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下墜的身體,眼前縮小的是摑趾追雀,伸出手我的眼淚不斷從兩頰滑落,我會再回來的,不管那時我的立場是什麼,不管那時的我是否還是如此幼稚。
「我會再回來的,巧筠姊、大家!我會…我會為了自己…為了那個曾經在這裡死過一次的自己,將一切的混濁從這檯面上掃下去的!」
早就錯過的機會、流失的時間,我又一次替自己的無力感到痛苦,究竟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不再那麼無力呢?
(妳…會有答案嗎?)
糾緊的胸口,我無法再給自己答案了,順著一切而遇到的一切太過難以接受,就好像當年大家對我說的。
交給時間吧。
但是…我已經…不再相信時間了。
「溫翼君!下面是海面第一巡航艦隊旗艦金剛!」亞蓮在空中飛到了我的身邊,其實我們還有方舟跳躍一個手段,只是看起來他也傷痕累累了,實在下不了這個決定。
「沒問題!所有人直接登艦!不能保證對方不會追擊,我們需要立足點!那月姊!」
「嗯。」
啪的一聲,空中浮現許多傳送陣,將大家一一傳送走,然而…
「隱隱透出渾濁的紋章,桀驁不馴張狂的才能;潮湧·否定·麻痹·一瞬·結合·反彈·延伸至地面,知曉自身的無力吧!飛龍擊賊震天火炮!」
背後響起詠唱的聲音,巨大的咒術砲在一次衝擊過來,帶著能面具的神將-天空又一次出現在我們後方的空中。
(該死又來!)
正在進入傳送階段,許多人早就被傳送離開,但大多數的人空中都佔不到便宜,尤其是連躲都躲不了的現在!
「軍相八吋,斷無退卻之理,白色之栓,虎咬的城門。」
語音剛落,在我們自由落體的下方出現一道巨大的白色牆壁,一道高速的身影出現在牆壁上,接著啪的一聲以驚人的速度和跳躍力衝過我們後方,也就是…
「擊賊砲?真是無聊啊。」
熟悉的聲音在穿過我們的瞬間傳到我耳裡,只見那個人伸出手抓住迎面而來的咒術砲,往旁邊一撥就將它輕易揮散。
「白虎!」
天空扭曲的聲音大吼著,揮舞著一把大鐮刀高速衝下來,只見剛剛在空中打散咒術砲的白虎輕笑了一聲,抖動了一下長斗篷伸出一把銀白色的長棍,以旋轉的方式狠狠的砸在天空的鐮刀上。
「呃!?」連在下方的我們都能感受到風壓傳來,白虎只是回了一擊,就將天空震開了很長一段距離。
「咳!」做為落角處,我踩上了白虎所建立的一道牆壁上,然後白虎也跟著降落到這塊牆壁上。
傳送還在進行著,那月姊和阿夜似乎有看到這一幕,所以沒有停止動作,我身邊的護衛都被帶到金剛上了。
「白虎…因為電子音的關係,我並不確定我是否見過妳,但是我是要感謝妳剛剛幫了我一把。」
「是嗎是嗎,原來電子音真的那麼有效啊?」白虎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廳上去似乎很開心,接著走了過來,下意識我將黑櫻舉了起來。
「不用緊張,至少我不是來追擊你們的人,後面的清姬,妳的動作是多此一舉的。」
白虎抬腳一踢,將剛剛降落在她身後舉起長薙刀的清姬給逼開,清姬面不改色,揮起長薙刀仍然逼上前去,白虎又輕笑了一聲,一個回身躲過清姬一整路的猛攻,舉起長棍就是往清姬腳下的地板一砸,清姬連忙揮舞著薙刀架開這一棍,口一張就吐出一團火焰。
「有點意思。」白虎一個閃動,消失在原地,火球的對象轉變成在她身後的我,由於太突然,驚訝的我連忙壓低身體讓火球通過。
「我說,這樣對剛剛替你們招架追擊者的我來說有點失禮啊。」
白虎出現在我的身後,一手拉住我的衣領,對清姬做了一個跟上的動作後腳下的城牆就開始碎裂,化成點點咒力消失在空中。
「我就送你這麼一程,以後見面時在跟你多聊聊…南翁的故事吧。」
啪的一聲,我們降落到金剛的艦身上,我還沒來的急回應,只見到她縱身一跳已經去到了更高的天空中,下次傳來得就是金屬間得撞擊聲,看來是再次與天空對上了。
「主人大人沒事吧!?」剛落地的清姬慌慌張張得衝過來,我搖搖頭現在不是擔心我一人的時候了。
「我們要趕快撤出這一區,不然還是會被追擊到的。」
「這你們不用擔心。」
穿著紫色禮服的金剛踩著高跟鞋優雅的走到我面前,在指揮塔下面那月姊等人都在,而她們的身後有著管理局的傳送陣,站在傳送陣邊向我們揮手的是夏瑪爾。
「現在開始就會將你們傳送回基地,蒼藍鋼鐵的艦隊可以進行空間跳躍所以不用擔心。」
金剛將我原本想問的話用答案塞回我的心裡,我點點頭拉起清姬快速跑去,踏入傳送陣中。
「哈哈,哪這麼簡單讓你們跑!」一道黃色的閃光撞擊在金剛的甲板上,激起了噸位數重量的船身劇烈搖晃,而這個聲音…
「神將勾陣,前來打擾啦!」
來人雙手合十,海面底下出現竄動,巨大的石山竄出海底將金剛的船身給托起,所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少開玩笑了,這裡的海域可不是淺水啊!」金剛大喊一聲,無數的震動彈頭彈射而出,目的是要將拱起自己船身的那些石壁打掉。
(這速度…從咒力完成釋放到達成現像也太快了!)
