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老家在不同國家的Tintin佳已經到達了馬來西亞-吉隆坡。
吉隆坡是全馬來西亞人口最多以及最密集的城市,據2012年統計吉隆坡總面積達243平方公里(94平方英里),廣義的吉隆坡都會區則包括了巴生河流域,是一個有780萬人的大都會區,
蘇丹阿布都·薩馬德大廈(目前最高法院所在地)、獨立廣場則在它的正對面,而管理吉隆坡的地方政府機關為「吉隆坡市政廳」,受馬來西亞聯邦直轄區管轄。負責公共健康衛生、廢棄物清理與管理、城市計畫、環境保護與建築管理、社會和經濟發展,以及公設維護等項目。市政廳的市長握有執行權,由聯邦直轄區部長派任,任期三年。
而Tintin佳則是市政廳市長的女兒。
到達老家時富麗堂皇的氣派裝潢倒是琳芙斯,艾麗茜婭,菲特,奇沙拉,司波兄妹都為之一嘆。
而他們的到來也被熱烈歡迎著,甚至引起了不小的騷動,一時間整個大廳人滿為患,只為了瞧一瞧異世界人的容貌。
讚嘆聲此起彼落,但多數都是對女性的美貌誇讚。
「我回來了。」
「歡迎,好久不見了我的女兒。」
家族成員開心地摟著Tintin佳,長時間的離鄉背井不只是本人自身帶有時間感,而是整個家庭都有相同的感受。
「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在那的家人。」
Tintin佳伸出手將琳芙斯等人叫過來,由菲特和琳芙斯開始帶頭介紹起,並讓琳芙斯等人說了說在恩惠的大小事,有關決鬥的、有關生活的、有關朋友的,很多很多的事情。
「原來你們都有著一身的本領啊?年紀輕輕就有高超身手真是不簡單,這樣我們也安心了。」
Tintin佳的父親笑著,正把所有人帶入餐廳內,在大樓內的附設餐廳是比造歐是領主風格所打造,餐廳只有一張超長桌,而所有人便分開坐在兩側。
等大家就定位後,Tintin佳的父親表情顯得有些凝重。
「女兒啊,你們什麼時候要返回呢?」
「這幾天收拾完東西就走吧?怎麼了嗎?」Tintin佳疑惑的問著。
「現在很多恐怖份子盯著你們這些從異世界回來的人,台灣也已經快走向政變,你們再回去恐怕很危險吧?要不要乾脆就住下來好了。」
Tintin佳的父親說完才發現,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出自擔心說的話,卻沒考量到其他人的家原本就在恩惠這件事實。
「這請您不用擔心,為此我們也是護衛隊之一,不會讓您的女兒受到傷害的。」
菲特微微一笑,其實他們甚至不用搭飛機也能來到這裡,只不過是按照這世界既有的規定來照著走如此而已。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危險不僅僅只會發生在台灣...」
Tintin佳的父親有些焦躁地低下頭,餐點正在一一被擺上桌。
「其實你爸這幾天都有接到各式各樣傳來的通知信。」
代替Tintin佳的爸爸發言的是Tintin佳的母親,她將一疊紙放在桌子上,Tintin佳立刻拿起來一看。
上面都只有一行字,而且內容完全稱不上是恐嚇。
因為那僅僅是一句毫無意義的話。
「"小心,注意,我們來了。"不管怎麼說,這些話感受不到傳信者的用意,所以僅僅用字意表達的通知信嗎?」
