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一边这样念想着,一边信口的回答道:“这个自不用楼主你交代,本来我也不会去裸奔的吧?唉,真真的不知道楼主你在想些什么啊”
“桀桀,那样的话,姊姊我就放心了呢!”窗外那声音笑吟吟的应声,“另外果然,俏俏你躲藏的地方,距离柴房比较近呢!”
我愣了一下方才明白过来,刚才光顾着感叹自己的这位楼主脑子里究竟装得是什么?漫不经心间的答话,也算是对于她这样天马行空的思维有些疏于防范,居然忘记用上传音入密的功夫了。该死的!
就在我一个劲儿懊恼与无奈的时候,外面已经有款款的脚步声传来,看样子她们已经把具体目标锁定在了这间柴房上了!
“亲爱的俏俏,你已经被包围了!放弃无畏的抵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听姊姊我的话,乖乖的出来投降吧!否则姊姊我可是要揪着你的小辫子把你逮出来哦!”那个原本曼妙而又带着点魅惑的声音再一次笼上了一种瓮声瓮气的感觉,看样子她又用上了那个锯了嘴的漏斗。
“启禀楼主,刚才说了,俏俏姊她没有梳头,现在应该没有小辫子给您揪!”稚嫩一点的声音在旁小声又提醒道。
“啧,真麻烦,要不俏俏,你现在抓紧时间赶快给自己编一个就是!”楼主的声音微微啧声,而后再又对着柴房这边如此的吩咐道。
真的不愧是楼主,这样的念头,用以前经常听某个人的念叨的说法就是:错的不是我,而是这个世道!
…当然,那孙子说这话的情况,十有八九是光着身子被人堵在被窝,捉奸在床…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这样隐秘的事情,乃是因为每一次前去把一丝不挂的他救出来的都是我本人…
好罢,某人的风流韵事暂且不提,话说回来,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听她的吩咐,自己给自己编个小辫子来好让她揪…这女子难道连这么简单的情况都认不清吗?这是个很严重的智商与情商上的问题吧?
于是我一面很是有些担忧的考虑着这么个问题,一面只用一只手保持紧贴在天花板上的这个姿势,再一面用另外一只手…将自己的长发编成辫子…
直待到辫子编完,我仍旧没有想清楚这事儿该要怎么办才好?想想没有办法,只好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暂且作罢。拜这样一心分三用的操作所致,那根发辫被我编的很是将就,歪七扭八的,有点像是在痛苦挣扎的长虫…当然,这个事儿它不能怪我,毕竟杀人与编发之间区别太大,讲究不同,隔行如隔山,我做不好这事儿也属于无奈,更何况除了主观能动性的问题之外,客观上还有因素在影响着我…
随着门外的楼主一声令下,我在里面一面给自己编着辫子一面思考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另外一样东西也在悄然变换…
那琵琶之声,原本弹得是冷气森森,杀意隐隐的《十面埋伏》,谁知忽然琴音一转,顺势切换,从四面楚歌的肃杀和危机感,瞬间变成了十分欢快喜庆的调子。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儿,你爹我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我给喜儿扎起来…哎,扎起来…”
原本在侍弄头发上我就是个二把刀,再加上这不知所谓的破音乐一带害,我能扎得好就有鬼了!
“桀桀,俏俏,你弄好了吗?弄好了就赶快出来吧?”
就算已经弄好了,可是我凭什么要出去?出去让你扒衣服吗?
这一次我学聪明了,有什么话只在心里想想,不会再大喇喇的说出来了…
“俏俏啊,姊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听话从宽,抗拒从严,你乖乖的自己出来,省得姊姊我费事儿,姊姊我还能大发慈悲,给你留个抹胸!”这样羞耻的话语,真让人不能想象是从她堂堂“风宵楼”楼主的口中说出来的。
关键旁边还有那个稚嫩一点儿的声音再小声提醒道:“楼主,楼主,您又说错了,您忘记了,俏俏姊的那个…唔…部位…不甚丰满…撑不起来抹胸的…她又执意不愿意用填充物…所以…”
楼主当即恍然大悟般的。
“对哦,差点忘记了俏俏是个搓衣板,穿不起来抹胸的…”
这样的话语让在里面的我感觉到自己不好意思的都快要滴血了…不要想歪!是脸红的滴血!不是滴鼻血,就算是真的好色得好像某人那样,我也不认为他会想像着自己的胸部然后血行加速,鼻血直下三千尺!他都不会,更纯洁的我当然更加不会!
当然,虽是说好了不再提及某个人,但是我反感在自己的胸前使用任何弄虚作假的卑劣手段,起因确乎是由于这位不靠谱的兄弟…
然而就当我这样脑海里一时悲喜羞愤兼而有之的时候,屋外的楼主已经换了一套喊话。
“……姊姊我还能大发慈悲,给你留个肚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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