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鹰再度张开双眼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头仿佛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打了几下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哎哟我要死了..."他痛苦地扭动了下手臂整个人躺在地上胸前仿佛有块石头在压住他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是什么?"与此同时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凉飕飕的两条腿一点知觉地没有.反倒肚子那里有两点软软的东西在不断地摩擦着而且鹰感觉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开始慢慢地变得火热起来.
"嗯..."他沉思了下双手毫不迟疑地握住了压在身上的"石头"."怎么这么软?"鹰捏了捏手中的椭圆形"石头""温温的摸起来手感不错."他点评道.
"不过..."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手中的动作忽然一顿."该不会吧?"他轻轻地慢慢地将手中的"石头"举了起来.
呈现在鹰面前的并不是什么软软的温温的椭圆形石头.而是没有穿任何衣服的小女孩她的身上还沾上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液体.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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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无尽深渊的拉莱耶城中一个奇怪的干瘦男人正在放声狂笑."啊哈哈啊哈哈哈!姆哈哈哈哈!呵哈哈哈!"他坐在一张诡异的凳子上不停地拍着扶手狂笑."真是精彩啊!没想到诺妮雅的心脏居然真的被血剑吞噬了!"
"够了."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个身穿黄衣服的诡异人形祂看着在不断地狂笑着的干瘦男人淡淡地说道:"这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而已."
"啊哈哈哈."小丑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在他身边一脸郁闷的里奥格斯嘴角扬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没想到你在月之兽上也有着你的'眼睛'这场表演真是太精彩了"
"过奖了."哈斯塔淡淡地说道同时他的内心也有一丝敬佩"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种方法培养出观察树...真不愧是人类的天性吗?"
"不行不行."小丑摇了摇头他的脸上的表情写满了兴奋"我得赶紧回去好好品味一下不然我会后悔一生的."说罢他便迅速地消失在了虚空之中仿佛一秒都不想继续待下去.
"感觉如何?"哈斯塔看着立在一边的里奥格斯慢慢地说道.
"这种感觉简直是要命."里奥格斯无奈地说道."真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让血剑把月蚀给吞噬了.要知道之前血剑的前几任主人花了足足一辈子都没做到的事他居然不到一年内就做到了."
"或者这就是天命吧."在哈斯塔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他说话的语气永远跟一杯开水一样平淡无奇."那你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里奥格斯耸了耸肩身体慢慢地消失在虚空之中."听天由命."
看着消失在虚空中的里奥格斯哈斯塔的身体动了动.他的身体发出了黄色的光芒如同太阳一般.
"虽然器魂在我手里但是你居然可以让血剑吞噬月蚀而产生新的器魂.这股运气应该说是那个古老预言中的天命之子吗?还是灭世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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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要死了..."这是鹰心中唯一的想法.
实话说当他看到眼前的小女孩的时候整个人的表情都斯巴达了.本来的心情也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这种大喜大悲的转折真的是让人猝然不防.
虽然眼前的小女孩并没有任何反应但是鹰丝毫不敢动弹因为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阴谋.看着小女孩熟睡中的脸鹰吞了下口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她放在了地上.
没错这个让鹰露出有若见鬼般精彩表情的小女孩正是在月之都一直追杀着他的米娜!
看着米娜脸上那两条未干的泪痕鹰的心仿佛被狠狠地刮了一下.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小女孩总有一直亏欠了她的感觉尽管之前他并没有见过她.
"爸爸...妈妈...姐姐...不要离开我..."米娜忽然间抽泣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鹰不禁地吞了下口水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硬硬的."该死..."他不由得暗骂自己一句.虽然米娜已经活了不知道多久但是她那含苞待放的身材确实会让很多男人把持不住."醒醒啊你这妖妇肯定超过几百岁了天下哪有看起来只有十三岁的老太婆?"
"哼就是这里吗?男人还真是一种恶心的生物."忽然间在树林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但是内容却让鹰再度抓狂.
"咳咳..."一个男声尴尬又不失礼貌地说道."止心我们不是出来玩的."
"什么意思?"就在鹰的心中刚冒出一个问号的时候一道带有炽热气息的剑气便向着他划了过来.
"搞毛啊!"鹰感觉到极强的杀气他不假思索将米娜丢向了安全的地方同时一个侧身滚了过去.与此同时血剑自动幻化为一件长袍覆盖在他的身上.虽然这一击并没有打中他但是剑气所带来的冲击力却让他直接被吹飞差点撞到树上.他并没有发现之前的血色长袍还是暗红色调现在却带有着淡淡的蓝意."好好听人说话啊!"
"诱拐与强占.不管是哪条我都没必要和你说话."那个男人淡淡地说道他缓缓地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男人.他的脸上有两条黑色的布条呈交叉状地覆盖住了他的眼睛.他发型相当奇怪头部前端的头发如同剪刀一样两只耳朵从侧面的长发中露了出来.淡黄色的头发与黑色布条形成了奇特的吸引力让人不禁忽视他头顶上由魔力幻化出的三只竖立的眼睛.
