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所谓的胜利,并不光光是指战场上。所有的战斗只是构成战场的一角,而真正的军师,则是要将所有的战局全部把握。”
“军力、将士、决策、外交、联合、反间、离间、同盟,那么告诉我。”虚幻的人影昂着头,对着天空这样说道,“这场战争,你究竟看到了多少?”
看似平静的天空下,却是即将坠落阴霾。
“你在说些什么。”埃尔梅罗二世不解地将自己视线转向那个身形虚幻的男子。若是指lancer一个人,他确实是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本领能让那个男人突然惊变了脸色,从而匆匆离去。
“你说呢。”
男人微微一笑,战局是无比微妙的,各方的行动表面上看是独立的,但实际上任何一方的行动都会与另一方有关,因为一切都是联系着的。
不过前提是你得看破这些关系才行,这也得益于此时自己的状态,身为灵体的他此时的状态和caster宝具中的那些无归者一模一样才能得到这些情报,才能知道caster到底想要干什么。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确实是精妙的算计
男人的眼神微眯,从虚空中仿佛看到了隐藏在魔力乱流下的那些阴影,那一张张狰狞的脸庞此时看上去竟无比冷静,有如,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所以他便告诉了lancer:调虎离山。
毫无疑问地,lancer在瞳孔微缩之后便迅速离开了,有了这个消息的他怎么可能再有心情去试探面前这个男人的刀锋。
嗯,话说是有些卑鄙了。不过这对他们来说却是正常手段。
兵者是诡道,你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另一个caster。
所以我现在要给予你帮助,助你一臂之力。
那么,就让我好好看看。
“另一个军神的力量。”
埃尔梅罗二世一直看着这个男人,躺倒在地上的他只能看到这个男人头顶上的天空,紧接着,突然——
“那是什么?”
——来了
天空的一角,塌陷了。
◇
如他所说,自己从来没有赢过,一次都没有。
同样的招式,他学得更快,而且更精准,更加有力量。而自己因为悟性完全学习不了的招式,对他来说更是不在话下。
在别人面前自己是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而在她面前却永远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丫鬟。
毕竟,他是那么地天才——
·
“这么久以来,这还是所有人第一次坦诚相见吧。”云泽再一次接下了迟瑶的拳头,“一直以来,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呢。”
迟瑶咬了咬嘴唇,一记膝击逼迫云泽与之拉开距离,随后二人同时跳起躲避掉云泱狂暴攻击。
“是吗是吗,在哥哥眼里是这样的么,明明你什么都不知道.....”
“小泱。”
云泽与云泱对视一眼,彼此的双眼竟然都是如此浑浊。
云泱弹开格蕾的攻击,惨然一笑。
终究一天,你会明白,也正是因此,我不会怪你。
只是.....
“哥。”云泱生长出的一只手臂收回,并缓缓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笑了一声,“能和我再共舞一曲吗?”
迟瑶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那无限生长出来的肉块躯干,那些非常之物将云泱包裹得已再不复少女美丽的原本模样。粗壮的手臂、灰黑的肉块不断挥舞,仿佛真的在疯狂地舞动一般。
云泽只是从身后缓缓取出了一块赤红色的四角形方块,念动那段铭咒:“火锋。”
从火中燃耀出一柄长剑,但外貌却只像是刚从铁石的匠台中刚刚砸烧出来的烧火棍一般,剑身与剑柄唯一区别便是剑锋之上永远燃烧着火光。
“云泽先生!”
正当火锋正在熊熊燃烧之时,却传来了格蕾惊恐的声音,或许是守墓人的特殊灵感,格蕾的身躯此时正在斗篷之下微微颤抖。
那个是,什么啊。
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这么暴乱的灵流,一切的死者都在此刻乱舞,在那块天际之上增加着名为亡者的质量。
◇
坠落着、身躯在不断坠落着。
不是如同在空中一样直线下坠,而是不断在深海中下坠。
人类的天性当中就蕴藏着对深海的恐惧,或许是从前就过早放弃了海洋的领域,也或许是忘却了在深海中行走的能力。当我们仰望天空、幻想着天空的无旷之时,却早忘记了,不同于踏实大地的漂浮。
但是,此时的言峰却直接睁开了眼睛。如同鹰一般锐利的双眼此时正直勾勾地看着深海之底,心中更是异常冷静。
然后,就到了深渊之底。
这是自然的,这里是东海而不是更远的海洋,位于大陆架附近海洋大致的深度也就数百米,和大洋数千米不见底的庞然比起来也可谓是小儿科。但是,纵然相比不足为惧,也不是人力可涉及的。
但是——
“不愧是你,守护人理的守护者,无所畏惧的英雄。”
言峰转过身,见到的果然是云河。
幽蓝王座上孤立,圣杯半掩于胸中。
此时的他,有如一个人偶一样,被幽蓝王座完全包裹着。科幻小说中无数次见到的场景,从王座上延伸出无数的直管插在云河的后颈上,无数幽蓝色的液体不知是从幽蓝王座中送出的,还是他传输入王座中的、毕竟他到底还算不算是人类也是未知的事情。
“你.....”双刃,自手中而出。
“终于来了,我的servant。”但声音,并不是从那具已经宛若人偶一样的身躯身上传来的。
王座的最底下,虚幻地犹如一道淡淡的光圈,脸上没有任何的模样、身形也显得有些矮小,但却仍然能看出是一个人的样子来。
“还记得我们吗?”人影问道。
“云河?还是说,是灵魂的状态体,不过这些都无所谓。”言峰朝着王座而且,构思着能够对敌的方案。
剑的话、无论多少都能够复制,魔术杀(rule beaker)以及灵魂杀(ghost killer),这类的武器他都了解。只是、
“真的能下得去手么?”
