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脸,无辜地看着诗琦儿说:“我不是变态,也不是流氓,实在是小月的鲜血太香甜了,我忍不住多吸了几口。我也曾添过自己的鲜血,一股腥味,完全是不一样的味道。”
诗琦儿呆呆地,握着拳头对我说:“你,减十分!”
说完,她跟着诗小月跑回寝室,留下我一脸懵逼。看着饭桌上残留的碗筷,我放下闲思,收拾好去厨房清洗。
闭上眼睛审视,脸颊上有一个红红的小手印,诗小月平时捶我不疼,这一巴掌倒是厉害,打得我脸颊火辣辣地疼。女人的力气虽然小,但她们的抓、拧、拍、挠真是堪比上古绝技,连小女孩都能用得这么熟练!关键是,如果一个男人这样打我,我会愤怒地反击;一个女人打我,我只恨自己躲得不够快——当然,对于诗小月的这一巴掌,我只怪自己脸皮不够厚——真要躲开的话,没准后面更惨……
这样胡思乱想着,自审像突然消失,脑海里浮现了那本《卡册》。它并没有翻开,而是静静地悬浮着,仔细一看,才发现木质封面的右下角多了一抹金色——大小如同一枚五角的硬币,却是一幅栩栩如生的画面——皓月当空,一位双翼的少女飞过,飘下几片轻羽,底下一片无垠的平原,风吹草动,两三朵小花飘升在空中,倒映在一条长长的河流中,河流旁,斑马饮水,河流中,鲤鱼冒泡。
这应该是诗小月鲜血引起的异变,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想来不是坏事。诗小月连角色卡都不清楚,问她《卡册》的事更是白搭,况且现在她还在气头上,我也不想去触霉头,只好压下这个问题。
洗完碗筷,在餐厅里坐了十分钟,诗小月还是没出来,倒是诗琦儿先出来了。她看到我清洗好碗筷,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明明是我答应洗碗拖地的,却让你来做。”
我摇手说:“不要紧,我也是白吃白喝,这样做应该的——那个,小月她到底怎么了,我不就是多吸了一点血而已,她干嘛生气这么久?”
诗琦儿笑着说:“她觉得自己丢脸,竟然在你面前呻吟出声,她哪是生气,她是害羞得不敢见你!”
这样啊,小女孩脸皮薄好面子,的确有这种可能,我好像不用担心再被打。我放宽心说:“那再等几分钟就没事了。我们今天要不要去其他店铺看看?不一定要打怪,先和那些怪物交流,没准有一些像小月一样不是傀儡。”
诗琦儿点点头同意。我敲响卧室的门,向诗小月道歉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要是还生气,大不了也吸我的血!”
卧室里响起轻微的动静,没有回应。我继续说:“我和诗琦儿要去其他店铺转一转,你来不来?”
“我又出不去,怎么和你们一起去玩?”诗小月不满地抱怨,卧室里传来一阵阵“砰砰”的响声,她似乎在床上踢脚。
我忍不住说:“你为什么不穿鞋呢?刚才在地上走动,没洗脚就爬上床,很不卫生呢!”
“你管我!”诗小月更大劲地踢脚,生完气后,又委屈地说:“设定上,我就是得光着脚,而且外面还有鹅卵石路,走在上面脚怪怪地发痒,一痒我就会忍不住去挠,那条路还超长,我根本走不出去啊!”
我傻眼问:“谁设定的啊?”
诗小月沮丧地说:“不知道,反正我们这些店主都被限制,不准出去街道,因为我是临时店主,对我的限制还算放得比较宽,就算真的出去,也没有什么事。在其他小世界的‘海底一餐’,外面那条通道可是一片火海,不从外头插卡,根本没法过呢。”
我宽慰说:“既然这样,我背你出去,你要不要一起?”
“真的?”
诗小月似乎蹦跳起来,床发出弹跳声,紧接着响起脚步声,诗小月打开门,高兴地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
“我说,你也该下来了吧?”
我停下脚步,对身后的诗小月说:“我好累,背不动你了!”诗小月也许不比初中生的书包重多少,但书包累得是肩膀,背着诗小月累得是我双手。勾住她腿弯的手无力地滑向她的大腿,她的双手也越发勒住我的脖子。每当快被勒死的时候,我就把她往上一颠,重新勾住她腿弯。
诗小月趴在我背上,不满地说:“大哥哥你好废啊,才十分钟就不行了,以后要好好锻炼才是!”
“好好好……”我敷衍着,求饶说:“现在我是真不行了,算了,不到‘春秋书海’,就在附近找一家店吧,怎么样?”
最后一句是向诗琦儿询问,诗琦儿开心地点头说:“那就到‘明珠有望’,就在我们刚才路过的地方!”
这样一来,诗小月无奈地跳下,嘀咕说:“反正回去的时候还得背我,就先让你休息休息。”
我揉揉肩膀,诗琦儿打开“明珠有望”的大门,没看到通道,只有一个悬空的运输台,我们走上去,将角色卡放入控制台上的插卡口,运输台缓慢移向第二扇门。推门进去,是两排珠光宝气的玻璃柜。柜中,陈列着各式各样的首饰,每一件首饰都标上上百万的价格。但在这样的世界里,谁会有这么多钱呢!大概只是为了满足人类的虚荣。当然,如果能够打下这个店铺,再回到地球,我就发了!可惜,拥有这些容易,回到地球却遥不可及。
想到诗小月说这样的小世界有几亿个,也就是说这样的珠宝不计其数,对那所谓的“江湖”组织越发忌惮,这么强的组织到底打算做什么呢?
