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上行车的最高时速是多少?
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傻,基本上是个人都知道是120Km/h。
那么另一个问题,张家口到天津的行车距离是多少?
这个基本上就没人知道了吧,尤其实在几十年以前,高速公路并不发达的时候,走的省道国道蜿蜒曲折,根本没人知道到底要开多久。
回归正题,走高速的话从张家口到天津的距离大约是四百公里。
那么可能有人会问了,“四百公里的话五个小时肯定到了啊,为什么之前说时间紧迫呢?”。
首先,在高速上人们的行车速度确实能保持120迈,但是我们要考虑到上高速前和下高速后,就比方说,我在上高速前几乎穿过了小半个张家口市区,在这里就耽误了大概四十分钟,到达天津后的时间差不多是下午六点左右,正好还是晚高峰,又会耽误很多时间。
这些都是要考虑在内的,所以说,时间非常紧凑。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现在在飙车的原因。
认识我的人其实都知道,我平时开车是很稳的,说白了就是开车不争不抢,既不开快车,也不开莽车,但是,可能没有人知道,我在选择去装备科之前,可是被石勇劝了很久希望我去车辆科的。
我当然是拒绝的,最重要的一点,成为司机就有可能成为装甲车司机,就意味着我可能会去战场,我绝对不想再掺乎到这种事里。
其次,我开车其实很累的。
我在开车的时候,如果开的很快,我是无法正常控制好车的,毕竟实力不及,换句话说,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使用“能力”,也就是感官屏蔽,现在的我是没有听觉,没有嗅觉,没有味觉的状态,其实这种状态不是很费力,撑个几十分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今天的我,已经保持这种状态快五个小时了。
头上的帽子还没有摘,也正好帮我挡住了额头上的汗水,避免流进我的眼睛,否则我的脸就已经像我的后背一样,湿透了吧。
我为什么会选择去救艾利维亚呢?
当时我好像想都没想就行动了,以我对战斗的厌恶应该本能的逃避才对啊,毕竟只是一起生活的一周的人。
只是一个看起来强势,说话嘴还不干净,喜欢咄咄逼人,没事就掏枪威胁别人的小丫头。
只是一个在复仇路上最接近的一次被我的无意之举给逼的趴在我身上痛哭的人。
失去亲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其实我很清楚,毕竟姐姐刚被逼的离开了武职界,从我的视野里消失了。
但是,我敢肯定,如果有人把她杀了,还把她用那种形式寄过来,我肯定会疯的。
我会疯狂的满世界跑,去找,去揪出那个家伙,把他撕碎,无视掉武职的高倍刑罚。
毫无疑问,现在的艾利维亚就是这种状态,在中国的时期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我身上,但是我却让她失败了。
也许这只是我的一种道歉方式吧。
另一件事,在说这件事之前我们接着来聊一些有趣的理论吧。
人在快死的时候在想什么?
人生回忆走马灯?后悔的事开心的事?爱人最后一眼?
不不不,这些都是老死的人,或者说有子嗣后会想的。
人,尤其是男人,在快死的时候,最想干的难道不是再来一发?
其实这些东西没有什么科学依据,只是人的本能,本能的想要在死之前留下自己的后代,这也是人类自诞生来数十万年未曾改变的繁衍之道。
现在问题回归潜能这个命题,我们之前讲过潜能不过就是我们对大脑的利用率,以及对自身条件的合理应用,那么我们的大脑究竟能做到什么呢?
有多少人还记的自己一岁时发生的事?随便想想。
可能有人已经记不得了吧,但我敢保证,现在有人能记起来一些,那些已经过去了近二十年,而且是在我们大脑发育不完全的时候的事。
2015年在比利时举行的法语拼字比赛上,48岁的Richards打败了众多精通法语的选手夺得了世界冠军,然而他本人却并不清楚那些词什么意思,他获胜的方法是用九周时间背下了整本法语词典。
我们的大脑能记下比我们想象的多得多的事,只是我们不会加以利用,换句话说,我们有一个大大的箱子,里面装满了我们需要的东西,只是我们暂时不会从里面拿出来,之后我们往往被另一些有趣的事情吸引了,久而久之,这些东西也就被深埋在了里面。
但这绝不是我们忘掉了,我们在遇到一个老熟人时,我们身体的一切都在提醒我们认识他,但是我们却死活想不到对方是谁,这不能说是忘记,只是你的大脑太久没有触发那股电流,手生了。
在父母去世后,我和我姐姐同居时,姐姐像是发疯一样的训练我的本事,估计是想代替父母完成对我的培养吧,明明之前不让我上场的,也就是在那时,我了解到了好多本来不清楚的事,包括我们家族的本质。
不管是我们自己称呼的“感官放大”还是医学界称呼的“五感不均”,其实说白了就是对自己大脑的控制。
这点听起来很奇怪,我们本来可以控制自己身体的一切,但是很少出现对大脑的明显控制,就比如说我们可以控制自己抬腿,却很难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这点也很好理解,毕竟我们的一切都是大脑在控制,它提供生物电流,传到我们的肢体上,然后我们的肢体做出回应,完成那些动作,而这些电流都是从大脑传出的,肢体来接受命令,大脑自己所接受的不过是反馈电流,来被告知命令的通报情况。
但是如果就是有一种另类的存在呢?
