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日凌晨五点
对于在太平洋上的魔都来说,有着特殊的气候控制装置,就算了三月份的早晨也不算太冷。
五点,早起的鸟儿已经开始觅食,忙着做事的人们也纷纷开始行动。
在昨天,巧就已经被抓捕。谈话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抗拒,除了动机之外的事,都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且为自首。但判决依然没有下达。
在雨后的清晨,道路上总是有着淡淡的芳香。天气已经转晴了,太阳从东方的一角徐徐升起。照在了居民区宽大的道路上。
妙妙漫步在绿荫道边,不知是晨露还是还是昨日残留的雨珠从叶子上滑落,偶然,又或是必然的滴在了妙妙裸露的手背上。
“嘶!”也许是水滴太冷的原因,接触的一瞬间就让妙妙不禁倒吸一口气。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从无神的行走中回复了意识。
“那个人,她说的是真的吗。”她这么想着。她抬起头看向了前方,她的目的地到了。
余歌侦探事务所。
她走到铁门前,按了下门铃。
没有任何回复。前几天一样,这个门铃依然是坏的。传来的只有鸟儿的叫声和天空中划过飞机的轰鸣。
在门外大叫这种事,可能以妙妙的性格办不到。
她悄悄地从周围的栏杆跃了进去,但她并没有发现们没有锁上的事实。
里面的门也有一个门铃。就在大门的右侧。
“叮咚~”妙妙按下了门铃,门铃被按下的瞬间,声音就从一边的扩音器发出了响亮的铃声。
过了几秒。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emmmmm。”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妙妙连续按着门铃,让着幽静的早晨充满了杂音。
“唰!”的一声。二楼的窗户被猛的拉开。暴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头。
“**的一大清早谁瞎按门铃啊!信不信我告你扰民啊!”早期被吵醒的张余歌异常暴躁。他用惺忪的睡眼看了两秒。
“你是?妙妙小姐?”
“打扰了。”
过了几分钟
整理好衣衫的张余歌与妙妙在会客室坐了下来。
“那么,妙妙小姐这么早拜访寒舍是有什么问题呢。”张余歌慢悠悠的喝了一口事先泡好的茶。“我猜,是关于你哥哥的事情。”
不感觉到奇怪吗?
那还真省了我不少功夫。
妙妙点了下头,果然,没有江白在身边,她还是会这么怕生。
“很遗憾,关于你哥哥的事情我不能多和你说。”
“是吗。”
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快点张开啊!我的嘴!
“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少年,没有负担,却有着觉悟。”
“嗯。”又是简短的回答。她始终低着头。
“不过,你此行的目的不会只是这样吧。”
“那我就单刀直入的讲了,我想请您帮个忙。”妙妙主动开口。
“请说。”
“有人告诉我,你可以救我的哥哥。”
“谁说的?”至少在张余歌的印象里,没有人会这么说。不过意外的,他貌似并没有多么惊讶。只是接下来的交谈可能不会是以一个侦探的身份罢了。
“抱歉,我也不是很清楚,就连印象也有点模糊。”
“那他说了什么。”
“如果我还想要救哥哥,只有你能帮我。”
和他差不多的回答啊。
张余歌叹了口气。
“说是救,你要怎么救?你哥哥现在应该还在警察方,我听说昨天晚上的时候审讯结果就出来了,明天就应该上法庭判刑了。”
“这个.......”
“难道你连方法都没想好就过来了吗?”
“不....不是的。”妙妙用着不确信的声音回答。
一看就什么也没想好。
“那么我话说在前头。我不会为了外人而去做什么事情,你哥哥现在是众矢之的,被你哥哥搞过的那些人,不乏有势力的靠山,而且从正常角度,你哥哥也是错的,所以,你要明白,不管接下去你提出的任何要求,都不是正义的。”张余歌低眼看了看妙妙,话锋一转:“还是说。你觉得你哥哥的行为是对的?”
“....”妙妙没有回答。
居然没有回答啊。
果然还就只是个小鬼吗?
