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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9.9-9.13

今次的终点是【主】和【一】的关系,以及新角色【小口十子】的设定,还有一般认知的“故事”在这个世界中作为消遣的存在方式。

那么,我们起跑吧。

相信在上次的设定中提到【主】和【一】的差异性和一致性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能想见他们之间的关联——如果说【主】在这个乌托邦世界里是因超标而不够合格的“幸福人”,那么他一定是【一】所设想的乌托邦中标标准准的合格“幸福人”。

无论【主】有没有美德的概念,他确实在做着类似的事情,而且不求与被施恩者有什么深入的交集(遵守公序的【主】当然也不会轻易做有违公序的“交集”)。在这点上,即便是教科书式的美德等概念,也足够了——大多数人都无需为黑匣子里的东西费心费力,只需要知道黑匣子能够给他们带来美好的生活就够了——这不正是【一】所设想的更优乌托邦的住民吗?!

因此我没道理让【主】和【一】没有交集,【主】应当像见到良师益友般尊敬【一】,【一】应当像摄影师崇敬自然的鬼斧神工般珍惜【主】。

想象一下,你正在打造一个自认绝妙的杰作,而你蓦然发现,自然界早有了何等相似的东西,那种源自被证实的亢奋,可见一斑。

没错,【主】就是【一】的璞玉,他要用他来打造规范后世、供后人借鉴的精妙玉器。

【主】则把【一】当成赐予面包、奇迹、富贵的神明——【一】掌握着黑匣子,而【主】明白黑匣子能够带来好处、却对黑匣子一无所知——这就足够他跟着他走,这就足够他连下跪匍匐都无以表达地尊敬他。

他们这样的组合,一定不是唯一的,甚至可能不是绝少数的,但一定不是多数。

因为如果是多数的话,这件优化乌托邦的事情不会由大金字塔的【一】来做,而是由塔尖来做。

塔尖没这么做,但也没有禁止这么做,可见塔尖承认优化乌托邦的益处,但也同时要考虑优化风险。(宇宙系统控制力的下降,社会稳定性的下降。)大部分人没有这样的要求,甚至没有意识到优化的必要,那么就不是塔尖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主】和【一】始终是少数。

【小口十子】这个角色,是为了解释我前设中提到的,标准的乙类的幸福。

那个假设——关于【长弓三石】如果是个标准的乙类,应该有的生活方式——没法用【长弓三石】本人来解释清楚,那么就需要加入另一个角色,也就是【小口十子】。

这个蹩脚的名字,我们就暂时将之简称为【子】吧。

【子】拥有着那样热烈的幸福,那乌托邦赋予乙类的标准的满足。他和他的个人端是鲜活得近乎鲜血淋漓的,无论在“家人”时期,还是“友人”时期,亦或经历“友人”直至“恋人”最终再度成为“家人”的时期——我这么说,可能显得不伦,但也正如我前述中一直声明的,伦理是特定社会之下的东西,是维持特定社会的东西;在这个乌托邦中,因为个人端“概括”了很多东西,所以新的伦理诞生了,和我们目前的相悖了。

【子】和其个人端的矛盾,简直再频繁不过了,而且每次都有相当的规模,这种规模堪称是一种演出效果!

哦!说到演出效果,就不得不说一下这个世界中供人们消遣的“故事”了。

我给出的答案是,这个世界,没有“故事”!

这是一个让人们幸福到不需要“故事”的理想乡,每个人都充分满足在自己的故事里,任何“故事”在他们的生活面前都会显得单薄、滑稽和鄙陋。

《冰与火之歌》中有这样一段,大概是这样的,胖子的父亲对胖子说,你去读着、唱着那些人的故事,却放弃了创造自己故事的机会。

作为一个爱读书、想写书的人,看到这里的时候,我是很气的。但我相信,每一个伏案写作的人,都有着同样的苦衷,我们的生活远比我们所能想到的生活简陋得多,所以我们才选择了这样一把小小的椅子,把自己困住。

那么我的乌托邦,既然是要解决大部分问题的乌托邦,自然不能忽略掉这么悲凉的问题——艺术源于生活,艺术引导生活,最终艺术囚禁生活!

当然这只是警示语,不是启示录,我由衷地这样期望,为的是让更多的艺术家不被艺术所困而忽略了生活之美。

回到【子】这个角色上来。尽管他与个人端的每一次矛盾,都像是一场盛大的歌剧般夸张,但总能如所有积极向上的剧目般收尾,这种夸张的矛盾,反倒成了他和个人端之间维持感情的手段——他们嘶叫,他们摔碎家具和电器,他们甚至差点在彼此身上开出猩红的窟窿,但这是他们对压抑的发泄,是他们得以始终走在“正常”这条道路上的道标!因为无论如何,他们最后总能重归于好!