「是啊,你爸他的辦公室、家裡、車子甚至是窗戶外都會在莫名的時間被貼上這些紙,但是更異常的是連監視器都沒拍到人,紙都是憑空出現的。」
Tintin佳的媽媽點點頭,憂心的說著種種怪事。
「媽啊,我想這大概不用擔心吧,畢竟這種奇怪的事情我們那裏常常發生,到還不如說...」
Tintin佳突然說不出話來,而Tintin佳的母親也驚呼了一聲。
只因為一張紙正慢慢的從桌子中間浮現,上面也只有一行字。
「"發現你了。"」
晚上,大家決定住在辦公大樓內,畢竟裡面就有不少房間,而Tintin佳的爸爸也動用了權力讓警察和警衛佈滿了整棟大樓,各處都有巡邏點,Tintin佳等人則聚集在一間大會議室內。
「老實說,這還真的有些吃驚呢,竟然在一開始就被監視著。」
達也站在窗外看著夜景,一樣有著大量的車燈以及各式各樣的燈光閃耀著,城市似乎是一位不愛睡覺的中年大叔。
「我倒覺得,對方的行動快的讓人把握不住。」
琳芙斯將介面放大到會議室的投影螢幕上,那是來自總部早上的通用報告。
上面寫著的,是烏來溫翼隊伍以及台中阿捷隊伍被襲擊的詳細情況,一位是被神秘組織所襲擊,一位則是被激進**派襲擊。
「不過大家都安然無恙。」菲特也點開螢幕看著其他通用報告。
「鎮魂將劉羽禪的報告倒是有點出入,說是有著一個神秘組織叫做夜行部...難不成是他們?」
「那樣可就是跨國際了。」Tintin佳搖搖頭,對她來說這些都太遙遠了,她沒有任何一絲有關這方面的知識,因此她甚至不確定自己該不該慌張。
然而現實都是不允許人們靜下來喘口氣的。
『小姐!!打擾了!!』一名警衛慌忙的拍著門衝了進來。
「怎麼了?慢慢的說不要急。」
「從頂樓和一樓開始,正一層一層的失去聯絡!市長要小姐快點離開大樓!」
並不是不能理解警衛臉如白紙的緊張情緒,因為每一層至少都有10位左右的警衛在巡視,一樓頂樓更是都有超過30位的警察進駐,然而從失去聯絡開始都沒有人察覺,而是Tintin佳的父親帶著人去樓下準備犒勞時才發現的,所有警察都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我想可能太遲了,剛剛明顯感受到樓下有騷亂呢。」達也看了一眼腳下,擁有精靈眼的他很快地就捕捉到對方的身影。
「樓...樓下的警備員也失去連絡了!」
「叫這層所有警備員,全部聚集到這裡來!我們護送小姐從樓梯下去!」
聽到這句話的大家都苦笑了一下,因為這裡可是10樓啊,但是聽到警報的警衛很快地就集結完畢,大家也沒有抱怨,收拾一下很快地隨著眾人往逃生樓梯移動。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中,當他們正要接近樓梯口時,這一層樓所有的燈都暗了下來。
「停…停電嗎?」其中一名警備員打開了手電筒。
「笨蛋,會停電的話逃生燈也該亮啊?備用電源不是根本沒啟動嗎?」
當所有人打開手電筒後也發現了異常,所有人的燈都是忽閃忽滅的,一時間謾罵聲此起彼落。
「別吵了,快點戴小姐離開要緊,開始移動了家皮繃緊點。」
帶頭的警衛掏出槍喊了聲,開始帶著人往樓下移動,很神奇的是一直走到五樓都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正當眾人的警戒心開始慢慢卸下時...
