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一位拿着大杀器的白发少女,冷酷而坚毅
梦到一位与之截然相反的银发少女,温柔而善良
梦到一位......特别自信的大姐姐,但此时此刻,她却在拼命的呼唤着谁
到底是谁......
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少女,正在被大姐姐不停的呼唤着
浑身浴血,却能感受到她最后的倔强
想活下去,仅此而已!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病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流流动。
*&……%%*)*()
脑回路里的乱码在瞬间侵蚀,却又在片刻间烟消云散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下意识的抬起右臂,却意外地发现如此沉重。
陌生,却又早已悉知的感觉,冰冷的机械感衔接着我这具残破不堪的躯体。
轻轻抚摸着被组装好的右手,迫不及待的用力捏紧拳头——
“啊呀呀,恢复的挺快的嘛~”戏谑的声音再度传来,果不其然......
竟然就一直杵在维修室的门口,静静地看着我像个孩子一样摆弄着来之不易的新玩具。
或者说,在观赏一只得到新玩具的猴子一样。
“安洁呢?”
“出去了~”
“你来干嘛?”
“看看你而已~”
在被观赏和与她谈话之间,我选择前者,只不过——
“告诉我吧,UMP45”那是我第一次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的双眸,“告诉我,安娅-瑞哈尔,到底是谁?”
抛去以往那种戏虐般的眼神,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你的记忆之扉应该已经打开了吧,AR15小姐~那么接下来,就应该是你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了哦!”
赌气般的放下来之不易的右臂,我重新合上了双眼——
果然,从最开始就指望她替我解疑答惑什么的,就是在痴人说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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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我居然可以谁的下去,不如说,我居然能活到现在。
躺在硬硬的地板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正准备继续睡下去的时候——
不对!
我顿时睡意全无
环顾四周寻找着异样的地方,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一件大衣此时正散透着余温静静地伏在我的腿上。紧紧地抓着大衣,我陷入了短暂的回忆中。
先是经历了致命的空袭,再是回到家等待家人团聚——而本应是这样的计划,却因为爸爸妈妈的逾期未归,令我不得不更改计划,跌跌撞撞的我最终到达了父亲工作的办公室门口,却扑了个空......
那么那时候......
那个时候,好像是晕倒了吧?
我再度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没有被束缚,被搜身,也没有被侵犯的迹象。
耸了耸肩,认认真真的叠好这件为我保暖的大衣。
有缘再好好的道谢吧......
起身,背包,抄起匕首,就在我准备打开屋子出门的那一刻,门却自己开了。
或者确切点说,一名银发少女打开了这扇门。
似乎是因为整装待发的样子,面对着我,她显得有些慌张和不安——至少,那把背在她肩上的冲锋枪并没有被她取下来对着我的胸口,证明我并非是她的俘虏。
不过我的双腿倒是不愿意再朝着门口挪动一步,看着少女手中的食物,我的胃明显的发出了丢人的咕咕声,本能的与我的意志对抗着。
此时此刻的我,正坐在地上狼吞虎咽的吃着她送过来的食物。顾不得所谓的吃相与礼仪,人都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那么不做餐前祷告什么的也就当做特殊情况吧!
伴随着最后一片吐司的下肚,当前的问题将我从片刻的温饱当中拉回到了现实——
“还真是心大呢,小女孩。”顺着声音抬起头,那个一头紫发,带着桀骜不羁和自信笑容的女人坐在我的面前。
这人是谁?什么时候坐在我面前的?
这份笑容总是那么的自信,非常的耐人寻味。
“安洁莉娅。”女人伸出了她的手,望向我。
出于礼貌,也出于回应,我握住了她的手,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手掌根部很明显的感触到她的食指上厚厚的老茧,再加上扑鼻而来的火药气息,答案只有一个——这是一名久经沙场,不,光是眼神,就足以证明她早已多次踏足于鬼门关中,却又活着回来——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安娅”回归正题,安洁莉娅调整好坐姿,“但是很抱歉,再这样下去,除了感慨时不我与,就只能静候死亡。”
“新人,把地图给我。”我抬头,先前给我送饭的少女从随身的挎包里抽出了被笔记标注得密密麻麻的纸张放在我们面前,安洁指了指其中一个点,望着我,“我想请你带我们去这个地方。”
顺着方向,我俯身观察着这张被各种符号与字迹所交织的图纸,费力的去辨析着......
