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是姐妹之间的决斗……呃,因为名字起得比较相近可能会引起一点小小的混乱……还有最近忙着找工作也比较忙,所以就慢一点更新咯,实在是抱歉_(:зゝ∠)_)
「你们干脆就直接认真的干一架算了。」
「哈?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找苏维雅来一场久违的比试呗,就用剑,来一场女人之间的对决。」
「你在开玩笑么!」
「当然没有,我可是很认真的在说」我直直地注视着她的双眼。「你不是说自己没有办法将自己对她的感情给说出去么,那就用剑来说话,用剑来把你的感情去传达出去啊。正好你们家族不都很喜欢练剑么。」
「剑?」
「没错,有的情感用话语难以表达,那么就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来将它们表述出来不是么?你们姐妹都是用剑的吧,那么通过剑的话我想你们一定可以互相将自己藏在心里的话都传达出去的。还有,你不是一直后悔那个时候没有和她认真的较量吗,现在这可是一个机会哦,过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想看看妹妹的成长么?」
「可是,我……」
「安心啦」我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苏维雅那边我会去跟她说的,相对的,这次你可要好好和妹妹较量哦,也不要掉以轻心,不然输给妹妹的话可是相当难看的呢。」
最终苏莉雅还是答应了,于是,我便找苏维雅商谈。虽然一开始她也有一些不情愿,不过还是败在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之下。
决斗的日子就订在了明天的下午,地点就是宅邸和后院。正好那天老爷和夫人也都要外出。因为是这两个人的私事,我也不想让他们来多掺和一脚。就让她们在这次的决斗中坦诚相见吧。
——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两个人如期而至,来到了后院。那里应该是她们以前用来训练的地方,有许多练习用的稻草人,上面还有许多划痕,地面上也有不少痕迹。我和妙妙就站在一旁观战,并担当裁判。
两人来到了空地上,四目相对。
「哟,姐姐,你居然来了呢」苏维雅一脸的微笑,表现得十分轻松的样子。
「是啊,被某个不要脸的家伙给叫过来的。」
无缘无故又黑我干什么!
「呵呵,我也是一样的呢。」苏维雅微微一笑。「说起来,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较量过了?」
「不知道呢,已经过了好几年了吧。」
「自从上次那次比赛,我输给了姐姐之后,就再也没有比过了呢。啊啊,那次我输得可真是惨呢,那个时候我可是非常难过的呢。」像是挑衅一样的话语,尖锐的字词,如针一样狠狠地扎向苏莉雅的心。
「抱歉……」苏莉雅低头咬着嘴唇,艰难地挤出这一句道歉。
「好啦好啦,都过去了啦,那么我们这一次就久违的来较量一次吧~我可是在外祖父苦苦地修炼了一番呢。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开始吧~我可是非常期待和姐姐较量的呢。」
说着,苏维雅的手上就多出了一把剑。那是一把细剑,金银相间的剑柄,上面雕着一个像是蜜蜂一样的图案。这把剑的样子比较特别,是细长的圆锥形剑身,与其说那是剑,倒不如说是一枚刺。
把剑拿到手上,苏维雅便摆好架势。「姐姐也快做准备吧。」
苏莉雅也用魔力把剑召出,不过她这次只用了一把剑,果然还是没有决定出全力么。
双方都做好了准备,我就站到了她们的中间。
「这次的比试非常简单,直到有一方不能再战斗为止,没有时间限制。就是这样,那么现在,双方都准备好了吗?」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
「对决开始!」我一声令下,然后迅速地离开。
「要上了哦,姐姐!」
苏维雅抬起手,举起手中的剑,脚下一踏,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来到了苏莉雅的面前。
「什……」
好快!这个速度已经和苏莉雅不相上下了。
迅速的一剑,向苏莉雅刺了过来。但是,要接住这种攻击对于苏莉雅来说还是游刃有余的。她不慌不忙地举剑格挡,「乒」的一声,两把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同时将对方弹开,之间拉出一小段距离。
后退了几步,苏维雅再次调整姿态,邪笑了一下,再次向前突刺。
