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原本打算靠掙錢的方式來了解異世界,好不容易才剛得到掙錢的大好機會,卻沒想到竟殺出一個程咬金,眼前太史慈撕下告示便拍拍屁股走人。
體內流著英國紳士血統的修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變成一個跟蹤狂,所幸的是太史慈並無任何察覺,只是直奔盜賊所在地,盜賊們一見到太史慈就立刻傾巢而出。
「你們這些禍害百姓的亂臣賊子,今日東萊太史慈定要替天行道。」聽到這句話的盜賊們立刻哈哈大笑,根本就不把太史慈放在眼裡。
「小姑娘!咱們兄弟幾個正覺得悶,原本想去城裡多殺幾個人,沒想到妳竟敢隻身前來,剛好可以讓我們玩個過癮。」
盜賊們個個長得獐頭鼠目,說起話來也是素無涵養,就連躲在一旁觀戰的修都覺得刺耳,問題就在於太史慈的身高介於一百五十九、一百六十公分之間;而那些盜賊,光是手臂就比太史慈的腰圍還粗上還幾倍。
「無恥!」太史慈從腰間抽出一柄彎刀,短短十秒鐘就已撂倒十多名盜賊,一旁觀戰的修才發現原來那些盜賊中看不中用,三兩下就被太史慈打倒;因此,才會遲遲沒有出手相助。
太史慈大概只花了十五分鐘的時間,盜賊就一個個倒下,一旁觀戰的修忍不住舉起大拇指:「小姑娘!妳挺有本事的嘛,但我們老大現在就要來親自對付妳啦。」
「哼!這樣也好,省得本姑娘還要花時間找你們老大。」
就在太史慈話語方落之際,地面忽然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震動,一頭約三公尺高、兩腳站立、手持戰斧的牛怪從洞穴裡頭走出;牠還不停發出怒吼。
『不會吧!沒想到如此偏僻的地方也有慘遭邪靈化的怪物,這情況未免也太坑爹了。』
「呀!」太史慈二話不說就朝牛怪直奔而來,並一個跳躍來到巨型黃牛的頭頂上,打算給予致命的一擊,可惜的是她的對手沒有那麼好應付。
牛怪舉起戰斧劈向太史慈,雖說太史慈有彎刀防身,讓太史慈逃過一劫,但牛怪的力量之大超乎太史慈的想像;導致太史慈整個右手都呈現麻痺狀態。
太史慈倒下的一瞬間,握在牛怪手中的戰斧再度劈來,太史慈一個側身確實躲開,沒想到黃牛的一腳不偏不倚踢中太史慈的腹部;害得太史慈險些昏死過去。
這時候的握在牛怪手中的戰斧三度襲來,但太史慈並未察覺,原本待在一旁觀戰的修發現牛怪就只有一個眼睛。
修利用空氣、靈氣所形成的數只小刀投擲了出去,剛好射中牛怪的眼睛:「嗚...嗚...嗚...」
眼見牛怪發出痛苦的哀嚎聲,修趁此機會以公主抱的方式救了太史慈,但太史慈似乎不太領情:「你不是告示牌那裡的小哥嗎?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
『與其花時間問這些沒營養的問題,倒不如好生靜養,畢竟妳的傷口可不輕。』
聽到修的回答,太史慈不禁怒眉:「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唷!見笑轉生氣了呀,妳是因為輸給那隻黃牛怪而心有不甘,才會把事情遷怒到我身上吧。』
「什麼?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我遷怒?哼!我知道了,你之所以會偷偷跟在我後面,是因為好不容易煮熟的鴨子被本姑娘搶走,故而心懷怨恨;本姑娘說對了吧?」
『唉!雖然隨便批評一個女孩子不是紳士該有的作風,但妳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可愛也好、不可愛也罷,你居然沒經過本姑娘同意就大肆批評,分明是居心不良。」聽到這句話,修的嘴角微微揚起。
『真是好心被雷親,雖然與妳聯手對付那些盜賊才是明智之舉,但現在的我改變主意了,姑娘!掰掰囉!』
「喂!那個...你想一個人獨佔懸賞賞金嗎?」欲走人的修聽到太史慈的詢問,順勢點點頭:『就算是又如何?』
「別作夢了,我才不會讓你得逞呢。」聽到這句話,修忍不住嘆氣兼搖頭:『這位姑娘!我都已經退一步了,妳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你真的要與我聯手對付那些盜賊,我們三七分帳。」聽到太史慈所說的,修不禁”哼”了一聲:『意思是妳七我三,對嗎?』
「要是你不願意的話,大可當...」就在這個時候,修主動伸出手來:『我的名字叫做萊汀.索爾,如不嫌棄,直接叫我修就可以了。』
