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冬日的暖阳,我希望你有更多的时间陪伴我。
没有预知梦能力,是巧合、错觉和设计所调出的鸡尾酒。——题记
“怎么······那么多人!”一打开门我就愣了一会儿。
“诶?帆,回来了?还有罗纳德和欧尼斯特!进来坐。”克洛伊接过罗纳德手中的纸袋。
这个客厅里坐了起码有十五个人。
“小帆!好久不见啊。”
“埃斯特,你好啊。还有汉弗莱,还戴着墨镜啊哈哈。”
“帆要是想看我的眼睛,也不是不可以啊。如果关掉这明亮的欧式水晶灯······”
“好啦我只是开个玩笑。哎?银轩!也有段时间不见了!怎么样?”
“很好啊······等等,你看,她们俩在和你招手哦。”
在复式住宅的楼梯上,缪缪和阿孙在向我招手,她们之前就已经回来了。阿孙和银轩好像对视了两下,媛下楼梯向我走来。
“媛怎么样?”
“胃已经不疼了,谢谢关心啦。今天我下午差不多已经会吹那首曲子了。”
“嘿!小帆帆!”
“珩珩!你也来啦!怎么样?A-2这里的咖啡怎么样?”
“哇,克洛伊弄的,很香啊。已经喝了好几杯了,我今晚又要睡不着了哈哈。”
“嗨,芸!小飞!”
“你好啊小帆。”
“呦,帆,罗纳德······你是那天的······”
“你们俩见过面吗?”我看了小飞和欧尼斯特一眼,“我和大家介绍一下,他是罗纳德的哥哥,是集宁市X分局的首席执行官。”
“哦原来是欧尼斯特!那天晚上我听阿鸣说起过。”
接着我小声和欧尼斯特说了句:
“看来有些三席还不认识你呢。”
“我正要和他们熟悉熟悉。”他拍了下我的肩膀,指了一下沙发,“那我先过去了。”
“叮咚!”
打开门,是CD。
“哇!这些人果然都在这里啊!”
“臭小子到底去哪儿了!让我们好找。”小飞敲了一下CD的脑袋。
“等等,在你揍我之前,我要给大家一份惊喜。”CD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噢!这好像是晶石!”
“天哪,这是硅系晶石!”
“CD你太棒了!”
“硅系晶石也太漂亮了!”
“哼哼,这当然是硅系晶石,如假包换。我还去了鉴定科呢,我和你们讲最近,为了得到这个东西,我可惨了······”
CD絮絮叨叨了一会儿,但可惜的是他并不留在A-2吃饭,他说既然拿到了硅系晶石,要回去好好研究。神神秘秘,又大摇大摆地走出了A-2。总之他得到了硅系晶石,这是个好兆头。
“这么多人,即使有克洛伊帮忙,索菲亚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吧。罗纳德,我们去看看她吧,走。”
“好啊。”
索菲亚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厨房看上去还挺大,同样是欧式风格,中间有个大桌,应该是石英石台面。
克洛伊在准备甜点的材料,整个石英石台面上几乎放满了东西。
厨房才是真正充满魔法的地方。我指的不仅仅是,厨房具有成就饕餮盛宴的能力,实际上它的许多工具都在技术层面上含有魔法的影子。比如将木系魔法应用于保鲜技术中,智能冰箱的系统中含有磁系魔法等。这种东西实际上相比白龙列车那样的来讲并不是特别普及。
“索菲亚你怎么样?忙得过来吗?”