快速的连续突刺,令人眼花缭乱,甚至还出现了残像。接连不断的猛突让苏莉雅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连连后退,单方面的做防守。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两个女孩的对决,被这场所谓名门的剑术对决所震撼。这种敏捷的动作,这种惊世骇人的技艺,难以让人想象,她们在平时只是两个普通的女孩子。
「怎么了姐姐!这么久不练习了,手法都生疏了呢!」苏维雅一边说着话,将苏莉雅从自己左侧挥砍过来的剑挡下,用力将剑推开,令其出现破绽。「呵啊!」伴随着一声叫喊,径直地将剑朝着苏莉雅的面前刺过去。
因为短暂的僵直,使得苏莉雅在这么短的一刻间没有办法及时地防守。但是,本身通过长时间的训练,她反应神经还是相当出色,把头向着侧边一摆,躲过了那一剑。不过,那一剑的速度实在太快,锋利的剑尖还是划到了苏莉雅的脸,留下了一道细细的口子。
一番正面交锋之后,两人再次拉开距离。
「啊啦啦,姐姐是怎么了?过了这么久,连剑的用法都忘了么?还是说……瞧不起我呢?」
苏莉雅用手擦去脸上的血,重新摆好架势。「这么久不见,你确实强了很多呢,苏维雅。不过,我的实力可不止那么一点!」
这次,苏莉雅换了一个姿势,改用双手握剑。「咬紧牙关,苏维雅!」
攻守互换,轮到苏莉雅进行攻击。只见她如同电光一样,刹那间就闪了过去。高举剑刃,至上而下沉重的一记劈砍。
苏维雅慌忙用剑来格挡,并且用上了另一只手来支撑。不过,毕竟她用的是细剑,这种剑的优势就在于轻便,攻击速度快,与其他的剑相比能够打出更多下的攻击。但是如果在力量的正面上对抗的话,这种剑就会比较吃亏了。
要挡住那一下攻击对于苏维雅来说已经是相当的吃力,一连后退了几步。苏莉雅乘胜追击,继续上前进行攻击。每一剑的攻击角度都十分刁钻,让苏维雅防御起来也相当困难。与之前苏维雅的攻击比较起来的话,只能说她们之间的实力还是有着明显的差距。
「哈!」苏莉雅双手握紧长剑,从下往上一挑,将苏维雅的防御瓦解掉,并且这沉重的一击让她脚下的重心不稳,一个踉跄。这个状态下,本应该再来一次攻击就可以将比试结束,而苏莉雅也将长剑刺了过去。
但是,在那一刻,就连我这个外行人我也看得出来。那一下攻击,苏莉雅她犹豫了……她出剑的速度比起之前慢了很多,如果是正常的速度,那么现在,那把剑早已架在苏维雅的脖子上了。
正因为犹豫的这一下,苏维雅在这短时间内反应了过来,将这次攻击给挡下,随后,向后小跳了一段,与苏莉雅拉开距离。
苏莉雅,她果然还是不想伤害妹妹吧。但是,那样的话……
「为什么……」苏维雅低下了头,呢喃着。
「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渐渐抬起头,双目中带着愤怒。
只会让她受到更深的伤害。
「苏维雅……我……」
「开什么玩笑!」苏维雅大吼了一声,「你看不起我么?我就这么不配当你的对手么!」
「不是的!我……」
「闭嘴!我知道的,那一次比赛,你也没出全力对吧!但是,即使是没出全力,你也漂亮的将我打倒了对吧!那样就可以尽情的奚落我了,像这样的对手,就算不用全力也可以轻松完胜……」
「苏维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呵……感觉非常棒对吧?能够得到爸爸妈妈的宠爱,得到其他人的赞赏非常棒对吧!那样,你就可以高高在上,来藐视这样无能的我了对吧!」
看来,那一个瞬间成为了导火索,让苏维雅所压抑的这些情感像油桶一样发生了连环的大爆炸。
「对于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垫脚石而已吧,踩在我的身上,自己一个人到达顶端,受人瞩目,受人疼爱。然后就一个人看着我不断地做可笑而无谓的挣扎……哈哈哈……很有趣吧,很有趣对吧!呐!姐姐!」
「苏维雅……抱歉……」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我讨厌……我讨厌你!」苏维雅疯狂地叫喊着,然后举起了剑。双手握着剑柄,把剑往后抬高。
「那个姿势……二小姐,不可以!」妙妙一副惊慌的样子。
「我要打败你,让你去品尝我所经历的那些痛苦!」说着,苏维雅就冲了过去。
「绝对镇压!」
她抄起剑,往剑里灌入一股金色的魔力,卷起一阵强劲的气流,以狂乱的突刺剑技向苏莉雅席卷而来。
「那个剑技……」
我不可能会忘记,那个让我吃尽了苦头的招式——没错,就是那个该死的大叔。没想到苏维雅居然还会这种剑技,这个孩子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猛烈的突刺与强烈的魔力波动迎面向苏莉雅呼啸而来,即使剑术再怎么强,单纯的剑术也无法和魔法对抗吧。
