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明明也到了这种时候,你现在还害怕开枪?”
死神鄙视笑着,以激进法害蹈梅方寸大乱。
“我明白了,让你久等真的十分抱歉。”
她举高手枪,拉上扳机,再次为检证下一秒的未来是否中了枪而睹上性命。当她将枪口贴近头脑,喃喃说了一句。
“永别了,软弱的我。”
「嘭」
嘹亮的枪声打破凝重的气氛,一场赌上性命的「俄罗斯轮盘赌」终于掀下落幕,败者的身躯迟缓倒地,渐渐在地板上涌现川流不息的血。
“可怜的女孩,你打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却一直宁死也不承认自己的软弱。”
死神摇头叹息,轻轻靠近死去的少女,脱去身上漆黑的斗篷,盖上冰冷的尸体上。随后他俯伏满是伤痕的伊蒂艾伦躯体,按着他的胸口。
“(咒语)艾塔里古木,霍特伊诺,伯莱......”
接着一早以为断了气的男人竟然轻轻咳了一声,微微睁开原本再也不会映视任何事物的祖母绿瞳眸。
“死神,为何你要迫害了帕拉米娅......”
他以一副虚弱到连自己也听不到的声音说道,褐尽全力摆出憎恨的模样。
“我只是答应她参加「俄罗斯轮盘赌」,结果她就中枪死去。”
“有时候我无法理解你们人类这么既矛盾又扑朔迷离想法。为何不打从开始告知这女孩,你根本就没有死去的事实?”
“死神,你别以为自己可以缷下任何责任。”
伊蒂艾伦稀有地冲动行事,推倒死神,他揪着衣领,握着手上的匕首胁持后者毫无防范的脖子,几乎想下手刺破死神的喉咙。
“论责任的话,如果我是杀死你可爱学生的凶手,你不也是如此吗?她为了救你而不惜牺牲性命与我打赌。但是你呢?你却因抱着自我中心的爱而不愿说出真相,最终连累她蹈进你无意设下的糖衣陷阱。所以你也是犯人“。
“你在说什么?”
“你对她过份溺爱和呵护,这份你所传递的深厚情谊是让她变得依赖你。所以说过多的爱是你害她沦丧的死因。”
伊蒂艾伦听到后,整个人感到更为疯狂,就如着了魔那样,不断挥动匕首刺伤死神的喉咙。但后者只是沾沾自喜,看似一直看着傻子那样嘲笑。
“我只是想好好地保护她,作为一个老师保护学生有什么错?”
“正因为你怀抱凡事保护心态,连自己是一位如此软弱不堪的人也忘记掉,才让她为了你而收拾多余的难摊子丧命。”
死神敏锐地抬起右腿,猛然攻击伊蒂艾伦,反守为攻,压制前者。它拿出镰刀,再次架住对方的脖子,又加大力气捉紧他的双手,好让身下的银发男子屈服禁锢之下。
“如果你敢反抗的话,我就在你胸膛开了一个大洞。”
“sinun paskaasi(芬兰语的脏话,乖孩子不用知道)”
“老师,谢谢你那么关心我。”
顿然一道女声传出来,吓怕地上纠缠不分的两人。他们异口同声说道,而死神回眸后方只剩下黑布的地方,也再回望安然待在他们前方的蹈梅,她的双瞳由原本的碧蓝转为深邃诱人的酒红。
“怎么了,我不是作发梦吧。”
“喂,你该不会教出了一几怪物吧?明明被打至脑袋开花,为何她还可以活着。”
“死神,我觉得中了数百枪后仍活蹦活跳的你是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伊蒂艾伦一脸黑线吐槽,两人不约而同地凝望前方。蹈梅擦拭脸上的血丝,稍稍倾头朝两人问好。
“坦白说,被打了一枪的滋味真的不太好受,痛楚仍依旧残留在我的头脑,真是连动一动手指也感觉到隐隐刺痛。”
蹈梅吐出刚击中脑袋的子弹,再握在手心,朝死神作出射击的动作,便流露灿烂天真的微笑。
“砰!宾果”
一瞬间死神被不知明的力量击倒,他口吐鲜血。仔细一看,原来他的太阳穴穿了一个弹孔,其后他再站起立,抱怨说道。
“The Devil,岂有此理!!你居然想划破我俊美的容貌!?这就是我们久别重逢的奉礼,不要开玩笑吧。我的混帐弟弟!”
“彼此彼此,跟纵狂的死亡。”
蹈梅怪异的举动和死神争执,都引起在旁的伊蒂艾伦的无奈之情,他一脸黑线地望着两人,看来他已经受尽过多的恐吓而放弃思考。
“看来我打开的方法不对,请问现在发生什么事?!一位死神和一位女生搞什么兄弟䦧墙,作者桑,你拿错隔壁的剧本吗?”
(作者桑:「我才不会犯这样的过失,一切都按着套路行事给我遵循蹈举,不然你叫我怎样平抚屏幕前的观众心思」)
伊蒂艾伦则只好继续看着两人争谈,显现一头雾水。
“我真的十分好奇,你是怎样回避我四百年的追踪,成为这位女孩的使从?”
“你这混蛋老哥不用知道那么多的事,反正你知道的话我都会一手将你的卡牌撕为碎片,好让你消失于世上。”
“The Devil,你只不过是家内的第十五个老弟,少对我这个十三位的老哥吐气扬眉。如果你有能力将我粉碎,就来试看看。前提是你能避过连神明杀掉的镰刀“。
死神拔出埋在身体的子弹,不屑回应。接着他挥动手中的镰刀,以充满敌意眼神望向蹈梅。
“虽然死神亲手伤害人类是禁忌,但我今夜因着你而一口气破了两次戒。你不要以为我们只是兄弟关系就不会责罚你,所谓家丑不出外传,今天我就替傻瓜(愚者)大哥履行兄长责任惩罚你这逆弟!”
“哈,Death,你到现在还与那群家伙玩家族游戏?明明我们就不是人类也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弟兄姐妹,但是你们就一直假装自己为家人,过着虚假的幸福生活。我真的不明白为何看透真相的你还要与傻瓜(愚者)和那娘娘腔一起装疯“。
死神由原本从容的脸转为板起严肃神情,伊蒂艾伦彷徨感受整个气氛变得冰冷刺骨,
“像你这种逆子有怎可能明白主人和大哥的心思?!我们力尽艰辛,花了无数岁月。走遍整个世界追寻所有弟兄姊妹的踪影,好不容易得到主人的得力帮助,我们才能得以重逢。我们对他的恩情是永不偿还,我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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