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做飯》
<嵐視角>
我一邊在我家里那個開放式廚房點算自己從超市買回來的食材,一邊悄悄的看著坐在沙發上兩眼對著電視的公祐。
公祐她的臉上是依舊的目無表情,似乎電視上不管播出了什麼東西都不會讓她顯露出一絲的表情。
看到她眼睜睜的看著電視的那副模樣,我倒是好奇了,一個古代人看到一個鐵盒狀的東西不斷的播出畫面以及聲音,對他們而言又是一個怎樣的體驗呢?
電視是我在外出買食材前怕公祐待在家裡悶,所以我開給她看的,不知道經歷這幾乎一小時的時間,她又從電視看到了什麼?遲點得找個機會問她一下。
“孫乾,我買了苦瓜回來打算做菜,沒問題吧?”
不經意的就買了自己最喜歡的食材回來了,不過不知道和不和她的口味就先問一下了。
只見坐在沙發上的那名少女把頭轉了過來,不過并不是點頭搖頭或是開口回應的動作,反而是她稍稍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帶出了一句我沒有想過的問題。
“…苦,苦瓜?”
奇怪了,她不知道苦瓜是什麼東西?我還以為苦瓜的歷史是長到從最古代的三皇五帝就已經有記載的東西誒,看起來他們漢代的時候苦瓜還沒有流傳的樣子?
看來遲點的去找一些資料了,這樣說起來很可能其他東西我也要特地去找尋資料好讓我在類似的情況向公祐有效的解釋一番吧。不過這應該回事一個超級大的工程吧,而且我也是不確定到底有什麼我是要找的…應該也蠻花時間的吧。
作者:好吧這其實是我在寫著小說時也會做的事情,畢竟時代的差異是在是巨大所以幾乎每個不確定的疑問我都會查找,再加上我是學生的身份,所以寫作進度很難變很快的,請見諒!
心中做出這樣的盤算后,我便想著如何去回答公祐所提出的問題。
苦瓜…一種很苦的瓜?綠綠的瓜類?我該如何解釋給她?
久經思索(其實也不過五秒)后,我決定——
“苦瓜啊…是一種吃起來苦的瓜。”
好啦我知道我很抱歉我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苦瓜啦我自知我自己詞窮這已經我盡最大努力所得出的答案啦所以別再怪責我啦!!!
看到她那沒表情的轉回電視面前后,我曾經有一刻有想過說什麼“沒問題啦,我煮出來的一定能讓你滿意的!”之類類似強心針的說話。不過思前想後我還是不敢這樣誇大口去保證自己的廚藝,畢竟我下廚是可以放得進口的,不過能不能像那些餐廳那麼的好吃倒是不知道了。
處理苦瓜的程序不算繁複,也就把它對半切開,用勺子去除瓜瓤,之後把苦瓜切成半月裝的薄片而已。不過說是不繁複,但實際上我的進度 卻非常的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有處理過食材還是怎樣,我感覺我用了不少時間也才切了一半的苦瓜。
不知道什麼時候公祐默默站在了我的旁邊,把視線投射在那些我剛切好,放了在盤子上的那些半月狀的苦瓜,看似是對這種對她來說未知的食材十分有興趣。
“怎麼了?”
“...我從未看過此類的瓜種,特地來觀看一下。”
“那你有什麼感覺?”
“...表面并不光滑,不整齊,不過內裡看起來與一般瓜種無疑。”得到的是這種十分普通的答案。
嗯…來捉弄一下她好了。就靠這個對她來說是未知的植物來吧。
“要不要試一片?”