果不其然,苏莉雅还没接下几招,就被这股魔力波动给打飞,滚落到地上。苏维雅的攻击还没有停止,接着她立刻跳到了空中,对准苏莉雅,倒栽葱式的持剑从空中坠下。
苏莉雅连忙爬了起来,一个翻滚来进行躲闪。从天而降的一剑,径直地坠落到地面,戳开了一个大口子,还使得这附近产生了一阵不小的震荡。可怜的苏莉雅才刚起身没站稳多久,就又遭受了一次冲击,栽了一个跟头。
在剑重击了地面之后,苏维雅的剑在地下一撑,空翻跳起,落到地面重新站稳,再次前冲。
「蜂刺!」苏维雅手中的剑被一层金色的光辉包裹,向着苏莉雅猛冲过去。太快了,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没有办法躲开,而且这么强的冲击力用一把剑根本没办法挡下来。
「快住手啊二小姐!再这样下去的话,大小姐会没命的!」妙妙在心切地呼喊了起来。
但我依旧是保持镇定,因为我知道那个家伙可不会那么简单就被打趴下。
只见,苏莉雅的左手上又多出一把利剑。她把两剑交叉在一起,并且让剑刃泛起魔力,才将这沉甸甸的一剑给挡下。双方的剑击在一起,擦出星星火花,持续了一小阵后,二人方才退开。
「呵,看来你终于肯拿出一点实力了呢。也好,这样才更加有趣,这样把你打败才更有价值。」一边说着,苏维雅重整旗鼓,准备再次发起进攻。金光闪动,锋利的细剑倏地刺出,指向苏莉雅的喉咙。
苏莉雅以剑格挡,铮的一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响。震声未决,两人的剑再度挥舞起来,剑光霍霍,只在短短的几刻间,就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招式。
「没错,就是这样!就让我把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打垮,让我撕碎你那张傲慢的脸……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苏维雅狂气地笑着,手中的细剑越来越快,出的招式也越来越致命。我在这里也感受到了,她逐渐变得浓重的杀意。丧失理智了吗……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可能再阻止她们,这是属于她们自己的私人恩怨,如何越过她们之间的这道鸿沟,就只能看她们的了……面对自己的妹妹,你又会怎么做?苏莉雅……
「大小姐……二小姐……」妙妙的十指扣在一起,像是为她们祈祷一样。现在,我能做的,也只能是为她们两人祈祷了吧。
「哈哈哈哈哈——!」狂气的苏维雅依旧进行着让人无法喘息的攻击。苏莉雅只是一味地进行着防守,默默地接着苏维雅的每一剑。
「唔!」在交锋的时候,苏莉雅的腰间被剑刺伤,流出了鲜血。然而苏维雅并没有停止,一剑指了过来。苏莉雅便忍着疼痛接下了这一剑,两人再一次僵持在了一起。
「很痛吧,很痛对吧!我会让你尝到,我的痛苦!我会把你打败,然后夺走你的一切,让你受到冷落,让你也像我一样,让自尊被践踏!呵哈哈哈哈——!」
苏莉雅吃力地挡着苏维雅的剑,一句话也没有说。
「哈哈哈哈哈——!去死吧!你这个自傲的家伙!」苏维雅的剑一点一点地向苏莉雅。
「你又明白什么了……」苏莉雅挡着剑说道,「你又明白什么了!」怒喝了一声,用力地把苏维雅推开。
「你又怎么可能会理解我的痛苦!」苏莉雅也爆发了压抑许久的愤怒,左右开弓地朝着苏维雅挥动起手中的剑。
「受人赞扬又怎么样,受人爱护又怎么样!你以为那样我就会高兴了么!就像一个工具一样,去见那些无聊的家伙很有意思吗?去做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很有意思吗!你又怎么可能会明白,我的身上肩负着多么大的重任,又有多少人在期待着我……那种压力,你又怎么可能会明白!」
苏莉雅近乎咆哮地说着,一剑接着一剑,如同暴雨般的剑刃打在苏维雅的剑上。「你又怎么可能想得到我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每天都是无止境的杀戮,在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冰冷,黑暗,无助……但是,谁又会来同情我,谁又会来拯救我呢!为了活下去,我只能举起我手中的剑,即使到了最后双手都已经沾满鲜血……」
双方对峙了一阵,再度拉开距离。
「呐……苏维雅,姐姐我,一直都很后悔……」苏莉雅的双手放松了下来。「我一直很后悔,后悔没有和你在一起待更长的一段时间,也很后悔让你有了这样寂寞的经历……我一直在想,如果那个时候,我要是再任性一点就好了,那样就能有更多的时间和苏维雅在一起了。」
苏莉雅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走向苏维雅。