勾陣沒有理會金剛的動作,腳一抬一個禹步已經快來到我們面前。
(果然!這片海域上沒有那麼強的靈脈,一定有第二個土地神將在周圍!)
陰陽術改變地形的咒術往往也受到地脈強度限制,越強的地脈強度與成形速度越快,但是這片海域並沒有富士山的地脈強烈,應該說兩者之間差距相當大!
「術之已理,改之已實,逆方術。」
就在勾陣的手已經快碰到我們的瞬間,他整個人消失在我們面前,取而代之站在我們面前的是另一位黑衣斗篷的人。
「快走吧。」平靜的男聲藏在電子音和面具下,我們來不急多謝,空間傳送已經開始。
「那月小姐等一下護衛團會散開來行動,因為我們的傳送地點沒辦法直接傳送到基地內,那裡的空間受到了自身結界的影響,一些空間轉移的目標被限制,這是為了對應之前的入侵者而發動的,還請妳見諒。」
夏瑪爾一臉擔心的做報告,但是那月只是點點頭沒有反應什麼,到是琴柯繼續追問了下去。
「那麼我們要怎麼回去呢?」
「因為限制的關係,空間魔法應該也沒法用,所以總部有安排改裝車在傳送點接應,只不過現在市區內還在交戰,所以大家的接應車輛都是散開的。」
「戰術考量對了,但是改裝車那是什麼意思?」那月挑了一下眉,正好我們已經來到傳送點了,我也看見了那輛改裝車。
「這啥?什麼時代的台灣國產車嗎?」雖然我的吐槽可能不夠力,但是我看到的就是一台尼桑的X-RAY之類的東西啊!?
「因為來不及傳送我們自己的車,只好將就啦。」下瑪俺做了個吐舌搔頭的賣萌動作。
「我看到上面蓋有了防彈、防爆炸和一些術式,安全考量應該是沒問題。」那月二話不說,彈了個響指所有家人都被傳送上了車,而其他護衛團成員也聽從下瑪爾指式前往下一車地點。
『那月小姐,車內有導航所以不會迷路,正常預計10分鐘就會到達我方的戰線外圍,所以10分鐘後請在基地內匯合吧。』
車內彈開通訊界面,夏瑪爾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那月點點頭關掉了視頻,然而我開始發現了違和感,那就是那月姊和琴柯姊做的位置似乎不一樣。
「那月姊?難不成妳要開車嗎?」
「嗯?我不行嗎?」她笑著轉頭看了我一眼,但是我的眼角餘光卻看見有些恐懼的琴柯姊。
「奏、音妳們抱緊亞斯塔露蒂和扣好安全帶,清姬、一姬抱好智花,阿翼你坐在大家中間千萬抓緊!」
「啊?」
「走瞜。」那月笑了一聲,車子突然加速衝了出去,而且速度不斷向上提升,看見前座緊張的琴柯姊與左側相對愉悅的那月姊我似乎懂了什麼。
「難不成…喔我的天天啊!!!!」
話還來不及說,速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我甚至沒搞懂直角高速過彎是什麼嚇活牛頓、驚活各種科學家又再一次把他們嚇死的物理科學。
但是窗外還是有更不科學的東西,那就是有兩名穿黑色斗篷的人用奔跑的方式跟在車後。
「WTF!?」我發現我的大腦與動態視力越來越不夠用了。
「阿翼,後面那大概是剛剛的神將,從我們上路開始就突然出現在後方,速度暫時上不去了,迎擊就交給你了。」
「好…呃呃呃呃呃。」這裡是轉彎,我在回答的同時被迫咬著舌頭發音,除了很痛以外我還蠻佩服自己的。
那麼…在這突然碰出飆仔屬性的那月姊車路上,我能做點什麼呢?
