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真好看，也是那些雇主送的吗？”
小艾皱着眉头，没有理会文斌：“时间差不多了，我最后给你擦下汗吧，坐起来。”
文斌照做了，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出了不少汗。小艾将手表小心翼翼地放回了篮子里，又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毛巾，表面被灯光染成了橘黄>色。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文斌的身>体，湿>濡的毛巾传来阵阵的凉意，直>捣皮下的神>经。
小艾擦得非常仔细，如果不是暗地里干这个见不得光的活，那么她无疑是一名非常棒的按>摩服>务员。
“那块表是我妈妈送给我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
“抱歉。”
“你为什么要抱歉呢？”
“我……”文斌想要问下去，他对眼前这名名叫小艾的女孩的身世充满好奇，但是这应该算是他人的隐私>了，继续问下去就有些不>要>脸皮了。
气氛一下安静了下来，文斌静静地享受着这最后的服>务，心里有种什么东西落空了的感觉。
“好了，那么，快点收拾吧，想必刘柏东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了。”她对他报以微笑，那是属于服>务员皮笑肉不笑的招牌微笑。
文斌麻利地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前，他转过头看向正在收拾的小艾，问道：“那个，我想知道你之前对我说的都是真话吗？”
“看来你的异性恐惧症已经根除了。”
“原来我是被安排了吗？你和刘柏东都是事先商量好的演戏做给我看的吗？”
“你觉得呢？”
“我当时坐在沙发上居然还吃你们俩的醋，我真是天真啊！”文斌愤愤不已。
“是真的哦，我之前说的话。”
“诶？”
“只不过是对我而言，对你而言却未必是真的哦。”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
“你可真是天真啊！”小艾收起了那招牌式的笑容，认真地说道，“我看得出来，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染指不该染指的圈子可不是个聪明的行为。你还很年轻，本性也不坏，劝你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
“谢——谢谢。”居然自己的内心又一次被小艾看穿，文斌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了出去，来到了大厅。
刘柏东已经在店门口的沙发上等着他了，他正对吸烟女滔滔不绝地讲着黄段子，而吸烟女则不时跟着他捧腹大笑，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制>造着烟雾。
当看到文斌从房间里走出来时，刘柏东将烟头按灭，起身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并笑着说道：“我们的三好学>生终于步入充满黄段子的成年世界，从处>男转变为真正的男人，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个唏唏哈哈、大摇大摆的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刘柏东给了文斌一个大大的拥>抱，刘柏东身上的浓重的烟味扑鼻而来，让他全身都不舒服。
文斌挣脱掉刘柏东的胸怀，板着脸径自走出按>摩店，站在门外杵着。
“喂，老兄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刘柏东在他身后叫嚷着。
文斌不耐烦地回过头，看到他正弯腰对身旁的吸烟女小声说着什么，并不时地赔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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