「骗人……」
「名誉也好,受人欢迎,受人爱护也好,那些都不是重要的,因为我只是想和苏维雅在一起……」
「骗人……骗人……」苏维雅却不断地往后退。
「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最爱,最喜欢的妹妹!」
「骗人,骗人,骗人——!」苏维雅大吼着,「不要过来,你这个骗子!去死!」于是,她举起剑,一下刺了过去。苏莉雅也马上挡住了这下攻击。
「苏维雅……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无论在哪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我的妹妹,我都会一直爱着你!」
「闭嘴……给我闭嘴!」苏维雅一把将苏莉雅推开,「骗子……骗子!都是一些骗子!都给我消失掉!」
于是,苏维雅的剑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辉,这阵光辉渐渐地将苏维雅的全身包裹起来,接着,从苏维雅的身上飞出了一些金色光团。
「那些是……蜜蜂?」
「幻灵?苏维雅你什么时候……」苏莉雅一脸震惊地看着苏维雅。
「不对哦姐姐,那些,是杀人蜂啊……」然而苏维雅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双瞳已经失去了焦点,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已经是完全丧失理智,现在的她是真的可能会杀人的。不行,必须要终止这场对决!
我进入战斗状态,正准备介入的时候,苏莉雅阻止了我。「胡黎你不要插手!这是我和苏维雅之间的较量!」
「可是,再这样下去,你有可能会……」
「没关系!就算是那样,也没有关系……这是我的过错,都是因为我的缘故,苏维雅才有这样痛苦的回忆,所以,一定要由我来亲手解决!」说完,苏莉雅将一股魔力从体内爆发而出。
「苏维雅的痛苦,由我来承受!」
只见苏维雅一挥手中的剑,身后的蜜蜂就疯狂地涌了过来。苏莉雅避向旁侧,一些蜜蜂撞到了树干,那上面马上就被烧出了一个洞。
「星尘碎击!」苏莉雅手中的双剑变化成如同粉尘一样,径直地冲向蜂群,用变成了粉尘的双剑不断地将蜜蜂击落。但是,这样鲁莽的行动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腿上,手臂上都被魔法蜜蜂给触碰,留下了像是被烧伤一样伤口。
「星屑碎击!」穿过了蜂群,利用这个剑技的第二段攻击,也就是爆破,一举将密集的蜂群全部清扫干净。
接近了苏维雅之后,就是一阵迅猛的二刀流剑技。因为使用了魔法,在攻击力道以及速度等各方面都得到了全面地提升,很快就占领了主动权。
一轮剑招过后,苏莉雅右手的剑与苏维雅的剑碰撞在了一起,从而使得苏维雅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一个空隙,因为苏维雅只有一把武器,如果左手再次进行攻击的话是无法防御的。瞅准了这个机会,苏莉雅挥动了左手的剑。
可是,就在做出攻击的这一刻,苏维雅的左手上忽然出现了一把短剑,把这下攻击完美的化解了。
「什……」
「呵呵呵……姐姐,你太天真了!」被对方成功防御了自己的攻击后,自身自然也就出现了破绽,苏维雅立即快速地回击,把苏莉雅的剑弹开,转身一脚,重重地踢向了苏莉雅的脸。挨了这一下,苏莉雅不可抗拒地倒了下去。
苏维雅再次招出蜜蜂,然后一跃而起,跳到空中。
「芒刺蜂巢!」从空中向着下方展开强袭。一道道锋利的剑气像尖刺一样扎向地面,瞬间出现了无数个小洞,并且,从洞里飞出了许多小型的蜜蜂,就好比蜂巢一样。
还没来得及站起身的苏莉雅只得通过滚动身体来进行勉强地躲避。滚动一段后,找到机会迅速站了起来,开始咏唱一段咒文,紧接着,她的身边就出现了许多悬浮着,用魔力生成的剑刃。
「胡费罗杰森的剑刃时刻!」
这应该也是相当高端的剑技,看来苏莉雅这次要出全力了。她冲了上去,把飞舞的蜜蜂砍落,同时在每一次攻击之后,都会有一把魔法剑刃来进行辅助攻击,也就是攻击的频率大幅度地提升了。大量的魔法剑刃围绕在苏莉雅的身边,一边保护着自己,同时进行广域范围的攻击。
两人现在已经是在进行殊死搏斗了。
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打了多久,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在茜色的空地上,刀光剑影,夕阳下的白刃,划破了血色的黄昏。
「哈啊啊啊啊啊——!」
「喔噢噢噢噢噢——!」
最后的一次决胜的攻击,两人擦肩而过,背对着对方。到底是谁赢了呢?两边的实力真的是在是太相近了,到底是谁赢了,此刻我也不好判断。