“可以啊,幸亏我下午早点回来,还提前准备了许多冷盘。完成这些菜应该是没问题的了。你们俩去客厅休息啊,这儿还有克洛伊呢。”
罗纳德十分喜欢穿西装,我非常喜欢他穿西装的样子。夏日,客厅人多,有些许热,他便脱下外套,于是我一直帮他拿着那件外套。
“你们好像说的很开心啊!”看到阿孙和银轩在说些什么,阿孙在哈哈大笑,似乎他们俩人很合得来。
“哦,我在说我的火狐呢。就是今天上午我去泡温泉的时候,它往水里用鼻子吹泡泡······还有我们今天遇到的一些事,我正在和银轩讲呢。”阿孙笑着,“我也没想到像雪狐和火狐这种驯兽也是可以进去泡温泉的,只是雪狐不怎么喜欢热水······”
“咦,帆,这应该是罗纳德的外套吧。”银轩看了下穿着白衬衫,领带还系着的罗纳德。
“我之前和她说我自己拿就好了。”
“没事,你让她拿着好了。”银轩悄悄和罗纳德说了一句话,罗纳德先是直直瞟了银轩一下,笑了笑,又点点头。
这应该是让我心跳最快的一次小聚会了,似乎在梦中就见过罗纳德,梦中的他,拿着那只黑色手提箱······似乎也是在梦中,他曾经送我一幅画,但除了密码锁数字和一些碎片,其他当天记得的梦境,现在也遗忘了。想到曾经阿孙说我亲手在A班门前挂上了一幅油画(见2.5),我不由得把梦境(见1)和这事联系了起来。但在我的记忆中,这幅画并不是谁送我的,也不是我自己挂上去的。而是某天,我就看到它出现在教室的前门,当时我只是看了一会儿。
阿孙说,我曾经和她说是个外国朋友送我的。我确信我不曾说过这句话,我连画都没有摸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画中,是夕阳和银白色的大桥。那座夕阳下的银白色大桥,除了在我的梦境出现过以外,最相似的地方就是连接A区和C区的白界大桥。
媛正好相反,她不认为那是我带来以及挂上去的画作。她给出的理由是,我在早晨看到它时,看了几分钟后还问过她那是谁带来的画。
我自己心里清楚,关于那幅画,那天我谁也没问过,但她们俩在这种时候说的,应该不会是胡说。我并没有和阿孙还有媛仔细说过这件事。我一开始觉得这只是单纯的记错了,现在看来,也许有问题。
如果我们能回去找到那幅画,就能着手调查相关的事。可惜现在,即使想要回去,也比较困难。除非我们有神系晶石,因为我们了解到「穿梭空间」等一些神系的魔法从起源世界打开虫洞方面成功率相对其他魔法高,而神系晶石是巨大的神系魔法来源,不仅可以增加成功率,也在理论上来讲,危险性更低。
我也问过罗纳德关于画作的事,他显得很疑惑,摇了摇头。一会儿,他又提起了在梦中看见过我的事(见4),这梦境是如此真实和巧合。
“嗯,所以那天我看到你的时候还有点惊讶呢。”
现在,他一直在我旁边,我似乎控制不住自己有时会拉扯他的衣袖,像一只猫一样,和他站得如此近,但又要保持距离。
他似乎觉察到了我的小举动。当我拉着他的衣袖时,他并没有问什么,而是将手更靠近了我些。
“对不起。”听到了一阵玻璃砸碎的声音,以及汉弗莱的声音,“没受伤吧?”
“没事没事。”珩拿出纸巾擦拭溅在包包以及手臂上的红酒。
原来是汉弗莱不小心砸碎了一只盛红酒的高脚杯,而珩正好在他旁边。
我们也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人,我还以为就只有我提前知道的那十个人。要说是谁一开始请了人,是芸。她在我们去取阿孙放在A-3的那把冰羽永冻神剑时(见11),就和他们联系,但她也没想到多了好几个人。
“哎呀,小飞,你踩着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芸!我我我······帮你把鞋擦干净。”
“你们······快来!先上冷盘喽!”
一个热闹的夜晚开始了,我似乎都不觉得今日白天的疲惫,当一些荤菜上桌时,缪缪吃得狼吞虎咽。
“我今天,不知道······爬了多长时间呢。嗯······那个绳梯。”缪缪咽下一口牛肉,“哇,真是累死我了,今晚我要多吃点了。”
“缪缪你赶紧多吃点吧,我们几个下午都没怎么吃东西呢,你的任务还特别消耗体力。”阿孙说完就给缪缪夹了菜。
“是啊,而且我有点腰酸背痛的。”
聚餐后,大家在A-2又相聚了一会儿,部分人回去了,还有部分人出去散个步。
“再见啊!”
