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的话那么尽量去死不就好了
想要活的话那么全力活着不就好了
不知何时,装模作样,口是心非的人在这世上多了起来,一个一个的都如同傲娇角色一般,也不怕这么多角色重合在一起会引起旁观者的审美疲劳,当然,我无意说明所谓的旁观者或是神明的那一套理论,说到底,我估计直到死去也弄不清楚这种玄幻过头的玩意是否存在吧。但是口是心非的角色一多起来,就搞得我有点头痛,我并非那种多疑之人,只不过身旁傲娇多过头弄得我不得不得出结这一论。
言语不可信。
以及,由这一项论点所进行扩展的陌生人不可信。
然后,再结合我个人的一些特点,诸如社交恐惧症人群恐惧症之类的一系列搞得我没啥熟人的毛病,进而把这一轮点在此扩展所得出的,只适用于我个人的单独理论。
人类(大多数)不可信
当然,这括弧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我也不能够确定未来的自己是否可以变得与别人友好相处从而增加的一道不负责任的安全锁。毕竟未来的事情谁知道会怎样呢。
唉,说不定如此感叹的我就是这装模作样大军的其中一员吧。
实不相瞒,我一生到现在有过那么几次濒死的经历。
第一次,那是在与大量精细胞的生死竞速中十分幸运的与卵细胞融合在了一起
第二次,那是在不小心将农药当成饮料在饥渴之时灌入的时候,洗胃的痛苦事到如今我都记忆犹新,顺带一提托了这次经历的福,我有了非自己准备的饮料不喝这一习惯,当然,也不会让别人分享我的饮料。
第三次,那是在临近高考时期,当时坚信文艺风范乃是世间极致的我在半夜爬到学校天台看星星,结果因为太过困乏结果不小心从六楼摔下来的时候。因为这个我还延误了高考,这么说来我之所以能进大学说不定都得归功于奇迹。
当时的情景我至今都还记忆犹新,整个世界都变得摇摇欲坠了起来,好像摔倒的不是我而是这座建筑似的,精神变得敏锐,自己逐渐离天空愈来愈远,虽说本身离的就没有多近。然后伴随着一瞬的痛觉我陷入了欢愉的昏睡之中。
然后,就是第四次。
也是离我现在最近的一次,不,说是接近死亡,倒不如说是迈入死亡的现在进行时吧?毕竟无论怎么看,我都不认为我现在有能活下去的可能性。
要说为什么的话...
滴滴答答的,悦耳的声音,和雨过天晴之后还未干透的屋檐上,晶莹的水珠由上至下而滴落的声音相同。嗯,我很喜欢这种声音,很清脆不是吗?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的好吵。
鲜红的血夜从被剖开的腹部中滴落,尖锐的刀子在我的腹部中搅动着,将我的五脏六腑搅的破破烂烂,浑浊的血夜从刀刃与伤口的接缝处延伸而出,在刀忍与我破烂的衣襟上蔓延,最终在边缘凝结成股,一点一点的向下滴落。
没错,就和雨过天晴还未干透的屋檐似的。
更正,并不是刀刃。
而是握着手术刀的小半条手臂在我的肚子里面搅动,应该是这样才对。
老实说,疼的要死。
不,是真的要死了。疼疼疼疼疼疼...
说起来,疼和痛这两个字在口语中如果连着念的话就会很奇怪,但是如果拆开念的话就意外的顺口,听别人说南北方在受伤的时候北方人会说疼而南方人则是会说痛,那么,具体来讲会如何呢?
说起来,我现在身在北方但是我好像是在南方出身。那么我到底是该说疼还是该说痛呢?
搞不明白。
但是就算是我也明白现在不是想这种事情的时候。
知道不是时候,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是因为我快死了吗?
我不知道。
在临死的时候想这中事情的我真的无药可救,可是十分遗憾的是仔细一想的话值得我在濒死的时候提起的事情根本一条都没有,我这人也是有够可悲的。
就连我这辈子值得一提的三件濒死事件也是,在刚才也已经作为走马灯回忆过了。
那么,我就安安静静的老老实实的等死如何?什么都不要想?