过了一会儿,苏维雅手中的剑掉落到了地上,然后跪坐了下来。看来是苏莉雅赢了,然而,没过多久,苏莉雅也单膝跪在了地上。
「苏莉雅!」我跑了过去,扶着她。
「嘿嘿……我赢了呢……」苏莉雅对着我微微一笑,对着我做出了一个V字手势。「呐,我说出来了……那份一直不敢说出口的情感,真的,好好传达出去了……」
「嗯,做得好,你是一个好姐姐。」
「嘻嘻……啊,有点累了……」说完,苏莉雅像是虚脱了一样,倒了下来
我上前一些,抱着她,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不过,你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勉强乱来呢。」
另一边,妙妙则是去查看苏维雅的状况。苏维雅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赢不了……」
「没关系的,二小姐。你已经很努力了,这是一场很精彩的对决哦,即使输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不对!」苏维雅大喊了一声,「不对,不对……要是输了就没有意义了……输了的话,爸爸妈妈就不会再看我了,其他人也会一直冷落我了……不是赢了的话,就没有意义……没有意义……不要……我不要……」
苏维雅颤抖着,抱着肩膀迷迷糊糊地说道。「不要……爸爸妈妈,不要离开我……不要用那种眼神来看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胡黎,把我扶起来。」苏莉雅这么拜托我道。
我按照她的意思,把她扶起。苏莉雅站了起来,迈着不稳的脚步,慢慢地走向苏维雅,来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不会的,大家都离开了你,姐姐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骗人!」苏维雅抗拒地把苏莉雅的手甩开。「明明离开了那么久,明明一直都没有考虑过人家的感受……」说着说着,苏维雅的眼角边露出了泪花,哭了起来。
「苏维雅……」
「那天再见到姐姐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但是,当爸爸妈妈回来的那天……过去的那些讨厌的回忆又出现在了脑海里……明明心里是一直喜欢着姐姐的,明明是不想变得讨厌姐姐的……可是……就是因为那些记忆,让我开始讨厌姐姐……」苏维雅一边抽泣,一边说着。
「从小我就最喜欢姐姐……但是,因为那些事情开始讨厌姐姐……我真的不想讨厌姐姐……可是……就因为这样而越来越讨厌……甚至最后还想让姐姐消失……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豆大的泪珠不断地从苏维雅的眼帘里滴落。苏莉雅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苏维雅抱到了自己的胸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不知道苏维雅是这样的想法,都怪我离开了你,让你有了这么悲伤的回忆……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我会一直陪伴着你的……」
「姐姐……姐姐!呜啊啊啊啊——!」苏维雅扑在苏莉雅的胸前,嚎啕大哭了起来,泪水就像决堤似的往外涌。「苏维雅……想让爸爸妈妈关注自己……想要得到爸爸妈妈的爱……想要和姐姐在一起……我不想在那张没有人的饭桌前吃饭了……苏维雅真的好寂寞……呜呜呜……」
「嗯……姐姐……会一直在苏维雅的身边的,姐姐我最喜欢苏维雅了……」苏莉雅也开始不停地淌着泪水。
「我也最喜欢姐姐……」
姐妹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喂,无关人士现在要退散了哦。」我拍了拍站在我旁边的妙妙。
「我知道了。」
于是,我们留下她们两,悄悄离开了。
这对姐妹之间的恩怨,应该就这样了解了吧。虽然她们都不擅于把自己内心中的情感表达出来,但是她们始终都是深爱着对方的。所谓的亲如手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
然而,这一切,全部都被一个人看在了眼里。他就躲在院子中附近的一棵树的后边。直到最后,这一切都结束,他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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