「哼!我是東萊太史慈、字子義。」
雖然修確實是一個住在阿德雷德的英國人,從小就很喜歡閱讀各式各樣的書籍,也包括中國文學在內,甚至已到滾瓜爛熟的地步;沒想到眼前的少女竟是三國赫赫有名的武將之一,修因此大感驚訝。
『既然交涉成功,現在就...』一旁的太史慈突然開口:「等一下啦!右手到現在還是麻痺狀態,在這種情況之下,我根本就沒辦法對付那些盜賊。」
『如果不介意的話,要不要我幫妳看看呢?』聽到修的這句話,太史慈稍稍愣了一會:「呃?你會醫術啊?」
『是啊!』醫術、靈術、巫術、忍術、驅魔術、以及各式各樣的武術,這些都是幽靈獵人們必學之物,甚至還要達到如同小菜一碟的地步才行。
聽到修的回答,太史慈半信半疑的伸出右手:『哇哩咧!雖然已經到了必須馬上動手術的地步,但只要給我五分鐘,我立刻讓妳得到全世界。』
「呃?什麼意思?」說時遲、那時快,修的右手食指發出耀眼的藍色光芒並順勢劃下,太史慈的右手立刻見血,但詭異的是太史慈絲毫沒有任何疼痛感。
「咦?為什麼我的血是黑色的?」聽到太史慈的詢問,修依然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這是因為妳的右手早已中毒的關係。』
時間大約過了五分鐘,修終於停止手邊的動作:『這樣就可以了。』
太史慈半信半疑揮動自己的右手,不僅麻痺感消失無蹤,甚至還比以前更加靈活:「怎麼會這樣?你到底做了些什麼?」
『做了些什麼?不就是幫妳動手術嗎?既然妳的右手已經完全康復了,現在就去剿賊吧。』
「喂...喂...喂...修!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快點告訴我呀。」就在此時,化為白馬的碧絲蒂以千里傳音的方式告知盜賊目前的所在位置,一接獲消息的修立刻拍拍太史慈的肩膀。
『雖然我知道妳不太願意,但現在已是分秒必爭的情況之下,還請妳多多見諒。』修說著說著,再度對太史慈施展公主抱。
『賓果!那些傢伙果然在這裡,真是全來不費工夫。』大概只花數分鐘的時間,抱著太史慈的修來到濮陽郊外的一處村落,此時的巨型黃牛正帶著一群盜賊四處打劫。
『太史姑娘,妳最擅長的應該是弓術吧?後援就拜託妳囉。』修說著說著,竟將太史慈安置於村落附近的山丘之上,自己則是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那群盜賊的面前。
「嗯?臭小子,你是什麼人?」其中一個盜賊才剛剛開口,雙腿立刻就被修當場打斷:『這就是出言不遜的下場。』
「猖狂小子!受死吧!」盜賊紛紛一擁而上,只見修三兩下就把盜賊們逐一撂倒,斷腳、歪脖、手殘、閃到腰各種情況都有,躲在不遠處的太史慈竟當場傻眼。
『現在換你了嗎?』牛怪不停發出怒吼,還做出鬥牛的必備動作,修則是一手輕握計都天狼刃的刀柄、一手拖著刀鞘,隨後”咻”的一聲竟已繞至牛怪後方。
『天狼鳴殺劍!!』就在牛怪轉身向後的同時,瞬間慘遭凍結的牛怪即刻倒地,隨後傳來一陣類似玻璃破掉的聲音,一頭最普通不過的水牛頭也不回、往森林深處逃走。
「你這個可惡的臭小子,究竟對我們的首領做了什麼?」盜賊再度一擁而上之際,躲藏於不遠處的太史慈立刻射出數箭,加上修的協助之下;不到半刻,前來打劫村落的盜賊們通通都被押解至濮陽城。
太史慈從濮陽太守的手中拿到相當豐厚的賞金,立刻來到修的面前:「雖然之前我們確實說好三七分帳,但如果沒有你的協助,我恐怕早就死了,所以兩千七百金是你應得的。」
『真是非常不好意思喔!關於妳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雖然我承認自己確實是一個嗜錢如命的人,但我總覺得要是拿了這些錢,絕對會被雷公劈死;因此,應該得到三千金的人是妳才對唷。』
聽到修所說的,太史慈不禁愣了一會:「你...你...你竟然偷偷探聽本姑娘的事情,究竟想幹嘛呀?還有,我貌似看見你從太守大人那裡拿了什麼東西的樣子,實在很可疑喔。」
『呃?太史姑娘!妳別靠得那麼近嘛,這是太守大人先前跟我說好的委託費。』
濮陽太守是一名少女,她正是東漢群雄之一.劉岱字公山,雖然看似柔弱嬌嫩,實際上卻是深受百姓愛戴的清廉官吏。
柳葉眉、鳳眼、靛藍色瞳孔,她有一張既清秀、又純真的俏麗臉蛋,與一頭棕黃色秀髮、及腰垂長,這就是劉岱外表上最大特色。
穿著紫色低胸小背心、純白色花邊長袖衣裳、紅色百褶短裙、延伸至裙內的黑色半透明絲襪、以及一雙純白色高跟長筒靴。
「委託費?難道說...」聽到修所說的,太史慈立刻把視線轉移到劉岱的身上。
