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拖着疲惫的肉体迈出跨出最后一步时,正巧是半月下山的时候。
浓浓的月色映照在我的身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个没有脸的精灵所跳的舞步。
我有些茫然地看向极尽的远方,就是那太阳升起与落下的地平线上。
最后一丝力气的散去迫使我像轰然倒塌的大楼一样晃荡一声坐在了地上,双眼发昏,耳畔是一声长远的虫音。
“真美...”呆歇的我看向夕阳,并发出了干咳的叫声,一时之间出现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过了一会,我有些不稳的站了起来,强行提足精神,并拍了拍那早已冻僵麻木了的脸,说道:“走吧!”
破晓的晨风不远万里的翻过我面前的山,并从我身旁驰过,他吹动我的衣襟和身旁的草,接着它又不辞辛苦的翻过来第二做山,并最终消散在那天边烈日灼心的骄阳里。
我抬头看向天,带着好奇的眼光看向刚刚还清风徐徐的,但转眼就好像来到火焰山口一样的地方,由衷的感叹的一句“好热!”
“这种荒唐的景色也只有末日后才能发生吗?”我站在一个似乎是楼宇倒塌的建筑旁说道。
我在一个建筑底下避了会暑。得益于这回的功夫我可以仔细的观察到:在刚刚还是一片依稀能够看见石泥路的草原,现在却已经融化成了岩浆,并且里面还能看见一些红色的鱼,它们悠闲的在能把金属融化了的岩浆里游动着,满脸惬意。
“遭了遭了,出来的时间有点太晚了,得赶快回去了”我看了看手表,慌忙之间于是决定原地返回。
我们生存的地方是一个城市区,刚刚的地方呆的地方是外区。城市区丧尸多,危险也多,但物质丰富,外区的话就和这个不是很相同,物质少,丧尸少,危险...一样。
在外区我能够看见城市区里的乌云,我知道马上就要下酸雨了,末世中的酸雨不同与以前,如果一直淋着的话骨头会被腐蚀,于是我只能在距离’家’只有一臂的情况下被迫的站在屋檐下避雨。
漂泊的大雨离我不过五米,听着屋檐外的哗啦哗啦的雨声,静等之于,我突然莫名的升起了一股烦躁感。
“我在烦什么呢?”我这样问自己。“或许是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有着一个几米长的屋檐为一个长不大的孩子遮蔽着来自世界的一切,而感到厌恶把?‘’
“外面什么都没有,那只是浓浓的雨声而已”我默默的念叨着。
我回道了家,进门,就听见了一道还是有些稚嫩的女生。
“卓贞,把毛巾拿过来,这里的毛巾已经臭了,顺便去看一看输水管怎么样了?这里水开始减少了,哦对了洗手液洗头膏护肤乳我都要新的,”她一边洗着澡一边说着,但大开的浴室门让刚回的我很想发脾气,我拿起一个刚从外面商场里那捡回来的儿童护肤乳,戴着盒子一块使劲的在她头上这么一敲,“好疼!古宇你干嘛?”
“叫爸爸,我说了多少次了?”我放下已经变了形的盒子,”还有!洗澡时关上门!懂吗?!”用着警示的语气说道。
“好的,那么爸爸,请您离开这里行吗?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您这样看着实在是羞死人的,知道吗?”她稚嫩的语气一字一顿的说着。她完全没有丝毫要遮掩身体部位的意思,幼稚中透着坚强的声音竟然让人会觉得有点可爱。
“是,大小姐。这是您要的毛巾,”我装模作样的鞠了个躬,然后弯腰递给了她打落在地上的毛巾,转身,走了出去。
谢啦,不过以后把话说清楚好吗?别老是不经过我同意就把锁撬开进来好吗?你想看我的身体就直说,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拒绝的。
“现在这个时候你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事情的啦”浴室里水的声音混合着她的话语钻进了我的耳里。
“小孩的身体没有料的...”我嘴里咕噜道。
“疑?话说她是不是误会了吗?”
我揉了揉头,“算了算了,”我偏头向楼上又喊道:“你们快点!要不然我就要走喽,政府的难民营地已经快过了可以换东西的时间了,我可不想再吃土豆了。还有,你们多拿点衣服,预计等过废弃休息区的时候会有雨,虽然只是个普通的雨,但也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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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
今年的冬天不知为何特别的冷,明明还只是冬季的第一天,但光看那地上的积雪就让人觉得好像过去了许久一样,在这一天中,由政府开设的难民营冻死的人数已经到了以往人数的巅峰。
“喝点吧?”一个人递给了我一瓶酒,里面还剩下一些酒,“只准喝一口,暖暖身子,然后再传给身边的人”他先用警戒的眼睛看着我,然后用嘶哑语气说着让我的心情不是很愉快的话。
我低头,默默的看着酒,看着那酒浪晃动中所有的变化,张开嘴,抬手,仰头,眼睛的斜光看向四周,一顿,落手,低头,再次晃了晃酒,没有喝,递给了身边的少年。
“谢谢您,谢谢叔叔”他那大大的眼睛上流露这童真和绝望夹渣的光,很是奇怪。
少年把瓶嘴往嘴边放了放,但那没有打开的瓶盖以及我几天没喝水的缘故让我能够看清,他一滴都没喝,一点都没动...