2017.9.25

对上次的部分有观者提出了疑问——这是一个不需要故事的世界,那么这个世界禁止故事吗?(这里的“故事”指代一切戏剧性的文学、影视、漫画等讲故事的东西。)

经过这段时间的考虑,我得出的答案是,不需要故事,也不禁止故事。

这是幸福到让人们完全不需要去故事之中寻求满足的乌托邦,人们的生活本身就是足够让自身满足的故事。在这种情况下,禁止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这个乌托邦本身就是最好的“禁止”,没有人需求,自然没有人会热衷于产出。

在这个没有故事需求的世界里,当然也有人会去尝试创作故事,然而当他们看到他们创作的东西在其生活面前是如此鄙陋、做作,甚至连戏剧性都完全比不上的时候,留给他们的也只有挫败感和只能一笑置之的无奈。

因为这个世界里的人们,对于创作故事这点,既没有物质上的收获,也没有精神上的满足,所以几乎没有人会去坚持做这件事。

对,是几乎——我预留了这列外,这群无可救药的偏执狂。

【三日于人】是这群创作偏执狂中的代表,他作为一名理性技术工作者,却妄想着要创作出超过乌托邦本身的故事。(我没有用错词,是“妄想”,而不是“梦想”,因为这个想法在这乌托邦世界里是无法实现的!)

前面也说了,创作故事在这个世界里,是没有收获和满足的,那是什么支撑着他这么做呢?

说到这里,就要从他的名字说起。他是个出色的甲类,大部分问题,在他面前都只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算式,输入参数,得出结果,毫无例外。然而正因为什么东西在他的逻辑面前都可以得到准确无误的解答,并且这答案都会被乌托邦充分肯定,所以他才会想挑战一些更难的东西。

这个难,包括创作故事和他的名字。

对,我没写错,他叫【三日于人】却是甲类——既然有将自己名字伪装得像甲类的乙类,那么为什么不能有将自己名字“造作”成乙类的甲类——“三日于人”这个词,是【三】对自己的一个自嘲,他自嘲自己对任何人都只有三天的兴趣,这也就意味着他和任何人都最多只保持三天的社会交际。注意,这里的人,还包括了个人端。

他显然是那种不满足于单个个人端的家伙,甚至不仅仅不满足于个人端,他也乐于和同他一样的、真正的人**,更有甚者,乐于尝试同性的欢愉。但是即便如此,他却没有太大地违背乌托邦的机制,因为他对任何人都只有超不过三天的兴趣,他也就不会和任何人有深入的交集,也就不违背绝对隔阂,更何况他足够优秀。

在这里我必须要详细描述一下他是何等的优秀。

他的工作是负责为游戏编写程序代码(对、就是那些难到让乙类爱生活的游戏),但他的生活却一点也不忙碌。

正如大家所知,我们这个世界的程序员通常是很忙的,就我在游戏公司实习的经验来看,程序员很多时候直接加班到在公司过夜,躺在按摩椅上直接打起呼噜来不省人事的,不胜枚举。介于这种情况,未来式的乌托邦,即便工作环境更加优化了,人员安排、时间分配更加合理了,但因为供需比例摆在那里,程序员也不可能是个悠闲的职位,相比绝大多数职位来说。

但是【三】却悠闲得能够满足自家个人端的同时,还有充足的时间去进行各种变着花样的欢愉体验。他的时间是哪来的?!

原来他的一切工作,都由他写的脚本替他完成了——没错,他创造了写程序的程序,而且有着出色的适用性。在他看来,工作要求的程序,根本不配让他去写,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重复劳动”只配让脚本来做。

另外这优秀还足够解释他的另一个特质,对现行社会伦理道德的缺失。

他广泛扩展自己的欢愉这点,说是违背社会伦理道德,那就太冤枉他了。他没有刻意去违背,只是缺乏相关概念和约束。

如果把理性和逻辑说成是人对自然规律的总结,那么【三】就是浑然天成的理性和逻辑。相比这浑然天成,伦理、道德和美显得单薄,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自然也不会花时间去理解这些东西,更别说思考、遵循或者违背了。

列夫托尔斯泰有一句话,大致是这意思,少数人需要一个上帝,因为他们除了上帝什么都有了,多数人也需要一个上帝,因为除了上帝他们什么也没有。

而我的【三】是不需要上帝的人!

在理性和逻辑上,他是天才、是伟人、是文明的先驱者,但在人伦上,他是婴儿、是禽兽、是赫胥黎笔下的“野蛮人”。

他才不会有那些大文豪们关于信仰、自由等等等等的种种烦恼,他像那远古的怪物饕餮一样,把这偌大的人间当成自己的盛宴!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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