「從剛剛開始有沒有聞到一股香水味啊?」突然奇莎拉問著,達也面色凝重的聞了一下突然抖了一下。
「難不成那些失去意識的警衛是因為!?」
正當大家注意到這件事後已經來不及了,警衛們一個個開始倒下,最後連Tintin佳也忽然白眼一翻倒了下去,琳芙斯和達也沒多久後也支撐不住而倒地。
「啊啊,這樣主人也可以還給夜行那幫死老頭一個人情吧?」
悠悠的低沉女聲頻空出現,一名身穿男性西裝金長髮年輕女性也是頻空出現在樓梯的上方,也就是原本隊伍的後方,同時樓梯的燈恢復了亮光。
「你也可以現身了達瑞文,別以為我沒察覺到你站在那裡。」
樓梯處的陰影開始慢慢變的立體,身穿全黑西裝的中年男子雙手抱胸就靠在那。
「我還想說在往下一層仍然沒倒下的話就要開砸了說。」
「少說蠢話,我們的目的是保護不是廝殺。」
「好好,不過汎,妳把他們全部放倒是怎麼個保護法?我也是挺好奇的,對嗎?那幾位倒在地上裝睡的小哥和小姐們?」
「果然嗎?」名為汎的女性也看了看隊伍中間的那群警衛之外的人,隨聲而起的是琳芙斯、達也、深雪、菲特、奇莎拉、艾莉茜亞。
「以作客的角度來說,這一手真讓人不能理解,你們是敵是友?」
奇莎拉和深雪扶起了處於昏迷狀態的Tintin佳,而其他人則是盯緊了這兩人的動向。
「嘛...現階段還是朋友。」汎捲了捲自己金髮,一臉輕鬆地靠在背後的牆上。
「這真是不能讓人放心啊?不講詳細點我們可不會妥協喔?」
達也和深雪都舉起了自己的CAD,菲特和艾莉茜亞也都舉起自己的魔導器。
「好吧,如果真要打我們也是有理由可以打就是了。」達瑞文笑著站起身子,他的身材相當結實,雙手插在口袋裡也是一副輕鬆的樣子。
「別把事態複雜化達瑞文,我說少年,我這有一套詳細的說法,但是說完後你們要乖乖地跟我們走,這樣才有讓你們聽取的價值。」金髮美女站起身子,微微笑著。
「這種判斷不是我該做的但是容我拒絕,我們沒有理由跟著你們走吧?更何況還是襲擊我們的人?」
達也說的很清楚,事態變成一觸即發。
最後汎無奈的笑了笑。
「好吧,那就讓你們以提問的方式來獲取你們想要的答案吧?」汎雙手一攤,似乎妥協了。
「首先,你們是誰?」達也沒有放下舉起的CAD,直接問出了問題。
「我們是水晶門。」
「那些紙片是你們發的嗎?」
「不太算吧,但也算。」
「我剛剛聽見你們說夜行部,你們之間有什麼關聯嗎?」
「同為神秘組織之一。」
「襲擊我們的目的?」
「夜行部給我們的保護委託。」
「委託的內容?」
「喂喂汎,我覺得你講出來她們就真的沒有任何會跟我們走的可能性瞜?」
達瑞文笑著搖搖頭,似乎覺得自己的同伴有些蠢。
「那也無妨,至少他們應該會安全的回去吧?」汎聳聳肩,再次看向達也。
「實際上我們接到兩組委託,一組是夜行部部長保守派的委託,保護你們回到台灣,另一組是台灣**組織以及夜行激進派的私下委託,抓到你們送回台灣僅此而已。」
「真有趣,那你們會先實行哪一種委託呢?」達也的手指離扣下板機這動作越來越近。
「很巧的事,我們委託是分先後的,我們上頭的命令是直接將你們帶回台灣就行,所以~」汎笑著,她把所有目的和內容全部說完了。
「你們的答覆呢?」達也看了一下其他人,作為監護人的琳芙斯和菲特彼此看了一眼後笑著。
「我們拒絕,不管理由多麼正當,從你們用這種方式開始時就注定會被拒絕了。」
「妳看,我就說吧?」達瑞文對汎搖頭苦笑著。
「那也沒辦法,不過至少請聽取我們折衷的方案,明天就回去吧,留在這不會比台灣安全。」汎無所謂的表情倒是讓達也等人有些意外。
「什麼意思?」
「我們自己內部也有紛爭喔,如果到最後我們其他人被擊倒了,我們也沒辦法保護你們,所以最好在還安全的時期撤離。」
汎揮揮手,身形開始淡化,而達瑞文也慢慢走進影子裡,似乎身形會和影子容為一體。
「妳們到底是...?」
「回去看見溫翼時幫我們打聲招呼吧?就和他說教主和騎士跟他問好。」
汎揮揮手,最後真的消失在眾人面前,而所有的燈都亮了,倒在地上的警衛也慢慢的甦醒過來,全部人都是一臉疑惑。
Tintin佳醒來後也是一臉糊塗,她的家人也都沒有受到波汲,高興的在樓下互相擁抱。
隔天一早,Tintin佳看到大家動作迅速的收拾行李,感到有些驚慌。
「所以說,我們要提早離開了嗎?」Tintin佳疑惑的看著達也等人問著。