“嗯,你们小心啊!芸,还有小飞。”
“再见,阿孙,明天见!”我和她打了个招呼,“这个方向,你是要去哪儿啊?”
“我去因诺维咖啡厅打包点东西,顺便和火狐还有雪狐‘散个步’!哦,你们俩看,银轩陪我去呢,你不用怎么担心我。”
“对啊,大晚上女孩子单独出去有点不好,我陪她去就好了。”
他们俩走远了,我打趣说:“可是火狐和雪狐不是狗啊,哪需要‘散步’呢。”
“明天见哦,罗纳德!还有小帆!”
“明天见,BOSS,帆。”
“再见哦,埃斯特,汉弗莱。”
“我也先回去了,罗纳德,你不要留人家太晚哦。对了,姑姑说有个很重要的人来她那儿,已经和姑姑说了,今晚我就先去见他。明天和后天他还会再来,你到时候去接待他。”欧尼斯特说了几句,“哦,小帆,再见哦!挑战的事加油,你们几个肯定可以成功的!”
“走,小帆,我们去A-1吧。”
看着罗纳德向A-1走去,我突然感觉心跳加速。
“你怎么了?”他看我踌躇在这儿。
“为什么不从A-2的二楼穿过去呢?哈哈······”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你看,索菲亚和克洛伊她们正忙着整理呢。我们从正门走比较快,路上我还可以和你说说话,比较安静。”
“噢,噢好的。”
罗纳德和我走在路上,路上比较安静,我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罗纳德······你说的‘东西’(见12),是什么?”
“这个,到了A-1你就知道了。很想知道吗?”
“就是······有些好奇。”
“是一幅画。”
“等等!是夕阳和一座银白色大桥?”
“对。”
我怔住了,背后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手脚开始冰凉,额头开始冒汗。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向我袭来,我的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头晕目眩。我下意识拉住罗纳德的袖口,手颤抖着,又蹲了下来,双手抱住头。
“你怎么了?帆?没事吧。”他立马蹲下,轻轻摇了摇我。
“还,还好吧。”我看到罗纳德那湛蓝色的眼睛,清醒了过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A-1就在前面,当心。”
(A-1)
“我就是想到你之前问我那幅画的事情,今天看到它就想和你说一下。没想到······真是对不起啊。”
“这没事,画怎么得到的?”
“今天画家文森特(Vincent)当着我和欧尼斯特的面画完的是他最近创作的一幅作品,是要送给我们三席的。”
“不是那幅?”
“嗯,不是,等会儿我拿给你看。对了,要喝点什么?”
“噢,咖啡吧。”
“现在喝咖啡,回去睡不着就不好了。桂圆茶吧,怎么样?”
“谢谢。”
这幅画同样是一幅油画,画上有画家的签名,与我在A班门口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但我不敢肯定是否一样。我突然之间想到菲儿和瘦瘦,他们应该在画作方面的了解程度更深,于是我给他们打了电话,也把我手中的画给他们发了张图片过去。
“哦,这个画家也叫文森特(Vincent),你别告诉我是文森特·威廉·梵高(VincentWillemvanGogh)哦哈哈。”菲儿在电话那头笑,“开玩笑的。我刚刚看到那张图片,有种印象派的风格。”
“嗯······我们班门口有张画好像和它很像。”当我听到瘦瘦和我这么说时,我觉得有些小激动。
“你记得它的样子吗?”
“哦,我好像有一天把它拍下来了。发你啊,别急。”
瘦瘦发我的那张图片,就是A班门口的那幅画,和这张画很像,但不完全一样,这下我心里莫名的恐惧消失了一些。
“怎么样?”罗纳德问。
“的确不是这幅,只是非常像而已。但是我觉得在我们班门前的那幅画,有点问题。我们有同学说是我挂的,有人说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帆,你先冷静一下。别急,听我说······听我说现在的事。你现在发现的这些细节,那个打不开的黑皮箱也好,这幅古怪的画也好,可能与我们,打个比方,或者是D部门有关系。但现在,我们在MAGIC UNION总局,我们是总局的新力量。最大的目标在于恢复现实世界,他们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我们的分局,甚至是总局里有很多人都是有问题的。我们不清楚他们的目的,现在没有办法找到他们,但我们必须完成当下的任务。你需要镇定,不能为此乱了手脚,答应我,OK?”