我没思考出答案,诗琦儿就找到了店主,一名相貌英俊的男子,如果不是胸太平,我会认为他是一位英气勃发的美女。他坐寝室的梳妆台前,转头望向我们。
他不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诗小月小声嘀咕:“他是个傀儡,我们干脆直接宰了他!”诗琦儿害怕说:“这么活生生一个人,怎么能下得了手?”
我也觉得诗小月有点残忍,竟然要伤害这么英俊的男子,我简直要举双手赞同。傀儡就算了,还长得这么好看,简直恶心。额,不想承认,我第一眼竟然把他看成女性,然后顺势看向他的胸,顿时明白自己看岔眼,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
男子几乎没有自觉,笑了笑说:“各位老板,何必这么戾气呢!只要和我睡上一觉,我这里的珠宝随你们挑!”
诗琦儿骂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我不要!”诗小月更是炸毛说:“我要把你拧成麻花,丢进马桶里!”
虽然口头威风,诗小月却缩在我的背后。男子看向我笑说:“她们都不愿意,帅哥,你呢?我男女通吃的,只要你陪我一觉,珠宝随你挑,送给她们两位,到时候双飞都不成问题。”
这家伙真敢说,我捂紧嘴巴,憋足了气,自己实在被他吓到了,十分生气,更害怕身边的两个女孩生气。她们看起来非常羞愤,如果有刀,我相信她们已经砍上去了。
男子见我沉默,笑得更开心,调侃说:“你不会还是个处吧?那也没问题,我有两个,那个,你懂的,雌雄激素很平衡,既能让你体验女人的味道,也能让你感受男人的雄风!”
我去,这家伙是个扶她?我瞪大眼睛,发现他的确没有胡须的痕迹,喉结也没有,说不定有可能。
男子继续说:“怎么?不信?要不,我脱下来让你确认?”
他站起来,打算脱掉裤子,不,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我终于确认了,他是个变态!我忍不了,从一旁的床上抽起一张床单,盖住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一边对两个女孩解释说:“这种变态,不打不足以解恨!我绝不是暴力狂啊!”
男子早已被我打得抱头蹲地,诗琦儿也忍不住踹上两脚说:“变态!流氓!”诗小月推开我说:“让我来,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一根绿色的玉棒,有点像武侠小说里丐帮的打狗棒,对着男子一顿乱捶,床单都隐隐渗出血来。奇怪的是,男子却没有丝毫反抗,之前我打他只是发泄,没下狠手,他抱头自卫还能理解,如今快被诗小月打死了,他怎么还不反抗?
诗小月的玉棒好像是一件法宝,每一下都带着光芒,也许是它的特殊效果禁锢了男子?没过多久,床单下的男子渐渐缩小,整个床单扁下去,最后几乎贴在地板上。要变怪物了?我和诗琦儿都紧张地后退一大步,没出息地留着诗小月暴力地施虐。
诗小月最后一棒打下去,回头一看,没好气地说:“你们两个也太怂了吧?我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孩子都不怕,你们竟然后退?”
我摸着鼻子,腹诽说,拿着棒子的你可是一点都不娇小。走前一步,壮着胆子拉开床单,只见一只一动不动的蜘蛛四脚朝天——另外四只脚被打脱落了……地上一摊鲜血,缓缓流动。
我惊奇说:“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小月,你有没有感到自己多了一张卡牌或者成为了这家店的店主?”
诗小月扬下巴说:“那是当然!我出马还不是小菜一碟!这只小蜘蛛还没死,大哥哥你把它丢进马桶里,冲下去大概就能成为店主。”
看样子,她还惦记着男子之前的羞辱,要让这个怪物如她所想那般死去。我对这只蜘蛛也没好感,用扫帚和簸箕把它扫起来,直接丢进了马桶,一冲,万事大吉。
回到卧室,诗小月和诗琦儿正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我感觉自己和店铺有了联系,只要动一动意念,就可以开关大门。地上的一滩血迹慢慢消失,床单也消失,整个卧室焕然一新,仿佛从没有人住过。诗琦儿吓了一跳,从床上站起来,倒是诗小月,依然铺在床上,一副累得不想动的模样。
眼前突然浮现一团光芒,我伸出手一抓,从中抓出一张卡牌,光芒散去。卡牌是白边铜制的,武器卡,卡名:窃刀,锋利无比,被毁坏后需一天才能使用。我把卡牌丢给诗小月说:“给你,这个是你打下的。”
诗小月捡起来一看,嫌弃说:“好垃圾啊!我不需要,而且我拿到卡一点用也没有。琦儿姐,你需要吗?”
诗琦儿伸手拒绝说:“我没出什么力,这张卡就给烟台好了。”她连看都不看,显得很谨慎。诗小月就将窃刀卡丢给我,我已经知道铜卡是最低层次的,实在没兴趣把它记录在册,收起来放到口袋里说:“我们应该把目标放高一点,最次也要金卡才好,这种卡就先放在我这,也许以后可以用来交易。”
诗小月没有兴趣,诗琦儿点点头。我又说:“我已经成为店主了,你们需要首饰就去挑吧,等下我们还要去其他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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