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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五川赤礼

第十章 五川赤礼

沉默开始支配这一时空间……

艾蒂怀德低着头,紧锁着眉梢,像是在沉思着什么……

“前……辈?”一旁的十鸠小心翼翼地问道。美目中露出的一丝担忧,但艾蒂怀德并没有注意到。

“抱歉……之前是和你开玩笑的。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不想再回去那个地方了。所以……不好意思了!”他略带歉意地对十鸠笑了笑。

“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说……”

“我已经决定好了……我再也不想让『死神』重现人间了。所以……让你失望了。”

“………”她将头埋下的身影充满着无限的悲哀,像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被他人无权的踏破一样。

“为什么?至少……告诉我一眼吧?”长长的眼睫毛沾染上了一层晶莹。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哀求。

“你知道……我以前的代号吗?”

“是……叫『粉瞳』(Pink Eye)吧?这怎么了吗?”湛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好奇。

“那是军方的代号……那个时候……更多知道我的都称为……『死神』(Azrael)。”

“『死神』(Azrael)?!”一听到这个名字……十鸠眼睛微微长大,说没有听过决定是骗人的!

两年前,曾经犯下过无数起杀案的最恶的魔术师——『死神』(Azrael)!那个时候,据说他一天之内就连续杀了两三人。不管是平民还是政府官员,他都照杀不误。但是,即使是这样的死神,他也是有一个大家都熟悉的原则。那就是不对小孩出售,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不对十三岁以下的小孩出手。这大概死神最后仅存的一点良知吧……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十鸠虽然露着笑容,但很明显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而是由于情绪失控而引起的异样的笑容。她浑身颤抖着,不停向后退,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军队怎么可能允许……”

“就是军队的命令!”艾蒂怀德大喊道,亮粉色的双瞳凝视着十鸠。

“这个国家是一个军事国家,军队的实际权力可能还要大于元首的权利,只要是被军方高层认定为敌人,就算对方是政治界的巨头,也要被抹杀!那个时候……执行军队所下达的这一命令的人……就是我!就是我……爱德华德·亚鲁姆特!”他坚定自己的立场的同时,毫无保留点打破了十鸠脑海中那个理想中的他的形象。

“那个时候的我……为了得到某一样东西,我成了军队最忠实的『军犬』!所以……”他咬了咬牙,仿佛接下来的事情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

“所以………在两年前的第二次世界魔术大战也一样,我……毫不留情地将那座城市的人给抹杀掉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那可怜又可悲的私欲而已!”

“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伟大!如果我以前救过你,那只是碰巧而已……”

“不对!不对!你什么都可以否定!就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否定!”她激动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光滑而又细腻柔软的玉手的震动传播至他全身………

“我……我是因为憧憬那个时候的你才会加入军队的……所以……所以……至少,请保留下当时的感觉!拜托了!前辈!!”似哭而又无奈的乞求,让他很无奈……

他尽量保持自己的情绪,许久,才露出会心一笑:以前也存在过这种人吗?

“我知道了。我尽量吧。但是,想要我回军队的话还是免谈。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听说明天有新的老师要来……”

她点了点头,不过泪水的痕迹还未抹除。

……………

“艾蒂!艾蒂!艾蒂怀德!!!”咆哮如雷的巨响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嗔怨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当然只能是艾利克啦。

“干什么?”

看起来对方似乎也怒意十足。两双瞪得圆圆的。

但是,看到他起床之后,转怒为喜。

“喂喂,艾蒂你知道吗?听说伊织终于被调走了,今天开始我们开始换了一个新的班主任。而且……听说好像还是女老师!”艾利克的脸上很明显的浮现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的表情。

“诶?有什么具体情报吗?比如说……身材或是脸蛋之类的……”他们用男人之间才懂的眼神交流着,不时流露过一丝贪婪。

“还不清楚。总之,快点换衣服走吧!”

“我知道了。帮我把桌子上哪个那一下。”艾蒂怀德瞥了瞥木桌子上的铁盒子。

他走过去,随手抓起盒子,扔给艾蒂怀德。

“谢了。”他马上打开盒子,迅速抓起盒子里的红色晶体。塞入嘴巴里。马上,“格拉格拉”的咀嚼起来。

随着喉咙的吞咽,我的肌肤从刚刚接近于快死掉的病人的苍白变回原来的白暂。

“从以前我就想问了,你的那个……贫血症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哪铁盒子里装的红色晶体是什么啊?”

“这个?”艾蒂怀德摆了摆他手中的铁盒子。

“这个是补血糖,吃了可以增加我的血糖含量。我的贫血症是比较特殊的,必须要吃这个才行,不然的话,会随时缺血而亡的……”

“缺血而亡?!没那么严重吧?”他战战惶惶地看着我手中的铁盒子。

“不说了……”我已经换好了衣服。

“今天也不吃早餐吗?”

“我妈不在……”艾蒂怀德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开始有点好奇,你真的是那个霍恩海姆的儿子吗?因为,我还真没见过一次你的母亲?”他带着狐疑的眼神打量着艾蒂怀德。

“毕竟她也算是魔术界的名人吧。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啊?”

“说的也是……说起来,关于你的母亲是不老不死的传说是真的吗?”他两眼发光,仿佛在意的不是“不老不死”。

“这并不是传说,毕竟从我六岁的时候被她收养之后,到两年前为止,她的相貌就从未变过……”

“那么……是一个美人吗?”他的眼神带着期待,急切地问道。

“按我的眼光来评价,应该算是吧。”

“嗯~~~按你的标准啊~~~”充满鄙夷的语气,对他提出质疑。

“不说这个了。快点走啦!”艾蒂怀德连鞋子都已经换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他背对着艾蒂怀德,就像重复了这个动作无数遍一样,艾蒂怀德习惯性地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他将双手向后,托住艾蒂怀德的腰部。

“那么,我们出发了!”还是之前使用过的魔术,左脚脚踝贴着的是【跳跃(Jump)】右脚脚踝是【极速(Fast)】。毫无疑问都是强化自己身体肌肉的魔术。

迎着明媚的阳光,倾洒在他们身上,一副在腐女眼中足以浮想联翩的画面产生了。

…………

“大家注意,这大概我最后一次和你们见面了。”伊织今天依旧绷这张脸,不过有所缓和。眼神中透露不想被人发现的忧伤。

他们不禁都正襟危坐,毕竟一年下来还是有多少感情在的。

“一年下来,感谢你们称为成为学生,虽然你们不是最棒的,但也是我过去一年留下的宝贵记忆……话,我也不想多说。”

“总之………多谢了。”她微微低了低头,随手潇洒地走出教室。

同时,一名红发的少女走了进来,拿起一支白色粉笔,在黑板上写些什么。

望着她的背影,男生们不由的两眼放光。

“我的名字是五川赤礼!以后就请多指教了。同时,以后在这个班级里,我说的话就是决定,请大家注意了。”她的语气很平稳,但从嘴角咧开的不屑的微笑可以看出,她急于树立老师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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