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尝试把少女叫醒。
她银色的头发相当诱人,小唇微张着,像是诱惑着我似得,身上的毛巾被大概是老妈给她盖上的,既然这样,我大可放心的进行叫醒问话工作。
我摇了摇她,人没醒,却把毛巾被摇下来一截,正好看到她身上上面三颗纽扣没扣的衬衣和裸露出来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大概B+的胸部。
靠!这可比裸身躺在阴暗处的少女有人多了,你这么搞我是要犯罪啊!
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三年不亏,死刑血赚!不上都对不起老妈没给她扣得那三颗扣子!
正当我准备一波“巨龙撞击+战争律动+能量倾泻”的时候,她醒了。
眼睛是淡蓝色的,相当无邪而纯洁地对着我凝望,望的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推到了一边拘束的坐着,等着她问一些:“我在哪?”、“怎么回事”之类的问题。但是她迟迟没用说话,只是摇头晃脑地望着我。
“那什么,”我的手在双腿膝盖上不断地摩擦着,“你先前怎么会躺在那儿呢?”
然而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歪了歪头而已。
哑巴?不对……三无?的确像这样的“捡到”剧情碰上个三无是个正常发展。不过似乎捡到啥都说得通,只不过把御姐系和傲娇系套入“捡到”的模式里未免太过牵强。
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跳起来说:“Servant Saber应召唤而来,试问你就是我的Msater吗?”之类的话,就说明我不会遇到两个麻瓜发疯打架把我家拆了之类的情况吧。
怎么感觉给自己立下了一个超大的Flag?
姑且先试探一下吧,与是伸出手指着她说:“你的,什么名字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羞耻。
而她只是也伸出手来指着我,用无暇的瞳孔注视着我,然后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什么没字的……”
发音不准好可爱!感觉整个人都被治愈了!世界太美好了,死而无憾了,卡密撒马,杀死我吧。
“我?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玉帝,真主,耶稣,如来,三界之内,六道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好意思,念错词了。我,15岁,准高中生,目前赋闲在家,对几天后的军训感到无比畏惧。另外,上面纯属扯淡,本人作为一个毫无梦想的碳水化合物从来都不会去考虑这种事儿,只不过以后为了避免以后印名片的时候只能写上【毫无梦想的碳水化合物】或者【一条彻彻底底的咸鱼】而被人认为是脑袋抽风了,才专程对社交介绍一类进行了学习。”
啧,我大概也只敢在这样什么都听不懂的人面前这么皮了吧,不过好像人家只问了我叫什么名字。
我甚至没有回答她。
虽然她本意估计不是想问,但姑且还是保持最基本的礼仪回应她好了。
“李奇峰,”我用一幅半生不死,也可以说是厌世者独有的声音说了出来,顺带一提,世俗的眼光一般会把这种声音定义为肾虚,“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
不好意思,我不是新海诚,也没看过那部知名的日本电影。更不准备再那之后翻拍一部著名前辈作监制的电影,然后拍的鬼使一样,最后惹恼作为前辈粉丝的父亲,以至于无法继承家产。
不过,我先前说的那么大一堆,她估计就接收了最后四个字,而且还没法理解,唯有她通过指向别人了解了“你”这个字的含义,令人欣慰。
“我的……名字?”她突然用手指了指自己说。
我靠,你吃字典了吗?理解能力这么逆天,当年我学“b p m f”都用了一节课的时间啊!
“你有名字吗?”
“我的……名字。”
她终究只是重复着,像是在提醒我给予她一个名字一样。
她这么重复着,却让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倩影。
妈的!为什么总是这样,到底有完没完!
因为那个倩影,让我迟疑了好久,然后才说:“泠无虞,你的名字。”
但愿她能和她的名字一样,但显然这是不肯能的。
“泠……无……虞?”她望了望自己指着自己的手指说道。
我没有回答“是啊”、“没错”、“嗯,对哦”之类的话,因为突然感到一阵对这些话有难以抑制的恶心,更没有伸手去摸她的头。
我只是坐在一旁,听着她不断用空灵纯净的声音重复着自己的名字。
——人在出生即是一场苦难,拥有一定智慧后就会把这点体显得更加明显,也许有些人或者说大部分人还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美好与幸福只是在为这场苦难平添大于一的系数而已。总会偿还的,而且代价是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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