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说天无绝人之路,每当这扇窗被关上了,上帝总会打开另外一扇窗留给你。嗯,说的很明确就是一句话,天生我才必有用。
那,如果咱们换一个方式讲一下这个道理会怎么样?比如上帝请中国教徒去往迦南做客,那里是个极乐世界。中国努力教徒修身静心为的就是为了成为神的子民,也不管他周围的朋友说他有多癫疯,当某年后中国教徒抛弃了所有的东西只剩自己时,他前往飞机场,然而飞机场的列班表上写的只有前往英国、美国、印度……根本没有前往迦南的这班机。
那么请问这个算不算绝路?
当上帝为你打开另外一扇窗口,而你顺着他的意越过了这道窗,所有的一切都是如你所想的那样完美,你也很感激这所谓的上帝、佛主啊什么的……但你是否想过你越过了这道窗后,是否还有一道紧闭的窗等着你?
你经历过绝望吗?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信誓旦旦地说没有,这个世界那么美好,漂亮妹子那么多,还有乖巧温柔的美女妹妹,怎么想都不可能会绝望。
然而现在……我绝望了,而且不止绝望了一次。
我背着方羽一局前往楼梯口,将她推上了楼梯,爬上了仓库,因为不可能在翻窗而过所以我想都没想就打算用破门而出的方法。努力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我搬起了几百斤重的破旧汽车发动机,并将其甩向卷帘门,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举起的最重的东西。意料之中的卷帘门被砸出了个大洞,我也背起了方羽继续逃跑。一切都没有问题,很完美,也很理想,我逃了出去,方羽也会遇到前来救援的警察并获救。
直到……身后响起一声枪声,沉重的后坐力让我踉跄一下随后又赶紧站稳。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没有疼痛也没有任何后遗症,既然如此那么只有……
“学长……”
身后响起了赵奉先的辱骂声和方羽微弱的喘息声。
“我其实好想跟你说一句话。”
我慌了,我的双手碰到了一片湿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我的牙齿开始打颤,手脚开始繁乱起来,甚至如果一直下去平地摔都有可能。
“你闭嘴,你别说话,你不会有事的,对!你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
如果你在这里死了,那么我做那么多,绝望那么多次到底是为了谁?
方羽将下巴抵在我脖子旁轻轻地摇了摇,“再不说就晚了啊。”
真特么讽刺,上帝给你另一扇窗,而窗外则尽是铺满兽夹。
“你再坚持一会!很快,很快我们就逃出去了!”
“学长……我……”
“呯!”
“喜……”
第二道枪声响起,我猛地愣在原地,方羽抱紧我的双手松了下去,只剩下大量的血液从我的脖子旁顺到了我的胸口。
“啊……啊……啊……”
我张开了嘴巴,喉咙仿佛是被掐住一样无法发出声音。我慢慢地将方羽放在一棵树下面,凝望着她恬静的面孔,用自己的衣服将她脸上、嘴角的血液擦赶紧。
看到赵奉先离我越来越近,我开始不再那么害怕,如果非要说为什么……
我折下一根手指般大小的树枝,缓慢地走向他。
如果非要说些什么……可以说是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吧。
“小王八蛋,你再跑啊?”
他的面容狰狞着,裤裆那部分还能到了点点血迹。嘛,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说好要去救她来着。
“小王八蛋我叫你停下来你有没有听到?”
听到什么?你之前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到,话说你这枪哪里来的?我可不记得“人民教室”能配枪自卫。
“卧槽你玛,叫你听下你有没有听到!”
赵奉先先急了,他朝着我的胸口连开了两枪。我猛地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顿了顿,开始小跑过去。
“小……小兔崽子,我日你祖宗!”