比如说,我可以通过一条单独的回路来控制自己的大脑,来控制它不去想这里,就单独去想那里。
当然,这只是比方,具体原因是怎样谁也不知道,我说的这些也只是我姐姐的推断而已。
那么换句话来说,当我们能控制大脑时,会发生什么事呢?
第一点,也就是我最先知道的,屏蔽感官,用剩下来的精力来放大需要的那些,另一点,是我在高一的时候偶然发现的,就是惊人的记忆力。
当时我们的考试考的题几乎不会有变化,而我恰巧被姐姐逼着做了几套之前的试卷,于是,那次考试我直接拿下来年级第三,要知道,我平时是在中流偏下的位置啊。
那次事之后,我发现有些事只要我想要去想到,我就可以去想到,哪怕是有些很久远的事情,我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当然,并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想起来,我不可能说看完一本书就马上复述出来,太费力的也需要反复记忆,只是我比起普通人来说看书会方便不少,他们要反复上十遍、几十遍,我可能只需三遍、五遍。
记忆其实就是看我们对哪些事有兴趣,那件事就会经常蹦出来,控制自己大脑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控制那些你需要思考的事情优先蹦出来,而不是今晚吃什么,而我现在只能在大脑高度集中时才能做到这点,持续时间不长就是了。
那么,总的来说,我不知道艾瑞为什么知道我身体的秘密,但是很明显,刚刚她对我下绞杀的时候,我很明确的感受到了“死”即将来临。
就像是有些人临死时会想留下子嗣时,身体的某一部位会迅速充血,我当时也一样,但是很明显,同时充血的不只有那里,大脑貌似也沾了点光,迅速充血,高速运转了起来,当时几乎所有的脑细胞都活动了起来,想办法解决当时的难题。
嗯,几乎。
有那么一点点脑细胞似乎在闹别扭,偏偏没思考那些事,它们思考了另一件我本不关心的事情。
它们在思考几个谜题。
其一,牛奶是怎么出现在我的门口的?这里是武职高校的宿舍园区,一般人很难混进去的,那么是谁成功混进来了,又成功把牛奶放进了我的门前?
其二,如果艾利维亚是对的,徽章绝对是之后来人放下的,因为,之前放会被水带来的泥沙掩埋,就像那个爆炸坑一样,一晚上的泥沙量虽然不多,但是掩埋一个徽章绰绰有余了,那么杨羚肯定也不会在监视上出差错,那么徽章是怎么放进去的呢?
其三,我在刚知道是黑玫瑰想杀我时,学校就找到一个同时也在追查黑玫瑰的艾利维亚给我,在我和艾利维亚同居后,唯一的一次出门行动就遇见了绑架,绑架犯还刚好是艾利维亚正在追查的那群人的手下,我不相信巧合,我只相信这是有人安排。
其四,艾利维亚知道对方在了解到她在中国的情况下会撤回欧洲,说明黑玫瑰在一定程度上想要避开艾利维亚,那为何荆棘又偏偏要出现,证明黑玫瑰现在确实有高级干部在中国呢?
其五,艾利维亚为什么要走海路,抛开长长的铁路不说,飞机明显比游轮快太多了,这种留学往返的票一般是当地的大使馆派人发放,那么那些人会不知道这件事吗?
这五个主要谜题,无不指向一种最差的情况:我们已经被渗入了,而且渗入的范围十分广,从学校到国家高层,全部都有黑玫瑰的手下。
再加上荆棘的那句“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人偶”,假设人偶是指我,说明他们一开始没想到艾利维亚找的帮手会是我,先不去想他们为什么知道我,从这句话足以看出,小队成员是谁并无所谓,因为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人。
至于目的,估计是要杀死吧,毕竟有一个武职界的特等武职一直在追查自己,想来想去也是除掉比较好啊。
那么在哪里动手最好呢?
嗯,开到了,其实我一开始记的有些许问题,没想到现在开车能直接到码头那里下高速,所以我在差不多七点五十左右的时候成功到了码头口,距离登船还有十分钟么,要赶快了。
现在我的武职证书还在,就算只是个初级武职,也能强行走员工通道登船,一路狂奔上了船,但是如果之后被查出是故意行动的,惩罚会非常严重的。
「这位先生,您的票...」
一位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的女子走了过来,担心的看着不停喘气的我。
「哈——哈——,我没事,你快去通知一下船长,不要把船开出港口!」
「哎,但是这个实在...」
「快去!」
在看到我亮出武职执照时,那位工作人员快速的奔向远方。
看来是赶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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