「臨兵-列陣其三-鐵風殺。」
車的後方突然竄起黑色的旋風,大量的鐵屑在風中滾動直往我們車撲來!從後照鏡一望就知道非常不妙,車上能對應這種狀況的目前似乎也只剩我。
「臨兵-列陣其九-百卦崩散!」
連忙拳眼朝天重擊手掌,滾滾鐵砂塵才散了開來。
「律令-百步欄杆、律令-鎖鏈鎖縛、鬥者-在前其一-折手百木花。」
其中一名神將話不多說,連下了三道咒術,一時間上有數百根長裩從天而降、左右生出無數黃色鎖鍊、地下長出無數樹藤,通通往我們車捲來。
「這些人真是…列陣-臨兵其十-白斷結壁、臨兵-皆列其一,對祈四方拜!」
雙手合十迅速的在手指中結印,車邊升起四面列於上下左右的八卦陣圖像,正後方則出現了一面白色的境壁,無數的咒術攻擊傾瀉在這些防壁上,卻一一被擋了下來。
「看來是真的對一些咒術小有心得啊?」在後方狂奔的一名神將大笑著,斗篷下滾出一把又一把的符咒。
「玉帝有赦,邪鬼吞之成粉碎,謹此恭請,降臨諸神,諸真人,殺鬼萬千,卻鬼延年,電灼光華,落雷急急如律令!」
「糟了那月姊!」我連忙大喊著提醒那月姊,我不知道眼前是哪位神將,但是她的詠唱和動作已經告訴了我他的目的。
通常陰陽術中動用到結語是要與天或地借東西的,都會用一些東西做代價或媒介,有的是血而更多的…就是用符咒,而一張符咒如果借一次…而一百張左右的符咒就是…
「要來了!」
天空中響起了一道很沉重的雷聲,緊接著劈哩一聲,無數落雷從天而降!
「唔!」感受到雷擊的那月姊,開始更加危險的駕駛行為,高速下的左晃又擺,我發誓安全後一定要勸誡她以後不要再開車了,但是有些落雷還是打在我們前方或是車頂上,不過改裝後車子的結界似乎有在正常運作,吃了好幾發雷擊後依然穩當。
「那麼這招如何?散佈各處的獸骨!動者是風,靜者為天,尖塔、水晶、長槍互擊的聲音響徹虛城!雷吼砲急急如律令!」
另一名神將拿出符紙手一揮,符咒排列成一個圓圈,開始閃耀閃電與光芒,啪的一下噴射出巨大的黃色光束!
(糟了這避不開!前方都是直線!)
「三十七號的魔導書,打開吧。」
那月沉著的念著,狹小的車室中浮現出一本看似厚重的黑皮封面魔導書,上面大大的刻印著37,與之同時一種被包覆的感覺略過我的身體,似乎將整輛車包覆了起來,而此時雷吼砲已經將我們的車貫穿過去!
「小看我們的話,可是會摔跤的喔?」
那月輕笑了一聲,黃色的光束彷彿撞到了什麼平滑的東西,被完整的帶往空中,衝破了天空逐漸大亮的早晨白雲。
「被擋下了嗎?真是難纏,不是乖乖束手就擒就好了嗎?就多吃我幾發吧! ?散佈各處的獸骨!重新構築的空間與角度,讓弓神的箭出弦的聲音響徹全境!二重雷吼砲急急如律令!」
「嗄?」在車上的我不禁腦袋空白,雷吼砲的咒術詠唱本來並無這一段,但是根據他的詠唱結束後,周圍出現了更多雷吼砲的光圈,雷吼砲對他的新詠唱產生了反應!
(該死,改咒文的專家嗎!?)
「列陣-臨兵其十-白斷結壁、傾瀉於空中的恩惠啊!陽光、水、空氣,放蕩不羈的浪人與擅於傷感的詩人,紀錄的九字與施術者的執念,臨兵鬥者皆列陣在前!九字結界!」
雙手在車中一劃,九字結界以九條線的形式出現在車後方,與白色的障壁交疊在一起。
「這可不是你一個小鬼頭可以應扛的!吃屎吧!」
神將大吼一聲,彷彿砲門全開般的氣勢,空中浮現十到二十左右的咒術光圈,並且同時噴發出雷吼砲,目標簡單明確,就是我們!
