显得更加妖邪。其内容物,唔,难以形容,硬要说,应该是一滩黑色的液体,浓稠而诡异。
“唉!果然如此吗,这就是天意吗?”这时老者仿佛失去了锐气,不由得发出了唏嘘之声。仿佛结果并不和老者的心意。而子墨的心里可是乱做了一团粥:“欢迎回来”是什么意思?这老人一早知道这是盒子,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而且他最后的唏嘘可不能忽视,难道这摊黑水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询问的东西太多一时成了语塞,只得默默看着老人的下一步动作。
“哦,您看看我,在客户的面前何等的失态,子墨先生,请放下心,老朽绝没有对您手上的东西有何批判的想法,只是回想了一些事罢了。嗯,不说这些,您看看这件物什可合您口味?”
又是不明所以的话,合口味?你是叫我喝下去?不对,物什?你管液体叫物什?
思考再三,子墨将手伸进了黑水中,感觉很奇特,不像单纯的液体,不会因为手臂的抽离而粘附在手臂上,仿佛,对!仿佛极细极细的沙子。随着手臂的继续深入,不久,指尖便触碰到了坚实的环状物,于围绕在手臂上的“黑水”不同,或许真是在这种情况下,使得这种天壤之别更加明显
欲将其抽出,却感到了些许阻塞感,但还在承受范围,只是随着物件的抽离,“黑水”的液面正在积极下降,仿佛盒子底部开了一个大洞,又仿佛是有什么将其吸收了个干净。
直到彻底的抽离,“黑水”恰好见底,子墨也正式与这件所谓的物什见了面。
一个,一个,一个平凡无奇的腰带,黑色的表面仿佛并非人造革也并非牛皮,却充满了质感。十分柔软,手指一摁就陷进去了一个大坑,但是手指一拿开,它便开始恢复原状。
“呵呵,先生可别忘了这个盒子,否则您可是拿了剑鞘忘了宝剑啊”见子墨对腰带甚是入迷,老者不禁出言提醒。
“???”真正的问号写在了子墨的脸上,这是子墨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人多次搞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咳,就像刚刚打开的方式一样,您何不试试?”子墨焕然大悟,模仿刚才歪打正着的样子,一只手刚刚抚着盖子。“内芯已抽离,立刻进行覆盖,请勿在覆盖过程中有大幅度行为。”
语毕,盒子便改变了形态,仿佛一只蠕虫缠上了子墨的手臂,往上,往上,跨过肩头,攀过另一条手臂,只向腰带缠缚而去,并逐渐融入其中。
不一会,这柔软的腰带的表面便长出了坚硬的岩甲,却像爬蛇的鳞片一般相互分开。
“这。。”
“哦哦哦!子墨哥,你们这是在表演什么戏法吗?”
循声望去,一位与子墨身高相平齐的少年,略带橘色的嘻哈发型,天真烂漫的脸上充满了惊讶与好奇。冯振寅——子墨的亲密玩友,今天也接受了义眼的植入,不同于子墨,振寅接收了完整的植入。恰在震动爆发不久,站立在大门前茫茫然,碰见子墨刚要上去打招呼,便见到了以上的场景。
“振寅?这,你就算问我我也是一头雾水啊”被眼前的现象深深震撼,他把早上振寅撇下自己,早早来装备义眼的怨气抛在了脑后。
“呵呵,子墨先生,这位小先生,这下该我来,哦不,是由我所携带的录音器来解释你们的疑问吧。”说着,老者从西服的掏出了一个录音笔,。
“这,二十世纪的古董货?”二人的眼睛很尖,或许这就是他们志同道合的原因。异口同声地回答,使得老者感到满意,不言,默默打开了这款古董,
“子墨,我的孩子。。”显然与如今无损的音质不同,伴随着滋滋的嘈杂声,但是不妨碍子墨听出是谁在说话,“老爸?”急促并不是而低沉,沙哑而焦切,光从父亲的话音中就能知道他的状态十分的好。、“子墨,如果你。。。滋滋滋。。。。就说明已经安装好了义眼,。。。滋滋。。歉,身为。。。滋。。们却不能见证你的。。。但是。。。他们快来了。。。而我们实验室没有一个合适的人。。。。可是他们查到了你。。。。。你手上的磁流体外联腰带是。。。。他们惟一的手段,。。。也是。。。。。十几年的结晶,它会有作用的,所以快逃!逃得远远的!。。。。不要管我们。。。。。”最后的话被生生掐断了。老者微眯的眼中闪过了寒芒,继而是留恋与无奈,最后嘴角微微地牵起。他将古董录音笔放在了子墨的手中,“子墨少。。先生,我的任务这就结束了。我们后会。。。”说话间,子墨明显感觉到眼前的老者气息正在消失,明明目不转睛得盯着他,可是人还是和初见一般,如鬼魅一般消失了。而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震撼却如何也无法使子墨轻易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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