人影好像在笑、但并非是嘲笑,明明没有任何的表情,但言峰还是感受到了,来自他的、怜悯。
怜悯?
为何?
“你还在颤抖着啊,archer。”
言峰这才注意到,自己紧握着双刃的手正在不自觉地颤抖着,而之前却分毫没有感受到。明明大脑中想到的是,战斗手段,但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就像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一般,遇到这个人影开始,只要逐渐接近,颤抖就要加深数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身躯会止不住地颤抖,就好像是、只是来自肉体的颤抖,只是来自肉体的共鸣。
“辛苦你了,我的servant。”
人影手上,那本来什么都没有的光滑手背上,此时竟然浮现出了一丝丝暗红色的扭曲纹青。
比小孩子的随手涂鸦更加破碎,更加扭曲,有如交织着的线圈一样的图案。凌乱、却丝毫不给人以混乱的感觉,反而有种迎风起舞的美感。
看到这一图案,言峰大脑突然开始了颤栗,这次是连着灵魂都开始了震撼。
“令咒?你为什么.....不,你还对我使用过.....你这家伙,究竟是什么......”
这是什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自身体当中涌出,如同泥石一般的洪流要将自己给吞噬掉。
“你这家伙.....啊!!”
刀锋,连接着三重,魔术杀、灵魂杀、诡毒咒,三把不同的剑刃瞬间刺入了虚幻人影的胸膛,虽然、穿刺了过去。
“不愧是你,大胆、纤细、并且,不屈。”、
人影转过头去,三把剑刃当中的魔术杀正中云河的胸口,而灵魂杀却仍被其握在手中,正化为粒子的形状将那个人影包裹。
“鬼魂杀手么,但我可不是ghost啊。”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人影,在伸出手来的瞬间言峰便瞬间跳了回去。
毫不加以掩饰的敌意与警惕在言峰身上完全体现出来:“你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人影笑了笑,说道:“我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的胜利者啊,archer。”
脑内的警铃如被暴风席卷一样肆虐地响起,然后突然,言峰的手臂失控了。
投影出的,是一把如同兽类牙齿的剑刃,待到言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把武器便刺入了他自己的胸膛。
没有鲜血流出,溢出的却反而是漆黑的泥块。
“你.....做了什么.....”
人影没有回答,而只是默默地看着逐渐失去意识的言峰,笑了笑。
........
........
那个、站了起来。
“喂喂喂,你就这么压榨苦力的么?”随后又像是嫌弃一样地,啐了一口,“这家伙是什么鬼审美。”
“没办法的,你知道现在就是最为关键的时刻,容不得半点差错。”
已经到了临界值的一点,每一步都到了终点,时间也将要将全部收结为尾声。
“我留你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件事,助我一臂之力。”
“啧,又是这种命令啊,干干脆脆全部推翻再重塑一遍不就好了吗?”
随即,便是许久的沉默。
“如父亲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个软弱的人,所以我做不到。如果能拯救全部人,我就狠不下心来放弃任何一个。”
“啊啊啊啊,又是一个老好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人了。”
听到了一声叹息。
“不过算了,谁让我欠你人情呢......啧,我们不是对立的么,圣人。”
“光与暗,也是对立的。”
“切。”
幽蓝的王座开始颤抖,他把视线转回了上方,明明处于最深海的底部,却好像还能看到那远处的无限一样。
“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也留下了失误。”
“当然,这也会有转机。”
呵、或许是早就预料到了吧,毕竟自己,可不是万能之人(残缺)。
所以,接下来可就要看你的了。
“来吧,caster。让我满足你愿望,堂堂正正地、”
“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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