『啊,這個雷,我覺得可以不用借。』
響亮的女聲從我們正前方傳來,而她說話的同時所有雷吼砲都憑空潰散了,而我們也看到了她人在哪裡。
她站在不遠處的大樓,但是她的身旁還站了一位很神奇的人物,她有著一頭白色的頭髮,背後浮著六個橫向勾玉的標誌,寬大的胸肌褐色的皮膚,左手還握著一把長劍。
「素…戔鳴尊!?」
下巴差點沒掉下來,我曾經聽聞這任的神將中有兩位對式神有極大造詣,一位專攻”神”、一位專攻”魔”,而眼前這位旁邊站著的素戔鳴尊可是掌管了暴風雨和雷的上位神。
『溫翼你們可以先過去了,這一路辛苦你們,眼前就是你們的營區了!』
她從高樓一躍而下,旁邊的素戔鳴尊伸手幫她緩速,而她就擋在我們的正後方。
我知道她是誰,只是現在沒有辦法跟她說聲感謝,她選擇站在我們這,我的內心由衷的感謝她,還有白虎…和一位不認識的神將。
「那月姊繼續往前!那兩位神將停了!」
「當然。」
在車子高速行駛間,我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台北頭一次在這麼不寧靜的早晨中有著一望無際的藍天。
衝過一段路後,一些殘破的掩體後是槍娘和裝甲局的戰車姬,周圍還有其它部隊,看見我們的出現連忙清空的路障,並讓我們通過。
「阿翼再撐一下,大家也是...我們就快回去了。」
那月姊說著,在一個過彎甩尾後,我們來到了營區的正門,而它正緩緩地打開。
看著像我們伸出手的地勤人員,我頭一次慘了激動到想擁抱一位陌生人的衝動,基地內似乎還是相當忙碌,我能看見戰鬥隊伍與抬傷患的隊伍不斷在流動。
「你們終於回來了!」八神疾風帶著一群人跑到我們面前,我正打開車門把大家慢慢扶下車,雖然沒看到華麗的嘔吐現象,但我看大家似乎都面有難色。
緊接著曹焱兵、黑教團、M4A1等人的車隊也一一到達,經過清點後大家一個不漏安全到達了。
「先把傷患和非戰鬥人員帶去安置並且保護!」
隨著疾風的指示,護衛團的成員都去療傷了,我看著一姬姊等人,露出了非常抱歉的表情。
「真是抱歉...不是一段讓人愉快的旅程呢。」摸了摸智花的頭,在這當中她是最無辜的,小小年紀不應該經歷如此多的驚嚇和暴力場面,我懂所以我本該極力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會...但是真的很可怕...」智花或許是能表達的方式不夠多,我只能輕輕的抱住她,畢竟...憑我無法很好的安慰她,而大家...我也虧欠大家太多了。
放開智花後,一些醫護人員也都圍上來幫大家做檢查,苦笑了一下,我像疾風打了個手勢後,請那月姊和琴柯姊留下來照顧大家,便離開人群到一段距離外的帳棚內,我需要知道一些訊息。
「你沒事吧?根據很多後來觀測的資料,你應該是所有人當中受到最多戰鬥損傷的人。」已經在帳篷內的疾風說著。
「大概是吧...」
「雖然很多問題想問,但現在不是時候,你是要問戰況和你表妹的事吧?」
身體微微的震了一下,雖然有料到他們這些高層遲早會知道這件事的,畢竟我本來也是在沒有任何通報的情況下偷偷把骨灰罈送了過來。
在那天準備前往森林遊樂園的早上,吃完早餐後我踩著禹步來到了基地,聽從好心的基地人員指示,將骨灰罈放入營區內的倉庫,估計在泰山府君完成後沒多久...