但是,我也不讨厌和没有正常观念的人交谈。
“很遗憾,小姐,我能做的事情不多。顶多是在法庭上做做手脚。但魔都的法律的确不单纯的像中国,就算自首估计也得判个几十年。虽然我可能操作完,会少判几年就是了。”
“我等得起。”
是她的话应该会这么说。
真的这么说了啊,老头子猜的蛮准的。
“你要真的等的起,也不会来找我了。”张余歌如此说着,站了起来。妙妙也随着动静向他看去。张余歌慢慢的伸出五根手指。
“这是我要的报酬。”
“五...五千?”
“不帮。”
毕竟是妙妙随口说的,她也知道不会有这么低的价格。
“五万?”妙妙试探着问。
张余歌摇了摇头。
“五十万也未免太....”
“五百万。”还没等妙妙抱怨她给出的数字多有么巨大,另一座山就压了下来。
“你说五百万?”妙妙的嗓门突然放大。立马从座位上跳起。
她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也绝对不回去借,她自己前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小姑娘,声音放轻点,我女儿可是还在睡觉呢。”
“这么多钱,不可能!”妙妙瞪着张余歌。“我没有这么多....”她又低下了头。
“呵,我想也是。”张余歌轻蔑的瞥了瞥妙妙。“我从一开始就不觉得你拿的出来。”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一开始就没打算帮我?”
“谁知道呢。”
果然不该随便听她的话的,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妙妙拎起了一旁的布袋,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张余歌,准备离开。
“小姐,你要去哪啊?”
张余歌突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他挪了挪自己的帽檐。
“既然你不愿意帮忙,我难道还不能走了吗?”
“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对于知道了这么多的你?”
妙妙有些明白了。
刚才到现在的不自然感。
为什么张余歌没有穷追不舍的问我从哪得到的消息。也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可能被知道而有些惊讶。
的确妙妙藏了些东西没说。
但现在也没机会说了。
“你打算杀人灭口?”
张余歌扬了扬眉。不在意的用手拍了拍身后的灰尘。
“开什么玩笑。我好歹也是天师,对付你这样的普通人还是没...”
妙妙的语速不慢,但是。随着一声响。
张余歌的风衣直接被卷起,一把漆黑发亮的手枪正握在了张余歌手中。
极限
0.2秒
一颗bb弹在一瞬间就已经击中了妙妙的额头。疼痛传来的感觉比反应更慢。甚至她连开启示的机会都没有。
风衣缓缓地落下。“疼...”她失神的站在原地,额头的一点痛觉,只让她觉得有些麻麻的。但刚才的一枪,已经让她没有反抗的想法了。因为她连动作也没有看清。
张余歌又缓缓地从另一边的后背掏出了另一把枪,是一把厚重的马格南。
“如果刚才用的是这把。你已经死了。不过用这个要0.3秒,让你跑了也说不定。”
慢慢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一步。
张余歌好像是笑了笑,但妙妙并没有看清。
他转着手中的枪。“但,不管是那一把枪,你今天都走不掉。就算我是普通人。”
看到了。
那双眼睛。
张余歌的目光直勾勾的向着妙妙,就算她已经用了启示。
“怎么会!”妙妙弓着的背慢慢挺直,她知道她的启示也已经没有效果了。
“不打算反抗了吗?”
“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三个。”妙妙逼着自己的神情看起来没有这么慌张。她感知到了,四个气息,张余歌,楼上的爱丽丝。
还有突如其来的另外两股气息,之前没感觉到的两股。
张余歌:“嗯?”
妙妙:“嗯?”
“喂~给我醒醒~”从楼梯的阴影处,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你俩在搞什么!”张余歌显得有些不满。
一个头缓缓的从阴影里探出来。“老板,这家伙睡着了!”
是白沙。
他一把把旁边的里希推了出去,里希还懵懵的站了起来,黑眼圈很严重。
“老板,他蹲了一晚上睡着了。”
“从昨天准备到现在了,能不困吗。”里希刚刚睡着,又被叫醒,很难受,他趴在地上慢慢的翻了个身子。
“别解释,解释就是你菜。我也是和你一起从昨晚准备到现在的啊!”