「呃?莉兒!我之所以會委託這名少年也是逼不得已的呀,雖然對於妳的武藝我是很有信心,但對於濮陽目前的狀況相信妳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才對,再加上...」
「夠了!不要再說了,原本還以為你是出於自願幫助我,沒想到居然只是一場美夢,我最討厭的東西就是欺騙;母親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
太史慈說完的同時,竟把三千金狠狠扔在地上並遮掩口鼻跑走,看到這一幕的修愕然了,一旁的濮陽太守劉岱也不知究竟該如何是好。
「那個...對不起!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現在這種情況,老實說我也不太清楚,畢竟這也是我頭一次見到,向來性格極為剛烈又好強、從不再任何人的面前掉眼淚的莉兒居然...」
『我想這應該不是重點吧?太守大人!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妳我都有責任,誰都脫離不了干係,太史姑娘方才離去的時候說了一句話讓我很在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妳並沒有把真正的實情全盤托出,對吧?』
聽到修的詢問,濮陽太守劉岱深深嘆了一口氣:「老實說太史慈的父親太史懷曾是朝廷的一員戰將,從來都是親自出征剿賊為朝廷建功,最後一次出征因遭部下暗殺而宣告失敗,沒想到真正的幕後主使者居然會是十常侍;他們連太史懷的遺孀都不肯放過,甚至還買通殺手。」
「可惜的是當時太史慈的年紀才五歲,莫說為父報仇,就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家父得知之後就把她們母女倆悄悄安置在濮陽城;並親自教導太史慈各式各樣的武藝。」
「太史慈之所以會跟你爭奪懸賞殲賊的高額賞金,是因為大約一週前,她的母親因病過世,再加上家徒四壁的關係;她雖然窮歸窮,但...」
濮陽太守劉岱說到這裡,立刻就被修當場制止:『太長了啦!並非我要掃妳的雅興,只是妳再繼續下去,我恐怕就得打地舖了。』
「那個...不是你要我把真正的實情全盤托出嗎?怎麼...」
『雖然我曾經聽說過賣身葬父、或是葬母,也讀過不少書籍,但太史姑娘卻是以自身的武藝賺取喪葬費用,光是這一點實為不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窮志不窮吧;現在的問題是傷害已經造成了,該怎麼補救才是真正的解決之道,不知太守大人可有什麼好方法呢?』
「咦?這個嘛?我也想不出來耶。」這下子修現在終於知道身為東漢諸侯之一的濮陽太守劉岱為何會被鮑信、鮑忠篡位成功的真正原因,雖然劉岱確實是深受濮陽百姓愛戴,卻也是名副其實的笨蛋一枚。
『我說太守大人哪,妳真的是那位太史姑娘的知心好友嗎?』
聽到這句話的劉岱一臉愕然:「這件事情不重要啦,那個...我是根據探馬的回報才知道的,原來的你是一名難得的人才,就不知你是否願意與我一同治理濮陽這座城池呢?」
『多謝太守大人的美意,請恕我拒絕,畢竟真正能夠與妳一同治理濮陽的人才並不是我,而是那位太史姑娘才對唷;更何況...目前的我還想繼續旅行,完全沒有加入任何勢力的打算。』
修拜別濮陽太守劉岱,立刻牽著碧絲蒂並沿路問人關於太史慈的住處,這時候的太史慈早已回到家中,坐在一旁的角落靜靜看著躺在床上的大體;眼中的淚水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不曾停止。
叩...叩...叩...敲門聲忽然傳來,太史慈嚇得趕緊抬頭一看:「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你又偷偷探聽我的事情了嗎?」
『嗯?猜對了一半,躺在那裡的是妳的母親嗎?』聽到詢問的太史慈,再度抬頭看了修一眼:「是又怎麼樣?」
『確實是不怎麼樣啦?妳,吃飯了嗎?』這時候的太史慈三度抬頭:「本姑娘吃不吃飯,跟你無關。」
『話是這麼說,但這些好酒好菜該怎麼辦咧?難道妳要我拿去倒掉啊,未免也太浪費了吧,更何況...生氣歸生氣,妳又何必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聽到這句話,太史慈忍不住”呿”了一聲:「我又沒有拜託你做這些事情,再加上我尚未成年,你還特地買酒分明是居心不良。」