他开始慌了,不知道拿枪直接杀掉我,只想着如何让我我停住。
枪声连续响起,惊动了月光下的沉睡的鸟儿和各种熟睡中的野兽。
我已经快要死了,双腿几乎已经被打废,背后也中了好几枪,唯一还剩的只能在地上一步一步地向着他爬去。手上的树枝已经磨坏了,只能用指甲来代替,寸寸的血迹刻印在被我抓过的缝隙里。
大脑一片混乱,意识也开始模糊了,说到底这还怪不了别人,只能怪自己没用吧。
啊,这回真的要扑街了对吧,那作为一部鬼片里向凶手寻仇的猛鬼死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道熟悉地女声从赵奉先背后传来,我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前面,隐约的看到一阵淡红色影子忽快忽慢地朝着我跳着,仿佛一位天真无邪的少女来找一名大哥哥玩一样。
转眼间,整个世界一片灰色,天空只有上一轮诡异的浅绿色月亮照耀着,所有的一切全部停止了动作,扇动翅膀的麻雀停顿在空中,更换着子弹的赵奉先保持着一副见鬼了的样子也停顿在哪里。
“叮、叮、叮……”
不知什么时候,她从前面出现到我后面。
啊,我看见了那个女孩,她穿着火红的衣群**着玉足,如同嬉戏般一步一步地从我后面踩着血迹向前走着。
她很美,美得虚幻,美得不像这个世界会有的人一样。她的头发和瞳孔是火红色,头发仿佛随风飘扬一般漂浮在空中,炙热的瞳孔似乎让人多看一眼就会被灼烧殆尽一样。
「好玩吗?」
她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着,声音如同空谷幽兰般虚无缥缈。
“什……么?”
喉咙已经开始发疼,我拼命地说着也只能吐出这两个字。
「还想继续玩吗?」
继续玩?玩什么?什么继续?我玩了什么东西很多次?
我大概知道她是谁了,如果没有猜错她就是导致我能一直重演的人。
“你是……谁?”
喉咙的撕裂感让我无比的痛苦。
「还想继续玩吗?」
玛德,你就只会这一句?你知不知道老子现在惜字如金?
“玩……什么?”
「还想继续玩吗?」
好吧,我错了。你特么就只会这句话,你语文老师是谁,我特么去告他!
对了!
“姑且……问一下,我玩了……多少次?”
艹,喉咙真的好痛!
「嗯……」女孩天真地数起指头来,然后用着稚嫩地声音对着我说道,「你玩了1147次,其中死了479次哦!」
说完如同不小心说漏嘴一样,可爱地用小手捂着了嘴巴,然后朝我甜甜地笑着。
好吧,我大概知道我在玩什么。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选择?
“玩!”,我露出了染血的牙齿:“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犹豫了一会儿,「时零。」
“我……玩累了,你能……告诉我怎么赢游戏吗?”
女孩蹲在地上摸了摸我的头发,「痛痛跑掉,痛痛跑掉。」
然后……
「解决的办法啊……」
女孩稚嫩的声音没有了,随即换来的是妩媚的音调。
「就是死啊。」
“哈?”
我背着方羽站在仓库的缺口处看着前方,“什么情况?”
“学长?”
“没事没事,我们赶紧走!”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这就回来了,而且这次回来的居然还有记忆,虽然记忆不怎么清晰,但我却能清楚的记得那句「就是死。」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我死?还是方羽死?不不不……如果要她死,那我回来是干什么的?
所以说!1…2…3!
我猛地转回了身,枪声也随着自己的数数响起。子弹擦伤了我的肩膀射进方羽的胸膛,我错愕地愣在哪里。
枪声再次响起,这次轮到我的小腿和右胸被打中了,失去平衡的我护着方羽摔下了陡崖,俩人互拥着滚到了山路护栏的下面。
“啊,这次又失败了?”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失败了。
我看了一眼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安逸的方羽,她的左胸开始溢血,这是心脏的位置。
“呵呵呵,接着是不是又该轮到时零出现了?”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却始终没有见到时零的身影。
“小七!”……
“墨汐!”……
“方羽!”……
耳边响起一声声地呼喊,貌似是从上面传来的?
陡崖的上方亮起断断续续的灯光,繁乱的脚步声从上方响起,直到数道光线照耀在我们周围。
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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