“嗯,好。”
他露出了阳光般的微笑。
“叮咚。”
“阿孙和银轩?你们怎么来啦?”
“看来我们打扰人家了,银轩。”
“阿孙,你不是说要给小帆什么东西吗?哈哈。”银轩整理了一下领口的领结,“我们两个本来回A-2找你们的,后来媛告诉我们你们去了A-1,果然。”
“我们是从外面走的,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又没出来过。我猜是推理的。”
「(A-2)
“媛,你这么肯定小帆去了A-1?”缪缪打开卷轴,又收起来,她的身旁都是从书房搬出来的书,“你都没去问过,推理哒?”
“这还用什么推理?她旁边是谁?是罗纳德嘛,我这不随便看看就知道结果了。”媛捧着缪缪拿回去的金色柑橘,拿着放大镜和手电筒左看右看,她又拿着《冒险新乐章》的乐谱,拿出长笛吹了两下,“我知道了,缪缪。”
“你知道啥啦?她去A-1做的事?”
“哎呀不是,少些八卦啦。我知道上面写的‘任务二’应该是什么了。”
“快讲给我听听你的想法。”」
“这是给你的,小帆,我刚去因诺维取的。”
“这么多面包,面包开会啊。”
“嘿嘿,后天我们不是还要过去,不方便吃饭嘛。因诺维咖啡厅的外带面包还是很好吃的,这里有好多品种。除了面包,还有蛋糕啊,焦糖小饼干和枫糖小饼干,巧克力什么的。”阿孙又故作神秘,“那个焦糖饼干,是布里欧赫店长亲自做的。你知道缪缪可喜欢吃焦糖饼干了,我怕她给吃完了······嘿嘿。”
“罗纳德,你······们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哦,倒没有很特别的事。你们两人想要喝点什么吗?”
“橘子汽水!”
“阿孙,这么晚了喝点热的吧,橘子汽水估计是冰的,不好。”
“喂!”
“柚子茶怎么样?银轩你去弄。”
“好好。”
四个人的小聚,成了最心跳的聚会。已是晚上九点,我们四个说起了一些个人的事情,聊了一些平时不怎么说的家常话以及趣事。
银轩(Anuce)是C分局的首席执行官,主管C区的魔法事件,和罗纳德不一样的是,他是纯正的索温尔蒂国人,血统是来自起源世界的。而罗纳德是在现实世界出生的,母亲是索温尔蒂国人,姓氏是卡勒意(KALEYI),父亲则是有着中国血统的人,所以他的汉字写得好看有劲也就不足为奇了。
阿孙总是打趣说,Anuce和Ounce(盎司)好像哦,所以有的时候会叫银轩为“盎司”。相比总局还有A分局,C区由于有很多魔法学校,所以C分局的事情更多。这就意味着,在这里见到银轩的时间比较少。
“那你可以住宿在白界中学啊,C区嘛,方便去分局。”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帆。”阿孙喝了一口柚子茶,“他们现在还是暑假期间,宿舍应该关了吧?”
“但我听说白界中学暑假也会有校庆啊什么的活动······”我想起了那张白界中学的安排表,“对了,对了,我很想知道的一件事,汉弗莱为什么一直戴着墨镜?罗纳德你知道吗?”
