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国——
一个身着黑锦赤边绸缎服,头戴青玉塑发簪的中年男子双手别后,在鹅绒地毯上左右徘徊。
然后,他停住了,跪在一边的探子不由得加快了自己身体颤抖的速度。而正在上面徘徊的人就是重怒中的桦国帝君,只要他的上下嘴唇一碰随时都可以拿自己的生命来撒气。
桦帝:“损失如何?”
探子:“这个……”
桦帝:“说话!”
“是是是!”探子连忙把头敲得嘭响,生怕下一秒桦帝就要砍了他一样。
桦帝:“抬起头来,说。”
探子听后慢慢地把腰直了起来但又不敢太直,那颗敲得满脑门灰的头也缓缓地抬了起来,而且本来戴在头上的皮革帽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可能在身后也可能就在不远处的哪个角落里。不管答案如何,现在他能做的只有回答桦帝的问题,不然就算找到了帽子也没地方戴。
探子:“禀桦帝,我们的第一海军士兵战伤者一千两百二十人,战死和下落不明者四百三十六人,损失百人级主战船四艘、副战舰六艘、快舟十一艇,还有……”
桦帝:“还有什么。”
探子:“这个……”
桦帝:“说!”
“是是是。”
探子被吓得一个啰嗦,那抖得比打喷嚏还要猛。
“还有,冲晓号旗舰……”
“旗舰怎么了!”
“冲晓号——被毁了……”
“什么!”
桦帝听到冲晓号被毁后感到一股力往脑门冲来,差点晕了过去。他扶着椅把,大口地喘着气。
探子看见已经满脸赤红的桦帝连忙询问‘没事吧’,但是任然不敢站起来。
现在的桦帝就是怒气攻心,稍有意外出了点什么事作为这个房间里除桦帝外唯一的外人的他肯定保不住自己的脑袋,但是又怕自己的动作太出格惹桦帝厌了那就又死定了,在这些王贵之间做事还真苦啊!
‘你们这些人根本不把我们的命看得有多贵,就像你们用筷子一样,掉地上脏了就扔掉然后重新拿过一双,生气了就会被随手折成两半,看现在这情况看来是难熬咯……’探子心里如此想到。
过了一会儿,桦帝脸上的通红褪去了不少,喘气的间隔也长了舒缓了不少。
桦帝:“冲晓号啊!我们桦国唯一的近千人级的旗舰啊!楚肖,楚肖呢!楚肖他人呢!”
探子:“禀桦帝,楚都督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身先士卒,不幸被击成重伤,全身的骨头基本都断了,算是废了。然后第一海军便退下战场回到港口集合休整。”
桦帝:“什么?怎么可能!据我了解,那些海盗那根本就没有可以与楚肖一战的人物,他怎么可能被打废!”
探子:“不是人干的。”
桦帝:“什么?那,他是怎么变成你说的那样的?”
探子舔了舔嘴唇,然后继续说:“是怪物。”
桦帝:“哈?”
探子:“对!是怪物,听那些士兵说那怪物是突然从水里出现用它的尾巴击飞正冲向海盗船上的楚都督。”
桦帝听后于是就更感觉不可思议了:“你的意思是说那只怪兽在帮那群海盗,不让楚肖靠近他们的船?”
探子:“……”(低头)
“哎~”桦帝深谈一口气说:“好了,这件事就等明天早朝上谈吧!对了,一会去叫汤士郎带上一些医药粮草物质上前线去慰劳这一战役的将士,并且准备好给死去的士兵家人的抚恤金,免去楚肖海军都督一职官降两等,再通知王将军的海军部驶往当地协助布防。还有什么事吗?”
探子:“禀桦帝,还要一件。”
桦帝:“说。”
探子:“燕城城主,姜行求见。”
桦帝听后有些吃惊:“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
桦帝抬起下抚的身体,朝前处看去然后深吸一口气:“好了,下去吧!叫姜行过来见我。”
探子:“是!(哎呦,终于熬过来了。)”
待客室——
林柳缘:“少主,让杨茗她一个人去训练海军真的能行吗?而且她也毫无海上做战的经验啊!”
姜行:“不管怎样,我是信她的,因为在使人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士兵这一方面上是很有一套的,特别是水军。”
林柳缘:“的确,杨茗她是很识水性,但是水军可是不能跟海军相提并论的啊!这江河哪能跟浩瀚的大海比?”
我笑了笑,把玩起一旁的饰品来:“不错,杨茗她对大海的经验不是很足,但是我们可以且战且学啊!你看,我这不也是第一次当城主吗?差不多被架空了的燕城不也慢慢的复苏了吗?况且我们这次主要的是近海做战,根本就不用多么精练的海军,我那总共就那么点人,把他们练到七八分熟就可以了。这样算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嘛!”
林柳缘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赞许,但是她眼睛里透出的那股忧伤和担心让我记在了心头。
我拍了拍她的肩说:“好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都交给我就行了,我可不能对不起城主这个职位呢!”
林柳缘:“少主您总是喜欢一个人扛住所有,而且还都尽是别人都不敢想的。”
我尴尬的摸了摸头说:“哪有……”
“是姜行姜城主吗?”
我听到有人在喊我,是个女娉。
姜行:“对,我就是。”
“姜城主,我们的帝君宣你上见。”
我就知道,还有,“宣?”“上见?”,这么吊的!干嘛不称自己为郑呢?
姜行:“谢谢,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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