“妹妹,大口喝,”故作爽朗的少年把酒递给了身边的少女,并在她那满是淤泥的脸上蹭了蹭。
“妹妹?”他晃了晃身边瘦骨嶙峋的少女,直至把静坐着好像睡着了的她的推倒。
“.....”他没有说话。
举起酒,张嘴,闭嘴,高举手,落下,最后原封不动的把酒瓶递给了后面的人,他把酒递给别人时月光刚好洒落在他的身旁,我看见了一双布满苍伤的手。
“睡吧,明天还需要去废弃的休息区那碰碰运气呢”我安慰着自己,缓缓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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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上加固的材料,这些就可以了吗?”
南理因月光正好看清门上哪几片生锈的铁片,反复的,有些难以确定的疑问着。
“那个...额...南理先生?”回复我的少女似乎有些疲倦,说出的话语已经开始有气无力了。
“您从刚开始到现在一共说了14遍,并且其中还有6次是在同一个小时里的.....那个..就是...虽说很感谢您让我们入队,但...如果这会让感到难为情的话我们会自动离开的...好吗?”
她说道这,抬头注视着我眼。
“真是的,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的”我身旁的少女似乎已经看不下去了她的卑微姿态,于是拍了拍她,爽朗的说道:“前辈!按你比我入队早一天进来的我姑且称呼你为前辈了,拿出一个前辈的样子吗?拿出女子的气势来!别这样谦卑了,你这样软弱可不会被那个家伙喜欢的哦”
在我的目光中能够看见缘她脸庞上显露出了两片绯红。
“图图,别太欺负她了”
“啊?!”她听了我的话,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漏出像似乎见到了什么未知生物一样表情看向我,“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她两只手悬到胸部,外加脑袋一块疯狂的摇动。
并借着越来越靠近的距离在我耳边偷偷的轻语呼吸道:“南理,你准备要玩弄这孩子到什么时候呢?该让她知道其实队伍中已经没有药给她的母亲疗养的事情吧?”
她说道这,一顿,似乎戴着戏谑的眼神观察着我的面孔,接着,在她确定看不出什么情况下后,故意贴在我身上并用略带挑逗的口吻继续说道:“还是说你想等到她主动把身体献给你后再告诉?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的癖好好独特...”她斜着眼睛,看着我,并露着一副我懂你的神采。
“少废话,干活去!”我利声呵斥着她,并为了不让她那把不住门的嘴再次说出个什么事情来,连忙又连忙继续一字一顿道:“或许你现在还没有什么触动,但你要清楚一件事,没人愿在这种时候增加无谓的伙伴,特别是没用的伙伴,知道了吗??所以说你,现在,打起一百二十分的努力,记住了吗?”
“是是是,记住了,真是的,老头子吗?怎么光对我这么凶?”
她向我吐了吐舌头,搞怪的把脸弄成七形,一脸埋怨,直直的看着我,似乎我对她做过什么似的。
接着,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愣,暧昧道: “人家其实也挺不错的啦,如果你能够答应人家一丢丢的事情...人家保证会...”
“拜拜”我干脆的回复道
“哎?等等,开玩笑的啦,别当真啊?”她看见我快步离开的身影,连忙又说道:“哎?最起码先回答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吧?你还没...”
“好了好了,去休息区左边的停车区看看,外面似乎下雨了,趁刚下多检点柴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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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一滴一滴...
雨,
谁在悲鸣.....
我眼中的它们斜斜地掠过天空,我看到你的面容浮现在苍蓝色的天空之上.....
啊!!!
我的怒吼惊走了围绕在他身旁的乌鸦,
“哈哈,我竟不知死亡时看着天空会觉得那么悲凉,”
几只大雁穿越天空向远处飞去,
“就连最后也不能让我看清她的脸吗?”
嗒嗒嗒....哒哒
有些奇妙的脚步声传到了我的耳边,
“丧尸接近?
结束了...”
他那略显沧桑的语气和这有些凄凉的雨天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在这长时间的有些发狂了的寂静中,除了几只乌鸦在天空盘旋以外,就只有这更加变换的脚步声了,
他在哪躺着,就在哪里躺着,
脚步声...哒...哒...一声重两声轻...哒...搭...两声重一声轻...搭...哒....这样重复....
让人发疯!
然他却只能是在哪躺着,
“被背叛了啊?真是的,明明已经想着就这样结束也不错的...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移动啊..”
细雨打在他的面前,迸溅的雨滴在他的脸上似乎掩盖了他的哭泣,地上,因他的移动而拖出的血红长恒很是显眼。
“碰!”
“枪声?”
他似乎发觉了什么愉悦的东西一样拼命的想抬头。
“咳咳咳!!”一声剧烈的咳嗽声响彻在这片空间。
“离我的位置很近,高速路上丧尸少,偶尔的几个也大都零零散散的,用不着枪,应该是人与人在交火,为什么?抢地盘,开枪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意识到了会吸引来丧尸才对,所以...这地盘里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们动用比黄金更金贵的子弹,...食物?而且还不是只有那一点?地点在那?按照高速路建筑少的特点....服务区吗?那是什么原因让只响一声的?鸣枪警示?走火?不可能!能活着拿着枪的人不可能这么蠢!啊!?头好疼...看来是身体机能缺失太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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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系统已成功载入这片世界,游戏正式开启。
叮~世界各地副本改造进度良好,简单难度解锁。
叮~您已经进入了副本,七罪(暴食、贪婪)的蜘蛛洞穴,安全屋正式启动,副本正式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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