“他应该是眼睛有眼疾吧,不能照强光,所以一直戴着墨镜。”
“我也从来没看到过汉弗莱摘下墨镜的样子呢。”银轩说,“毕竟他在B区。噢,罗纳德肯定知道他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小子,说说。”
“这个啊,你们总归能看到的。”
“咦,没趣。”
“我想还有一个人也看到过。”罗纳德说,“你们猜猜看,是你们认识的人。”
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埃斯特”(Esteum)。埃斯特是A区调查总局的首脑,他原是X调查分局中一支特别调查队的一员。乌黑带卷的头发,虹膜泛出好看的绿色,好像还会吹萨克斯,擅长的魔法和汉弗莱差不多,是雷电系。只不过我们很少看到他用魔法,他也是索温尔蒂国人,其中Esteum在起源语的古语中翻译为“月亮”。
“哇,怪不得我听见他一直说的是‘小帆’。”
“你在瞎说什么,银轩。”
“我没这个意思,罗纳德······”
已是十点,正是说再见的时候,阿孙说在A-2等我,她还要和缪缪讨论今天白天的事。
“你等一下,小帆。过来一下。”
他在叫我,而我正背对着他。又来了,那加速的心跳,我不得不回过头。
“嗯?什么事?”
“嗯······我想和你谈谈那个梦境(见1和4)的事。”罗纳德向旁边看了一下,“嗬,我们就随便说说吧。”
“好······好啊。”我有些许紧张,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我曾经,梦到过你,大部分已经忘记了,记得梦中,有人和我说,他的名字叫MOKAXI·KAREYI。然后,拿着一只黑色的箱子,在夕阳下的银白色大桥上,告诉我密码锁是如何打开的。”
“MOKAXI·KAREYI的确是我在MAGIC UNION和索温尔蒂国用的正式名。我的妈妈,是卡勒意(KAREYI)家族的。爸爸虽然也姓卡勒意但是他只是和姑姑一起被家族收养的,而且有中国血统,可能祖上是和魔帝王一起来到起源世界的。其实在几年前的巴德尔战争,卡勒意家族基本上已经家道中落。辛普森那次被杀,我的爸爸妈妈也下落不明。现在,我的弟弟利奥波德在D部门······还是他们的首脑······”
“哦天哪,罗纳德······”
“我说多了吗?不好意思,扯了出去。”罗纳德顿了顿,“我也梦到过你,梦中的你告诉我,要送二十八封信而且要给予考验。她的名字,叫Rachel· KELAISYA。”
“虽然我很想说,其实我们在梦中不一定能看清对方的脸,但是······这,真是奇妙的相遇。”
奇妙的相遇和心跳的邂逅拌在了一起,是一杯香气四溢的拿铁。
回去后,媛告诉我,那个任务二应该就是找到《冒险新乐章》的曲谱,这张曲谱故意在当中缺了一段,而金色柑橘上偏偏就刻着那段,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提示中写着“任务二和任务三”。这个曲子就是任务四中“让圣云镇的温泉重返活力”的关键了。
“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诶,啊有啊。你的意思不就是明天你要把这首曲子全部练出来喽。”
“脑筋转的挺快,在想什么呢?”媛看着我的眼睛几秒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是在想啊,如何搭配营养才能提高火狐的火系魔法,哦?是吧火狐?”我抱起了阿孙的火狐,幸好她刚放火狐出来,这下自己都能圆场了,“来来,给你个枫叶糖吃,在我们那个现实世界里,可是加拿大的特产哦。”
“呜······嗷。”
“你先去休息吧,帆。”媛笑着把我向二楼拉,“这些东西我们明天再讨论吧。”
我难以忘记罗纳德说的那些话,直到躺在床上都在脑海回荡。他就像冬日的暖阳,在我们遇到这样的事,出手帮助我们。我们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相识,邂逅,亦是缘分。他虽是暖阳,但他也需要温暖。
小聚会,带来的是心跳,更是给予,分享和了解。
第二天,我从消息和报道中得知,画家文森特(Vincent)在清晨被发现于画室中死亡。消息称文森特是突发脑梗死去的,老人已经八十五岁了。他的面容十分安详,似乎不带痛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的许多画在中午被疯狂拍卖,而他生前最后一幅,送给我们三席的画,我们并没有公开。
出于对画家的尊敬,我们将它挂在钟楼顶的柱子上。大雨淋不到,但在这里,能看到夕阳光洒满整条河流,以及跨越在上面的白界大桥。
画的名字:心跳的邂逅。
(完,NEXT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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