「是的,避免再給您的家人帶來困擾,我們覺得提早離開比較好。」
「我也已經和總部聯絡好了,只要我們準備好就可以傳送了。」
菲特等人的行李也已經收拾完畢,昨晚一事已經得出結論,繼續留下來只會更危險,況且昨晚一事本地記者也沒有放過這個報導的機會,消息來不及被鎮壓就被連續報出。
一時間更多的媒體和相關人士都前來關切,市政廳估計也是分身乏術了。
Tintin佳點點頭,和父母說明後也開始收拾,Tintin佳的父母也支持這項決定,昨天一事已經讓他們明白,他們所面對的不是自己以能力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也不是以後都沒有機會對吧?」Tintin佳笑著對菲特說著,大家也笑著點點頭。
「應該說有的是機會。」琳芙斯也同意著。
「只要我們把這些麻煩事解決,很快就可以再回來了。」達也扛起包包,所有人開始往樓頂移動。
「讓我最後在看一眼這個地方。」Tintin佳看了一眼這兩天所待的地方,真的是太快了,才剛回到最初的家鄉,卻又被各種事情所干擾著,Tintin佳想到後不禁握住了拳頭。
「啊,下次回來讓我待久一點自己家啊!」
無奈的嘶喊聲在電梯內傳了開來,讓周圍的人都露出了無奈的苦笑。
★☆
當我醒來時,我頭很痛。
我不太想回憶這兩天發生了什麼事,而我現在正躺在躺日本的專機上。
窗外的風景一點也無法勾起我向外看的慾望。
而且我一醒就被告知了自己昏睡兩天這種事,我連自己怎麼上飛機的都不清楚,剛剛也是在被一告知完此事後又立刻昏睡過去,太久沒動用靈力這種事似乎讓我的身體有很大的負擔。
(嗯?這感覺?)
我的頭似乎不是枕在枕頭上,而是起伏更加明顯的某項物體上。
「你還好嗎?」
稍稍的把頭抬起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美麗的黃瞳和一頭秀麗的銀髮。
「不好意思奏,我怎麼會枕在妳身上?嗚啊!」
摸著有些頭暈腦脹的頭我正努力想要做起來,卻被小奏旁的另一雙手壓回小奏腿上。
「不可以,還沒到目的地。」與奏一樣起伏的音調,不用確認也可以知道是音。
「好…好吧?那還是可以回答我為什麼被放置在這位置吧?」
「亞斯塔露蒂說這樣比較容易恢復體力和充電。」
等等誰?恢復誰的體力這一點沒說不是很奇怪嗎?而且我為什麼會被用到充電一詞?妳們難道不覺的有問題嗎?
雖然躺著不好環視周遭情況,但我這邊的座位是面對面的長椅,而我正躺在其中一側,幾乎毫無疑問,這是我們家自己的私人專機,這大概是方哥籌備的回日班機吧。
「那月姊她們呢?」
「就在前面幾排。」
是嗎?我閉上眼睛稍稍的嘆一口氣,實在沒什麼臉去面對其他人,我想不到要說些什麼。
要這樣就睡到最後嗎?可是這樣逃避也沒什麼用吧?我總不能永遠期待那月姊的溫柔可以包容我胡作非為。
「奏,我很抱歉。」閉著眼睛,這樣的道歉是為了什麼呢?我自己也不明白。
但是奏沒有回應我什麼,只是輕輕的將手摸上我的頭,什麼也沒說,輕輕的摸著。
「溫翼哥一如既往的喜歡道歉呢。」
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不過不像是之前約會那樣的責備語氣,而是更加溫柔的回應。
「什麼嗎?還有可以道歉的力氣啊?」
突如插進來的那月姊著實讓人嚇了一跳,因為閉著眼睛沒察覺到實在是我的失策。
而且這語氣聽起來有些不滿。
「既然有力氣就給我起來吧?」
睜開眼睛果然雙手抱胸毫無表情的那月姊就站在腳邊,此時釋放出來的魄力讓人無法忽視。
看來是躲不了了,我想要撐起身子卻又立刻被壓了回去,這次壓我的人是膝枕的主人奏。
「那月姊溫翼哥他正在休息。」小奏的語氣如此堅定強調著。
「別拖拖拉拉,快起來。」那月姊無視奏的發言,拿著扇子走了過來,眼看就是要一扇子揮下,奏卻穩穩地接住了。
「奏放開,我有事要和阿翼說。」
「溫翼哥正在休息。」奏的說詞依然不變,那月像是服了一樣露出無奈的表情。
「那這樣奏,我和他說完話後就把他還給妳直到下飛機為止,妳看這樣行嗎?」
那月笑著提出意見,真是太可怕了,我是你們的交換禮物嗎?而且奏別聽啊!等等回來的可能就不是活人而是死屍啊!
