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大学计算机系的第一名,学生会主席,曾经还进入过全球计算机联赛和网球全国决赛(虽然不知道有什么联系),学费全免且公费留学,我是在那个时候和她相遇的。
她原本是一个外向的人,外向到我都难以接受,她可以流利地与我们大学的西班牙教师交谈,甚至让那些学小语种的家伙目瞪口呆,她还参与了大学里的开幕演讲之类的(大多时候我在打盹。)
不,她已经不是她了。
我也不是我了。
像是开玩笑一般的,那天,大学门口出现了一大群警察,一大批老师和学生被抓走了,计算机所被取消,新诞生的是完全不同的课程和学科。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计算机与我们失之交臂了。
哪怕是最基础的basic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新建立的东京塔是以前的两倍高,像是在挟持整个城市。
“我不会回来了。”
奈子离开了东京,我也一样。
当然,它还有个名字叫奥森区。
“那我们开动吧。”
奈子的声音把我从记忆中唤回。
“嗯,好。”
不知为何,两人都无言,我咬着披萨,时不时望着她青涩而恬美的脸庞,好奇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或许是比我更深刻的东西。
不习惯跪在地上,我站起来,到厨房里去吃了。
奈子有些不舍地望着我。
这样我可以确定她也看着我。
但我们都无法弄懂彼此的内心。
坐在床上,我有些难以自容,等了好久,最终决定去换一件衣服,好到Nagoya的郊区走走。
“啊!”
推开门,赫然发现了惊慌失措的奈子。
“等一下。”
我小声对着抱住胸靠在墙边的奈子。
我颤抖着,缓缓走过去。
“怎么...怎么啦...?”奈子露出有些尴尬的微笑。
我抱住她,用嘴唇与她的靠在一起,手缓缓抚摸她柔软的腰部,一直向下延伸下去。
她发出微微的呻吟,试探性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就这样僵硬的姿势保持了一会儿,我抽离开来。
有些后悔这样的举动,尽管透过只要胸罩的肉体的确令我陶醉,但并不想让她尴尬。
“好啦,本来还想继续呢,你真是。”
“奈子,我们到外面走走去吧。”
“嗯,等我换衣服噢。”
奈子穿着的红白薄外套和星空般颜色的短裙(原谅她对颜色的盲目性,大概学技术的都不大讲究)
“你真好看呢。”
“诶,这个说法太老套了噢。”
“你太好看了。”
“好吧好吧,你也很完美呢。”
“小麦么?”
远处的是庄稼装点的田野。
“那些是芦苇啦。”
“啊,反正差不多,我忘了这里有小溪来着。”
“还说荷兰的话是不是有很多郁金香和风车啊?”
“你不是去过了嘛。”
“就是没有看见了呀。”
“所以没有。”
我怂了怂肩。
“还是得去民族特展来着。”
我其实想说的是世界博览会啦。
“明年在荷兰哈。”
“对,在阿姆斯特丹。”
“唉呀,不提那个了。”
“也对,我好久没有走这种路了。”
穿过田野的沟渠,我们来到了一片树林里。
夕阳西下,树林中光弥漫着,脚下的落叶变得越来越金黄,金黄得像凡尔赛宫的灯光。
鸟儿在树上啼鸣,不时把一些落叶弄下来,朝更远看去,透过树林的缝隙,是那溪水汇入的波光粼粼的湖,鸟居在对面矗立,映衬山上的无线电塔。
“你还记得回去的路吗?”
奈子回眸,问我。
“当然啦,不过你大概已经把地图背下来了吧。”
“什么嘛,这里明明没有地图啦。”
我摆出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向前方走去,直到什么时候呢,直到走出林子为止。
长椅被落叶覆盖,线路在地上铺设,我明白,这里曾经也是一条道路。
“亲爱的,其实我很孤独。”
“咦?”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再也找不回那些人了。”
“什么意思呢?”
“渴望着,渴望着,唔,也许是爱上了你吧。”
“奈子,其实这都无所谓啦,关键要开心!”我试图用我最好的语言安慰她。
不,从一开始我就无法理解她从外向到内向的原因。
家庭变故?校园歧视?自闭症?抑或信仰问题?难以解释。
“要不去居酒家吧。”我提议。
“你认识吗?”
“嗯。”
其实是因为走了太久不愿回去的缘故,就干脆去吃夜宵了。
最后,还是叫了出租车才行呢……
总之最后约会结束了,本来打算回到那个地方,但实际上算错了,因为那里根本不适合入宿,于是彼此回家了,顺提一句,当时已经凌晨两点了。
我们将一起回到东京去。
凌晨两点的列车上只有几个乘客。
我搂着她的肩,一直接吻到有人下车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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