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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一个月前。
老板坐在柜台后查点账单,为了找出莫名其妙多出的一桶白葡萄酒,他找了近一个上午。小服务生意外的睡得正香,于是他将酒保拽过来,帮忙找出这桶酒的记录。
“喂,那是什么。”酒保问
老板托着腮帮,用笔敲打桌面,一缕很长的头发从头顶垂下,吓的老板一惊。
“我的头发。”老板将头发拨到耳朵后面,“已经八月份了吗。”
“不然呢。...真快啊”酒保看向窗外风吹的凌乱的野草。
“又要开始了。真是麻烦。”
“有什么麻烦的,只不过是变成女人罢了。”
“你说这话时轻描淡写的样子真让我想揍你。”
“噗。”
酒保笑,“小丫蛋。”
“你找打吧!我还没变呢!干翻你还是分分钟的事。”
“你敢?下个月你不想混了!”酒保大笑。
“你!”
老板瞪眼,
“混蛋。”
“所以啊,你那个先天技能你就认命吧,不是很方便吗,毕竟只要不得糖尿病总能青春永驻不是?变成女人就变成女人呗,一个月的事,我照顾你咯。”酒保咧嘴。
“我这几天的趾甲几乎要一天一处理,否则一天就会长五毫米长,这有什么方便的。”
“还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一缕一缕剪不完的长发。”老板抓头。
酒保问:“为什么不收集起来呢?”
“给你吃吗。”老板撇撇嘴。
“唔。”老板把笔本一扔。
“怎么了?”
“不记了,胸口疼。”
“哈哈哈哈,小丫蛋开始长无用脂肪啦。”酒保说着用笔往老板的胸口戳去。然后被敲了脑袋。
老板一跺脚:“滚。”
“嘿嘿。”
“我接下来一个月就算完蛋了,连十个俯卧撑都吃力,所以接下来守卫这一带的重任就交给你了酒保同志,还是老规矩,你要是死了我会很无聊的。”
“我会死?”酒保不屑,“尼端斯月月来的巡查队也不是吃干饭的。”
“一个月不过那一次罢了,你最好还是小心着点。”
“知道啦知道啦。啰啰嗦嗦的小宝贝。”
“你想死吧你。”
“别那么暴力,心肝。”
铛———
一记熟悉的手刀落在了酒保熟悉的地方。同时楼梯嘎嘎响,我睡好了,一觉醒来决定帮酒馆的各位做点什么事情,但在第一脚落在楼梯上时,发现楼梯有些损坏了,踩上去会有很大的响声。
“酒保—————”
我大声喊。
“就在这,别喊那么大声。”酒保趴在柜台上,缓缓地转过身。
“你的发型...?”我指着他头上顶着的凹字问(这会他还没剪秃)。
“最新潮流时尚,你no懂。”他抬头看我,“干嘛?”
“楼梯坏了酒保。”
“关我屁事。”
“我不会修。”
“我也不会修。”老板笑。
“诶诶诶?那...那我也不会修。”
“你赶紧的完事了。”老板笑着推了一下酒保。
酒保极不情愿地走上来,到我面前,气势汹汹地说:
“嘤”
嘤你大爷。我横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又一声惨叫。
在这些都忙完之后,酒保到最后还是没有处理楼梯的问题。
于是我把他叫出来,因为我也想为酒馆的各位尽一份力,为了减小老板的压力,我把酒保叫出来,在几百米远的地方陪我一圈一圈又一圈挖坑埋陷阱,顺带画了几张图片来记录安全的路线与打上记号。
我们就这样忙了好几天。直到第四天中午才算大功告成,酒保问我:
“这样子差不多就可以了吧?”酒保看着眼前一根又一根会把人悬挂起来的陷阱与掩埋着的土坑,手里握着一根德曼莱特草编成的坚固藤索。
这种我们这些尼端斯本地人称为“先祖的馈赠”的植物的茎坚韧无比,通常被用在建筑上作为基座嵌进墙里加固墙体。而由这种材料制成的绳索更是到了刀剑也不能轻易劈开的程度,用这样子的材料编织陷阱实在是再好不过。
“可以了。这样那些烦人的家伙就过不来了。”我嘿嘿嘿笑,边拍打着手上的泥土。
不止是老板,我也被这一带的魔族烦得够呛,难怪禁止平民到交界线外,动不动就来一窝米尔克或是什么的侦察兵往这面突袭检查,最终搞的酒馆里乱七八糟。眼前覆盖了这一大片的简易的捕猎陷阱够这些烦人的混球喝一壶的了。而且,万一要是有不长眼的牛啊羊啊狼啊的过来上钩了不是又大赚一笔吗。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又不致命又不结实的陷阱,你要做这些你去找老板给这里埋一片反单兵类框架的法阵不就行了?还会比这轻松的多。”
“别什么事都麻烦老板嘛。再说我们做生意的把这一带的人都宰了会不会不太好?”
“行行行你说行就行。”
***
在这之前,女特务临走时我突然想起来我和酒保在她回去的路上布置了一些小惊喜,像是一些坑啊绳啊什么的,我也不是特意针对她,最初这些是用来阻挡不速之客用的,而她的路线恰好经过那一带。总之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傻乎乎的女特务。
谁让她是女特务呢!
每逢这么想,我就会踏心很多。
而现在,我被这个面带笑容的少女震惊到,她呼呼喘气站在面无表情拎着几个袋子的酒保身旁。看着这个熟悉的头型与似曾相识的长相,与我几乎一口酒喷出来。
女特务??!
非要说女特务的话,仔仔细细的看的话其实是有一点点不像的,五官有些不同,发型有些改变,肤色似乎白了一点,身材似乎变得更饱满....但再一看又没什么不同。
我连忙看了一眼酒保,他微仰着头与我对视,然后抽出凳子坐下,低头撕开几个包裹的包装...呵呵呵这个人还蛮聪明的,他在腰上用一米多长的佩剑割手上的布袋和纸箱。
活该他打不开。
“哎呦。”酒保一缩手,叫。
他让手上的剑把手割破了。
活该,蠢比。
我皱皱嘴挤眼笑着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然后又无意间落在少女身上。
女特务早坐下了,很有趣的是女特务换了一身男装,头上却打着一个蝴蝶结。看着这个蝴蝶结与众不同的系法我大概能猜到这个这个扣是酒保弄的。
她大概也注意到我在注视她,于是抬起头注视着我,与我目光相对时,歪过头眯眼微笑。
这个极其熟悉的动作啊。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特务女特务女特务!女特务回来找我啦!
据说军部的特务各个都是身怀十八般武艺臂上能走马胸口碎大石的绮玉老师啊!这个时候她不会去报告还回来找我做什么,这还用想吗?
这是要报复我然后默默地杀我灭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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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先祖:先祖是尼端斯人迷信仰慕的对象,尼端斯人深信着这片富饶的土地上生长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曾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祖先们带给他们的,同时深信着在危难时长眠于土地中的祖先们会保佑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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