白沙慢慢的从楼梯的阴影处钻了出来。
身上还套着睡袋。
“你这一点说服力也没啊。。。。”虽然很想这么说,但里希还是忍住了。
张余歌有些无奈的看了看两人。有转回了妙妙的方向,毕竟刚才差一点就让她逃走了。
“所以才这么有自信吗?”
妙妙看着楼梯背后出现的两人,心更沉了下来。但还是偷偷的酝酿着神圣术。
“停一停,小姐姐,你的气场侧漏了。”
里希依旧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但是,就连没睡醒,都能清楚的感知到微小的气息。
虽然看起来是同龄人,但在这方面的掌控不是一个档次的。
妙妙停下了手中的所有动作。因为这些已经都是无意义的了。再怎么做,照张余歌的话,应该已经出不了这扇门了。
大概?
白沙像一条毛毛虫一样,蜷在地上扭动,扭了好久才能从睡袋中站稳姿势,里希也揉干净了自己的眼睛。
白沙向前跳了一下。果不其然的摔倒了。
里希走一步,被绊倒了。
两个人叒躺在了地上。
虽然看起来就是个笑话,但妙妙已经没这个心思了。
哥哥的份没有做到,难道现在连自己都不保了吗?
“虽然,就这么放过你.....”张余歌开口说道。
这熟悉的对话,让跌倒的白沙不禁接了一句。“也不是不行。”
“当然不可能。”张余歌补充到。
白沙被里希压在地上有些喘不过气。里希还用手撑着白沙的练试图爬起。
“我的意思呢,只要有钱,这些事情都好说。”
“你刚才已经表达的很好了。”
妙妙现在内心有一个冲动,但是她没有做出来,要是做了,她的未来可能就真的不见了。她从张余歌家发现的最重要的东西。
她没有说。
她不认为对于这样的张余歌来说这是个很重要的事情。
幸好没有说。
“你想救你哥哥吗?”
明知故问,但妙妙却不得不回答。
“想。”
“多想?”
“非常想。”虽然说起来可能很羞耻,但在真正需要表达感情的时候,这么说是最好的。
“很好。”张余歌向着桌子走去,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白色的纸。
这将会是一个转折吗?
白沙和里希爬了起来。四人的目光都不住的向这张纸望去。
“其实,我家还少个佣人。”
张余歌把纸递给了妙妙。
算是一张合同。
上面的内容概括一下。
“还需要招一个女..女仆。”
妙妙一顿一顿的读着,到女仆那里卡顿了一下。
“哦吼,女仆,刺激诶~”白沙在背后露出了猥琐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然而只遭到了张余歌的白眼和里希的白人问号。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你们这当佣人?”
妙妙读了一半,姑且算是疑问的问着张余歌。
“没错。”
张余歌注意着妙妙的神情。
果然还是有些感情的。
妙妙的眼前模糊了,被自己的泪水。
“我想也是,毕竟,年薪有500万啊。”张余歌拍了拍妙妙的肩,“不会亏待你的。”
然后又转身对着白沙和里希,冰冷的表情仿佛透露着杀气。
张余歌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计划被打乱。
不过还好,这次的结果没有变。
“你俩也快给我走。”他呵斥道。
里希和白沙就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里希就扶着白沙一蹦一跳的出了门。走之前两人还礼貌的对着妙妙说了句“再见。”
然后就在门口又摔了一跤
“你也先回去和你师父说吧,我相信,他这种明眼人,是会答应我的条件的。”
张余歌目送着妙妙从大门离开。
掏出了手机
上面最新的一条消息
“谢谢。”
“会答应的。”
被带到了警局之后,妙妙一度要求和巧谈话,警方同意之后,就算面对面,巧也没有和妙妙说任何事情。
只有妙妙最后说了一句
“我全部都知道”的时候,巧才稍微瞄了她一眼。
事后,妙妙和江白就回到了他们租的酒店。
妙妙在房间的沙发上坐着。
“师父,我想去外面走走。”妙妙无神的盯着面前的木杯。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行,我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东西来。”
“我不会的。”妙妙没有底气的回答。
“那这样,我去外面看看,买些你喜欢的甜食,你就在这里等着。”江白走出了门。
回头不安的望了一眼妙妙,她只是呆滞的望着木杯,这之前一样。