「成交。」
奏和音同時比了個讚的手勢,我被賣掉了。
垂頭喪氣的我跟著那月來到專機才有的小會議室,而這裡還沒有人,那月姊一等我進門便把門給關了起來,鎖上。
接著她看似心煩意亂的坐在桌子上,接著用扇子指了指旁邊的座位,似乎是要我坐下,當然這總比跪在地板上好多了。
「那麼為何會被我叫過來,多少有些覺悟了嗎?」那月姊冷笑著,看起來真的很不開心抑或是很煩躁。
「我想...大概能猜出個一點端倪吧?」我冒著些微冷汗,不過我也沒有為此覺得難受,至少那月姊對我不會無理取鬧。
「那天晚上,你和琴柯起了爭執對吧?為什麼不聽琴柯的話?」
稍稍的抬起頭,我沒有什麼特別想說的。
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為什麼不說話?」
她的聲音沒有摻入任何情緒,每當她生氣時總會這樣,然而我不懂,這到底有什麼好生氣的,在我的認知裡琴柯姊不是已經不計較這件事了嗎?那麼妳此時挑起舊事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呢?
「沒為什麼,我不知道...要說什...!?」
話還沒說完,眼前一把扇子就快狠準的打在額頭上。
「總會有理由的吧?我並沒有告訴你不要狡辯啊?」
哎呀...突然間有種老師在教訓學生的感覺,不過話是這麼說,我對這份教訓還是感到無奈。
但是那月姊仍然狠狠的瞪著我。
「那月姊...為什麼要那麼生氣呢?」「什麼…?」
「因為那天晚上,我也沒看見那月姊有出來幫忙,我還在想那天妳是不是睡得很安穩呢?」
我說著,但是我心裡很不踏實,因為我猜的到那月姊不出手的原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回幾句,甚至沒考慮過後果。
所以不太意外的,是那月姊的臉色變得有些詫異爾後迅速轉為平靜的怒容。
「睡得很安穩?我還以為睡的最安穩的不是你嗎?一睡還是兩天呢?」
被狠狠的反駁了,而且無話可說,我的確因為昏迷連這幾天發生什麼事都不清楚,那天我倒下後怎麼回到旅館的?最後又怎麼上飛機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我又被打回了沉默的原點。
「抱歉,說的有點重了。」出乎意料,先低頭的是那月姊。
「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找你來只是想知道,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會那麼想追出去。」
話題又回來了。
「還問為什麼?我想知道為什麼被襲擊而追出去有什麼問題嗎?我總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吧?琴柯姊只是為了不讓我遇到危險就拼命的阻止我,那月姊也是,為什麼突然要追究這個?我感到很莫名啊?沒有為什麼啊?我只是想知道,就只是想知道!我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我也不是非要被死死保護著,我...我...連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啊!?」
情緒一時爆發了出來,我只是昏倒了兩天,這期間你們到底談妥了什麼,我成為了什麼?我到底會發生什麼?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好像和世界脫節了,突然我渴望了許多我不知道的真相,就在我們被襲擊開始後,我突然有了這樣的領悟,到底為了什麼?