最让人注目的是他身上的铠甲.突出的金色尖锐肩甲与胸前形成四角星的金色胸甲发出了如同阳光般炽热的光芒.上臂有着红白相间的布甲手肘处则有一根红色的尖刺.金红交错的手甲有种沉重的感觉.腰甲则是纯金色的如同羊头恶魔般的形状.上半身是紧身的红白相间的拖地长袍布甲下半身则是黑色的长裤与红白相间的蔽膝.小腿处有着金色的铠甲脚上则是穿着红身金边的鞋子.这身铠甲鲜明地表现出来他的身份非比寻常.
"你..."鹰顿时语塞.实话说不管是谁当他看到一个裸男跟一个脸上全是泪痕身体还沾上了不明液体的小女孩的时候也会认为鹰是一个变态狂.
"斩尽世间一切罪恶为决断."他低声吟唱道从他右手的手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团形成了剑状的火焰.此剑剑身有两尺的长度炽热的气息几乎让空间产生了一种扭曲感.
"极·灼炎."他低声吟唱道右手瞬间被火焰所覆盖.鹰甚至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气浪带着强烈的杀意向他冲了过来让他不由地再退几步.
"魔剑士!"鹰心中骇然道他意识到这次自己摊上大事了.因为在整个罗德兰大陆里只有一个国家的人会使用这种技巧.那就是威名仅次于洛斯里克的国家号称罗德兰大陆上最好战的国家!其名为修罗国!
随着一道炽热的剑气划过鹰的身体那个男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人心难道就这么险恶吗...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嗯?"他愣了一下.本来按照他的想法此时的鹰早已被一刀两断.但是现在鹰却向他冲了过来身上的长袍除了一道焦黑的痕迹外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你们...好好听人说话啊!"鹰怒吼道身上的长袍迅速地幻化成了血剑.他顺势向前挥出一刀怒气有如实质化一样狠狠地扑向了那个男人!
"火焰免疫吗?"那个男人淡淡地说道手中的火剑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同时他身上的铠甲开始发生了变化:金色的铠甲与白色布甲迅速地变成了黑色的铠甲与红色的布甲.他的左手虚空一握一把长达两尺半的冰蓝色太刀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破灭凡尘一切幻想为千意."手中的刀仿佛有了自己的灵魂一样发出了湛蓝的光芒.鹰的气势不禁一窒他停下了脚步警惕地看着那个男人.
"报上名来外来者."
显然这个男人已经知道鹰并不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个采花大盗.虽然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跟一个小女孩浑身上下没有一件衣服地倒在这片树林中但是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将他放走.
"在问别人名字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鹰冷冷地说道手中的血剑随着愤怒而发出刺眼的红色光芒.
"我吗?"男人温柔地笑了笑慢慢地说道."释心."他顿了顿无比骄傲地说道:"修罗国第一顺位继承人罗德兰第一位天帝释心."
"天帝?!"鹰直接愣住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天帝这种无限接近神之领域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无限接近于神的领域的人物.但是现在站在鹰面前的这个人他的气势与深不见底的魔力就足以证实他并非虚言.
"鹰鹰·米奈希尔."鹰悄悄地退后两步吞了口唾沫慢慢地说道.他暗想道:"不论怎么说现在我的对上这种人物根本没有丝毫胜算...只能先跑了!"
"鹰...是吗?"释心淡淡地说道手中的冰刃越发锋利起来."虽然很抱歉但是我不能就这样让你离开."
随着一阵奇怪的音乐响起释心的周围开始出现了裂缝."这是...圣痕?"鹰倒吸一口凉气.所谓圣痕其实就是一位强者已经跟自己的法则融合在了一起.圣痕的表现方式根据不同的人而表现不同的结果.但是每当某位强者使用这个能力的时候他的法则都会响起专属于他独一无二的音乐.血剑迅速地将鹰包裹起来企图使用血遁术瞬间离开这里.
"没用的."释心温柔地笑道他身边的裂缝开始扩大那个奇怪的音乐越发大声起来."千意破灭幻象返璞归真."
随着释心的吟唱鹰感觉到自己失去了对血剑的控制.他不由得跪了下来四肢仿佛被锁链捆绑住了一样.
"麻烦你先睡一下吧."释心的身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并瞬间在他身后出现.他轻轻地用手掌砍在了鹰的脖子上温柔地说道.
"喂!"忽然间远处有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怎么了?"释心用冰刃幻化成出了数条蓝色锁链捆住了鹰慢慢地走向了那个女人."快看...这个小女孩是月之民啊!"那个女人大声说道.
"月之民吗?"释心皱了皱眉头他头上的三只竖立的眼睛看了看天上那个满月道:"月之民不是有安迪尔立下的限制么?那么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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