江白摇了摇头,离开了。
脚步声,心跳声。
已经走远了。
呆滞的她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前。
她伸出了手,想去抓门把手,但又停在了空中。她的手指弯曲着。抓上了门把手。
无数银兰色的光束像蛇一般缠上了妙妙的手臂。
刺痛让她不得不放手。
她的脸上没有展现出更多的表情。
就连疼痛也没有。
“果然。”她是知道的,师傅不会轻易让自己出去。
她走回桌前,拿起了杯子。
因为酒店没有厨房的原因,她只能在洗手间洗杯子。
她擦着杯子,从洗手台的镜子里望着自己。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憔悴了。
杯子里暗红色的污渍被清水冲刷着。
她知道。
从巧离开后的一个月后就知道了。
在藏书阁蹲了一个月。凭借自己的理解,猜测了发生的事情。
她很聪明,猜测的很对。
虽然并没有被证实。但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在日思夜想的考虑这些。
当她从书上看到压制火凤凰能力的配方。
亲人的眼珠。
尽管江白已经把药处理的非常好了。
普通人尝起来就和红糖水一般,前提是没有被调查。
她知道不管是哥哥还是师傅,不可能就当着面给她。因为她是不会喝下去的。
这几天她对她所有进食的东西进行了略微的检测。
尤其是经过江白之手的。
这是天师独天得厚的能力。触摸就可以用自己的神圣术进行调查。
每一次的小心翼翼,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了一定程度的疲劳。
好累。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
一个少女声音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她背后响起。
“你好,又见面了。”
妙妙的身子猛的动了一下。
这是身体做出的反应。
受惊的反映。
一般来说,只要师傅的结界不破除,就算是外面也无法进入才对。
除非有着很强大的力量。
但结界破除我也一定会有所感觉。
况且到刚才为止,我什么气息也没有感觉到。从镜子里也完全看不到后面有什么东西。
是角度不对吗?
在一瞬间的思考之后。
“别…..”
一瞬间,声音传来的地方。
空气被撕扯的声音。一直短小的匕首从妙妙的袖口飞出。
随着一声匕首击打到瓷砖后的闷响,妙妙才看清眼前。
一个带着猫耳兜帽的少女正拿着手机对着她。而她甩出的匕正掉落在少女旁边,少女一侧的瓷砖上还有这一个被击打的痕迹。
不应该啊,虽然我没有哥哥那样的技术,但这么近的距离不应该没用打中才对。
“才刚见面就攻击吗。”面前的少女举着手机。还没有办法看清楚她的脸。
“咔嚓。”一声。
妙妙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
面前的少女将手机反转,将屏幕那一面朝向妙妙。上面是她刚拍的照片,是妙妙回身后紧张的表情。
“不打算继续攻击吗?还真是可爱呢。”少女把脸移到了没被手机遮挡的视野里。
粉白的兜帽下面露出的是一缕缕的粉色丝发。,“要是你哥哥的话,现在可能已经不由分说的先把我制服了吧。”
少女说出了妙妙现在最敏感的词。
“你说我哥哥?”妙妙问到。
少女的嘴角略微翘起,但深蓝色的眼眸缺没用任何的光亮。她把手机对着自己,然后又化了几下屏幕。再次对着妙妙。
另一只手臂内测的匕首掉了下来,与瓷砖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少女给她看的照片,毫无疑问,上面的人是他的哥哥,巧。绝对不会错。但光是如此不会让她这么惊讶导致没有控制好暗器的。
这只是一张脸部的特写。一点也不模糊,很清晰,可这就是问题。照片上的巧眯着眼睛,正睡着。
妙妙想起了小时候师兄弟半夜起来给巧做些恶作剧,但距离他一米多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反而被巧教训了一顿。
光是气息掌控的能力,巧绝对是比自己强的。江师傅也曾经说过,“巧在这方面的资质超过我们所有人。”
可照片缺又是在这么近的地方拍的。
连哥哥都无法察觉到的东西。这让妙妙不禁产生了必然的恐惧。
“嗯?”少女看着地上掉落的匕首,微微笑道:“看来你和你哥哥也挺像的。”
“你到底是谁?又见面了是什么意思!”