良久,我抬起头,说出了我的条件以及答复。
片刻的诧异转瞬即逝,保持着那份自信的笑容,我们握手为盟。
地图上的坐标,是这座城镇上唯一的一家律师事务所。
尽管是清晨,但天边的阴霾似乎不肯让太阳探出身来,慰藉这片被蹂躏的大地。夹杂着些许的硝烟,以及名为绝望的气息,我们踏足于这片死气沉沉的废墟之中。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这支小队的第三个人。
她如同教堂的诵歌者一般,眼神清澈而坚毅,那把看上去沉甸甸的狙击步枪正被她如宝贝一般的抱在身上,与之形成反差的则是那头雪白的秀发,被她扎成一束干练的马尾。
而跟在她身边,被安洁莉娅称为“新人”的女孩,脸上流露出些许的悲伤,加之不善言辞,只感觉是一个静谧的同龄人吧!当时我从未想到,我未来的道路会和她们有着密不可分的交集,当然,这是后话。
白露时节之后的风,吹拂在身上总会感觉到些许寒意。相比之下,这件大衣则是在一定程度上帮了不少的忙——
“啊,这是我的外套。”在出发前,当我问起这件外套的来源时,安洁狡黠的冲我眨了眨眼,“虽然可能不太合身,但你就先穿着吧~”
前往事务所的路上,顺利的有些过头了。
一路上,我们没有遇到任何人,任何事。
甚至连一具尸体都没有发现,因为没有乌鸦在这里徘徊。
寂静的有些渗人。
太过于安静了,我不由得攥紧手中的匕首,悄悄地瞥了一眼安洁,她居然还能神态自若的一边四周观望,一边不时地哼着一些我从未听过的调调。三个人的神态各异,不过眼下,也就只有我是最紧张的那位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还是被阴霾所笼罩着,而安洁却头一次的驻足。顺着她的目光,我意识到,这就是我们彼此最终的目的地。
在最后的战斗拉开之前,一股违和的感觉终于让我明白到底哪里过于的顺理成章了,只不过我一直因为“时不我与”这个状态驱使着,没能问出口。
为什么在熟睡的我,一觉醒来,恰好遇到了安洁,又恰好得知她们的目的地和我一样?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之后
在这之后,她做她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大家就此别过,分道扬镳。再一次投入父母的怀抱中,一起离开这里,重新生活!
而当时对于这个计划信心满满的我,现在想来,也是个十足的笨蛋吧......?
“系统检测已超过负荷,是否切断二级平层?”
毫无疑问,尽管我有着千百个问题要问,尽管我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没能了解,但至少现在,我不能因为心智超载而宕机。
我再一次的睁开了眼。
怔怔地看着那张永远带着微笑的面孔,这一次,却没有了和她打趣的心思。
上帝啊......
永无休止的战争所带来的创痛
就是你最喜欢的歌谣吗?
有的时候,宽恕并非是最低廉的救赎
而恰好,是为所有悲剧的落幕做一个完美的退场。
那么,这张时隔十余年后再一次见到的面容,这个以诡计多端,阴险残忍的UMP45,竟然是当年的那个与我一同浴血奋战的静谧的少女
请告诉我,万能的主啊,我该如何应答这场试炼?
Erue a framea animam meam.
Et de manu canis unicam meam.
求你拯救我的灵魂脱离刀剑
拯救我的生命脱离犬类
——《圣经·诗篇》22章第22节
Salva me...
(To be continue...)
已公开情报:
1.安娅-瑞哈尔的装备为M9匕首,学院用书包,白色连衣裙,运动鞋
2.已知势力有不明的入侵者,以及安洁莉亚率领的谜之小队
3.其中一名谜之小队成员是UMP45
4.AR15的修复进度:右臂衔接完成,但仍有些许排异反应
5.安娅-瑞哈尔是一位半基督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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