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冷静点。”阿双已经换了一身女仆服,除了腿有点扭捏地并紧外,没有什么异样,坐在病床旁,给他削苹果喂食。
舜小川吃着苹果,往往还要揩油舔舐阿双的手指,就十分惬意,其实也没表现得那么生气,反倒有闲心问,“我的直播间解封了吗?”
“已经解封了,并且打过招呼,除了那网站的管理层寥寥几人或者政府出手,没人能再封您的直播间,无论您直播什么内容。”阿双说。
“有丶厉害,不过我也就嘴臭自嗨一下而已,应该犯不着被什么大人物关注吧,唔,话说我自己现在就算是大人物了吧?这么说其实不直播放那群dd鸽子也无所谓,但谁叫我儒雅随和呢,委屈一下自己娱乐一下大众也未尝不可。”舜小川自卖自夸着,实际上是突然成了富二代,获得的一切太过虚幻,没有什么安全感,思维观念都没扭转过来,**丝依然是**丝,猥琐的气质化灰了也不会轻易消失。
另外,他对于不是自己的钱财还是没有太大安全感的,哪怕是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直播也是要继续做的,毕竟有了这后台超硬的buff后,想来他的嘴臭风格也能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不用担心被臭弟弟举报封禁,甚至还能反手把对方送到灵堂去见他🐴遗像。
还有就是,做了这么久的直播,怎么说也有点感情了,虽然被嗨粉每天飞🐴,但好歹也是曾经的衣食父母,做人不能忘本,或者说大概他也有点斯德哥尔摩综综合征了…总之没了生存压力的逼迫,直播未尝不能作为兴趣爱好陶冶情操。
忽的,阿双腿抖了下,随即起身告退,“少爷我有事先去趟厕所。”
“哦,可以理解,人有三急嘛,很真实,美少女也是要排泄的。”舜小川轻轻挥了挥手,算是许了她,“也不用再回来了,让我一个人躺着就好,也不是什么重伤绝症之类的…当然有事我会叫你的。”
“嗯,不过少爷您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我并不是要如厕。”阿双用了比较文绉绉的说法,她的中文造诣还是很深的,也不知是单独专攻了汉语,还是精通多种语言的大师,不过显然后者的几率挺大的,毕竟自己那便宜老爸就说得一口流利中文,对于他们这些上流人士这估计也就是入门级罢了。
和大多数人认为富豪学识短浅,富二代都嚣张跋扈的不一样,实际上这群人不断有良好的天赋,又有顶级的教育和资源,基本一出生就注定和屁民拉开巨大的距离了。
作为前屁民的舜小川如是想,别看他这样,其实他还蛮关注政治历史的,耳濡目染了不少逼乎键政圈大佬的玉音,政治觉悟也蛮高的,也算有那么半桶水,他记得没错的话:比起华夏国内在上世纪重洗了一次牌,再造乾坤,旧贵族几乎全部被清算,改革开放后更是催生出一大堆暴发户,阶级流动途径还未彻底关闭不同,日本那边许多财阀和权贵可能从德川老贼的时代就存在了,辉煌了几百年,至今也未有要落幕的迹象。
这些权贵才是日本真正的掌控者,在背后操纵着一切,犹如幕府时代的将军,垄断了大量资源和精英人才,一面推动现代化,一面固执地坚持传统,吟唱俳句和唐诗,诵读平安时代的典籍和陆王心学,视家族为荣耀,压榨民众发财,里通外国,包庇战犯,却把锅甩得一干二净,干得不要太爽,以至于让普通民众都陷入了低欲望状态中,只想着做社畜而没有奋斗的精神了,也是可悲。
舜小川生出点怜悯,但也就此为止了,所谓是屁股决定脑袋,在自己那便宜老爸很有可能就是与那些大财阀狼狈为奸乃至于是其中佼佼者家族的掌权者,他则被钦定为继承者的情况下,难道要他革自己的命?那才是真佛辣!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恰柠檬岂不乐哉?
这些念头其实也就是一瞬之间,舜小川问阿双,“不是上厕所是干吗?来大姨妈了吗?啊不对,我刚日过你的批来着…”确认了对方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女仆,舜小川也是口无禁忌。
“并不是,而是,而是,”阿双脸上难得染了绯红,显出一些娇羞来,她按着裙角,大腿并得紧紧的,似乎是在憋着什么以免水闸泄洪一样,白腻的肌肤沾了细细的汗珠,简直犹如刚蒸熟的糕点一样诱人,尤其胸前景象,貌似还是真空来着,隐隐能看到粉红,“是少爷您做了太多次了,刚才又急着送你来医院没清理,现在快逆流出来了。”
“哦,这样啊,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舜小川的小小川跳了跳,但考虑到🐔②钙化,养好病之前还是别乱来为妙,便压抑了下去,一边有点可惜地贪婪扫视着阿双的身体,一边极其没诚意地说。
“嗯,那我可以走了吗?”阿双声音都变得带上一些湿润的颤音。
“可以,哦对了记得吃避孕药,这次是我太心急热,连个锤子安全措施都没搞,下次会注意的。”标准的渣男发言,舔着舌头的舜小川言下之意却是带了点靡靡之音的暗示。
“嗯。”阿双离开了房间。
PS:呃,五个美少女大概还要过些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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