那月姊靜靜的看著握對她連珠炮似的說完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後,卻慢慢地笑了,對著我不明所以的驚愕表情笑了。
「看你能如此活蹦亂跳的對我發脾氣,看來是不用擔心你是不是憋出什麼病了。」
她跳下桌來,走到我面前背對我輕輕的靠了上來。
「那個...?」
這樣很像小孩靠在大人身上的感覺,但是我不太敢這樣的時間點講這種話。
「不用道歉,剛剛我一時也沒控制好情緒,真是失態呢...常常讓你看到我情緒不好的時候。」
她可能在苦笑吧?不過這樣的站姿讓我手足無措是真的,所以我也在苦笑。
「阿翼說的沒錯,那天晚上我真的沒幫到忙,只是我也不是在睡覺,而是與總部確認某些事情,希望你可以理解。」
雖然沒看見她的臉我還是點了點頭。
「再來是琴柯那件事,我沒有要怪你真的,剛剛之所以看起來像似質問...那的確是我的問題,我和你一樣覺得很煩燥,我還不太能理解這個世界的組織平衡關係,因此我想知道你去追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去做"非要去問些什麼不可"的行為。」
那月姊站回原位抬頭看著我,臉上已經沒有原本讓人害怕的表情。
但是這問題本身很奇怪,不知道是那月姊沒說出她想說的,還是我理解力不夠,我真的沒抓到那月姊想問的重點。
「應該說...我很想知道吧,嗯...」
「我知道了,沒關係我想時間到了事情自然會明瞭吧。」
那月沒說什麼,只是看起來有些疲累,這對我來說也是很難得一見的場景,畢竟從小說來看,那月根本沒有累過,除了抱怨和玩弄、保護學生、機關算盡的決鬥,她都沒有在文章**現過這樣的表現,然而現實中,是的...她也是會累的,我突然有了這種體悟。
「那個...那月姊?不介意的話...我來幫你按摩吧?」我拉開一張椅子,臉部表情有些不自在的看著旁邊說著。
「诶?」那月露出了淺淺的微笑,慢慢地坐了下來。
「那就麻煩你了喔?阿翼。」
她轉過頭刻意強調了她對我的暱稱,然後笑著坐直了身子,可惡...那月姊真的又可愛又漂亮。
雙手小心意義的放上那小巧的肩膀,開始輕輕的按壓著肩膀周圍,我所知道的穴道和經脈,果然那月姊的肩膀並不算柔軟而且有些僵硬,隨著手感慢慢被腦袋記住,我應該能夠想像出那月姊原本柔軟的肩膀。
「嗯...很舒服呢...」
「沒有弄痛姊吧?」
「怎麼會,力道掌握的很好,舒服的都快讓我睡著了呢。」
如果可以妳就真的睡一下吧...在許多事情上,真的都麻煩妳了呢...
「阿翼。」
突然那月姊稍微的撇過頭看了我一眼。
「我在。」
「你的表妹還在時,你快樂嗎?」
「诶?怎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是突然想到的。」
說的也是呢...我快樂過嗎?這答案應該是肯定的,我應該有快樂過吧?不管是大事還是小事,我一定有契機替某件事感到開心過,只是這個問題是在問我,她還在時...我快樂嗎?