她并沒有用任何的話語來回答我,而是輕輕的拿起了一片切好的苦瓜,靜靜的獨自端詳。我也是放下了手中切片的工序,等待著她吃下苦瓜的那一刻,看看她會顯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或是反應。
把苦瓜拿上手觀摩了大概三四秒的時間,她也是把苦瓜放到了嘴前,輕輕的咬了一口,然後——
又是一個皺眉,然後丟下了一句精簡的評價。
“…很苦。“
看來這突如其來的味覺衝擊她是沒有料到的吧。儘管她嘴上是這樣說,但仍然是很禮貌的硬生生把手中的那片苦瓜給吞進自己的肚裡。好奇心害死貓,說的看就是這樣吧(笑)。
雖然是不知道她現在心裡是怎樣想啦,可能是在討厭我也說不定,可是她也不一定要吃啊,她可是有…
正當我的心裡在為這次的“罪惡”行為給合理化,給辯解的時候,左手手指卻毫無預警的受到了痛楚。
“啊…”我反射性的縮開本應固定著苦瓜的左手,然後雙眼趕緊追看我的左手到底哪裡除了問題。
嘛…這是報應嗎?我左手在剛剛不為意的時候切傷了,不會真的那麼巧是上天要為我剛剛的罪惡給負責吧…
受傷的是左手的食指,好在的是切開的傷口未算很深,不過
還是單位趕緊處理一下傷口,尤其是在處理食材的時間,不然的話後果可是會十分嚴重的。
“…嵐你沒事吧?”看到我受傷后,前一秒被我坑了一道的公祐這一秒仿佛拋棄前嫌主動來關心我的傷勢。
我左盼右望,打算找尋可以讓我止掉流血的東西。
“...給。”
說時遲那時快,我還沒提出我的請求,公祐仿佛就已經洞悉了我心中的想法,從不知哪裡拿了一條小小的手帕,我也沒懷疑這小東西的由來,很順手的就把手帕按在了傷口上邊,慢慢等待傷口止血。
不過這樣的話看似離今晚的晚餐所需時間就更遠了。
大約過了五分鐘后,血終究是止掉了。我從自己睡房中的抽屜里拿出了一片膠布,準備把貼在傷口上。
“...那是什麼?”看到我從房間出來,公祐似乎又把自己好奇的東西從苦瓜轉移到我手上這一小片的東西吧。
“這是膠布,小型的傷口用的。”邊說我邊把膠布給撕開打算為公祐示範如何使用膠布。“你看這裡不是有一個白色的東西嗎?把白色的部分對準傷口再黏上去就行了。“說罷我便把膠布給穩穩的黏上去——
才怪。
我現在其實是維持著站立的姿勢,在左手附近沒有任何平台來協助我的情況下我其實是真的很難把膠布穩穩的黏在手指的傷口上。
還是先去廚房的桌上吧。
正當我要邁步走向廚房之時,身旁的公祐出聲了。
“...我來幫你吧。”“噢,好。”
她從我手中接過膠布后,反而是先摸了摸周邊那黏糊糊的部分之後才問我。
“…把白色的部分黏在傷口上對吧。”
再三確認后,她也是穩穩的把對準我的傷口,把膠布給黏起來。
看到她小心翼翼為我著想的這個樣子,感受我們第一次的肉體交流(這樣說好像蠻怪的,好吧是十分的怪我在這裡道歉),我不由得想著,不知道上次,有人如此照顧我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而這個時候,就在公祐為了我的傷口而黏起膠布的那一剎那,就在我想著上方的問題,我只覺得我的臉變得前所未有的發燙。
奇,奇怪,這是什麼回事?
是因為公祐替我著想的關係嗎?
不對,明明就一般到不能再一般的事情,為什麼在這一刻,我卻表露出彷如小學生碰到女同學的手就會開心到發狂的那種…
我馬上把臉別過去對著剛剛的“意外現場”,以免公祐抬起頭時看到我臉上所產生出的異樣。
“…完成了,這樣沒問題吧。”
“嗯好,這樣沒問題了,很感謝妳的幫助。”我也沒多加檢查那片膠布便直接隨便糊弄過去,我是真的很不想她看到我臉上的那些異樣,不過隨即便被她來了一道吐槽。
“...你還沒檢查,怎麼這麼快便說好了。”
“啊,這個,那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我心裡在想什麼,還是只是單純的被我別過臉的后所看的方向產生疑問,她也沒怎樣的追問。
“...嵐是為自己的傷勢在擔心如何做菜吧。”
嗯…是這樣嗎?
“額嗯…”繼續試一下混過去。
“...那這樣吧,你教我如何處理這些食材,我代你煮吧。”
“嗯…好…”等,等一下,她說什麼?“妳幫我煮?”
她比我更早的走到廚房裡邊,一邊點算著廚房里的用具和食材,一邊和我對答。
“...是,以前我在徐州接受難民的時候,我也要做菜給她們吃。”
“但,但這怎麼好意思勞煩妳…”
好吧我的承認,我現時其實是又驚又喜,上述的那一句話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分是真多少分是假,驚的是因為作為主的我在這時間點居然需要作為客的公祐為我做菜,實在是很過意不去;喜的話則純粹是因為我是真~的~很~想·~吃到公祐的親自做菜的手勢。
“...舉手之勞而已。”她眼也沒有看過來便拋下了這句話。
看來她是下定決心了,我也不便再說什麼來勸阻她了(畢竟當中還帶著我的一點小貪念)。
“好的,那就勞煩孫乾妳了。我會在旁邊協助妳的。”
嘛,這樣還挺好的呀,至少今晚的晚飯也是有下落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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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很好我回來了,抱歉了最近有點多事情關注都沒心機寫書了,我之後肯定會努力維持周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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