很遗憾我的精神强度还没有到这种程度,老实说因为害怕我的牙齿都已经在打颤了,如果现在让我说话的话那绝对口齿不清结结巴巴的。是说现在嘴里黏黏稠稠的好多血我想说话也说不出啊!
金色头发的少女站在我的面前,手持手术刀的她面露微笑。
被此等美少女杀死我这一生也是有足够风流。没错,此生足矣!
之类的话当然是不可能说得出来的啊......
但是,别开玩笑了!老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啊!之类的好像热血角色一样的话我似乎也说不出来。
所以,也只能用这么一堆无用之话当做自己的死前心理活动了。
那么,到底为什么我会被这个美少女杀掉呢?
那要将时间倒转到半个小时前。
在宿舍孤独入睡的我浑身一颤,想起来把手机忘在实验教室里了。
琢磨着反正睡不着就跑来拿。
在步行到实验楼前的时候被一抹诡异的蓝光吸引了注意,想着该不会自己碰到了什么灵异事件的我停止了思考,我这人尤为讨厌思索麻烦的事情,特殊情况除外,然后就兴冲冲的跑过去决定一探究竟。
然后把一串镶嵌着蓝色石头的女式手串捡了起来寻思着是要拿去换钱还是拿去讨好班导的时候。
之后就被杀掉了。
被一脚踹翻之后强行拉起来然后就被捅了肚子。
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不能随便贪小便宜,如果可以的话把我的故事写进育儿教科书中的时候寓意请这么写。
说个玩笑罢了。
是不是一头雾水?
说实话我也搞不懂,只是有些好奇我死掉之后别人会不会把凶手揪出来。虽说这也挺无所谓的,因为我不认为我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粗糙家伙。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比较希望死掉之后什么都没有的。比如说回归虚无什么的。
毕竟......算了,这种事情不说也罢,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情。
眼前已经逐渐黑了起来,虽说现在就是夜晚,但我的眼皮还是不断的拉拢起来。视野开始模糊不清,视野之中被蒙了一层厚厚的雪花就好像我没带眼镜一样。
然后,听到了声音。
十分清澈的,清澈到让人不禁联想到格陵兰岛北岸的最后冰区,夹带着某种让我浑身发冷的因由的声音。
虽说我觉得自己浑身发冷纯粹是因为失血过多。
“Oh——,I'm sorry I'm late——“
语气听起来非常失落,不过因为我外语根本一窍不通所以根本听不懂在说什么。
“So are you inside or outside?”
虽说世上最没人权的人就是死人和马上就要死的人,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说中文的啊,话说既然是在中国那就给我说中文啊!不要因为这里离俄罗斯近就说外语啊!就算近也最起码隔着一段距离和一道边境线呢!
不过,算了,反正我就快死了。临死之前听的语言是什么就算去纠结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什么。既然什么都改变不了的话那就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存在,也就没有必要说出来。同理,也没有必要去在意。
伴随着一阵笑声,陌生语言通过我的耳膜传达到我的脑浆中,大脑的语言区域依旧处理不了这陌生的单词。
“Good nighttry to have a good dream,boy.”
手臂从我的肚子里面拔出,我俯身跌倒在地。血液估计在喷洒着吧,说不定被搅的不能让人直视的肚子里面的东西也都跟着一起流了出来。
但是我看不到。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两根修长的手指。
十分温柔的,对我露出了笑容,不知为何让我觉得温暖的,和杀人者这一冰冷的词汇完全不相符的笑声从她的声带中震动发出,然后,对我如此说。
good nignt.就算是我这个词汇我姑且还是听的懂得。
我尽量。我在心中回答。
无力闭合的眼皮被人为的强制关闭,我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之中在不知何时失去了知觉。
没错,就像睡着一样。
我大概是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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