「如果是指我跟她的話,大部分的時間...應該是快樂的吧?」
「哈哈,你真的很喜歡你表妹吧?」那月姊輕聲地笑了出來。
「大概吧,畢竟我一直都認為我不會有人愛,也不會有人從根本的意義上喜歡我這樣的一個人,所以我曾經有過一個很離譜的想法。」
「嗯?離譜的想法?」
「就是即使那個人不喜歡我、不愛我,我也會直白的告訴她,我喜歡她,至少她未來不管多少人追,她都有一件歷史,就是我追過她。」那月姊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但是你的這個想法限定於異性吧?」那月姊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是啊,因為我一直被很多女生排除在外,而我也不太會跟女**流,曾經有一陣子很憎恨女性,因為我認為她們是最能將愛展現出來的人,但是她們不這麼認為,她們將追求者分為自己喜歡和可以利用這兩類,利用完就扔、喜歡的對象就各種穿梭周旋...」
這大概是我的一己之見,大概也是我對自己產生各種黑暗情緒和看法的來源之一。
「雖然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聽起來也有些刺耳啊。」那月姊似乎無奈的笑了笑。
「阿翼是想得到別人肯定和喜歡吧?因為從原本的家人身上,得不到這樣的感覺?」
「可能吧,我說不定心裡一直找不到安全感,所以一直渴望被肯定,渴望被自己喜歡的人肯定。」
按摩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為那月姊的手抓住了我。
「那就讓大家都能肯定你吧,阿翼已經有這樣獨當一面的能力了,剩下所缺少的就是信心和表現,心裡要多看得起自己一點。」
是嗎?我該多看得起自己一點嗎?可是只要一想到...
「我呢,很肯定阿翼的,雖然有些傻,又對自己很沒信心,長的還算可以卻又不精心打扮...」
「喂喂,這哪是肯定啊?全部都是批評對吧?」
我苦笑著,難不成現在都喜歡負面稱讚嗎?然而那月姊卻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手。
「我還沒說完呢,阿翼很會關心人又很貼心,又是聽話的好孩子...」
講到這,那月姊和我都噗哧一聲,兩人都笑了,畢竟這些話實在太過可愛。
「我怎麼覺得這些話好像是說給小孩聽的,不過阿翼在我看來也還和小孩差不多啦。」
我斜斜的撇了一眼看似有些得意的那月姊,如果這時我說出她才有著幼女身形的話,會不會被丟下飛機啊?
考量到空間轉移太過方便,我嘴巴閉緊緊的,什麼也沒說。
「倒是給我說句話啊?不然我要把你還給奏了喔?」
稍微看了一下窗外,還看不出離日本還有多遠,不過我有種預感,好像快到了。
「那個那月姊,我想...鄭重的拜託妳一件事。」
我走到那月姊前面,慢慢的跪在地板上,然後額頭也觸碰到地板,兩腳併攏,也就是所謂的跪求。
不過整個過程,那月姊都沒有阻止我,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完成這些動作,然後才開口。
「說吧。」
「拜託妳...請妳告訴我,如果今天我原先的家人用盡各種方法想要阻止我回去或是想要迫害我、操控我、傷害我,妳不會妥協...妳一定會用盡各種方法把我帶走,把我帶回恩惠的家裡...」
嘴唇在顫抖著,不只是因為我在害怕、擔心或是這些話多羞恥,而是我打從心底希望有人能夠對我這麼說。
我說完了,我的心也涼了一截,我以為她會迅速的回答我,又或是把我拉起來一陣痛罵後給我答案,但是我錯了,直到把話說完的現在,那月姊一點回應也沒有。
(所以說...完了嗎?那月她整理完情緒發現我的條件太危險...?)
抬起頭來,原本坐著那月姊的位置上已經沒有了人影。
「啊哈哈...果然嗎?」
我笑得有些頹廢,突然想放棄自己了,爬起來輕輕靠在牆邊,眼淚有些止不住的滾落,大概是要去讓飛機停飛或是什麼的了吧?我大概...沒救了吧?
世界是為什麼讓人覺得美麗呢?
是空虛,因為廣闊無際的邊緣讓人可以把美景竟收眼底,漂亮的表面只要站的高就讓人一覽無遺,表面即是世界,世界不屬於任何一項物理組成或是化學產生,而是單方面由人思考所產生,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從古至今,世界沒有真正變過,無時無刻在發生的化學、物理、任何一項要素都沒有影響過世界,世界從來沒有打開過從來沒被人發現的地域,因為它不會變化,暖化、融冰、極寒、極熱都只是一般現象從不影響世界。
那麼對於一個本來就不愛世界的我來說,我活著要幹嘛呢?