「我知道你的心裡很緊張,我們基於安全考量有些做過一些檢查...你還好嗎?」
疾風伸手搭住我的肩膀,我可以在模糊的視線中看見她擔心的臉,但是我沒法做出什麼回應,只能靜待情緒過去。
我又哭了,說好...說好?不哭...的?但是只要一想到熟悉的身影,我的淚水就不斷滑落。
「所以...她還好嗎?」
「嗯,她很好,情緒很穩定,似乎...沒有任何一點慌亂的感覺,第一個問題就是問你們的安危,但那時我們也才剛好觀測到你們從結界出來要通往艦隊而已。」
畢竟土御門的結界是科學範疇外的東西啊,我點點頭,擦乾淚水再次挺直身體。
「那我表妹的事我暫時不多說,我想等到一切平靜後再迎接她,所以需要知道現在的戰況。」
疾風點點頭,走到帳篷內一張戰術投影桌前指了指桌子上的平面圖。
「從昨天下午開始戰鬥不斷進行,空戰、電子戰和路面戰基本上結束了,**軍後來也與政府軍進行巷戰,因此我們就加固了防守,其他人也都安全回來了。」
「但是我剛剛還是有聽到許多戰鬥的聲音和戰鬥隊伍的推進,哪邊還沒有停止嗎?」
「現在主要進行的是至高處確保和周圍據點建立,另外還有...與你們的秘密組織夜行部成員進行戰鬥。」
面對疾風嚴肅的表情,我想大概是很嚴峻的戰鬥吧,不過他們會參戰也在意料之中,畢竟某個老朋友曾經說過夜行部裡也有些幹部站在不同立場。
(人吶...總是沒有退讓的心嗎?不去強求,或多或少的接受...不就沒事了嗎...)
握緊拳頭,即使在簡單的問題都會因為錯誤的方式而越變越大,我想今天的世界矛盾就是這樣誕生的吧?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如果沒有死神隊長級的人出馬,那麼夜行的五字隊長就會變得很難搞,還有那些類五字的幹部...那這邊我就做點貢獻吧…
「現在進行戰鬥的區塊在哪裡?我想我可以提供戰力。」
「你還可以嗎?我們人手還很充裕,這時候你應該...」
「陪在大家...身邊嗎?」
我說的,可能是心裡的答案吧?心裡...給自己的答案。
的確,我是該這麼做,我非常明白這個道理,說不定我是最有感想的人,畢竟我陷入一次失去的痛苦漩渦中。
「但是啊...這一切根本都是因為我造成的吧?疾風小姐,我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帶給大家多少麻煩,也不是沒想過如果自己不存在的後果,但是...一切都太遲了啊...我已經存在了,麻煩也接踵而至了,那麼我能做的就是用接受了。」
因為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人會陪著我體驗著大小事,寒冷的冬天帶給我的不只是一個人的心境,而是更加空虛的寂靜,不論多麼後悔自己當時的反應慢半拍、不論怎麼後悔自己沒有多花一些時間好好了解她...
「所以啊,我必須去,不管這理由多麼的唬爛,我已經讓那月姊和琴柯姊身心俱疲好一段時間了,以後還是得找個時間好好了解一下...因為她們也是在各種生死關頭對我伸出手的人啊。」
那月姊在飛機上對我說的話、琴柯姊與我散步時說的話、一姬姊與下山的那段話、智花、亞斯塔露蒂、清姬、奏、音,甚至更多更多人...她們都很努力的支撐著我,有些人甚至不厭其煩地述說著不會放棄我的話。
即使我...還是那麼的不成器...不是嗎?
「看來你很堅持啊,那麼我就不阻止你了,但是我要代替妳的幾個姐姐說幾句話。」
「是的。」
「大家都在等你,大家也都在擔心你,你要安全的回來,不論是你對家人的責任、對表妹的責任、還是對我這個司令的責任,畢竟我們也在保護你嘛,所以彼此都有責任嘍。」
面對疾風的笑容,我不禁有著一個想法,果然八神疾風真的很聰明啊...那可是無數有關她的故事裡所帶給我的感受,充滿知性與智慧的人。
「是嗎...我也肩負了許許多多的責任啊。」
是嗎...
「那麼後門的戰區就交給你了,那裡的總指揮和隊員是平子真子隊長跟黑教團的戰鬥部隊,敵方是兩名夜行部的成員,目前交戰了很長一段時間,目標是只要驅逐他們就好,因為今天下午就決定全員撤離,不能讓他們干擾傳送作業。」
「了解,那麼我這就去。」很自然的舉手敬禮,疾風帶著略為驚訝的表情舉手回禮,目送著我踩著禹步離開。
(二打多數人分不出勝負嗎?那應該不是隊長之類的幹部)
夜行部的階級很精確,從類五字幹部下來就是五字隊長,接著是每一隊的一到五席為實力排名,因此戰力劃分的很明確。
能以組隊方式出來又不需要隊長的就是這一到五席的戰鬥人員了,和平時代裡的菁英階層,有些人大概也受過禍野的戰鬥測試吧?
當年當上隊長時,靠的並不是家門,靠的是一腔憤怒與不滿,握緊了實力拚上去的,就算時間再短也都證明了我那時身為一個陰陽師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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