『這不是正好嗎?我跟妳一樣也是尚未成年哪。』聽到這句話的太史慈四度看了修一眼:「搞了半天,原來你是居心不良的不良少年,失敬!失敬!」
『既然妳怎樣都不肯接受我的好意,我立刻把這些拿去丟掉吧!』
就在這個時候,修的衣角竟被太史慈當場拉住:「隨意糟蹋糧食,小心遭天譴喔,再說...本姑娘又沒說不吃。」
『意思是妳願意與我一同分享囉?』聽到這句話的太史慈竟然臉色微紅:「真囉唆!進來坐啦。」
『恭敬不如從命。』帶著修進入屋內的太史慈忽然嘆了一口氣:「我家連一張椅子都沒有,你就隨便找個地方坐吧。」
修、太史慈同時坐在屋內的某個角落,當好酒好菜隨著牛皮紙袋放在地上時:「哇!菜色居然這麼豐盛,你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花了多少錢根本無所謂,重要的是能跟妳一塊用餐。』聽到這句話的太史慈似乎有些愕然了:「呃?這是什麼意思啊?」
『我想為之前說妳不可愛的那一句話道歉。』
「道歉的意思是...」說時遲、那時快,太史慈整個人忽然冒煙:「你...你...你這是在開我玩笑嗎?我...我因為學習武術的關係,導致全身都是肌肉,怎麼可能會可愛嘛?」
『既不是開玩笑、也不是違心之論,而是據實以報。』聽到修的回答,太史慈的臉色似乎更加紅潤:「你!真是的!本姑娘肚子餓了啦!」
太史慈忽然把視線轉移到躺在床上的大體:「我知道母親生前最愛吃的東西就是雞腿,自從父親遇害後,就再也沒碰過了。」
太史慈把雞腿放在大體的腳前,看到這一幕的修並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那個...修!真是不好意思,糟蹋你帶來的食物。」
『百善孝為先,怎麼會是糟蹋呢?對了!這是妳掉的三千金。』
眼見從修的手中遞來的三千金,太史慈愕然了:「那個...你,該不會是為了這個才跑來找我的吧?雖然我最討厭的東西就是欺騙,但我更加討厭同情、憐憫。」
『咦?我只是物歸原主罷了,這樣也算同情、或憐憫嗎?』聽到這句話的太史慈臉上充滿不解:「可是,這三千金明明已經被我扔掉啦。」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有這件事情呢?』聽到修的回答,太史慈又愕然了:「當時的你也在場呀,為...」
『都快變雞湯啦!大小姐!』修拿起一隻雞腿塞進太史慈的嘴巴,雖然太史慈以不解的眼神一邊看著修、一邊吃著,但內心卻是充滿無限感激。
時間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修、太史慈都已酒足飯飽:『唉唷!天色都已經這麼晚了呀,看樣子我該隨便找個地方睡覺囉,那個...』
原本打算告辭的修赫然發現太史慈早已睡著,甚至還把修的大腿當枕頭,體內流著英國紳士血統的修只好摸摸自己的頭髮並順勢脫下風衣蓋住太史慈的身體。
修從來沒有天一黑就睡覺的習慣,但又不忍叫醒太史慈,只好直接盯著太史慈可愛的睡臉:『雖說漂亮的女孩確實百看不厭,但有一個大問題竟然給我說來就來,我實在不知道究竟該怎麼辦才好;都已經十五歲了,千萬不要叫我畫地圖啊。』
完全不敢吵醒太史慈的修最終只能在心裡大聲吶喊,沒想到太史慈會在這個時候忽然醒來:「咦?我睡著了嗎?真是非常不好意思。」
『這倒是沒什麼關係啦,那個...借問一下,妳家的廁所在哪裡啊?』
「我家沒有廁所,在屋外隨便找棵樹解決即可,只要記得之後要說對不起。」聽到太史慈的回答,修二話不說立刻衝了出去。
剛醒來的太史慈迷迷糊糊的、還東張西望,雖說是無意間看到修的”傢私”不禁愕然,整個人竟然呈現僵硬狀態;鼻血就像大量的岩漿不斷噴出。
『哇!太史姑娘,妳是怎麼了呀?』與太史慈相遇的第一個晚上,修就一直幫太史慈處理鼻血問題,但是在乾了又溼、溼了又擦的狀況之下,導致修根本沒辦法睡覺。
『喂...喂...喂...我這個是舒潔牌衛生紙、不是衛生棉,拜託妳別再溼了,好不好?』
「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修一個晚上都是奮戰,但據說到了早上已是虛脫狀態,整個屋內除了放置大體的那張床之外,到處都是衛生紙;就連太史慈自己都前後摸不著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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