(都這樣了,不是死了也行嗎?)
模仿著電視劇所看到的頹廢大叔,用手比出有煙在手的樣子,放在嘴前深深的吸了一口,在長長的吐氣,雖然沒有菸,但是我一度以為自己把積壓已久的煩心事給吐了出來。
「哈哈...我在幹嘛呢?」
站起身拍拍灰塵,我想我還是得去面對他們吧?至少帶個面具...多少還是有點用的,想著想著...手就伸向門把。
「不想聽我的答案嗎?」
那月姊的聲音又突然從背後傳了出來,只是此時空間裡多了幾個人。
琴柯、一姬、亞斯塔露蒂,連先都木阿夜也在。
「...」
然而我不敢有任何回答,因為我...不喜歡太早面對現實。
「是嗎?我就當你默認不想聽了,不過我還是要說。」
果然無法阻止她嗎?我苦笑的看著她們,卻發現沒有人的表情可怕的。
「我,南宮那月...空隙的魔女在眾人前立誓,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把溫翼帶回他所想留住之處,不管發生任何危險和意外阻攔,我...都會將他帶回。」
那月舉起她小小的手掌笑著,但是她立誓的表情卻又是那麼的認真。
「另外再以姊姊之名宣示,我的弟弟...我會保護好他。」
最後的話語,是她以莫名的高速貼在我的耳邊的輕聲所言之語,已經愣住的我表情已經開始扭曲,我突然搞不清楚自己是開心,還是想哭泣。
「我也一樣和那月立下同樣的保護誓言,我一樣會保護阿翼而且絕對肯定阿翼是我中島琴柯的家人。」
琴柯姊走上來,用力的抱緊我,雖然隔著幾件衣服,確有一瞬間我覺得,她的溫度傳到了我的身上,一姬姊也拉起我的手,溫柔的笑著。
「風見一姬,用盡一切方法與智慧,也會阻止弟弟周圍的悲劇再次發生,並且絕對會好好的照顧他。」
「嗯...雖然我是圈外人,不過有人都用魔女的名號宣誓了,我想我也跟進吧?畢竟我也是護衛團的成員。」
仙都木阿夜一副看不下去的模樣,苦笑的到我面前,一本魔導書憑空出現在我面前。
「願這世界的智慧,與你同行。」
大家微微笑著,儘管這一幕被我的淚水模糊了一半,但我想...我會永遠記得這一幕。
直到出了會議室我才知道,剛剛那月將我說的所有話都帶給了所有人聽,結果我光是走回座位上,沿路上的護衛成員都跑來關心,一時間真是羞愧不已。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的擔心是不會成真的!
雖然那越是這樣保證,但我的心底仍有些憂慮,但究竟是憂慮什麼,我竟然也說不上來。
飛機上的護衛成員增加了,M4A1把自己的AR小組成員都聚集過來和我介紹,她讓受傷的蠍式、FNC、MP5都回到基地把AR-15、M16A1、M4 SOPMOD II給替換了出來。
身經百戰的槍娘有著各式各樣豐富的個性,儘管在戰場上多年,她們美麗的臉龐依然看不出有歲月與沙場的滄桑。
回到奏和音的座位,她們兩人依偎著睡著了,我選在她們對面坐了下來,窗外的雲層漸稀,已經慢慢可以看到陸地了。
日本,許多人都想去遊歷的國家,有著深厚的文化歷史,又有著與年輕人相對靠近的大量次文化以及運動類型,在外人眼裡幾乎是萬能的國家,當然這一部份也是宣傳的好,畢竟在真實的日本社會裡,競爭也是相當激烈,在紅燈區中也是有著不少盤根錯節的地下勢力,這些都是表面。
是的,僅只是表面,看不到的表面。
真正的檯面下,更是不為人知、鮮少有資訊流出,甚至...是否真實存在都是讓人懷疑,但那正是這個國家、我曾經住過的家、我曾經所在的世界裡,真實有著的事情。
是啊...反正我也回來了,就在這裡把最開始的結束掉吧?
飛機開始慢慢下降準備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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