妙妙压低着身子。紧张的看着她。
“我觉得我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但你可以知道的是,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你不想保护好你的哥哥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还没有狼狈的到你这种不明身份的人插手!”妙妙显然没用相信她的意思,
“还没有打算相信我的意思吗?为什你们每个人都是这样。”说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少女没有高光的眼瞳有些动摇,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不过算了。”少女向妙妙走去。“别动。”她说着。
怎么可能不动。妙妙的确是这么想,但是。
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力量。但是。
这个女孩,她的表情,他走过来的表情,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熟悉?
少女眼睛里映出的妙妙。
“我?”
妙妙恍惚间说了一个字。
少女已经来到了她眼前,可妙妙缺没有躲开的意思。
少女轻轻的贴上了妙妙的额头。
“怎么了,眼前...一片空白。”
“妈妈?妈妈!”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岁的小女孩。摇动着她妈妈的尸体。他的爸爸一个人跑掉了。
“嘿嘿,就是她,我问她话都不回答我,瞧不起小爷?大家给我打!”孤儿院的同学欺负她,每当管理人看她遍体鳞伤问她的时候,她也没说一句话。
“这个孩子,大概是有了抑郁症。”医生看着手上的报告。满脸遗憾的对着管理人说。。可能是因为孤儿院的良心,他们没有抛弃她。他们很善良,没有放弃照顾她。
她长大到了14岁。很不可思议。没有人愿意领养一个抑郁的孩子,而且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
她没日只是帮着做一下分内的东西。
孤儿院时常会放电影给孩子们。虽然她经常不在。但一次偶然,她也看到了。
她没有觉得这个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或者说她已经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自杀吧。”她这么想。
九年的抑郁症让她已经对世界麻木了。她独自走上了高台,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什么也没有去想。父母她早已经忘记了,她没有朋友。
“无聊。”
她向前踏着这一步。
直至死亡的前一瞬间。
“不,我还不想死。”也不知道是什么导致她生成的想法。
然后.......
“这是?”
一幅幅的画面在妙妙的脑子里浮现。仅仅只有几秒的时间。
当妙妙回过神来,面前的少女正站在她不远处,两道眼泪正落着下来。
同样的,妙妙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眶有些发热。
“现在可以听听我的话了吗。”少女抹着眼泪。
妙妙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可以确定的是。
我和她是一样的。
“你真的可以帮助我嘛?”妙妙试着问。
少女摇摇头。“我帮不了你,但是别人可以。而且那个人你认识。”
“我?”
少女把手机再次转向妙妙。
“那个侦探?”妙妙惊讶的看着手机上的人,正是他们拜访过的张余歌。
“好了,我想告诉你的只有这些。”少女收回了手机,向门口走去。
妙妙赶紧跑上前。
她本来还有个疑问。
“你为什么要帮我?”但是现在好像已经知道了。因为。
“我们是同类人。”她自己回答着自己。
少女走出了门,虽然就算不开门她也可以穿过去,只不过。
“原来你们天师还有不会祛灵的吗?”少女刚出门,见到的是靠在墙边的江白。
“老夫也是很久没用见过幽灵了。”
两人各自说了一句话。江白进了门,少女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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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德高望重的天师掌盟给我下跪就是为了这件事吗。”张余歌收起手上冒烟的枪。
“这我可担待不起啊。”张余歌上前扶起了江白。
“只要您肯答应在下的要求。只要那两个孩子平安就可以了。”
“不过我可不敢保证那个小女孩在我这会平安哦?”
“只要有决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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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是我新做的菜,好吃吗?”
虽然隔着一层玻璃。
但两个人的却像没有什么阻挡一般,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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